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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会去吃烧烤吧。”
学习委员:“……”
GAY友:“……”
见两人不说话,谷从南回过了头,奇怪道:
“怎么了?”
“刚才我们说的,你听到了吗?”
“什么?”谷从南一脸茫然。
GAY友沉默了一下,一脸深沉道:
“你今天是被人□□了还是你□□了人了?”
“我*了狗了。”谷从南微笑道。
学习委员竖起大姆指:“真是丧心病狂!”
谷从南:“……”
“诶,一个与你见过一次面还与你有过节的人忽然向你表白是什么意思?”谷从南想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地问道了那两货。
“这就是一见钟情啊。”GAY友一拍大腿欢喜道。
“再见定情!”学习委员兴奋道。
“不见殉情啊!”两人异口同声道。
“谷从南!!!”正在讲课的老师摔了粉笔,眼角寒光一闪,指着谷从南,咬牙道,“你来算算这企业的所得税和退税减免各多少。”
谷从南:“……”
再一次用*了狗了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便是再好不过了。
放了学被税法老师拉到办公室挨了一顿批后,谷从南迈着沉重的步伐告别了GAY友与学习委员,形身影只的去了公交站台等公交车。高峰期已经过了,站台上没几个人,车还没来,谷从南拿出手机想刷会微博,脑子里却滚动播放着那会慕白在停车场对她说的话:
“我在追求你,看不出来吗?”
……天了撸,为什么有人表白能表的这么霸气侧漏!我能看得出个鬼啊!谷从南心里很暴躁,这天杀的老天,为什么要给了她一张如此倾国倾城的脸,迷倒老师真不是她的错啊……
捏着手机正想着自己的美貌,却是感到身旁忽然站了一个人,谷从南心尖抖动了一下,然后侧头去看:
“下午好。”慕白勾着嘴角对上谷从南发愣的神色,浅笑道。
谷从南:“……”
好个鬼啊!
“呵呵……”扯了扯嘴角,谷从南算是礼貌地笑了笑。
卧槽槽槽槽真的想什么来什么啊,生活你能再有惊喜点吗?
——当然能。
“那会为什么要逃?”慕白背在身后的手冒出了汗,表面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这么能装,不愧是高数老师。
不逃难道留着被你调戏吗?谷从南在心里吐槽道。
“呵呵呵呵……”
“嗯?”慕白寻问道。
这教授看来是个死心眼,谷从南耸了耸肩:
“赶着上课啊。”
闻言,慕白却是一动不动地盯着她,柳眉拧成了一团,就在谷从南以为她会这么一直盯着她不放的时候,慕白偏生移开了目光。看着远方驶来的公交车,淡淡道:
“你在找借口。”
“……没有。”看来高数老师也不是特别没情商。
“没关系。”慕白的手从背后拿出来,将一直藏着的花递给谷从南,从容镇定道,“送你。”
“……”谷从南看着慕白手里的那一束……狗尾花,再一次在风中凌乱了,“狗……狗尾巴草?”
教授,你确定你是在追求我而不是在折磨我吗?
慕白认真地点点头:
“坚韧不拔,不屈不挠,很适合你。”
“……”是在暗讽她高数作弊一事吗?
“干嘛送我狗……花?”
闻言,慕白终于反应了过来好像对方并不是多喜欢她送的礼物。
“追求女孩……不是要选送花吗?”慕白神色有些失望。
“……”谷从南僵硬地笑了笑,伸手接过了那一束狗尾巴花,本着与人和善的原则,她礼貌道,“谢谢教授。”
教授你情商低没关系,拜托你查查资料啊!谁追女生送花送狗尾巴花的啊!
慕白见谷从南收下了花,一扫先前的失望,连眼睛都亮起了光,清冽锐利的气质都柔和了不少:
“喜欢吗?”
“喜……喜欢。”喜欢个鬼啊!
慕白点头,笑容浅浅:
“那就好。”这才不枉她在学校后山里采了一个多小时。
就在谷从南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公交车就来了,谢天谢地。谷从南松了口气,率先上了车,慕白见状也跟了上去。
谷从南还是坐在上次的那个位置,慕白也板着张正经无比的脸在她身旁坐下。
一时双方又陷入了迷一样的尴尬中。
半晌,公交车开出去了老远,谷从南才清了清嗓子,打算与这位脑回路不正常的教授好好谈一谈,还好这点子车上没几个人。
“教授,你是在追求我吗?”谷从南转过头,看着慕白那张清秀温柔的脸,挑眉道。
闻言,慕白点点头,双手放于膝盖上,严谨而认真:
“是,我是在追求你。”
“可是我还没成年。”谷从南耸肩鬼扯道。
“我等你。”
“……”关键不是这个啊!
谷从南叹口气:
“教授,我是女的,我以后要结婚的。”
“我没说过我们不结婚。”慕白转过头,目光迎上谷从南好看的眼睛,一字一顿,认真道,“虽然在遇见你之前我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现在除了你,我不会同任何人考虑这个问题。”
“……”是不是高数老师的大脑结构和正常人不同,听不出她话里的拒绝吗?
于是谷从南只好再直白一点道:
“我没同意要和你结婚。”
慕白赞同地点头,转过了头,看向前方,语气里带上了一丝难掩的无奈:
“现在是不行,要等你二十二岁之后才可以。”
“……”
“你和别人谈过恋爱吗?”谷从南觉得她有必要点醒下这位死心眼的教授,要告诉她,像她这么追求女孩子迟早是要吓跑对方的。
“没有。”闻声,慕白侧头来,精致的容颜掩在窗边透过来的夕阳下,一半熟悉,一半陌生。她声音还是那么冷清淡定,却莫名其妙地让谷从南心跳加速了起来。
“为什么?”谷从南舌头打了个圈,然后问出口。
“很无聊。”
“……”谷从南小小地噎了一下,又道,“那你现在对我是?”
“追求你。”慕白看着谷从南眼睛,嘴角勾着浅笑。
“追求之后呢?”
“在一起。”
谷从南耸了耸肩,无语道:
“你刚才不是说很无聊么?”
闻言,慕白皱起了柳眉,以她高等数学教授的精密思维,她毫不留情地就戳穿了谷从南的阴谋:
“你偷换我的概念。”
“什么?”
“你不是别人。”慕白面无表情,申诉道这一论点。
“那是……”
慕白的黑眸闪着光,看了谷从南许久,就在谷从南以为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她却忽展眉一笑,倾国倾城,风华绝代:
“我的人。”
“……”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现在的女人太懂怎么撩妹了,帅她一脸怎么办……
苏域今天难得地翘了班……不对,一周七天翘六天,也不算是难得了。
总之苏域就是扙着自己的职位高,下午三点过就开着她明骚难拦的鲜红宾利小轿车溜出了公司,寻了个顺眼的沙龙,美美地给自己画了个妆,弄了个高调但不失优雅的造形。哦……为何她要如此作?那自然是要去泡……谈生意。
对象是:邓倾颜。
打了电话给邓倾颜,凭着一把撩妹好口才成功地忽悠……劝说到了邓倾颜赴了她的约。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
“苏总。”化妆师放下手中的笔,小心翼翼道,“您看这妆……”
苏域细细地打量了下镜子里自己,半晌,终于扬起了抹微笑,却又是如此妖气横生,活脱脱地让她身后站着的万年小受化妆师红了脸。
“不错。”苏域颇为满意道。
那一瞬间,化妆师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回到了胸膛。
“谢谢苏总。”
苏域高傲地扬起了脖子,优雅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看了下时间,下午五点过。
真是个适合约邓倾颜共进晚餐的时候。
苏域一边向外走去一边给邓倾颜打电话:
“喂,小颜颜啊,下班了吗?”
“……下了。”
“哦,正巧我也下班了,我来接你吧。”
“……音乐会还早吧。”邓倾颜拒绝道。
“没关系,咱可以先吃了饭再去。”苏域见缝插针道,简直不肯放过与邓倾颜相处的每分每刻。
“我午饭吃的比较晚。”
“没事,我午饭吃的早。”
“……”邓倾颜捏着手机的手紧上了几分,“苏总……”
“正巧那块地还有许多细节要同你说说呢,你说是吧小颜颜?”
是个鬼啊是!哪次见面你是单纯地聊工作了?!
尽管邓倾颜知道这些都是苏域缠着她的理由,可是没办法,这些理由如此冠冕堂皇,就是让她拒绝不了。
“……好。”
“好的,再过二十分我就到你家楼下了,一会见亲爱的。”苏域不等邓倾颜回话就干脆果断地掐了电话,一路哼着小曲开着车,风风火火地到了邓倾颜的家。
第七章
chapter 7
谷从南一夜未睡,满脑子都是那个叫慕白的女人……想到了半夜时,她终于忍无可忍了。
要死了要死了……都快冬天了还春心荡漾个屁!
在一片焦虑之中,她操起手机给她远在异乡的老爹柳如风打了个电话。
“干什么!”半夜三点,作为艺术家的柳如风还在创作中。
“爸!我问你!我长得美吗?!”
“……”柳如风沉默了一下,叹口气,对电话里谷从南道,“乖女儿,你知道你爸是搞艺术的,没几个钱。如果苏域要你钱债肉还的话……别怕,你也亏不了。从了吧……”
谷从南:“……”
此时此刻,他们口中的苏域正拼了命地要上邓倾颜的床……为了能回邓倾颜的家,苏域已经是花光了她所有的演技,什么胸疼胃疼恶心头晕……能用到的借口都用上了。如果这都不能上了邓倾颜的床,苍天你就枉为天……
“爸!你能不能正经点!”谷从南严肃道,“我问正事呢!我是不是长得挺好看的?”
不然那女的怎么纠着她不放?
“……你长得挺逗的。”
谷从南:“……”
柳如风侧头甩了甩额前的碎发,丢了手中的画笔,对他女儿道:
“听话,咱这家就这样。你也别纠结你长相了,要不是我给了你这么一张丧心病狂的脸你早就早恋了,还考什么大学。”
“……爸我都二十了……”
“……哦二十了啊,那也不算早恋了。怎么了这是?大半夜地打电话来问你长得怎么样,难道除了苏域还有第二个瞎了眼要包养你?”
“……”在沉默了一分钟后,谷从南清了清嗓子,道,“爸你歧视同性恋不?”
“我人兽恋都不歧视何况同性恋。”柳如风一点都不在意,毕竟搞艺术的十个有九个都有神经病。
“……爸,我们教授在追求我!女的!”谷从南和她爸关系比较好,虽然柳如风搞艺术搞得人有些神经,但父女相处,还是十分不错的,自然谷从南也就养成了什么都愿意给柳如风分享的习惯。
“哦女的……”柳如风开了瓶饮料,喝了一口,这才反应女儿说了什么,“乖女儿,她是不是瞎啊?”
“……”再瞎也瞎不过你!
“……哦该不是她拿你当男的吧?”柳如风想了一下,问道。
同性恋不糟糕,指不定相处起来还融洽,但要是要是有一个是性别认识有障碍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爸!我胸是36B!”
“但是你长了一张爷们脸啊。”
“……”谷从南幽幽道,“我一直觉得我挺美的。”
“乖,咱不能瞎。”
“……”
柳如风的话还是起了些作用,作用就是让本来就有些焦燥的谷从南在打了电话后就直接上火了,上火了……自然脸上就长痘了。
早上谷从南刷牙时发现左脸长了三颗大痘时吓了一大跳,这呈等角三角形排列的……怎么看怎么销魂。挤了半天也没把痘挤掉,倒是脸又红了一大片。
要死了要死了……这丑的没法见人了,还好上午没课,不用出门。
自己做了早饭吃了后谷从南将屋里打扫了一遍,又将苏域该洗的衣服、鞋、床单、被套……洗好凉好,等她忙完了,都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
苏域彻夜未归,估计这点子里也不会回来。于是谷从南给自己下了碗面,简简单单的一顿饭,吃完收拾好锅碗不过一小时左右。
睡了个午觉,休息了一会,起来时感觉精神还不错,年轻就是好。
到学校的时候一点五十来分,谷从南抱着书向二教走去。
“叮咚……”口袋里手机晌了一下,拿出来一看,是学习委员的短信:
“亲爱的,你高数已宣告死亡,重修课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