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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张洁如何解劝女儿,那是她们母女之间的事情。
现在纳兰德信要做的就是让父亲纳兰老先生出马,和赵家的老爷子,一起把赵文凯和纳兰蓉蓉的婚事彻底的敲定下来。
要有订婚仪式,要有公证人。最好连结婚的时间都安排好。这样自己才能放心。说起来,赵文凯的父亲赵子明在这件事情上已经推搪自己好多次了。
赵文凯自然没有把纳兰蓉蓉放在心上。现在的他一脸平静的招待着一位并不太讨人喜欢的客人。
“赵先生,这一次上海政府关于水运码头兴建和航运以及仓储公司的联合招标,对贵公司而言可谓是一个进军内地市场的好机会。可以说,除了49%的股份之外,你还可以派出管理层直接参与计划的时候和日后航运公司的管理。”
张怀远手里拿着一份厚厚的计划书,口水飞溅的介绍着这个航运公司和码头一年能给赵文凯带来多大的利润,又不断的承诺,政府会给【华夏集团】什么样的优惠政策。
总之一句话,和内地做成这笔生意,赵文凯一定会获利丰厚。
“怎么样赵先生?这一份计划书的条件可以说是难以挑剔了。上海在国内来说,可是寸土寸金的地方。拥有这样一家码头和航运公司的股份,不说是日进斗金也是有难以想象的好处。而且前期的投入资金对你来讲并不算什么。”
张怀远一遍又一遍的强调道,可惜赵文凯依旧是同一副神情。
良久之后,赵文凯才慢慢说出两个字:“代价!”
然后继续说道:“我请问张先生,天上会不会掉馅饼这么好的事情?既然有这么大的好处。以我看来,内地随便公开的招标,都会使得世界上的有实力的公司争得头破血流。那么为什么内地要把这样大的好处让出来给我?”
张怀远闻听就是一笑,伸出手端起身前的茶碗喝了一大口,然后笑道:“呵呵,和赵先生讲话就是痛快,不用拐弯抹角。是的,这样的好事当然不会白送。不过代价也没有赵先生想象中的那么大了。对赵先生而言,这可谓是举手之劳。”
“说重点!”赵文凯不愿意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这段时间赵先生可以说是媒体报刊报道中最出风头的人物,就是在国内,普通老百姓也知道有一家华人企业打败了外国的传媒大鳄,收购香港卫视的事情。自然而然,现在赵先生和赵先生的【华夏集团】在国家政府眼中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合作伙伴。”张怀远慢慢说道。
“呵呵,恐怕是十分有利用价值的人物才对吧。”赵文凯一旁笑道。然后心中想着如何应付这次的事情。既然张怀远是代表政府来的,那么所商谈的事情就一定不会简单。
张怀远装作没有听到赵文凯的话继续说道:“这一次国内听说【华夏集团】将和香港无线TVB共同组建卫星电视台,因此国内希望这间电视台在对台湾内民众公开播放的时候,能多播出一些对两岸和平统一大业有益的节目。通过这家电视台,让两岸的民众相互之间更多的加深一下了解和认识。”
张怀远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当然,也可以说是说出了国内政府某些领导的政治目的。
赵文凯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是也不由得为难起来。说起来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往大了讲,在当局眼中,这是变相的对台湾民众进行误导性宣传。
往小了说,这只是对两岸实际情况的客观报道。
但是无论怎么说,这决定了一家电视台日后的舆论倾向。当局对媒体的管制也不像表面那样的宽松,最起码赵文凯就知道,记忆中的TVBS只是因为揭露了当局的“XX弊案”而被责令停发了照牌。并且还遭到过罚款。
赵文凯自然不想事业刚起步就被当局盯住,但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情而言,除了张怀远本人长相比较欠扁外,能为大陆做一些事情,赵文凯还是十分赞成的。
因此考虑了片刻,赵文凯就对张怀远道:“张先生,想必你也知道,这间电视台我只拥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也就是说,未来的TVBS是要由我和香港TVB共同管理的。只有我答应,未必有用。”
“这点请你放心,邵先生对内地一直以来都很关照,每一年都有大笔的慈善捐款。一直以来和我们都是朋友,只要赵先生同意,一切都好说。”张怀远马上笑道。
赵文凯闻听就立刻暗骂自己糊涂,邵义夫亲内地的事情众人皆知。想来,只要内地一知会,邵六叔肯定会点头。可是赵文凯就是看不得张怀远得意的表情。于是为难道:“张先生,你知道我近期消耗的资金很大。想在内地做些投资,不知道……”话没讲完,张怀远拍胸脯保证到:“赵先生,你放心,只要你能来国内发展。保证所有的政策都向你打开方便之门。”
赵文凯听到这话,眼睛顿时就是一亮,急切的说道:“那么我想在内地发展传媒。。。”
不等赵文凯把话说完,张怀远立刻斩钉截铁的打断道:“除了这个,我们欢迎任何的投资!”
赵文凯顿时泄气:。。。。。
PS:上架的第一周即将结束,再接再厉!加油!
第一百二十三章 党争问题
“国内现在对媒体传播的管制是很严格的,就拿地方性的报纸一项来说。在台湾,赵先生可以按照商业利益的着眼点来对目标中的报纸进行收购,然后按照当局规定发行。当局对报纸只有简单的监察权,限制尺度很开放,而没有直接的干涉权力。毕竟在这里一切都是完全的私有化,标榜自由民主,讲究言论自由的资本主义体制。而国内则不同,所有全国或者是地方性的报纸,都是从以前国家下属地方的通讯社改制而成的。一切的新闻以及消息内容的传播都是要受到最严格的审查的。而且国家有明文规定,目前是不允许存在信息传播企事业私有化。因此,赵先生所讲的想在国内发展传媒暂时是行不通的。”
张怀远生怕赵文凯不明白国内的传媒管制的严格不清楚,对国家的法律法规不明白,不厌其烦的详细解释道。
赵文凯毕竟曾经生活在国内二三十年了,这些事情他耳濡目染之下,也了解不少。在九十年代初国家的的法律法规对很多行业都有着限制,这些可以说都是对改革开放后,面对西方和外界的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上冲击的有效保护措施。
这一点赵文凯是心知肚明的。不过就此放弃,赵文凯还是很不甘心。
于是讲道:“你看这样可不可以。现在国内对外吸引外资发展经济建立有【经济特区】,那么我们也同样在信息传媒领域设置【传媒特区】如何?”
张怀远听地莫名其妙,经济特区他知道,无非是现在开放的几个沿海城市。以此来吸引外国资本的进入和投资,在这些地方地对外政策相对其他的地方要宽松的多。而赵文凯所讲地“传媒特区”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也要开放城市吗?
刚想到这里,张怀远就立刻摇头说道:“不行。国家是不会答应建立什么所谓地【传媒特区】地。现在国内改革开放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国内的普通民众有大一部分对现有的西方外界资讯恐怕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可以接受。如果你要一次性的引进大量地开放式的电视节目冲击某个区域,恐怕到时候也会呈现辐射性的影响和传播。这一点要求政府恐怕暂时不会考虑。”
赵文凯笑了笑,摆了摆手,慢慢说道:“那么我在国内的涉外区域播放,或者是经济比较发达地特定区域内呢?”
张怀远闻听就是一愣,然后失口说道:“这样你岂不是会连成本都收不回来。这些地方分布零碎散乱。没有任何的商业利益可图。你这样做只会加大你的运营成本。到时候我们最大的尺度也只会把这个区域设定在国内的五星级酒店宾馆之类的区域。但是这样一来,恐怕赵先生会受到很大的损失。”
赵文凯摇了摇头,道:“这个我知道,但是我希望通过这样的办法希望国内能够组建接受新型的传媒和内容传播的方式。我希望国家能够适当的放开关于报纸杂志以及电视台的经营管制。允许外商注资。现在不可能。但是一年后,二年后?总有一天我会等到的,毕竟现在国内的经济飞速的发展,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赵文凯眼睛中闪过一道明亮的光芒:“我还年轻!”
赚不赚钱到在其次,首先赵文凯想的是抢占市场。
张怀远答应赵文凯回去申报有关卫星电视在境内的“涉外区域”和“特别开放区域”传播的申请。同时也有赵文凯关于航运、地产、教育、医疗以及捐助基金各项方面的计划书。
可以说,这一系列的投资,在国内都属于大型项目,但是对赵文凯来讲,除去极少数的项目之外,统统都只是小生意。毕竟国内的消费水平很低廉,就连建设成本也同样也不放在现在的赵文凯眼中。
一切的有关内地的投资统统交给了叶枫之后。还不等赵文凯喘口气,第二个追债鬼就讨上门来了。
“这一次我们是下定决心打算分出去独立建党了。”赵邵糠此刻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散发着火药味。看起来这段时间在党内没少了和别人呛腔。
“既然如此,不知道小弟还有什么地方能帮助邵糠兄的,如果要有能用的上小弟的,邵糠兄尽管开口。”赵文凯大义凛然的大声讲道。
说起来赵邵糠一直想脱离执政党,而分出去独立建党的事情,赵文凯比谁都清楚。可以说这个新成立的党派在初始的时候,还是一只很有实力并且积极向上有活力的年轻党派。可惜的很,一再的提到华人喜欢内斗,即使赵文凯再不愿意赞同,未来的这只新兴党派也是因为喜欢内讧,而越发的上不了台面。
从一开始参选“立委”竞选,就获得了二十一个席位,从而成为台湾第三大党之后,往后随着内部不断的内讧,成员的出走。这只党派最后能保住的席位数目就没有上过两位数的。
因此赵文凯对赵邵糠口中的“青年党”既感到期待,又感到惋惜。因为其最初成立时明确的八项主张中,对内基本上都是以维持底层民众利益,维持台湾现状,摒弃旧有恶风气。对外是积极和大陆政府进行谈判,谋求在谈判中解决两岸问题。
原本很健康的一个新兴党派,赵文凯都弄不明白事业还没有起步呢,大家有什么好争的,结果弄到后来一日不如一日。
因此当赵邵糠提议赵文凯也脱离执政党,或者保留身份,加入青年党的建议,就被赵文凯委婉的拒绝。
“难道文凯不认为现在的执政党还有值得留恋地地方?或者说文凯是不看好我们新兴的政党?”赵邵糠不依不饶道。
赵文凯连忙解释道:“怎么会。只不过现在我还不适合过份地涉及参与政治。想必邵糠兄也知道我现在是做传媒的。党派之争对我来讲还很遥远。”
毕竟赵文凯不想自己也随之陷入不断地内耗过程当中去。不过是不是自己可以略微影响一下这支政党在未来的发展吗?
想到这里赵文凯不由得说道:“小弟有些不成熟的建议,不知道邵糠兄可否听听?”
赵邵糠刚刚为没有劝说成功而感到一丝泄气,因此闻听此言。有气无力地随口应道:“文凯有什么话尽管讲,既然文凯不能和为兄一起为共同地理想奋斗。但是以文凯地才略想必也可以为我们提出很好的建议。”
赵文凯闻听这话不由得暗笑此时的赵邵糠还是一个热血青年,恐怕也是后来同党操伐。以至于心灰意冷。才弃政从商的吧。
当下赵文凯就道:“现在邵糠兄要作为新成立的党派的发起人。心中必定有了一套成型地党章和发展方向。而且也有一群和邵糠兄同样志同道合之辈。不过以小弟浅见,青年党初建之时,必定如同猛虎出匣,势头不可阻挡。毕竟现在台湾政党暮气过重。民众很是希望能看到一丝朝阳的气息。不过,至此之后的事情邵糠兄有没有想过?”
赵邵糠初时无精打采的听着,可是当听到赵文凯问话。也只是强打精神正色道:“自然是乘胜追击,逐步扩大新党派地影响,在立法院为民请命!”
赵文凯闻言,不由得心中暗叹一声。然后摇了摇头说道:“这是好的方面,那么邵糠兄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情出现意外,比如说随着党派的风头正盛。新党派必定被其他势力所注意,党内的同伴会被其他的势力所拉拢或者影响。以至于党派立足未稳就出现同室操戈的恨事?又或者是昙花一现?”
赵邵糠用很惊疑的目光看着赵文凯,一时间被赵文凯的假设所震惊。这些是他所没有想到的。不等赵邵糠开口讲话,赵文凯就进一步若有所指道:“要知道,只要是人,就一定会有私心。党派一旦壮大,党员必定增加。而你眼中的志同道合之辈,也不会仅仅局限在那几个人身上。党员多了,政治上又获得了强势。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