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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流离开后,寒语进来了,看着飞流欢快的背影她心情一下子就轻松许多。
“飞流这架势是要找谁打架去啊?”
梅长苏懒散的躺在榻上,随意的翻着书,笑着说,
“去城门口。我看飞流最近闲的有些无聊,就想让他活动活动筋骨。”
寒语拿出三粒不同大小颜色的药丸,让梅长苏服下之后,微笑的说,
“悬镜司的那帮小杂兵们让飞流去打的话,他肯定会比之前更闷的。不过只是简单的做做样子,其他的就不必在意太多了。”
两人相视一笑,毕生知己,乃君无疑。在各方面的配合下,夏江依旧被蒙在鼓里,认为萧景琰必败无疑。
归来的靖王赈灾有功,加王珠两颗,与誉王比肩。可这次的加封,明是赏赐,暗是警告。刚刚回京的萧景琰在梁帝面前因为誉王与夏江你唱我和,故意拿卫峥一事来讽刺,咄咄逼人,步步相催。虽然早有准备,但在驳斥中,靖王自身不禁流露出对祁王和林帅的尊敬和怀念,那是他一直以来的信仰。那种孺慕之情的表情看的梁帝气愤不已,当年的那件事可为是梁帝的心中之刺,颈之逆鳞。不出所料,萧景琰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让梁帝勃然大怒。所以这次恩赏里暗藏的意义就是,不要违抗圣意,做出糊涂事。
☆、代替
离去金陵,终于把一切黑幕看清楚的夏冬,她的回归给这一次利用卫峥,拉夏江下台的计划更增添了几分可能。只是在这各显神通,请君入瓮的关键时期,寒语和梅长苏却觉得自己周围,多出来了好多爱的泡泡。童路和隽娘的郎情妾意,夏冬和聂锋的如胶似漆。有时候寒语和梅长苏也会亲密接触一下,整个苏宅都好像透露着一种恋爱的感觉。身在三对存在感超强的情侣光环下,黎纲和甄平每天的行动间,都透露着淡淡的心酸……就连童路都能获得琅琊美人榜三甲的青睐,他们两个赤焰军十夫长还在打光棍啊……羡慕啊~嫉妒啊~寂寞啊!
提前布置好的对策一步步实施,从让所谓的太行大盗潜入京城,接连入数家高官府第窃取珍宝,专挑最好的偷,而且寒语还滥用权力,还把她最想要的那个存放在礼部宝光阁的火凰珠,指名让太行一定要盗走,其中受害最大的就是誉王府,还有红袖招。夏江那里没找到什么好东西。行事风格高调至极,令梁帝大怒,一早就心知肚明的靖王严肃的,表示会倾力严查,出动手里的巡防营,在各个地方转动,满城的搜捕那位太行大盗,人口走动较密的就是悬镜司周围。
梅长苏出府去言侯那里,寒语入宫去见静嫔娘娘,夏冬教会几人闯入地牢的路径,甄平招待着药王谷的那些人。每个人都分工仔细,做着万全的准备。
进行完周密的布署,营救卫峥的行动方案正式启动。冷血无情的夏江对结发妻子和夏冬的态度言辞让言侯十分厌恶,但这一招引蛇出洞,到大理寺的一段成功救出了卫峥。宫中誉王和夏江的追问陷害也被靖王的对答如流,从容不迫所打败。
潇洒的翘着二郎腿,躺在大殿房梁的寒语肆意欣赏着夏江狼狈不堪的跪姿,看样子小飞流打得不错啊,蒙大统领喂的招对实践都很有帮助,难怪小飞流那么喜欢他。果然呐,萌(蒙)物之间都有着独特的心心相印的磁场啊。
在皇后派人来的时候,寒语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回苏宅。梅长苏已经准备好了被夏江带走的姿态,寒语走上去给他一个药丸,
“此次凶险,先把这个吃了吧。”
梅长苏没想太多,服下去之后,疲惫感快速来袭,在最后意识稍存的时候也没能问出为什么。在一边的黎纲和甄平不解的看着这一幕,
“语姑娘!宗主他……”
他又犯事了?原本黎纲想这么问,但明显不对,也就没说下去。
寒语望着梅长苏的脸目光越来越温柔,他眉目间的神情,不自觉地小动作,她都十分熟悉,这次的牢狱之灾,我替你去。
“这样寒冷的天气里,以长苏的身体逞强进悬镜司那样的环境,我不赞同。我会代替他去,你们照顾好他。”
甄平立即拱手行礼,坚定的说道,
“遵命。”
寒语走到梅长苏睡觉的地方,闭上眼脑海里满满都是他的样子,伤心时,狡猾时,温柔时,生气时。一滴泪水划过脸颊,寒语轻声的说,
“变貌异骨,移形换影。”
皮肤被莫名的力量拉扯,身体也逐渐从女子的娇小玲珑拉长了一些,这样的变化过程伴随着痛苦,让寒语的脸色变成了一种病态的白。换上梅长苏的服饰,看着镜子中一摸一样的容颜,微微勾起嘴角,要说在这世上谁最了解梅长苏,当属寒语。走出房门,举手投足间与真正的梅长苏十分相似。
到了书房,甄平和黎纲还围着梅长苏,寒语在他们身后轻轻咳了一声,两个人转头看过来,顿时一惊。
“这…这…宗主…”
此刻寒语已经彻底进入了状态,眼神透着一股捉摸不定。用着梅长苏温和的语气说,
“长苏今晚就会醒来,跟他说我去悬镜司玩几天。”
然后淡然的转身走向大门。屋子里甄平和黎纲被寒语的这一手惊的里焦外嫩,黎纲颤抖的声音说,
“太像了……”
甄平也呆呆的看着'梅长苏'的背影,回应黎纲说,
“是啊,完全没有区别。”
在悬镜司破门而入的时候,身着厚衣披风的寒语亭亭玉立的站在凉亭前,目光如炬直视着夏江。直到进入悬镜司,寒语也没有说一句话,但她有着足够强大的能力,让眼光毒辣的夏江也只觉得这所谓的梅长苏是个内息全无,赢弱无比的书生。
夏江安排给寒语的房间,是一个十分阴暗,八面透风,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牢房,抬头可以看见血迹斑斑的粗锁链像蜘蛛网一般盘绕在房顶。这个房间里的布置寒酸的令人发指,寒语有些庆幸自己的决定,没让长苏进来受这种罪。她其实最怕的就是,夏江手里的乌金丸,梅长苏现在体内残留的火寒毒毒素稀薄了不少,想来以毒攻毒的法子应该对付不了乌金丸。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依依从给我的地雷,拜谢_| ̄|O
这几天学校课程也能放松一下,我试着日更看一下,当然日更是不定期的,隔日更是一定的啊~~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谢谢打赏~谢谢依依~谢谢地雷~v(^_^v)?
☆、寒语vs夏江
在严密的监视下寒语盖上被子,聆听着远处苏宅的声音。呵呵,长苏在发脾气了,可怜甄平和黎纲咯。不过先斩后奏这招是她最得意的一招,也是梅长苏对她最没有办法的一招。不得不说,长苏和我很像,一样的爱逞强,自以为是对他人着想。不过不同的是,我的逞强,只为你……
在悬镜司呆的第三天,寒语一早就被从双重的棉被子里拖了出来,被两个府兵带到一处临水的茅亭上。夏江穿着一身黑衣,正负手背对着寒语,站在那里等候,回首一见面,竟是面带和善的一笑。看的寒语心里是那个不舒服啊。
“下去吧。”
“是。”
“苏先生在我这里睡了两夜,住得可好?”
寒语心里嘲讽不已,仅仅是多了一床被子,其余的是能简陋就简陋,这质量简直就是烂,非常的烂啊。脸色苍白的打了个哈欠,
“托夏大人的福,还好。”
夏江眼神阴暗不明的仔细望着寒语假扮的梅长苏,他的态度很认真,在靖王那里经过了一次让他哑口无言的对锋,在梅长苏这里他一定要扳回一城,
“想不到天下第一大帮的掌舵之人,竟是如此清秀文弱。苏先生学富五车,见多识广,知道此处是什么所在吗?”
寒语看着他再环顾了一下四周,在这短短几夜环绕在她耳边的怨吼声不断,越听她眼里藏着的冷意就越深一分,寒语似乎明白了当年祁王要废除悬镜司的理由了,这里面的水,太脏了……表面上不在乎的微微回了一笑,
“地狱。幽鬼修罗出没之所,待在这个地方的都不是生人,只是魑魅魍魉。”
夏江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恼怒,表情不变厚着脸皮说,
“先生过奖了。我不过是擅长脱去人的皮肉,照出他们真肺肠罢了。”
随后夏江一抬手,
“先生请坐吧。”
“多谢。”
寒语走到茶桌,手伸向桌子上的茶壶时,她敏锐的眼光看到手背上的皮肤已经逐渐的开始恢复自己女子细嫩的样子,改变很是细微,不易察觉。她的这个法术是有时间限制的,一直连续维持的话只能坚持二十四的时辰左右。寒语心里默念,长苏啊,你们要快点啊!不着痕迹的把手缩回袖子里,继续和夏江周旋。
“我这里等闲是不请人来的,一旦我请来了,除非是我自己放的,否则他插翅也飞不出去。先生到此做客的消息靖王是知道的,但他现在自保不暇,可顾不上你。”
寒语安然点头不作回答,在她看来,夏江的话说的太满,暴露了他自负自大的缺点啊。端起茶杯细细看看茶色,又试着轻啜了一口,顿时皱眉道,
“这茶的味道也实在太劣了吧?贵司的买办到底贪了多少茶叶钱,首尊怎么也不查一查?”
夏江完全不接茬,眼神逐渐狠辣的说,
“我知道先生是奇才,心志之坚当非常人可比。不过要论硬骨头嘛,我也见过不少了。记得我以前办过一桩挪军资贪贿的案子,当事的是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嘴硬得跟什么似的,不过在我这里呆了两天,就把同伙名单全都招了。”
寒语失笑了一下,语气轻快地说,
“招了?我怎么听说他是疯了?”
夏江把身子往前倾斜了一下,收缩了二人之间的距离,低声说道,
“招了之后才疯的,招之前我才不会让他疯呢,我一向很有分寸。不知先生是怎么想的?是乖乖招了,还是学那个将军再呆两天?”
寒语用手支着额头,假装认真地思考了良久,最后微笑着道,
“那我还是招了吧。”
夏江原本被寒语东扯西扯的态度,已经想好接下来的对策,刚刚进入状态,突然听到这句话,一时梗住,眼睛里明显写着'意外'。寒语微笑的样子不变,不按常理出牌是她的拿手好戏,就看夏江会怎样地接招吧。但是不要忘了,寒语是会读心术的,这场交锋胜算极大。把早就记住的词,一句一句快速的说出来,
“夏首尊到底想让我招什么?与靖王的勾结吗?没错,我确实早与靖王早有勾结,这次劫夺卫峥一案也是由靖王主使,我策划的。我们先攻的悬镜司,后来发现这里戒备太松象是个陷阱似的就又撤了出来。对了,我们撤出来的时候全凭巡防营的帮忙才能逃脱。后来夏首尊您回来了,我暗伏在悬镜司门前的眼线发现你行动奇怪,就偷偷跟在后面,然后没想到被带到了大理寺,意外加惊喜地发现卫峥就在那里,于是我们就丧心病狂,把夏首尊您暴打了一顿,抢走了逆犯。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您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吗?”
夏江自入悬镜门后审人无数,可却是第一次碰到这样反常的犯人,他有种直觉,一种他处在劣势的直觉。他努力稳住了自己的心神不被寒语诡异的态度所带跑,盯住寒语语调阴森森又带着怒意地说,
“你知道自己刚才招供了些什么吗?”
对话依旧持续,可这桩案子实在干系太大。一个拥有十余年空白的案子,其中的真相夏江心知肚明,可偏偏又极度缺乏证据指正梅长苏和萧景琰,一份小小的口供根本入不了梁帝的眼,那位君王老了,想法已经不是当年一纸举报信就能下旨斩杀的思维了。
“招也要招的彻底,说!卫峥现在在哪里?”
寒语还是一副随意的态度,看着夏江的眼睛说,
“已经出京了。”
夏江冷笑一声,
“不可能!我昨天入宫前就命人守了四城门,查看每一个过往行人,巡防营就是再放水也放不出去。接着靖王就被夺了节制权,这京城更象是铁桶一般,卫峥除非有遁地之能,否则他绝对出不去。等何况,他伤的可不轻啊,那样的重伤怎样掩饰都是无功的。我看得出,他根本都无法站起来走路。”
寒语眼里暗带嘲讽的笑了一下,装成中气不足的语气说,
“这话可说大了。再是铁桶一般也总有进有出的,只要京城里还能出得去人,卫峥就有脱身的机会。”
卫峥的确被折磨的有些狠了,但是寒语都会在夜里悄悄地溜进来帮他疗伤,是凡人就会睡觉,空隙总是有的,所以卫峥在她们救走的时候,身体也还可以,只有衣服血淋淋的像是很严重的样子。
欣赏了一下夏江抓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