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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纤纤没见过小叔。」
「他从学行时已一早到晚动个不停,我们都不敢带他出外,怕丢失了他。」她回想昔日,不觉笑了出声。
「後来,我们便请你哥的师傅收他为徒,授他武艺,固定写信回来,如今仍在闯荡江湖。」
「那你们岂不是十多年没见?」梁纤纤捂着惊讶得张大的口。
「不是,往年他每逢新年也回来,只是今年有事耽误了,稍迟才归来,今次一回,便不再离开了,你到时再见见他。」
说罢,她虔诚合十,梁纤纤见状亦同样闭眼拜拜。
完成後,顾母再度说话:「纤儿,你跟棠儿要多加努力呀。」
梁纤纤当然明白她的意思,都来拜送子观音了,说的自然是生儿育女之事。
「是的,娘亲。」她脸上的笑比哭更难看。
成亲後,他们只不过有了一次夫妻之实,又怎可能令她成孕?巧姨这会儿催促也没用处,现下是她想跟他同房,他却不愿——这也是她苦恼多时的难题。
「棠儿一向内歛,你要是不明白他意思,主动问他。」她慈祥地笑说。
梁纤纤点头,苦笑了。
她很主动接近他呀,但听他说话就像猜谜般,无论她主动问多少遍都不明白……
莫非她用错方法?
细想方才巧姨的说话,梁纤纤忽然如梦初醒。
作家的话:
纤纤的坚持是固执的写照~
☆、35 到书坊找他 (甜H)
顾母的一席话使梁纤纤反思之前讨他欢心的方法。
他的确不太喜欢她所做的,她气馁过,伤心过,但她不会再想放弃。或许,只是她做了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弄巧反拙呢?
在试尽所有办法之前,她誓不罢休。
现下她精心妆扮,螺髻黛眉,穿上雪白飘逸的纱裙,衬托出晶莹剔透的肌肤,美若天仙。
她到了顾家书坊总店,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这位姑娘,想找哪种书呢?」
梁纤纤温婉一笑,优雅地说:「我是来找顾当家的。」
「当家他在忙,不见客人……」书僮被她的水翦双眸瞅得不好意思。
「不打紧,我自个儿去找他。」她轻轻牵唇,只见书僮黝黑的脸上泛起暗红。
书僮没拦住她,虽然心里知道不该,却任她步向内堂。其他店员也只顾欣赏她的美态,忘了阻拦,让她直通长廊,但她没走到尽头,便停下脚步。
原来顾镇棠出来了。
「镇棠哥,我今儿个特地找你的。」她扬起似蜜甜笑,话音娇滴滴。
他挑起眉梢,表情饶富兴味。
一旁聚集的书坊客人和店员全都讶异万分地看着二人,热烈讨论起来。
「这姑娘是谁呀?」
「当家不是成亲了吗?怎还招惹这美人儿来?」
「唉,谁教咱当家才识过人,又样貌俊帅呢!」
「可不是,就苦了家里夫人呐。」
梁纤纤听到他们的说话,脸上笑容愈发甜美。
「奴家想念你呢。」她心里捏着一把汗,怕他仍决意不理会自个儿,嘴上却很大胆。
众人一听她的话,倒抽了一口气。
这姑娘家竟敢对有妇之夫说出这番露骨的话来……没眼看了、没眼看了!
「是吗?」他牵起唇角,富有深意地看着她。
「当然,奴家这不就特地跑来找你?」她走近两步,与他只隔半呎。
「看来为夫得跟你好好聚旧。」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拉她进去办公房间。
馀下的众人恍然大悟,终於明白这姑娘家是何许人。
「顾夫人果然美豔动人、精灵可爱……」
* * * * *
甫关上门,他便拥她入怀,冲动地封住她娇豔欲滴的红唇,似要惩罚她淘气的说话。
火辣需索的吻惹得她娇喘连连,粉嫩脸颊红如苹果。
「你、你……」好不容易摆脱灵舌的缠绕,她却没法说出完整的话来。
「嗯?」他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使她很想遮挡他的目光。
「你欺负我……」她噘着吻得微肿的唇,娇柔如花。虽然投诉他的「恶行」,却心里窃喜。
「你想念我。」他平淡地重复她的说话。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娇羞的她不直接承认,反问他起来。
「是就是。」他再度低头,却被她别过头闪开了,眼神增添深浓的不悦。
「你答我呀。」她把脸蛋埋在他的胸膛,深深吸了口气。
好久没嗅到他身上的清爽气息了。她像满足的猫儿般眯起双眼,连成充满笑意的弧度。
他捂低身,使她无法再躲在他的怀里,再度吻上她,这吻不似刚才般狂狷,缓慢细腻的舌头满是怜惜地游走,透出半丝爱恋味道。
「这样。」他极力压抑,把她从怀抱中拉离,眼神却暗藏柔情。
被吻得晕头转向的她自然而然走前一步,没考虑甚麽,直觉地想重投他的拥抱,他却往後退。
再踏前一步,他坐回椅子。
梁纤纤毫无顾忌地走到他身旁,一股脑儿地坐到他大腿上。
微微睁大的眼睛表示了他的惊讶,双手捏成拳,安捺抱她的欲望。
覆上雾气的黑瞳灵动似水,她主动封住薄唇,模仿他的所作所为,长指穿梭於他的发间,感受那浓烈的亲蜜感。
他无法再抵受这样的诱惑,纵情圈住她的蛮腰,粗厚浓重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大手抚上那双雪白,挑逗沉睡的红莓。另一手也没閒着,不安分地溜进她的衣裙,隔着亵裤抚摸花瓣,每一下就像触到心底最柔软的一块,电流通过四肢百骸,刺激得她浑身热烫。
直到布料湿濡,才褪去亵裤,掰开柔嫩的花瓣,侵入花径,揉搓她最羞人的地方。
「嗯……」他指间的动作使她脸颊绯红,贝齿间不断逸出娇憨的嘤咛声。
「棠……」梁纤纤双眼半閤,眼神迷漓醉人,湿意在腿心漫开,羞愧得不自觉夹紧玉腿,却更清楚感受粗长手指的一举一动。
「喜欢吗?」低哑的笑声十分动听。
他加快进出速度,刺激得嫩壁不住收缩,似是吸吮着他的指。看着长指勾出丝丝蜜汁,意迷情乱的她忘我地哼出许多声音,小手慌乱地摸着他的下腹,碰到他的硬胀。
被她这一摸,他逼不及待卸除两人之间的阻碍,解放压抑已久的欲望,确认她准备好迎接他。
傲人的硕大挑逗似的描绘着花瓣,在进口处厮磨,直到被香艳的泉流浇湿,才缓缓对准她的娇嫩,撑开小巧的她,毫无保留地进入。
许是怕她承受不了,起初他只慢慢抖动,深怕她会不适。
「棠……」软腻的呻吟声胜过任何春药,鼓励他奋身而挺。他把一双美腿分得更开,紧握臀瓣,卖力进攻。
富节奏的律动惹得佳人羞赧的娇声连连,那甜蜜的紧窒提醒着二人的合适。她的娇躯仿佛生来就该属他,顾镇棠贪恋地啜吻香软的雪丘,翻山越岭,舌头圈划挺起的顶端,脸上没法不挂着魅惑的笑。
直到梁纤纤累极了,他还是紧抱她,让她安坐在大腿上,两人仍紧密连系着。
她微微一动,察觉他的欲望迅速膨胀,不禁娇媚一笑。
「你别这样嘛——」
他低声在她耳畔说:「你太美了。」
「平常又不见你这样说?」娇嗲的声音因他的赞美而掺杂了喜悦。
「你不要?」他忽地离开她,脱光了她,抱她到屏风後处。
她被他的话逼急了,既因矜持而不愿直认,又不想他离开,便道:「你知道吗?娘催我们生娃娃呢。」
他一听,脸色顿时变得吓人,把她放进水温适中的木桶里便松开,也在一旁擦拭自个儿。
「是吗?」语气霎时冰冷。
她哀怨懊恼地看着他。
「你要这麽忽冷忽热的,不如别要我好了——」
顾镇棠整理好衣物,没作半句声,平静地走出房间,直到她离去也没再出现。
如她所愿,接下来的一星期他也没再碰她,一切仿佛又回到原点。
作家的话:
=__=怎麽会变这样。。。 我没想过要写这场耶 写完之後修完又修。。。好难写啊啊啊啊
我是写肉菜鸟 写得不好别扁我~
考试了~~~ 为了预祝我考试成功~~ 今天连更两章XD
☆、36 诱惑他
他没法抵挡她的美色。虽然上回在书坊不知何故惹怒了他,但梁纤纤高兴地得知自个儿的魅力对他有所影响。
既然美人计奏效,她决定不如先拐到他的身体,再偷他的心……她抚着发热的脸儿,暗里偷笑。
他忽冷忽热的态度的确磨人,但总比全然漠视好。那日他赞她美丽,显然是有留意她的妆扮,那她就应在此处多下苦功。
这星期,她没浪费时间,频频去思雁阁找老板娘沈落雁,请教诱惑男儿的招数,勤於护养嫩肤,务求变得更加秀色可餐,让他欲罢不能。
沈落雁说,女儿家要媚,却不能俗。於是她买了新的薄纱肚兜,上头绣着浅粉花儿,穿在身上,姣好的身段若隐若现,定能使他心痒。
为了诱惑他,她不在意廉耻。
这会儿,她全身只有那片薄薄的肚兜儿遮掩着,几近裸身,一手支着头儿,另一手摆在柳腰,侧卧在床铺上,只为他进门便可见这美人图。
自问这番打扮比那天到书坊时更媚惑十倍——就不信他能忍着不碰她。
她想像了许多可能,也许他会马上拥着她,也许他会吻遍她,也许他会变得像初成亲时热情。
当顾镇棠关上房门,转个身来时,从他的眼神,她读到惊艳,但更多的,是他的不满。
梁纤纤谨记沈落雁的话,生硬地卖弄风情,放在腰间的小手来回滑动,抚摸着细致无瑕的冰肌,意态撩人。
「穿上你的罗裙。」他眼里明着有炽热的火苗,口里话却冷如冰山。
「不要。」梁纤纤没有转换姿势,仍旧半倚。
他逐步逼近,气势慑人,她心里虽怕,却没动个半分。他揽紧纤腰,反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他。
他要做甚麽?纤纤一脸迷茫。
啪、啪——
响亮的两声落在她圆润的俏臀上,虽力度不大,却叫她无地自容。
她那冷淡的夫君,嘴角噙着一抹几不可见的笑,用刚刚拍打她的手为她盖上绣被。
「你欺人太甚!」梁纤纤从来没有被打过,想到自个儿所受的怨屈,两串泪花儿竟就掉下来。
她只不过想他像刚成亲般,待她如妻,而不是摆她在家里当表面的顾夫人而已!难道他不明白她的心意吗?
「你好好睡。」
他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到她的美丽,怎会不觉从腹腔上升的热气?她是他的妻,他当然想跟她燕好,但她呢?
她早就表明当他兄长,不愿同房,如今想起来,他的确太过冲动,以为她适应了他,强行要了她,在书坊那天又把持不住,再度抱她。
本以为她愿当他的妻才故意妆扮,到书坊找他,但二人相好後,她的说话和表情却不是那回事。
她说母亲催生。他没有错过当时俏脸上的怨怼。
他後悔了,於是就算再想她,也勉强自个儿留在书房,不想伤害到她。
顾镇棠不知她为何突然打扮成这样子,但若她是为了母亲催生的说话而献身,他是不愿碰她的。
因为他只想她快乐。
今个晚上,他大概要泡在冰水里睡了。
作家的话:
顾镇棠定力十足!
☆、37 哥哥送她书籍
梁纤纤实在黔驴技穷,只好马死落地行,约哥哥到醉香楼相聚,帮忙挽救他俩的关系——毕竟他时常跟顾镇棠言商,约略了解他的个性,又是男人,该比她这女儿家明白他多几分。
「哥……」她未说出自儿烦恼,只见梁傲丰已点头微笑。
「妹子最近很烦恼吧。」他拿摺叠好的扇子敲她的头颅一下。
「痛耶!」她扁嘴,瞪着他。
「为兄看妹婿也挺恼的,整天沉默待人,脸如死灰。」说毕又笑了几声。
「有吗?」她眨眨眼睛。还以为只有她一人在苦恼,想不到他也心情欠佳呢。
「为兄赠你一书吧,回家仔细阅读。」他递她一本两寸厚的《孙子兵法》,书本以丝带绑着。
「现在不能看吗?」她握着书本,感到好奇。《孙子兵法》虽然深奥,但她幼时便读过,略知一二,那是一本很薄的书籍,才五六千字,怎麽变出两寸厚来?
「这书只适合在家里看。」他夹起餸菜,品嚐驰名的贵妃鸡。
梁纤纤乖巧地收起书籍,专心用膳,也问起家里状况。
「爹爹和娘亲最近可好?」
「不错,少了你这顽皮的丫头,他们乐得空閒呢。」
「你胡说——他们一定十分想念我。」
「你想太多,他们当然是忙着玩乐。」
「我说你少作梦好了,他们就是会挂念我呀,你妒忌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