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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真的和欢喜有关了。武男暗自回忆着:一年前遇到菊时他不但受了很重的伤而且脸上还长满了毒疮,样子非常恐怖。本以为就此毁容,可十天后竟又奇迹般的复原,光滑的看不出丝毫痕迹。再问他是发生了什么事,菊已经忘掉了很多。
“老板,他到底怎么了,我觉得菊好象又开始封闭起自己了。”虽然还是不在意的抛着花生米玩,可兰关切的语气却坦白了他对同伴的担忧:第一次见到完好的菊时所有人都被他那惊为天人的外表吓呆了,惨白的脸色非但不损其半点美丽,反而更添了几分柔弱的美感。眼眉间浓得化不开的忧愁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拥进怀里好好安慰。整个人看起来就好象是陶瓷娃娃般易碎。
“他在努力的想事情,你们就不要去扰他了。”深知菊此刻定是为了和欢喜的事情而忧愁,武男也就好心的随他去了:“这些日子就先摘了菊的牌,叫他好好休息吧。”
“是,老板。”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兰也知道菊虽然外表开朗活泼,心里却隐藏着一个很大的疙瘩,怎么解也解不开。他就不只一次的看见菊一个人躲在夜里偷偷的哭泣。
“乖,”得到兰的保证,武男微微抬头向着他赞许的一笑,习惯性的询问:“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对了,是竹……”被老板盯的发毛,兰慌乱的低下头去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是干嘛嘛,明明就知道老板只是表面光,做什么还要怕他。
“竹?”武男才舒展开的浓眉再次拢起:呜,竹又怎么了。这些人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叫他和得来不易的小金主好好的过小日子?!
“有人在怜王爷府外见到竹的红绸飘起来了。”兰用眼角偷瞄面色阴郁的武男,想了想还是决定据实以告:红绸是每当店里有人出事时专门用来传递消息的。不到万不得以舞男店的人是不会将红绸升起的。可想而知,生性冷淡的竹要不是遇到了非常棘手的事断不会冒然的以红绸求助。
“三王爷吗?!”武男轻轻的合上最后一本帐薄,左手灵活的玩转着毛笔:怜王爷,当朝天子一母同胞的三皇弟。传说中他不是一向不喜声色的吗,怎又会刁难起竹来?
“是的,就是他,”使劲点头,同伴被欺,兰义愤填膺的站起身,扭着杨柳般的小腰凑过来:“那家伙趁您不在天天来为难竹,现在更可恶了,竟然敢欺负我们竹。老板,您一定要帮竹报仇啊!”
“恩,这事我会处理的,你先回去吧。”报仇?!武男好笑的缕着他漆黑的短发:瞧他说的,出了什么事都还不知道,就好象竹已经被人家给谋财害命了一样。
“老板,你一定要尽快把竹带回来哦。”兰拉着武男的衣角小鸟依人的恳求他:“不然他就要被那个臭王爷给生吞了。”
“好了好了,等你走了我就去怜王府拜访,好不好?”心软的武男最受不了别人的哀求,赶忙搂着兰好声安慰。
“谢谢老板,兰就知道老板最好了……”兰喜笑颜开的紧圈住高大男人的背,拼命往武男怀里蹭去。
“我说怎么在屋子里找不到你呢,原来背着我在这里偷人。”随君甜甜的声音在两人后方响起,只见他闲庭信步般的踱过来,笑得煞是可爱。
“忙完了吗?”一见小金主现身,武男便推开霸在身上的兰,伸手将嘟着嘴的随君带到怀里,宠爱的摸着他的头:“今天早些啊。”
“哼,要是我来得再晚些,还不知道看到什么呢。”随君人虽乖顺的偎在武男怀里,一对大眼却恶狠狠的瞪向被晒在一旁的兰,口气不善的质问:“他是谁?”
“我的朋友。”武男将那气鼓鼓的小脸拝正,刮刮小巧却直挺的鼻子,又转向看得只发愣的兰:“兰,你走吧,我会去的。”
“你要去哪里?”一听见他说要离开的随君立刻将那根名为兰的野草抛在脑后,大力挣动,揪住武男厉声喝问:“没我的允许你哪里也不准去!”
“我会去的,因为你也一起。”勾住面色阴沉的随君,武男重新将人抱住。决定还是带着他一道去的好,免得这任性的玄皇又要去找哪个倒霉蛋的秽气了。
第28章
28
随君咬着嘴唇,十分不甘的瞪视自己的爱马——子夜:枉本宫平日里好吃好喝的伺候你这畜牲,竟然这么容易就叫别人骑了上去。像是感应到主人的不满,子夜竟挑衅似的嘶叫起来,很是兴奋。叛徒!
“来吧。”武男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将神游中的小金主捞到马背上固定,双手从随君身后拉住缰绳。本就生得高人一等的身姿再加上通体漆黑的子夜,不管随君再怎么郁闷也不得不承认,那景象真是迷人。最起码他比自己更称子夜。
“去哪?”随君刚想抗议他自己是可以单骑另一匹马的却发现靠在这家伙怀里真是舒服极了,索性将未出口的抱怨咽回。结实的胸膛暖暖的,引诱他又往里更贴近了些。
“三王爷府,”笑看着歪着脑袋的小金主,武男禁不住轻啄他洁白的面颊。修长有力的双腿一夹胯下,马儿疾风般的冲了出去,卷起的沙盘旋着:“你可知道?”
三王爷?!随君下意识的点头回应,眉头微微皱起:“找他做什么?”他不喜欢那家伙,非常不喜欢。
“见竹。”简洁而清晰的两个字,随君却听得出武男的坚决。只是,那个病态得很严重的男人会轻易答应他的要求吗?!
“这位爷,您找哪位?”奢华的王府大门边矗立的二尊门神大哥一见武男气度不凡、衣着讲究,便知道这位爷非富即贵,得罪不起。忙很狗腿形象的跨步上前,陪着笑脸,点头哈腰。
“在下是竹的朋友,烦劳二位通报一声三王爷,武男求见。”不愧是皇亲国戚,服务态度还是可圈可点的。武男满意的赞许:不错不错,下人都如此想必那三王爷更该是素养极高的人了。
“请武爷稍等,小的这就去禀告王爷。”见惯了王公贵胄,面对身份不明的武男,门神甲仍是不自主的打躬作揖。
“贱奴才!”随君瞟了眼那一遛烟没了影的守卫,不屑的冷哼。
“别这么说,”看出了小金主的不耻,武男将他拉近身侧,顺着他乌黑亮丽的发:“他挺和善的。”
见他这样说,随君硬压下满腹的恶语,一头扎进男人怀里:和善?!哼,要不是因为对象是你,他们早就抡起棍子赶人了。和善个鬼?
“这位爷,王爷有请。”不多时已被随君在心里问候到祖宗第十九代的无辜门卫甲返了回来,恭敬的弯腰送走了摄人的武男,才要直起身却瞥见另一道略显单薄的身影,即刻哆哆嗦嗦的颤动:“那……那不是……”
一脚迈进王府的正厅,武男差点被晃了眼,只觉眼前一片的金光闪闪。黄金铺成的地面,镶满宝石的梁柱,总之从屋顶到茶具,无一不是璀璨多目烁烁发光的。
那,那叫一个……俗啊!!!!!
而在这座黄金屋中那一点刺眼的红,就是三王爷赭赫怜怜了。
第29章
29
“竹竹不会见你的,”还不等武男他们说明来意,翘着脚修剪指甲的赭赫怜怜便扬手将一袋金锭抛到他们脚前,随即正眼都不瞧的继续磨起指甲,只是不可一世的张口:“恩就不必谢,领了赏钱滚吧。”
“半年不见,三王爷倒是越来越会摆谱了。”从武男身后跳出来的随君拉了他上前,照着堂堂三王爷的后脑勺毫不犹豫的扇了下去,凉凉的蹦出两个字:“奉茶!”
“君,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快,快坐。”差点被一巴掌劈晕的赭赫怜怜惊跳起来,只想着要人砍了那个竟敢拿王爷脑袋当西瓜拍的大胆刁民,却在看清来人影后神速的换上一张分不清是哭还是笑的脸,扯着嗓子直叫唤:“来人啊,给玄皇奉茶,奉茶。君,来,坐这儿。”
“哼!”理都不理满脸谗媚的怜王爷,随君握着武男的手心安理得的坐在人家王爷老大的座位上趾高气扬的指使负责上茶的仆人:“你,去叫那个竹出来。”
早在王府里服侍过多年的下人对于这位虽非皇族却胜似皇族的娇客和自家主子间的关系也略知一二。他即不敢违了随君的意也不能无视主子的禁令,只好为难的偷瞄赭赫怜怜的神色,见他首肯才无声息的去找人。
“君认识我的竹竹?”不想开罪喜怒无常的玄皇,怜王爷裂着嘴陪着笑。
“不认识。”随君拾起一个红通通的苹果,啃了一口尝了尝,将剩下的喂到武男嘴边:“很甜的,吃吃看。”
眼中含笑的武男依言咬了口苹果:的确很甜。
“是不是很好吃?”随君眨着一双充满期待的大眼,小狗般的望着男人,希望得到他肯定的赞美:“这王爷府别的没有,就苹果好吃。”
“是啊是啊,不用客气,尽量吃。”忍住,一定要忍住。瞧着旁若无人般你一口我一口的分享一个苹果的二人,被气得头顶冒烟的怜王爷快要咬碎了白牙,极力压抑着想要扑上去掐死随君的念头,紧张得问道:“君,掠……掠空有没有提过我啊?”
“没有!”斩钉截铁的扼杀了赭赫怜怜的期盼,随君扫了眼垂头丧气的男人,顽皮的舔着指头上的残香:“你还敢惦念着小叔叔啊,不怕真被你那没人性的老哥拉去做太监?!”
“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怜王爷可怜惜惜的捂住命根子,哀凄的望着随君,开始认真的考虑要不要接受皇兄的提议:当太监,三人行。
“你玩不过他的,趁早死心吧。”见这傻子竟真的动了心思,随君实在不忍心告诉他,就算他真的狠下心跑进宫去做总管,也还是碰不到小叔叔一根头发的。因为,他的小叔叔懒得当攻!
“可皇兄说……”深知自己是绝对赢不过他那号称千古一帝的伟大皇兄的,赭赫怜怜却还是无法放弃:明明掠空是先喜欢上他的,要不是皇兄横倒夺爱……
“老板!”一声惊喜的呼唤响起,厅内的三人还来不及细看便见一道翠绿色的影子投进武男怀中:“老板!”
“竹?!”从来冷漠的竹怎会如此脆弱,武男心疼的抱住多日不见的店员,忘了面色发黑的王爷,忘了醋意横飞的小金主:“发生什么事了?”
“救我!老板,救救我!”
第30章
30
“竹竹!”伴着怨妇般的悲鸣,赭赫怜怜一个闪身将那抹翠绿卷回自己怀里抱好,扁着嘴含情脉脉的对上竹冷淡的眼,哀哀凄凄道:“竹竹,你抱错人了啦!我在这边哦。”
“放手。”发现自己被带回了这个病态王爷的身边,竹好不容易才忍住呕吐的冲动,恢复一贯的冷若冰霜:“我要和老板回去。”
“不要,竹竹,我不要。”仿佛早就对竹爱搭不理的态度习以为常了,赭赫怜怜一边死命的扒住他一边头一次正视起武男来。不看还好,这一看之下可谓大惊失色,搭拉着脑袋不再出声,只是将人搂得更紧:呜,皇兄附身!
“你恶心够了没有?”实在听不得那一声嫩似一声的叫春,随君忍无可忍的冲过去把那对扎眼的红配绿硬是拆了开:真是要死了,皇家败类。
“君,君,你快把那男人带走好不好。”有着天下第一臣美誉的三王爷左手拽住想要逃跑的竹,右手拼命的将随君二人往外推,向是快要哭出来一样:“我的竹竹要被他勾搭走了……”
“好啦好啦,知道了。”瞟了眼竹又望了望武男,随君了然的笑了起来:原来如此!正好,反正他也不想那个竹再接近他的武男,就卖一次人情给那家伙,全当日行一善好了。打着如意算盘的随君攀住武男强健的臂膀走向大门“我们这就回去,没人和你抢他的。”
“老板,老板……”眼瞧见武男的一只脚迈出门栏,竹奋力甩着手想要挣脱男人的掌握,伸长胳膊够着他的一线希望:“带我回去,老板。”离开,说什么他也要离开这个诡异的王爷。
“等……”回望那白玉般无暇的手臂,任凭小金主的拉扯,武男脚下生根的站在原地:不成,竹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否则竹不会如此失常,他一定得带竹回去。
“你,”见武男竟然不肯离开王府,随君压抑很久的火气腾的冒了上来,口气冷硬的命令道:“跟我走!”
赭赫怜怜拽着竹,竹够着武男,武男牵着随君,一时间四人陷入拉锯战。来来往往的侍卫仆人们非常识像的全当看不见,低着头灰溜溜的跑走:这三王爷府很奇怪,三王爷很奇怪,三王爷的情人也很奇怪,三王爷的朋友们更奇怪。总之,全部很奇怪,少惹为妙!
“怜怜,你这里可真热闹?!”任何人都不可能在他身上看到第二种颜色,也找不出更配得起他的第二种颜色。素白的衣,温和的笑,仿佛镀上了神圣的光。
“掠……掠空!”是他吗,是他吗!十年如一日的温柔到人心坎里的声音叫赭赫怜怜激动的闻声望去,顿时泪花四溅的扑过去:“我在作梦吗,真的是掠空?呜,好久不见了,掠空。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掠空。”
“诶,你也在?!”就在三王爷怀抱幸福冲向他时,掠空不着痕迹的挪开了半步叫来人扑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