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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警告过你的,是你不听。”看着可爱金主的小动作,武男好笑又有些心疼的将他翻过身让他趴在自己身上,一边用厚实的大掌轻轻揉着某君的………嗯,臀部!!!
意味不明的对话,暧昧的举动,一切的一切看得杵在一旁等着看戏的黑护法和白总管一楞一愣的:天啊,地啊,他……他们……
从未见过自家主子这般小鸟依人过的白展机一张嘴巴张得能吞下一颗鸡蛋,那颗继承了他老爹天下第一才子名号的玄宫白大总管脑袋瓜子在飞速的运转着:疼?!用力?!最最最主要的是他骄傲的主子疼的地方不是手来不是脚,不是胳膊不是腿,是屁股啊,是屁股……哦呵呵,哦呵呵!!!!
又一次想起早上听到的玄宫正盛传的流言,本来就长得阴柔奸诈的白展机更笑得像只活脱脱的狐狸,嘴角不受控制的裂开,两颗洁白的门牙在阳光的照射下,硕硕发光!!!
“你的口水流出来了!”踹了一脚呆瓜般的同僚,黑耀庭再一次暗骂自己眼睛严重脱窗,要不当初怎会看上这只笨蛋,白白让他糟蹋了自己纯纯的处男身。(作者:踢飞,是你占了我家可爱小白的便宜!还敢嫌!!)
“啊!”白展机用力吸口气手忙脚乱的擦着口水,一双狐狸眼仍不安分的往躺在躺椅上的二人身上瞟去。其实这也不能怪他幸灾乐祸,要知道他当年原是准备要压倒黑耀庭的,要不是他家主子暗中耍了点小手段,如……如今他也不至于夜夜都要被折腾得死去活来。
抱应,是抱应!!!r
“展机啊,你挺开心的嘛!”不知何时随君离开了武男的胸膛飘落在白展机眼前,笑得像朵花似的:“有什么有趣的事吗,说来听听啊?!”
“呵呵,呵呵,”沉浸在自己无限的带着颜色的遐想中的白展机被主子天真无邪的笑容迷得晕头转向,没看清那人眼中的阴冷,竟还不知死活的搭上主子略显单薄的肩膀以一副过来人的神情开导着。
“第一次是比较痛啦,不过您放心,慢慢的就习惯了,只要……”白展机边说边偷偷得瞟了一眼天神般的男人,压低了自己和主子的身子蹲下身来:只要您叫武公子悠着些别累坏了您。您是不知道啊,他们这些野蛮人性致一上来不弄得你筋疲力尽哇哇求饶他们是不会甘心的,哪会管咱们的死活。当然,这也是有些小技巧的,和他们硬碰硬是行不通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还不是咱们,要见机行事,该服软的时候服软,该叫的时候叫,什么恶心说什么,什么你好强啊,你好棒啊,用力啊……就算他不是真的那么强也绝对绝对要夸得他神武无比,还有,主子啊……”
……
正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恨不得将毕生经验全倾囊而出的白展机像是见到鬼一样一脸惨白,僵硬的看了看蹲在自己身旁的笑得高深莫测的玄皇随君,又转过头看了看背后的另外两个男人——一个似笑非笑的瞅着他,一个握紧拳头眼看就要扑上来咬他两口。
“嘿嘿!”白展机迅速起身跳离主子身边,干笑两声正色道:“再过两日就是掠空主子的大寿,展机要去看看下人们准备的怎样了,这次掠空主子特地回宫过寿可千万不能丢了玄宫的脸面。主子,容展机先行告退!”
开玩笑,此时不溜等待何时!e
“本宫让你走了吗,展……机……”甜得发腻的声音叫得白展机头皮发麻。
“可主子,掠空主子的寿宴……”e
“小叔叔的寿宴会有人办的,就不用白大总管费心了,”随君漫不经心的踱到白展机身边,笑呵呵的抱住全身僵硬的他:“展机啊,你很久没陪本宫练功了吧,来,今儿个天气好得很,陪本宫玩玩!”
“小……小黑?!”被吓得睁大双眼展机无助向黑耀庭求救:呜…不要,他不要陪主子练功,那根本就是给主子当沙包嘛,呜……
“展机啊,难得咱们主子这么好兴致,你就陪主子过过招,可千万别让主子失望啊,”黑耀庭勾起一个难看至及的笑容恶毒的假笑着:这个混球,原来他晚上说得那些话全是敷衍他的,哼哼,先让主子泄泄火,等晚上整不死他,他就不姓黑!!!
啊………
伴着阵阵惨叫,始终斜靠在躺椅上看着一切的武男又慢慢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小口,淡笑着:“好茶啊!”
9
黑耀庭略带惊异的瞅向事不关己的男人。虽然只与他见过数面,却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男人很奇怪,可又说不上是怪在哪里。只是本能感觉出他的出现可能会改变些事情,或是玄宫,或是主子。
“有话要说?”被个大男人那么赤裸裸的盯着看再迟钝的人也会有所感应的吧。不好再假装视而不见的武男百般无奈下也只好开口。
“请您不要辜负了主子!”发现自己竟不自觉的用了敬语黑耀庭怔了怔,对于主子那些个男宠他虽不会轻贱于他们却也不曾对谁如此恭谨过。英俊的脸有着淡淡的红晕口气有些不自然,要一向以冷漠少言著称黑护法说出这种近乎煽情的话实在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辜负?”放下手中的茶杯,武男挺直了脊背看向仍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将目光定格在自己的小金主身上,不明白为什么这被叫做小黑的男人会有此一说。先别说小金主讨喜的外表很合自己心意,光是他的职业操守就不容他怠慢了。他可是最红的舞男。
“我怎么会……”本想严肃得正面回答黑耀庭的顾虑却只见眼前黑影一闪,哪里还有黑耀庭的人影。
足尖轻点,黑耀庭迅雷般掠向被打飘出去的白衣人一把将其搂紧在胸前:“耀庭多谢主子手下留情。”
“三天!随你高兴怎么玩,本宫三天内都不想看到活动自如的他。听明白了?”瞪着被自己震晕的手下,随君眨眨眼狡猾的下着恶毒的命令:哼哼,竟敢质疑他玄皇的能力,整不死你!
“耀庭领命!”低头看了眼已苏醒却仍装晕的同伴,黑耀庭不着痕迹的用力在那人臀上狠拧了一把。冲着痛得龇牙裂嘴的白展机扯开一个凉凉的笑容:“展机啊,主上有令,你就好好期待吧!”
“不要,我不要……”眼看着屁股要开花白展机想不醒也得醒了。奋力挣脱黑耀庭的钳制向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二人大喊:“主子,主子,展机还要筹办掠空主子的寿宴,还要处理今年各地的帐本,还要……”
“不必担心,那些事三天后你有得是时间处理,”见玄皇随君不耐的挥挥手黑耀庭趁还不认命的情人不备点了他的穴道,向着主上欠了欠身,一把将白总管扛在肩上准备回自己的院落好好的和他玩游戏。只是在经过未发一言的武男时停顿了一下便迅速离去。
“玩够了没?飞上飞下的,我瞧着都累了。”武男扯住随君的手臂顺势将其拥坐在自己膝上。抬起粗大的手掌抚去那小脸上滴滴晶莹的汗珠。
生平头一次有人敢如此毫无顾忌的亲近他,颊上传来的温热感让随君有些恍惚。太生疏的情感充斥着他的全身,被个男宠如此冒犯是该一掌劈死他的吧。可不知道为什么,那温温暖暖的触感和掌心厚茧的刺痛都让他舍不得离开,甚至不自主的用细腻的脸摩擦着。说不上是不是喜欢,只是不想离开不想失去。
“来,喝口茶润润吧。”见到像只小猫一样在自己掌心来回蹭的随君,武男的心渐渐柔软了,男性的本能正一点点的抬头:可爱,实在太可爱了。他真是找对主儿了。这么小巧迷人的金主真是叫他……
不待对方回应武男含下淡绿的茶水,捧住随君的后脑将口中之水喂于他。霸道却不粗鲁。
一时间仿佛连空气都变成了暧昧的紫色。
“主子,主子,”极轻微极细小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只见又是那个倒霉小厮半跪在躺椅边畏畏诺诺的轻声唤着,显然仍未从上次惨痛的经历中恢复过来生怕再次坏了自家主人的好事。
像是被电到一般,玄皇随君用力推开武男猛地站起身心下默默的诅咒:该死的,他又被这男人迷惑了。
“有话快说!”玄皇恶声恶气的命令着,将自己对武男的溃败感全数发泄在可怜的男仆身上。
“是……是,主子,”暗自为自己擦去苦命的泪珠儿,小厮扬起清秀的脸蛋用力挤出个自认可爱的笑容讨好着:“主子,掠空主子驾到了。”
“来得倒还真快。”八成又惹出什么祸事不得不逃回来避难。对于自己唯一的血亲,上任玄皇——掠空,随君向来只有三个字相赠:败家子。
想当年玄宫的老爷子一生风流妻妾成群,膝下更是子女多达十数人。不仅如此还个个均是人中龙凤,谁也不服谁,为了宫主之位争得头破血流。只有不论是排行、资质甚至容貌都低他人一等的掠空站在是非圈外冷眼旁观。或者该说他连旁观者的本分都不尽职,当十五个兄姐相互拼杀到只剩四人时他也还是自顾自的逛他的戏院吃他的花酒。
可笑的是,这场手足相残最后的胜利者竟是玄宫里最不起眼的十六少爷。掠空之所以能登上玄皇之尊原因只有一个——他是唯一的选择。没错,他那十几个优秀的手足相继亡故,而离宫主之位只差一步的随君的父亲也在交接大典当日的清晨被发现暴毙于寝宫内。接连的丧子之痛让权倾天下的老爷子也承受不住而吐血身亡。结果,那一伙儿人争了一辈子的宝贝就这样鬼使神差的掉在掠空的脑袋上,砸了他好大一个包。
至于后来为什么掠空会突然御下玄皇之职从此绝迹江湖;又为什么会由随君来接任那就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茗音,去请黑护法和白总管到前堂,就说白总管的帐本宫记下了叫他好生养着。”玄皇一边吩咐仍跪在地上等候指令的小厮茗音一边揪住武男大开的衣襟对准那棱角分明的薄唇使劲吻下去:他是玄皇,是永远不会居于人下的玄皇。没有人能妄想掌控他,小叔叔也好,这个男宠也是一样。
武男有点讶异于小金主的吻:倒不是说惊异他会吻自己,只是没想到这看似年纪尚轻的男孩会吻得如此的霸气并且经验老到。
舔去嘴角的银丝,玄皇随君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被抛下的武男看着迅速消失的背影无奈的拢拢黑发,纵容的笑了。
10
“掠空主子……”随君人还未到玄宫前堂就听见某只大嘴公扯开嗓子的叫嚷,皱着秀丽眉暗骂:学不乖的狐狸精。
“掠空主子,展机好想您哦。”刚从十大酷刑死里逃生的白展机一脸感激的扑向背立于大堂中央的素衣男子。
“展机,耀庭好久不见了。”听到呼唤的掠空转过身对黑白二人柔和的笑着。同样喜好穿白衫,如果说没几人能将白色穿得像展机那样有韵味的话,也没几人能将白衣穿得如此的——普通,普通到就只是白色。白得彻底,白得纯粹。
“掠空主子……”
眼看就要冲上去抱住掠空的白展机被黑耀庭一把拉住后襟:笨蛋狐狸,掠空主子是他想碰就能碰的人吗?!自己早晚会被他连累死。
“臭小黑,你放手,”达不到心愿的白大总管哀怨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人,不断的挣动着想要再次上前:“掠空主子一年难得回玄宫一次,你……”
“小白啊,你真是不懂得接受教训呢!”仍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嗓音瞬间浇灭了展机火热火热的心,蹿到同僚背后露出两只狐狸眼眨巴眨巴的懦懦叫着:“主子。”
属下瞬间变青的脸色看得随君很是满意。决定暂且放他一马的玄皇随君转向那个仍旧微笑的男人上下打量,随即挑起一边的眉讥笑着:“怎么,他没有好好喂你吗?”
怎么见一次比一次瘦。
又不是我的错,光吃不长肉我能怎么办啊!虽然不甘心的小声嘀咕着可表面上掠空也只是笑着没有回应。他很清楚自己侄子的毒舌有多致命,就算早已习惯可还是能免则免罢。
碍眼死了。随君握紧双手努力克制自己不要一拳打过去: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他对什么都不关心不在意,好象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扰乱他的心绪。甚至当年被自己逼下玄皇之位也淡然得仿佛那位子不是他自己争到,而是他故意让出来一般。真是叫人气愤!
“主子,掠空主子刚回宫,不如先请……”白展机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子的儿子,见二位主子间越来越紧绷,不得不冒着炮灰的危险挺身而出:呜,属下难为啊!
“你跟本宫来!”一把扯住那只比自己还略纤细些的手腕,随君带着自己的亲叔叔往寝宫走去。
“主子,主子啊,”见二人一转眼就不见了的白大总管焦急的嚷嚷着:“主子,掠空主子的身子骨可比不得您呐,请您手下留情……”
“与其担心别人,不如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无声无息的欺身靠近的黑耀庭从身后圈住白大总管的脖子轻轻吹口气,满意的看到怀里的人一阵颤栗:“我们回去接着玩游戏吧……”
“呜,可不可以不要!”将头略微仰起调整好角度摆出同伴最爱的一面,挤出两滴珍珠眼带哀怨:呜,那些游戏一点都不好玩,他不喜欢。
“不可以!”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