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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逗我啊”佳音像是松了口气一样坐在旁边,
跟子淇姐打了招呼后,我也坐了下来看见狄姐面前的汉堡盒子和薯片盒子层层叠着,还有三个可乐瓶,我心里想,是不是吃货的胃里都是四次元空间,
“你每次看见我都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狄姐这么想也是应该的,
佳音看着狄姐终于把心中的问题问了出来,
“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有啊,”
我看见佳音咬了下嘴唇,然后继续问,“是这个人吗,”她指的是子淇姐,
“怎么可能,”狄姐说着,
佳音摆出自嘲般的笑容笑着问,“哈哈哈,该不会是我吧,”明明带着笑可是嗓音却都在颤抖着,我在桌子下轻轻踢了狄姐,想要示意她不要说了,
可是狄姐这个不懂气氛的笨蛋吃货竟然也配合着一脸灿烂的微笑说,
“那更不可能,”
随后,就看见那叠着的托盘还有各种空盒子都朝着狄姐扔了过来,
佳音边扔边哭然后跑出去,留下惊讶的动弹不得的我跟子淇姐还有还没有高清状态头上还扣着个汉堡盒子的狄姐,疑惑的问我,
“她干吗那么讨厌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三的中秋节得要回去扫墓,所以下次更新会等到扫完墓后,提前祝你们中秋快乐!
☆、断了的弦
“你俩为什么在这啊?”帮着收拾散落的快餐盒的时候问狄姐,
“我找徐小姐问些关于案子的事,”狄姐回答着,
“又是你们一直在查的那个案子?”
“恩,”
“跟子淇姐有关系?”
“是问些关于她同事的事,”狄姐这么一回答,我立刻想起了那天子淇姐说的美术老师,
“美术老师?”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是啊,”把快餐盒都码放整齐后,狄姐说着,“那是凶手的未婚妻,”她指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张照片说着,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女人,像是将近四十的样子,照片里正正经经的坐着,头发全扎上去,把耳朵和眉毛露出来,有些瘦,不,是太瘦了,所以脸上的轮廓过于分明,让我想起了以前在高中时候那个苛刻的班主任,有一种不好接近的压迫感,
狄姐继续说着,“案子都结了,还老去调查凶手的未婚妻,”
“我可以问问什么案子吗?”如果我记得没错这个案子就是我认识若曦姐开始就一直在忙碌的那个案子,什么案子要忙活半年啊,
“情杀,没什么特别的,证据证人都有,犯罪动机也有,罪犯当场供认没有上诉,很快就结案了,”
“那为什么若曦姐要忙活这么久,”
“因为被害人啊,”狄姐的声音低了些,“被害人是你嫂子的初恋,”然后看着子淇姐说着,“跟徐小姐长得很像,”
“初恋……”我想到了若曦姐淡淡的说的那句,初恋是毒瘤,
子淇姐在狄姐说出那句话后,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没有回答没有说话,沉默的吓人,像是那天看见文武哥跟别的女人后一样,
“初恋是什么样的人,”子淇姐开口问着,每一字都像是在冒着冷气一样,不带一点感情,
“是她继母,不过跟她只差八岁,是她高中时候她爸娶得女人,”
“你怎么知道她是初恋,若曦姐告诉你的?”、
“不,是看她的眼神,那年高二,我认识余若曦十四年,第一次看见她用那种眼神认真的看一个人,像是被吸引住一样,又像是迷路的孩子找到回家的路一样,高三结束后,那个女人跟她爸离婚了,嘛,她爸本来就不是什么专一的人,”狄姐从口袋掏出小黑本,然后把照片夹了进去,“从那个女人离开之后我再也没看到那种痴痴的眼神,”
气氛不知道为什么冷漠了起来,子淇姐笑容全无,沉默不语,狄姐倒是没有注意到这气氛,拿着小黑本翻看着,我受不了这冷冷的气氛就试着转移话题,
“刚刚佳音说你摸子淇姐手来着,”
“佳音?”狄姐看着我,疑惑的问,
“就是刚刚那个女孩,她叫陈佳音”明明她俩见面了很多次,她却还不知道朝着自己乱发火的女孩名字是谁,
“她啊……”狄姐揉着太阳穴,似乎想起了这几次的遭遇,然后回答着我的问题,“跟爷爷学过点中医知识,能给人号号脉,看她脸无血色,就试着把了脉,”
“你还懂这个呢,”我实在不能把飒爽帅气的女警探跟古老的中医文化联系在一起,“那怎么样,好像子淇姐最近都不太舒服,”
狄姐看着子淇姐,“能说吗,”
“我怀孕了,”子淇姐看着我,明明是熟悉的微笑却显得有些勉强和难过,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笑容,
“恭、恭喜,”说着恭喜,脑海里想到的却是那天的文武哥,“还有别人知道吗?”
“打算这回文武出差回来就告诉他,给他个惊喜,”
笑容为什么那么勉强,文武哥不是在出差吧,你明明都知道的,为什么不说,
“刚刚狄姐说的有喜欢的人是谁啊,”想要转换这个气氛就问着狄姐别的问题,
“拿破仑,”提到喜欢的人狄姐眼神像是发着光一样,
“拿破仑?”我心想着不会吧然后继续问,“是姓拿吗,真是奇怪的姓啊,”
“不,他叫拿破仑·波拿巴,”狄姐用那不高不低的语调认真严肃的说着,
“该不会是制造了某个帝国的那个人吧,”
“你也认识?对,法兰西帝国,”狄姐像是发现同类了一样目不转睛看着我,
“狄姐,”
“恩?”
“我突然很想拿托盘砸你,”
佳音你好辛苦,喜欢这样的一个人,
从快餐店出来跟狄姐和子淇姐道别后才想起来今天还有马拉松这回事,就往终点处走着,应该都已经散了吧,看着手表嘀咕着,
到了终点线,剩下三三两两的带着学生会胸卡的人收拾着终点处的东西,跑了个第二可是这么看来应该没有奖励了,算了,回家吧,就当今天锻炼身体了,
转身的时候看见了正靠近我的陆一冉,她看见我然后停在了原地,
“你该不会想要来吓我吧,”
她点点头,
我俩对望了一会,然后我问,“要不我转过身,你过来吓我一下,”
她想了想,然后点点头,
我转过身,她突然从后面跳到我身上,我下意识背住了她,
“哇,好吓人啊,”我配合着说着,因为背着她所以能触碰她的大腿,瘦弱的大腿,一个手掌就能包住,“你有没有好好吃饭啊,这么瘦,”
她没说话,轻轻地把双手搭在我双肩上,
“今天吃饭没啊,你是不是刚起啊,”
她用手指在我后背画了个对钩,
“没吃啊,那要不要一起去吃饭,正好我刚跑完步有点饿,”今天嫂子出门前说晚上不回来吃了,
“我在终点等你来着,”她靠近我耳边说着,
“说实话,”
“我刚起,赶过来你们都散了,还以为你也走了,”
“其实我也刚到,”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也以为你走了,”
“你跑的这么慢呢,”
“是啊,田径社跟火箭一样,”
“我说什么来着,”她一副很得意的样子,
“明天一起看个电影吧,”
“不要,你又没赢,”
“可我认真跑来着,”我装无辜说着,“你就不可怜可怜我吗,”
“什么电影,”
“你爱看的喜剧,”
“几点,”
“你能起来的下午四点,”
“在哪,”
“你家小区转角那,”
“也不是没问题啦,”她在我后背画着圆圈似乎在思考,随机说着,“行是行,你背我到前面那个比萨店那吧,”
“大小姐,这样看起来很奇怪啊,”现在我俩这么站着就已经很奇怪了,
“可我冷啊,”她贴着我喃喃着,“天气变冷了,”
吃完饭看着陆一冉上地铁后,我回到家里,洗了澡,上楼拿吉他下来开始练习着,给一冉发了短信说,回家跟我说一声,然后把手机放到茶几上,若曦姐拿着西装外套开门回家,里面的白衬衫湿哒哒的,
“洗澡去了,”我接过了已经湿透了的外套,放在洗衣筐里,明天上午先去干洗店吧,“为什么会弄湿啊,又没雨”
若曦姐掏出一根烟,“审问嫌疑人的时候弄的,把他弄急了结果他就随手抓起旁边的杯子泼了我一身水,”
“那也是,洗澡去啊先,会感冒的”
“好吧好吧,”她把烟掐灭然后一边脱一边往浴室走去,
“进去脱了!”
重新坐下来翻看着乐谱,练了两遍,
“弹这里的时候应该把手扣在这,”若曦姐穿着浴袍突然出现在旁边指点着我,
“你会弹吉他?”’
“高中时候学了点,”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往冰箱走去,
“感觉你除了做菜什么都会啊,”
“我被厨房下了诅咒,”若曦姐把苹果汁拿出来喝了大半,
“你为什么把嫌疑犯弄急了,”
“这是策略,我的杀手锏,俗称激将法,”
“激将法?”
“就是不停的戳痛他的弱点,说到他心里去,一般对那些表面装得若无其事风平浪静的人这招最有用,”
“听不懂,”
“我也说不明白,”若曦姐把苹果汁放回去然后到了茶几旁看着我的乐谱,“这个曲子很好弹哎,”
“是啊,专门找了入门级的,因为我刚学啊,”
“弹吉他给谁听啊,”
“没谁,”
“陆一冉,”
“你怎么知道,”
“你嫂子可是刑警啊,别忘了这点啊,”
“刑警这么厉害,”
“刑警经验乘以恋爱次数,”
“这还差不多,”
“你就那么喜欢那孩子啊,”
“不清楚,”
若曦姐看着我,摸了摸我的头,“别陷太深,”然后去了书房,“今晚我熬夜,明天早上不用叫我,我凌晨就得走了,”
“那我待会给你洗点水果,”
“冰淇淋呢,”
“没门,”
“小姨子好薄情,”
“随你怎么说,”
若曦姐进了书房,我留在客厅弹琴,放在茶几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看了屏幕,是轩轩发来的信息,信息内容显示着【我追到她了】
我没拿起手机,搭在吉他上的右手不自觉的触碰了琴弦,
魏言雪给我挑的弦断开,划破了我的指尖,
明明是刚买的弦啊,我嘀咕着,呆呆的看着血滴进木吉他的空洞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晚了四天,抱歉,从山上扫完墓下来看到,咦,上一章评论竟然有六条,收藏数这么多,有点小激动,无以回报,唯有多更两章,
☆、也许人生最大的错觉就是总以为有说爱的机会而闭口不提
早上背着吉他包出门的时候在电梯口遇到了魏言雪,两个人四目相对,沉默了些许,然后打了招呼,之后抬头看着楼层显示,我们又回归到了以往的沉默,
只是这个沉默与以前不一样,以前只是呆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也不会有任何的不安,现在空气中却充满了我说不明白的气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见魏言雪,心底就会浮现出那根纠缠我的刺,随着时间推移它不会消失不见只会越来越锐,扎的越来越深,
心底有好多想说的,可是却又说不出,又或者害怕说出,
面对魏言雪,我变得心乱如麻,
我们沉默的坐电梯,沉默的一起走,到了路口点点头示意再见,然后转身去了车站,
在吉他店重新撞弦的时候魏言雪发来短信,说晚饭要不要一起吃,还有轩轩,
我缓慢的打字,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给魏言雪发的短信都要犹豫再三删了又写,写了又删,看着文字从一开始想问的那么几行,变成简单一句,抱歉,今晚有事,
她没回复,把手机收回兜里,等着戴着厚厚眼镜的修吉他叔叔调音,
我想起了吉他买回来那天给我调音的魏言雪,
“叔叔,你能教我怎么调音吗,”我跟店员叔叔问着,叔叔和蔼的说好啊,然后拿起了调音器,跟我讲解,
以后我只能自己给自己调音了吧,
随便吃了点午饭拿着吉他去了电影院里,这个电影院是个老电影院,小时候一直来这看动画片,我还记得哥哥总是牵着我的手踮着脚尖在售票处买票,小小的我面对的就是售票处下面的那面白墙,我还跟哥哥说以后我长的能够得到窗口就买票给哥哥,可是等我长大我也没跟哥哥去看任何一场电影,我总以为我们都还很年轻我们都还有时间都还有机会,
“然然来了,”售票处里坐着的阿姨是个留着时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