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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合资企业。当然,这个企业还是沿用了金鼎这个牌子。只不过所有人从国家变成了金融旗下全资拥有地夏博财务公司和沈阳市政府拥有的金鼎汽车控股有限公司。
当时成立这家合资公司的时候,金融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帮金鼎在香港借壳上市。所以他很大方的把自己地夏博财物公司改嫁给了金鼎汽车,自己只拿到了新公司25的股权。另外75的股权,金鼎独占了60。而另外15则是由另一家国字号企业南海信托投资掌控着。后来因为海南那边的信贷危机,南海信托投资被迫退出了金鼎汽车地董事会,那15的股权也被当时的持有收购优先权的夏博财务公司收购了回去,使得金鼎汽车的股权结构变为双股东6:4的配给方案。
如果说一个人从他生命开始的时候就选择了堕落。这只能是一种无稽的笑谈,每个人的堕落方式大可不必相同,但他们之所以会堕落,无外乎是受到了某种刺激才不约而同地做出了这种选择。
金融好像就是这样,如果南海信托投资不是受到海南信托危机的影响出售了自己地股权给他,我想他可能一辈子就安心的给金鼎当小媳妇了。可是既然有了成为掌权人的可能,金融这个并不太甘于寂寞的“资本运营高手”的那颗春心,自然而然的就被撩拨了起来。
后来的事情就变得简单多了,金鼎公司在金融的撺掇下,决定通过进入美国资本市场从而扩大企业规模并取得性当规模的融资。而这件事地直接负责人,也就是当时金鼎汽车的首席执行官和经理金融,金大老板。
为了实现自己的算计,金融首先是在百慕大成立了夏晨百慕大控股有限公司作为金鼎汽车在纽约证交所上市的融资工具,并将他手里掌控的金鼎汽车的40的股权全部划转给了夏晨。而后,他又说服了金鼎汽车的控股方将其在金鼎汽车公司持有的11地股权转让给了夏晨,而作为回报,金融把夏晨21。57的股份转给了金鼎汽车的控股方,自己对夏晨的持股比例则降低到了78。43。
有了金鼎汽车51的权益。金融就有了向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登记股票的资格,而这,也就是当时金鼎汽车同一出让股权地出发点。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政府有关部门还是做了些准备,他们在金融筹备在美国地首次公开发行以及纽约证交所上市过程的时候,向他做出个一个最低地要求,那就是上市公司的主体应该是一家中国实体,而非某香港私人企业。
这个时候的金融仍然有机会选择成为英雄,但是他放弃了。他自欺欺人的将这一通告歪曲成了“如果该上市公司的大股东由一家中国非政府组织担任即可满足政府的要求”,于是便用个人关系拉着中国人民银行及另外几家非政府机构东拼西凑了一个叫做“中国金融教育发展基金会”的畸形儿出来,他自己摇身一变,又成了这家基金会的副主席。
至此,金融终于完成了他对金鼎实现控股的三部曲,迫不及待的将自己在夏晨当中的所有股份都“托管”给了这个基金会。而金融却又摇身一变成为了这个基金会的常务负责人。有了负责人这个身份。金融便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他的私有化脚步,一番上窜下跳之后终于迫使金鼎汽车的控股方将自己持有的夏晨那28。75的股权也转让给了这个基金会。也就成为了夏晨乃至金鼎汽车实际意义上的主人。
金融的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不能说不高明,只能说太高明,高明到让任何人都能看出来这件事物光鲜的外表下必然隐藏着些许的异样。而这,或许也就是童伯伯为什么上任伊始就首先拿他开刀的原因,毕竟谁都不会去扶持一个随时可能坍塌的标杆,而保证它不“意外”坍塌的方法,只有自己首先推倒它。
“金总,这个世界先有鸡,还是先有鸡蛋?”微笑着听完了金融的满腹“委屈”之后,我并没有像他期待的那样做什么思考,而是玩世不恭的朝他吐了个烟圈。
“这个问题你说不清楚,就像我现在说不清楚你的问题一样”看着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凝眉沉思的金融,我坏坏的偷笑道“十年前你从别人家里借回来了一个鸡蛋,你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把它孵化成了一只可以下蛋的芦花鸡,现在这个鸡和它下的这些鸡蛋应该归谁所有呢?如果你认为这些东西都是你的,那么要是当初没有人借给你这个鸡蛋的话,这只鸡和这些鸡蛋还会在今天出现吗?如果你认为这只鸡和它下的蛋是归别人所有的,那么你孵化鸡蛋时的辛劳又是为了谁呢?”
第二百四十章 … 民不与官斗
仅仅从金融把夏晨私有化这一点上来说,他应该算得上是个高手,但他不是国手,因为他始终还不太明白“自古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所以他永远不会明白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叶子!”见车厢中的气氛逐渐陷入了凝滞状态,亮子有些不自然的开口提醒我道“老金现在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其实我觉得现在已经没必要深究什么了,关键是如何找到一条合适的路让他走。夏博可以算得上是老金的心血所在了,我早年刚到广州和深圳的时候,他可是没少帮我的忙,现在夏博有困难了,咱们可不能袖手旁观。”
亮子是个讲情义的人,否则他也不会把病急乱投医的金融带到我的面前来,但是如果换了其他人,或许我会帮这个忙,可是对于金融,我却有些瞻前顾后。
所以说,我可以帮他一次,但是帮不了他一辈子,而如果以后他再有什么不测,我和他之间刚刚建立的这点儿不清不楚的关系,也可以在他那性格的左右下让我也享受一回从山峰到山谷的感觉。
“亮哥你这是给我出难题啊!”从窗户上收回摩挲了半天的手指,我苦笑着望向金融“金总。如果你想不明白鸡和鸡蛋地关系,那就暂时把它们放一放。咱们现在假设需要通过法律途径来解决这些问题,你会把哪里作为仲裁地,又会以什么名义来保护自己的权益?”
“北京!我会要求他们确认夏博在金鼎的投资权益,并保护我的这些合法权益不受侵害。”果不出我所料。骨子里有着几分军人血性的金融此刻已经有了将事情诉之于法律地倾向,而他作为书生的迂腐却又在这个不恰当的时刻和血性纠缠在了一起,使得原本就是非难辨的事情更加扑朔迷离。
“那你知道你会得到你在金鼎汽车的职务是董事长或者总裁吧?咱们国内的那些事情你我都清楚,那么请问你有没有在平常的时候遇到过一些不能搬到台面上来的但是却又不得不去解决的问题呢?咱们国家的法律里有一条最基本的执行准则,那就是先刑事后民事,如果在你到高院去维权的同时,有人对你以前地工作指手画脚,你说高院是不是应该首先驳回你的起诉,等地方执法机关查清楚了你的犯罪事实之后才会回头来保护你的合法权益呢?如果你真的因为职务犯罪被立案审查,那么你觉得你还有维护自己合法权益的必要性吗?”
“如果事情真的像叶总你预计的那样,那我就把这件事拿到百慕大来说,夏晨的注册地本身就在百慕大。我相信我总能找到一个还人以公道地地方!”从金融那双闪烁的眼睛来判断,他应该也想到了这个结果,所以我的这个推测并没有吓倒他,反倒是我的这种认同更刺激到了他骨子里那迂腐的血性。
“现在有人
“其实我倒是觉得事情还有商量地余地!”为了不至于冷场,亮子一边向有求于人却还张狂无比的金融使眼色,一边在我们两人当中和稀泥“叶子,老金现在也是着急。毕竟好几十亿的买卖,如果一下子没了,相信谁也受不了。”
“的确是还有商量的余地!”接过亮子递上来的烟,我无所谓地斜靠在椅背上说道“金总,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现在什么动静都还没有,你却已经知道了自己有失去夏晨地可能?不是因为你在省城的人脉有多广,而是因为有人想让你知道这件事,他这是在给你一段考虑地时间,也是把整件事的选择权放在了你手上。如果你退一步。相信就算省委在夏晨这件事上对你有什么伤害,也会从其它方面给你补回来,如果你坚持和他们死磕到底,我想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有一方胜利而不会出现双赢。甚至,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赢得那个人肯定不会是你。”
“夏晨是我多年的心血。我不认为他们能用其它的方式弥补我的损失!”莫名的贪婪和迂腐的血性纠缠在一起。让金融的这几句话颇有些悲壮的味道。
重新打量了一遍即将被历史的惯性推到深渊里去的金融,我别过头自问自答道“金总。如果北京高院驳回了你的起诉书,你会再去哪里申冤?百慕大吗?我虽然不是律师,但以我做投资行这几年的经验来判断,如果你去了百慕大,那你连立足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丝资本都将完全的葬送掉!”
“金融教育基金会的股权分配情况不明晰,对吗?”不等金融发表自己的看法,我便直接点出了他此刻心中所想“我想这件事当时是你有意为之的吧?你当时的目的应该是想用这种不明晰的股权分配来控制基金会进而控制夏晨,对吗?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当初是把整个的夏博注入到了这个基金会当中才取得副理事长这个位置的,是夏博嫁给了基金会,而基金会根本就没有被夏博控股过。那么你现在拿什么身份来起诉基金会,你的那个早已经被剥夺多时的副理事的身份吗?如果你承认夏博当时是嫁给了这个基金会,那么还会出现股权不明晰的情况吗?”
“我可以用个人名义去起诉!”不知道金融是因为早就料到了这件事的结果,还是已经被我的分析给牵扯的有些崩溃,他干脆的蹦出了一句连亮子都觉得可笑的挣扎。
“如果你以个人的名义去申冤,那么也就意味着你承认那个什么基金会的股权分配不存在问题,对吗?”眼前的这个几乎对法律不通一窍“资本运营高手”突然让我很无奈,但为了保全我们这些“高手”的面子,我只好继续给他补课“如果是这样,那你向政府提出的诉讼就是对一个国家的挑衅,因为只要是主权国家,就有在自己的领土上依照相关法律行使主权的权利。你觉得在符合所有法律法规的情况下,国家难道没有无偿征用你个人财产的权利吗?更何况,他们不是已经提出了向你支付相当于夏晨中国总资产6的折价补偿吗?”
第二百四十一章 … 偏执
这个世界山真正的成功人士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我们称之为偏执狂,另一类我们称之为疯子。诸如牛顿或者爱因斯坦这种能从一个苹果或是一颗行星就能衍想出若干定理的人,我们习惯上尊称他们是偏执狂,而像拿破仑或者希特勒这样如流星般来去匆匆的人物,我们更多的时候叫他们疯子。
我眼前的这个人暂时还达不到拿破仑或者是希特勒的那种祸害级别,但从本质上来说,金融已经具备了成为一个疯子的所有条件,所以不管是历史的惯性使然,还是他自己唯心的咎由自取,这颗中国资本市场的流星注定将因为它自己的偏执而快速陨落。
当然,咱们中华民族宽厚仁德的优良传统已经延续了数千年之久,所以既然亮子自己的这个老朋友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也的尽尽人事,至于说金融最后能否蓦然回首,那就要看他自己癫狂的程度到底有多厉害了。
“我个人认为你现在有两种选择!”轻轻的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我重新回过头看着金融微笑道“金总,刚才我已经把这件事的所有可能性都和你讲明白了,现在我可以帮你出两个结果完全不同的主意,至于说你个人想怎么做,我无权干涉。”
“真的吗?谢谢你,叶先生,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或许他是太习惯和“高手”谈判地缘故,所以虽然金融听到我的话之后立刻重新燃起了对未来的希望。但我总觉得他此刻的兴奋就如同他刚才的踌躇一样做作不堪。
“未必!”轻轻地抽回了被他抓住后不断摇曳的右手,我隐蔽的向后靠到椅背上道“第一条路,就是当你估计的那一天真正到来地时候,你既不要去北京申冤,也不要去百慕大请求仲裁。而是直接到美国,到华盛顿去上诉。我记得你好像是美国公民吧?我想你的祖国应该很乐意为你出头打这场国际官司,毕竟他们近今年一直在研究咱们国家的人权问题,所以他们手里掌握着的办法。比你我这两个半吊子知道的要多的多。这样的话,无论你是胜诉还是败诉,这件事都会因为它的特殊性被你的祖国无限放大,到时候你不但不会有牢狱之灾,还有可能成为你们国家的英雄。”
我地话很毒,但是很实在,我的声音很轻,但是足够让眼前的这个美国公民的鲜血由心脏中被震散到脸颊上。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