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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相信布什先生的承诺”我重复了一遍自己对他的态度“布什家族是一个伟大的政治家族,我相信你所说的一切都会变成现实,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那些内华达和加州的朋友们也和我一起支持你,你可以告诉我方法吗”?
布什明白我是在提条件,思考了许久才回答我“如果我竞选成功,你在美国的任何投资项目都将受到我的关注和保护,它们除了和美国企业享受一样的待遇外,我还可以帮你提供8年的持续减税。另外,如果你或你的朋友愿意到美国来,我可以以私人身份给你们最周到的照顾……”。听着布什的这些和对历史上支持他的美国企业一样的承诺,我满意的点点头“布什先生,我有大约5亿美元的投资是打算在德州这里进行的,但是我对你的家乡并不熟悉,所以希望委托你来帮我打理这些钱,希望不会麻烦到你”。听了我的话,布什的确没有表达出嫌麻烦得意思,因为他的嘴在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光顾着麻烦上帝他老人家了!
等他平静下来,我才继续说道“布什先生,相信你对克林顿先生弹劾案的事情有自己的看法,但做为朋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其实就等待这种事而言,两年和四年的感觉是差不多的,有些事不必太强求”!“你是说总统会逃过惩罚?”布什有些诧异的看着我“叶,这只是你个人的观点吗”?“他根本就没有错”我笑着解释道“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布什没有回应我,而是狡猾的转移话题“叶,我想听听你对未来的预期,你希望自己的企业会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发展呢”?
“无所谓!”面对布什和曾紫墨的诧异,我轻松的点上一支烟“一切都按布什先生的安排进行好了,我不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让你为难得。而且相比这些事情,我更关心未来”!“未来?”布什奇怪的问“叶,难道我们现在不是在谈你的公司未来在美国发展的事情吗”?看着他的样子,我满意的摇摇头后透过口中的烟雾吐出三个字“波斯湾……
第六十章 … 期货合同
其实我之所以会找到布什,并不是想在美国有什么作为,因为就算是他真的实现了对我的承诺,那也不过是为美国吸引投资贡献了GDP而已。我真正目的是瞄向了在美国2006年以后完全处于美国控制之下的波斯湾,或者说是盯紧了那里事关全球经济命脉的石油。
从历史上的的全球500强排名上不难发现,凡是和能源业相关的跨国大企业全部都名列其中,尤其是06年以后,500强前十的企业竟然有8家和石油有关。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会向布什付出如此巨大的政治献金,并放弃眼前的利益以求获得长期投资的收益。
不过布什显然是没有预见到这些,他被我的烟雾呛得晕乎了半晌,才用看外星人般的眼光看着我问“叶,虽然我们在波斯湾有一定的影响力,但海湾战争早已经结束了!就算我成为总统,也不可能在那里帮助你获得太多的利益,关于这一点,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没关系”我笑着安慰布什“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是在谈未来,这个词意味着漫长的时间,可能是4年,也可能是8年……”!说完,我不理会布什的疑惑,起身向他告辞道“布什先生,很感谢你的咖啡,它让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成为很好的盟友!希望我下次去白宫的时候还可以喝到这样的咖啡……”。
布什完全像对待一个老朋友一样,热情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和我拥抱着道别,并依依不舍的将我和曾紫墨送到了车上,而且直到车子开出了好远,他才用力的向我们挥挥手,然后缓缓转身走进别墅。
“不去演戏可惜了”我看完他的表演后扭过头冲曾紫墨调笑道“他要是去好莱坞,成就肯定比里根的成就要高许多,或许还可以成为美国历史上第一个影帝总统呢”!“他真的会成为总统吗”曾紫墨带着的脸上还没来得及卸下的疑惑问“叶先生,你好像对他的期待很高,为什么你会向他提供5亿的政治献金而对回报的事情毫不在意呢”?“陈久林”我笑着回答她“你知道中航油的陈久林吗,有时间的话多关注下他在新加坡那边的消息,或许会有意外收获哦”。
曾紫墨聪颖的从我的话里找到了联系,难以置信的猜测着“你是说油价会上扬?你投资布什是为了通过他控制波斯湾的石油”?“就算是吧”我淡淡的回应她“其实油价每年都在上扬,只不过有些时候厉害一些”。“那大概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大幅度上扬呢?”曾紫墨揣揣的问“叶先生,我觉得你在布什身上的投资太过于冒险,你在不确定他能不能参选的情况下就付出这么高的成本,而且就算布什真的参选并当选,他也无法保证会帮助你在波斯湾顺利的进行石油投资”。
我无所谓的朝她耸耸肩“只是一张永远不会被平仓的期货合同而已,大不了我两年以后再补仓,不必这么紧张的”!“你好像根本就没想过补仓”曾紫墨貌似很了解我似的的回应道“从你对他的态度来看,他一定是值得你投资的,而且你在这方面还从来没有失败过”。“问题不再于我的态度”我无辜的解释道“美国觉不会放弃波斯湾这个战略要地的,历史只会按照构成因素去发展,而不会因为人物的改变而发生变化。即使布什竞选失败,克林顿的其他继任者也会继续对海湾地区施加压力的,这是由意识形态的原因造成的,不会因为人的改变而改变。就像是南联盟的问题,就算现在的总统是布什而不是克林顿,他也会像克林顿一样向南联盟开火”。
“你好像已经预见到海湾战争会再次爆发”曾紫墨大胆的评我“其实有时候你真的有些过于自信,骄傲的自信,或许这不是一件好事”!没理会她的评论,我反问道“你觉得每桶原油40美元的价格算不算高价?如果每桶原油涨到75美元呢”?曾紫墨被我的“无知”给问懵了,使劲地摇晃着脑袋“不可能的,油价也许会到达40美元的高价位置,但一定不会在这里支撑多久,现在国际原油市场很稳定,你这次恐怕是真的预测错了”。
“不是我”看着曾紫墨娇憨的样子,我笑着纠正她“是吉姆罗杰斯的预测,他告诉我说在未来不出5年的时间里油价就会突破60美元,十年内会突破75美元”。或许是罗杰斯的名字太过于响亮,曾紫墨的脑袋停止了摇晃,低着头开始在那里认真地分析起来,似乎是想理出个头绪。
仔细的端详了曾紫墨半晌,我才有些不舍的将目光从她脸上转移开,转而向坐在前排的唐俊吩咐道“找间酒店,然后订三张明天飞纽约的机票”。听见我提到纽约,曾紫墨回过神来问“明天要去见菲奥里娜吗?我需要准备些什么”?“你从我这几天和这些美国鬼子的谈判里学到了什么?”我有些期待的反问她“明天你能把这些运用到菲奥里娜身上吗”?
曾紫墨仔细的想了一阵,然后试着回答道“你和人谈判时总是先在气势上压倒对方,从不会把他们擅长的领域作为谈判的开端,你很善于引导他们,让他们在不自觉中就先向你亮出了底牌,但你同时又会用高于他们预期的价位去冲击他们的心理防线,从而获得他们的感激和期望”。“不错”我满意的点点头“估计在跟我做一次谈判你就可以出师,到时候ICG每年可能会节省不少钱”。曾紫墨被我夸奖得有些不好意思,低低的应了一声谢谢。
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我得意地讲解道“其实你在谈判的时候完全要把自己置身事外,可能这听起来很难理解,但却是最有效的办法。因为你要接触各行各业的精英们,而你不可能什么都懂,就算你懂,也不见得比这些精英们明了。所以你要避开他们的长处,首先用自己的长处去打压他们,让他们觉得和你是有差距的,这样他们才会听你的话”。
曾紫墨一脸为难的看着我“可是如果你和他们谈判,就不可避免的要提及到他们的行业,很难在这上面压制他们的”。“哲学”我做了一个沉思者的样子“来自一切,存在于一切,又高于一切的哲学!任何一个行业都有其固定的特点,就算对手各异但他们的行业特点却大体相同,只要你把握住这些,就足可以将他们制服,有时候你说的太详细反而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其实这就好比你在路边看到了一个胖子,你冲上前去说他又高血脂还可能因为肥胖而引发心脏病,这时他不但不会责怪你,反而会因为你的话感到害怕。因为你所说的一切都是胖子们的常见症状,他们没理由不相信你的话”。
“然后他们就会问我怎么办?”曾紫墨聪颖的接过话题“这时候我就要引导着他们说出自己的毛病,然后再根据他们的话加以总结后反馈给他们”。“聪明!”我伸出手想去刮她的鼻翼,但觉得有些过于暧昧,只得讪讪的缩回手“这就是引导他们说出自己需求的第一步,只有这样,他们才会出现心理预期,你才有机会给他们制造憧憬,进而让他们自己主动的提出自己那近乎可怜的要求”。
看着我缩回去的手,曾紫墨好像示威似的向我耸耸鼻翼“这个时候我就会向他们亮出自己的底牌,这张高于他们预期的底牌一定会带给他们强烈的冲击,进而更好的帮我达到目的”!“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不置可否的望着窗外“相好是留在香港还是和我一起回云洲了吗?或许你现在心理已经有答案了吧”?
曾紫墨极力的回避着这个话题问我“惠普真的要收购康柏吗?现在好像还没有菲奥里娜要去这两间公司的消息传出来啊”?看着她的眼睛,我求助似的问“你觉得菲奥里娜来思囡做CEO怎么样?我现在很矛盾,因为有朋友告诉菲奥里娜会到惠普去,而且依据她的性格分析,她极有可能促成惠普和康柏的合并。我即想这桩合并案发生,又想得到这个女强人”。“为什么一定是康柏呢?”曾紫墨不解的问“现在一切都是未知的,难道她去了惠普后就真的会像你猜测的那样去做吗”?
没有办法跟她解释我为什么会“预测”的这么准,只好煞有介事的分析道“现在美国六大硬件供应商里,SUN、D、DELL、IBM当中的任何一家,除非是地球倒转”!
思考了一阵我的话,曾紫墨提出了另一个假设“如果惠普或者康柏将自己拆分掉呢?那样我们同样有参与的可能”。“是啊”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忽然发现有时候先知先觉也是一件让人很痛苦的事情。“其实你不用这样”曾紫墨坦然的靠在座椅上安慰我“菲奥里娜会离开朗讯是传闻,她去惠普是你的猜测,而会促成惠普和康柏的合并又只是你分析出来的结论。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假设的前提下,但她现在还在朗讯,你这个假设根本就不成立。即便就像你说的那样,惠普和康柏为了生存要去合并,难道菲奥里娜不去做CEO他们就会放弃生存的权利吗?你不是刚刚讲过,历史只会按照构成因素去发展,而不会因为人物的改变而发生变化吗,惠普没有请到菲奥里娜,难道就没有人去根据惠普的困境成为另外一个菲奥里娜吗”?
曾紫墨的话让我好像抓住了什么,思考了好一阵,也没有理出一点头绪,曾紫墨看着我紧皱的眉头,忽然主动的用手摩挲着安慰我道“人只不过是促成某件必将发生的事物的代号,即使把这个代号抽掉,这件事也还会是它原来的样子,只不过是改变了人们对它的称呼而已。你的预测其实只是一张不用平仓的期货合同,随时都有机会补仓的……
曾紫墨温柔的动作配合着她安慰性的话,将我的脑海抚出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一种清明。我突然间明白过来,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改变过什么已知的东西,历史依就照着它应有的方向慢慢的流淌着,而我的重生,只是偶尔会帮他们换一个代号。
想明白这些,我忽然有种顿悟的感觉,忍不住抱着眼前的曾紫墨发出一阵激动地欢呼,情不自禁的吻向了她的脸颊。直到嘴唇离开她那红彤彤的脸庞,我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松开手不知所措的向道歉她。
曾紫墨被我的样子欺负的不知所措,脸上的红晕愈加明显的安慰我“没关系的叶先生……
第六十一章 … 纽约的咖啡
曾紫墨的安慰,帮我驱散了长时间以来笼罩在我心里的那个何去何从的问题,或许这就叫旁观者清吧!我终于再也不用为时间和空间发生在我身上的扭曲而烦恼,这使得我的心绪豁然开朗,似乎是第一次感觉到了重生的喜悦。
带着这种喜悦,我和曾紫墨走进了纽约45街一家叫做“Joes”的咖啡馆,将这里作为了我们和即将见面的菲奥里娜的交集。这间咖啡店并不像鹿特丹的“菲利浦斯”那样历史悠久,装潢也更接近现代,处处体现着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