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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林仙儿是青楼女子,裙下之臣无数。美则美矣,然则过妖,可不得不说,自那林仙儿一出,这武林第一美人的头衔,便换了主人。只是这样妖媚的女子,最是适合露水姻缘,又怎么可以娶回家?这真是个昏招啊昏招,只可怜了那林诗音。”
花满楼听到风流浪子几字便微微一笑。花束不解:“那林诗音可真可怜的,哥哥你为什么要笑?”
花满楼也不去纠正花束的称呼了,只是给花束夹了几个菜,慢条斯理的放好了筷子,才说道:“我笑的是,若是陆小凤认识那李寻欢,倒是可以看看是他的灵犀一指厉害,还是那李寻欢的飞刀厉害,再比比谁更风流一些。只是,若是那李寻欢真是如他们所说被林仙儿迷住了,那他恐怕万万不如陆小凤风流。”
之前说着八卦那人听了这话,高声说道:“这位公子好见识,那陆小凤的风流程度,恐怕只有前朝的楚留香可以媲美了,这李寻欢可是万万比不上的。”
花满楼听了,也不接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
花束却不明白了:“哥哥?陆小鸡风流吗?不过是一个小鸡,有什么可以风流的。不过青楼我却是去过的,我还在里面吃了只鸡!”
花满楼有些惊讶,看花束一副初入江湖的模样,怎么竟然已经去过青楼了?他皱了皱眉,花束现在年幼,怎么可以去那烟花之地。
花束看花满楼皱起了眉头,生怕他生气:“我不知道那里是坏地方,我只是进去吃了个鸡!是陆小鸡带着我进去的,我并不知道里面专出妖精。”
“妖精?”花满楼不懂花束的想法,但是知道是陆小凤带着去的时候,倒也放松了一瞬,毕竟那陆小凤虽然爱美人,可也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花束见花满楼只是询问,似乎并没有什么怒意,松了口气,啃了口鸡腿才得意的说道:“那林仙儿会迷惑人,宫里的姐姐们说过,妖精才会迷惑人呢。”
花满楼失笑,只好给花束夹了一块鸡腿。这孩子,看他已经犹犹豫豫在鸡腿上动了好几次筷子,大约是想把那鸡腿留给自己。他倒是个心境澄明的,所思所想都摆在脸上,让人讨厌不起来。
花束满足的啃着花满楼夹给他的鸡腿,含含糊糊的说道:“哥哥,我们去看看那个妖精吧!”
花满楼仔细估算了一下,若是过了父亲的大寿再赶往进城,时间倒也宽裕。于是他点点头:“那林仙儿不过是个美些的女子,并不是什么精怪。不过你若是想看,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要等到我父亲大寿之后了。”
花束瞪大了眼,哥哥的养父,自己可从没见过,见到了一定得好好谢谢他的养育之恩才行!这样想着,他板着脸严肃的点头应了,了断了哥哥和他养父的事情,才能让哥哥乖乖跟着自己回宫。
等花束吃饱喝足之后,花满楼才细心起身准备出发,时间有些紧迫,要快些才行。
花束小步快走了几步后挽上了花满楼的手臂,花满楼微微一愣,淡淡摇头一笑。
“公子。”
是车夫跟上了,这原本是为自己和陆小凤准备的马车。花满楼微微侧头,问花束:“上车?”
花束点点头,意识到花满楼看不见,正要说话。花满楼却仿佛亲眼看到了他的动作一般,对着他温柔一笑,便带着花束一起坐上了马车。
花束正被花满楼牵着手,有些心神荡漾,想要说些什么增进一下兄弟感情,一阵迷烟却不合时宜的升起,花束连忙屏息,想要护住花满楼,却发觉意识渐渐迷糊了起来。糟糕……他连忙喂了自己一颗解药,几步跳出车门点了两个车夫的穴位。
花束定定的看着两个车夫,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杀人未免太血腥了,可若是放了他们,又有哪里不对。
花束皱了皱眉,觉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可一时想不起来,只好呆呆的瞪着两个车夫,顺手从衣兜里掏出个鸡腿慢慢的啃了起来。不知他身上是何种衣料,衣服竟然是半点油污都不曾染上,两个车夫便只能瞪大了眼看着这白衣公子哥啃着鸡腿,生怕他下一刻暴起伤人。
花满楼,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醒过来的。他并不慌张,只是淡定的整了整衣衫就往车厢外走去,他能感受到三个呼吸,其中两个的武功平平,另一个则是内力深厚。微微侧头,他闻到了属于花束的,那一缕缕独特的味道,有些不解,出声唤道:“花束?可在?”
花束回过神来,看着站在车厢旁的花满楼,忽而高兴了起来:“哥哥!你瞧我抓到了两个坏人!”
花满楼知晓花束指的是那两个车夫,便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为什么站在那边不动?可是身上有碍?”
花束皱了皱眉,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在思考我应该做什么,却不小心啃起了鸡腿。哥哥你要么?”说着,花束就把啃了大半的鸡腿递了过去。
花满楼有些无奈,他倒是不知道花束从哪得来的鸡腿,摆了摆手,他掏出了手帕递了过去。花束也不客气,就着他的手就蹭了蹭自己的脸,继续啃起了鸡腿。
花满楼拿花束毫无办法,只好转身问起了那两个车夫。
那两个车夫确实是花府的老人了,花满楼给他们解开穴道之后,他们便直挺挺得跪着,硬是不愿说出一点信息来,让花满楼很是头疼。花满楼是个善心的,也不愿为难他们,只是吩咐他们继续赶车去花府,心底却是留了疑惑。
花束坐在平稳的车厢内,倒是宽心,丝毫没有为刚才的事情困扰。只见他小心翼翼的从身侧拉出一个包裹来,极其珍视的抱住,这才开心的和花满楼聊了起来。花束想要告诉花满楼自己的生活,让他不再对自己一家产生排斥,而花满楼又是个善于倾听的,两人相处倒是很和谐。
等到了毓秀山庄,花束已经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了,他现在急着找花满楼的养父,和他谈谈对于这些年他养育了自己哥哥的感激之情,顺便向他表达一下将来会认回哥哥,哥哥由他自己照顾的意愿。
花满楼神定气闲的走在山庄之内,仆从已经向花父通报了花满楼的到来,他并不急。不过,他微微侧首:“花束,你在找什么?”他听到花束气息比平日里短促少许,且张望频率也快了许多,显然是有心事在身。
花束亮了眼神:“我在找你养……你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_(:з」∠)_究竟有木有人看文呀呀呀呀~~
☆、第 6 章
听了花束的话,花满楼温润一笑:“莫急,跟着我走,稍后就能见到了。”
花束听话的点了点头,果然没有一会,就到了一个房间内。
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人衣着华丽,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子“有钱”的气息。花束定神看了他许久,暗道,这就是宫里那些姐姐们口中所说的冤大头吧,若是他说话爱拖腔拉调,那就必定是冤大头无疑了。
暗暗下了结论后,他又看向了另一个,那人身上有股子药味,身形不甚高大,看起来和万爷爷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花束撇撇嘴,有些无趣,想起万爷爷那些稀奇古怪的药物,他突然觉得有些怀念了。
与花束的百无聊赖不同,花如令和宋神医却是大吃一惊。竟然不是陆小凤!两人对视一眼,竟然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计划了。
花如令和宋神医知晓,陆小凤的行踪难定,想要抓住他,比登天还要难上几分。原计划接着寿宴将陆小凤和花满楼聚在一起迷了来,之后引了陆小凤出来秘密商谈,可谁知迷是迷了,却迷错了人!原应该和花满楼一起的陆小凤却换成了个不知名的少年!
花如令两人是有苦说不出啊,便是花如令,见了自己疼爱的七儿也笑不出了。几人寒暄了一阵,花如令这才问道:“七童,不知这位小友是?”
花束眨了眨眼,心道,这腔调,是姐姐们说过的标准冤大头腔调,这样的人爱面子,又有点钱财,只要言语得到,一定能割他一块肉下来。花束看了看花满楼,心道,自己倒是个好人,并不想割人肉,只是想谢谢这可怜人,毕竟他替花家养了这么多年儿子,也受的住自己的一声谢了。
等花满楼介绍道:“这位是花束。”还没来得及介绍师门出处,花束就迫不及待接话了:“我是,不,在下乃是花满楼的亲弟弟。这位花大爷,多谢您多年养育哥哥的恩情,我这里有几块尿……有几块上好布料,我愿意拱手送上……唔……”
花满楼有些失态的捂住了花束的嘴,而后保持着优雅的姿态对着两老一低头:“我先送他去房间。”
花如令和宋神医显然没有从巨大的冲击中醒过来,直到花满楼两人离开,花如令才目瞪口呆的问道:“他说他是我儿子?”
宋神医显然镇定多了:“不,他说他是七童弟弟。”仿佛嫌这话冲击不够,他补充了一句:“亲的。”
花如令突然不淡定了:“我看那小友真和我儿有几分相像,可我花家财大气粗,怎么可能像那些平常人家一样丢弃亲儿!”
花如令苦了脸,只觉得坏事连连。原还想着没有陆小凤,这小友若是武功得意,倒也可以劝他假装成铁鞋大盗解了七童的心结,可现在倒好,七童心结未解开,自己几乎要吓出个心结了。
花如令重重叹了口气,唤了仆从来询问陆小凤下落,他只希望陆小凤能够早些到,免得错失良机。
至于花束,他正一头雾水呢。出了房门之后,他见花满楼意志坚决,并不希望自己回头找那花大爷,只好委委屈屈的跟着花满楼往自己暂住的客房走去。
等到了客房,见了客房鲜亮的布置,他这记吃不记打的脾气让他很快欢腾了起来:“哥哥,这可真漂亮!比我自己的房间好看多了!”
花满楼并不知道这房间的布置,见花束喜欢,他也就点点头。
花束是真的喜欢,在移花宫,他可没有见过这样多五彩斑斓的颜色,花无缺爹爹喜欢白色,于是宫里能用白色的,都用上了白色,实在没法用的,就用的素色,就是那些姐姐们,也是一身白衣素净的很。小鱼儿坏爹爹这时候偏偏不捣乱,除了他自己身上的那些暗色衣服,其余的一概不管。
花束抱紧了手中的包裹,有些哀伤的想到,自己这一辈子,用过的颜色最鲜明的料子,恐怕就是这些尿布了。这样一想,看着花满楼的眼神,就越发的哀伤了起来:“哥哥,你也只有白色的衣服么?”
花满楼摇了摇头,有些不解。
花束也不在意,他见哥哥有其他颜色的衣服,心底就舒服多了。这心底一舒服,他就想到了刚才不舒服的事情:“哥哥!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我还想谢谢那大爷呢。”
花满楼有些无奈,解释道:“那是我亲父亲,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确实不是你的哥哥。”
“哥哥!”花束伤心了,“你是我的亲哥哥,哥哥不要生气,我不去向那大爷道谢就是。”
花满楼听了,难得起了好奇心:“若我允了你去道谢,你会怎么和我爹说?”
花束凑过身去,紧紧搂着花满楼手臂,得意的说道:“要不是哥哥你拦着我,我早就已经道谢了。我啊,那时候准备跟他说!”
说着,花束松开了花满楼的手臂,装作面前站着花如令一般,语气严肃认真:“多谢你多年养育了我哥哥,这些尿……这些布料是我的谢礼。虽然您白白养了便宜儿子,可能为我花家养育哥哥,是天大的荣耀。等我回宫,一定向花无缺爹爹说明此事,让他送上赏赐!”
花满楼失笑,若是花束真的这样在父亲面前答谢,一定让父亲气得失态不可。花家财大业大,又在江湖上有着一定地位,被人说是养了便宜儿子,还要被人赏赐,这对父亲来说几乎可以认作是挑衅了。
花满楼摸了摸花束的头,知晓他刚从那移花宫出来,并不知道什么人情世故,幸好自己早早的阻止了他的话头,不然非得要闯下祸事来不可。
花满楼的态度,却是让花束有些不满。
花束扯着花满楼的手往床边走去。而后,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自己的包裹,将那些布条往花满楼手中送去。
花满楼摩挲着手中的长布条:“天山冰蚕丝,水火不侵。”他摩挲了半天,依旧不解,这料子是好,可未免太零碎了,也不知是何用处。
花束又递了一块布条给花满楼,花满楼接过后,皱起了眉头:“乌蚕蚕丝织成的布料,果真是价值连城。”
花束一股脑的把那些尿布都推给了花满楼,气鼓鼓的说道:“我可不是说笑,这些东西可是我珍视多年的宝贝,我愿意拿它们做谢礼,你可知道我多心疼。”
花满楼微微一笑,直让花束看呆了。花束别扭的收好了那些尿布,扭扭捏捏的说道:“和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