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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花满楼有些愣住了,花束连忙信誓旦旦的说道:“哥哥!虽然我医术不济,可也在万爷爷那学过几手,你放心,有暖玉簪为你调养,加上我每日为你治病,等万爷爷收到我的信息抵达时,你的眼睛一定已经大好了!”
花满楼被花束舔了个正着,正有些无措,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温暖,摇了摇头,也不打击花束的信心。可不得不说,花束的话,确实让他升起了几分希望。宋神医即使医术超群,可若是真论起来,神医之称,只有万春流才配得上。
陆小凤被两人晾在一边许久,见到两人亲密,有些不适,接下来听了这话,也为自己的朋友开心。可又怕他白开心一场,便没有接着话头说,只是佯装抱怨:“花满楼,你便是来我房中显示你的兄弟情深的么?”
“是!”几乎同时的,花束答道。
“不是。”花满楼愣了一下,拍了拍花束的头,便取出了自己的戒指递了过去,“陆小凤,这是我母亲传给我的戒指。恐怕,只有你才能护的好了。”
花束原想逞强,说自己也能护住,可这话说的,自己也无法相信,手上没有饰物,正是因为自己大咧咧的性子总是毁了那些玩意。那戒指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若是被自己毁了,哥哥一定会生气的。
这样一想,花束就有些低落了,看着陆小凤接过戒指朝着自己炫耀眨眼,他轻轻的哼了一声。陆小鸡得意什么,不过是拿了哥哥养母的戒指,我,我可是拿了哥哥的发簪!
摇了摇头,确保自己头上发簪的光辉闪到了陆小凤的眼,花束这才满意的抱住花满楼的手臂离去。什么铁鞋大盗破鞋大盗,他敢来,我花束就敢让他有来无回!
作者有话要说: _(:з」∠)_愉快的用完了存稿,可一个字都码不出了……
☆、第 10 章
宴席上,武林人士举杯推展,好不热闹。花束闻了一口那酒,一股子西域香料味,格外的香,香的有些诡异。似乎,味道有些熟悉,花束轻嗅了一口,却被花满楼劝住了:“你年岁尚小,不要喝酒。”
花束顺从的放下了酒杯,没有在意酒的事情了,哥哥的话很重要。
花满楼看起来有些忧心忡忡,花束便顺手给他夹了个鸡腿:“哥哥,别担心,信不过陆小鸡,你还信不过我么!”
花满楼摇头,花束的自信虽然有资本,可偏偏每次说出来的话,却让人觉得好玩。对着花束一笑,可他眉间忧虑久久没有散去。
花束无法,只好闷声陪着不开心。见那什么西域美人跳舞,他就更不开心了:“哥哥,这女人穿的红红绿绿倒是挺好看的,就是长得不行,幸好用面纱遮着脸,不然非得吓跑一堆人不可。哼!那么冷的天还穿那么少!幸好哥哥你看不见!”
陆小凤听了,将杯子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意味深长的打量了花束一番,才缓缓说道:“女人的好处,你这小身板自然是体味不到了。”
见陆小凤说的不像样,花满楼不满的皱眉:“陆小凤。”
陆小凤朝着花束挑了挑眉,继续欣赏起了歌舞。
花束憋闷,朝着花满楼咬牙切齿得说道:“这陆小鸡对女人可真是不挑。哥哥,我们回去吧,我要把兔子烤了!像烤小鸡一样烤了!”
回房后,花束的点心很快就上来了,是一只烤好了的兔子和一大壶酒。
花束见了兔子,恶狠狠的撕下兔腿来,一脸凶像的对着花满楼说道:“哥哥,我最讨厌陆小凤了!”
花满楼知道花束只是说着气话,可他也不得不感慨,这气也生的太过绵长了。他点了点头,递了一杯酒过去,这酒是花满楼收集那些落下的花瓣酿造而成,不会醉人,很是适合花束这样的年纪。
花束又恶狠狠的啃了一口兔子腿,一边咀嚼着一边哭丧着脸抱怨:“哥哥,我最讨厌兔子腿了。”
想起下午,因为兔子在花束手上撒了泡尿,花满楼含笑意会点头:“你最喜欢鸡腿了。”
花束连连摇头:“不不不,我最喜欢哥哥了!”哥哥不开心,自己也会不开心的。今晚,如果铁鞋真的敢来闹事,自己一定会把那铁鞋打的他妈妈都不认识!
花束记得在宫女姐姐们给的守则上写着:“从不记仇,有仇当场报!”这一准则,自己一定要牢牢记得才行。花束狠狠啃了一口兔子腿,心底算计着铁鞋的十种死法。
花满楼虽然高兴花束这样说,可觉得怎么也不对味,明明之前还在说吃的,怎么就喜欢自己了呢。微微摇头,他也不去琢磨,反正花束的心思来的快,去的也快,上句与下句跳跃度总是很大,不必在意。
正要吩咐下人再上盆鸡腿,外面却吵闹了起来。
花盆和花束对视……不,花满楼和花束对视了一眼,几乎同时往外飞了出去。
院子里的是一个带着面具,浑身穿着漆黑的男子。而不远处有人喊着:“铁鞋!铁鞋来了!”
花满楼听到铁鞋二字,明显一僵,再追上去就失了先机。花束是知道铁鞋的,在他看来,伤害过哥哥的人都该死!愤怒之下,运起轻功就冲着那铁鞋飞去。
移花宫的功夫向来以优美着称,可优美之下,无人敢轻视其威力。众人并不知道花束的武功出处,有些人只当花束只有个花架子,可那些有些阅历的老江湖却对此不置可否。这等上等轻功,绝不会是投机取巧得来的速度,这小友武功,恐怕难以估量。
那些江湖人士有些乱了手脚,可花束却是丝毫没乱,几个上下,他便到了那黑衣铁鞋身边。想起这铁鞋可能就是那大恶人燕南天,便是他害的自己和哥哥分离这许多年,义愤填膺,花束运起明玉功就打。
花束根骨惊奇,这明玉功早就练到了第六层,便是花无缺刚刚出江湖之时,也只有第五层的功夫,可见花束天资之高。再说那明玉功,明玉功总共九层,练到第六层,便足以与顶级高手一争高下,第八层时更是天下无敌,这样可怕的功夫,若是花束运起全力去打,恐怕那黑衣人也接不了他一招。
此时,比黑衣人更急的,便是花满楼的父亲,花如令了。
花如令今日终于找到了陆小凤,托了宋神医摆脱陆小凤假装铁鞋大盗,就是希望那铁鞋大盗能够“死”于花满楼之手,解了他的心结。好事多磨,原以为能够将陆小凤同花七童一起迷了来,可谁知半路杀出个花束公子,这也算了,好容易陆小凤假扮了铁鞋,自己更是精心安排了诸位好友在各环节接应,正要上演一场好戏,却被花束给截了胡,这,这算什么事啊!
花如令一脸苦色,没想到这个自称是自己儿子的花束小公子竟然有这样的功夫,陆小凤若是逃了倒也还好,下次依旧可以故技重施。可若是没逃成,不论什么样的结果,恐怕都难以收场了。
花满楼却是站住了身子,没有加入其中。他静静听着花束运着轻功,追赶着铁鞋,突然觉得很是释怀。铁鞋是他的心结,是曾经弱小无助的他的噩梦,他从来没有怕过铁鞋,他耿耿于怀的,只是那时的无助而已。现在,有花束这样的弟弟,有陆小凤这样的朋友,那他还担忧什么呢?
花满楼站在那边静静的笑了起来,突然,他脸色一变:“住手!”
花束也早已看出不对,听到花满楼的喝声,顺手将那掌中内劲往一侧空地放去。
轰隆一声,那地面硬生生被轰出了个洞。
花束冷哼一声:“哼!陆小凤!知人知面不知心!想不到你不但是个淫贼,还是十多年前伤了我哥哥的铁鞋!说罢!你是不是还有个名字,叫做燕南天?”
陆小凤他心里苦啊。
他知道花束难缠,可他不知道竟然这样难缠!
陆小凤想到,要是方才这一掌打实了,恐怕连护身雪丝缠都未必能护住自己的小命。低头一看,陆小凤脸上一变。
那雪丝缠早就被气劲撕成了碎片。
想起陆神医向自己夸耀,雪丝缠刀枪不入。陆小凤气愤难耐,还想不想让陆小凤活了!非让活凤凰变成死小鸡他们才开心不成!什么狗屁计划,什么刀枪不入,便是气劲再强,也没有能到把护身雪丝缠撕破的地步。
陆小凤有些庆幸,却难掩不满:“我只是陆小凤,却不是铁鞋大盗,更不是燕南天。我倒想知道,这雪丝缠是怎么一回事!”
花满楼虽然眼盲,可心不盲,他又怎么会不明白这场闹剧的初衷?摇了摇头,他就想要上前去,以他对花束的了解,陆小凤这一番话,是万万不够说服他的。
果然,花束听了这话,皱起了眉头:“陆小凤,别装了!你已经被我识破了!咦?”
花束看着陆小凤的护身雪丝缠,有些惊奇。
陆小凤苦着脸,只觉得燕南天燕大侠若是知道他自己被花束当成了铁鞋这个形容猥琐的盗贼,非得要气死过去不可。自己被当成铁鞋,也不知道是荣幸还是无奈。
花满楼走上几步,阻止了花束咄咄逼人的话语。这花束虽然是为了自己好,可陆小凤绝不会是铁鞋大盗,他放柔了声音对着花束说道:“铁鞋大盗挟持我时,便已经是将近中年,陆小凤和我年纪相当,绝不会是铁鞋大盗。”
花束听哥哥发话了,也不思索,只连连点头称是。而后,他极是大方的对陆小凤说道:“陆小鸡,想不到你竟然喜欢这料子做的衣服,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哥哥你可要小心着他。”
移花宫的姐姐们说过,宫外的人,虽然有些长得好看,可不是所有好看的人都可以信任,有些好看的人,暗地里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癖好,若是遇到这样的人,一定要远着点。
花束决定,要拉着哥哥一起远着陆小凤这个有怪异癖好的小鸡。
陆小凤摸了摸鼻子,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了那大黑袍有些怪异,其余的都很是正常,花束喜爱鲜亮色彩自己是清楚的,可他还讨厌黑色不成?
花满楼却是心知肚明,听了花束的话,不由闷笑出声。
陆小凤知道花束自从见了花满楼之后就和自己不对付,便双手叉腰,转向着花满楼高声说道:“花满楼,你笑什么。”
花满楼摇起了扇子,一派温文尔雅,却笑得恶劣:“陆小凤,你不会想知道的。”
陆小凤更好奇了,单手摸着自己的两条胡子,挑起了眉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知道。”
花满楼收起了扇子,笑得如沐春风:“因为,花束的尿布中,也有冰蚕丝制成的。”
花束连连点头,难得大方一次:“陆小鸡,要是你想要,我可以送你一块。虽然你不把我当朋友,我却还当你是我朋友的。你这雪丝缠质量可不怎么样,竟然这样简简单单的被撕成了破布。”
陆小凤脸上笑容一僵,当我是朋友你还那么嫌弃我,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而他身上这件破破烂烂的雪丝缠,是脱也不是,不脱也不是。莫名的,他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陆小凤脸都青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考试考试……
☆、第 11 章
陆小凤并没有纠结多久,因为,五大门派的掌门人之一,乌大侠死了。他的身旁,还留着一个铁鞋大盗特有的印记。
花如令看着乌大侠的尸体,十分沉痛,他没想到,乌大侠竟然会死在毓秀山庄,而且还是死于铁鞋之手。铁鞋,真的还活着。
花束握紧了花满楼的手,生怕他过于激动了。不过,花满楼虽然因为乌大侠的死而伤感,可他却没有花束想象中那么脆弱。对着花束微微一笑,他走近了几步,想要了解一下情况。
金九龄就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
或者说,他一直都在,只是在这个时刻,彰显了他的存在。
他是个捕快,面对着案子,总是喜欢按程序办事。
陆小凤不是个捕快,可他最爱抢捕快的活干。
金九龄封锁了现场,免得铁鞋趁乱逃了。陆小凤,则是脱下了他那身破烂的护身雪丝缠,准备和金九龄一起进行他的推理。
花束皱着眉,从陆小凤手中接过他的雪丝缠,却被陆神医叫住了:“这位少侠,这雪丝缠被人掉了包,或许上面有什么线索,你看……”
花束一思索,想起守则上说起的,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叫,少侠,就是通俗的一种称呼,跟客官是一样一样的。于是,他站定,望向了陆神医。
陆神医赔着笑脸说道:“花少侠,这衣服……”
花束斩钉截铁的打断了他的话:“这雪丝缠是我的了,我会把它制成尿布,不牢您费心。”
说完,拉着花满楼的手就要往外跑。驱散人群是陆小凤和金九龄的意思,花束不理解陆小凤的做法,可不代表他会和他对着干。
铁鞋就在他们这些人之中,可是,陆小凤却要求每个人都要轮流值班,看着现场,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