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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桧都快哭了,指着包子说:“那又是我吧?”
……
当我开车走在回别墅的路上的时候,苏武忽然也改变了主意,他也不想回去了。用他的话说,他来了不是为了贪图享受的,每天都能吃上一包方便面的日子在他看来过得实在是奢侈,大大的有负皇恩。
所以我只好又往学校送俩人。秦桧执意要坐在最后面,还牛B地跟我炫耀他这些天学来的常识:“坐最前面开车那个相当于车夫,有身份的人坐车都坐后面!”
我就想不通,一辆破金杯就算坐在车顶棚上能有什么身份?
倒是后来这位有身份的主儿,小风一吹,把坐在副驾驶上的苏武身上的味都扇到他那去了,被熏了个够戗。
到了学校,秦桧很好安顿,当我告诉他岳家军小校徐得龙就在对面的楼里的时候,他恨不得跟苏武一个被窝里睡。
反倒是苏武比较麻烦,他不愿意再住在楼里。按他的意思,我只要给他在学校里搭一个草棚,其他的吃喝拉撒就什么都不用管了,苏侯爷要继续挑战生存极限。
我哪给他弄草棚去?我们这终究是学校不是森林公园,难道也整个原始部落展览?最后逼急了的我指着远处一个小屋子说:“你看那儿行吗?”
我的那面“柏林”墙已经初具规模,在它的中段开口处,按照我的意思,崔工给我建了一个类似于小传达室的地方。我是想以后白天在这安排一个值勤的,以阻止两边互相往来。现在,我就把这个刚能放下一张床的地方交给了苏侯爷,并以大汉并肩王的身份命令他扼守边陲,不叫那边的一人一马进入老校区。
开始苏武还不明白我的意思,最终我只得用手指着新校区说:“你就当那边是匈奴!”他这才毅然抓紧手里的棍子大声道:“保证完成任务!”
这样,苏武终于再次找到了使命感,由打一个羊倌变成了一位将军!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098章 … 草菅人命
好不容易安顿完俩人,我马上召集育才所有员工在大礼堂开会,商讨新加坡比赛之行。
大约15分钟以后,我才把各路人马聚集齐了,礼堂里呼呼啦啦地满了人,包括梁山方面、方腊及四大天王、程丰收和段天狼携其门徒、佟媛和方镇江,颜景生和徐得龙也在其列。
除了小六他们火头军,育才的固定员工基本都到齐了。这也是迄今为止我开过的最为复杂的一次会议,这些人包括穿越的、半穿越的、本世纪土著、土匪、农民起义军……
面对如此情况,我竟不知该说什么,看着下面愣了足足有5分钟硬是连开场白的称呼也想不出来,该怎么说——各位兄弟?各位英雄?女士们先生们?
最后,我选择了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称呼:同志们!
我清了清嗓子说:“同志们,过几天咱们有一个去新加坡的项目,咱学校有100个名额,现在商量一下人选问题。”
下面顿时嗡一声讨论开来。段天狼、佟媛和厉天闰庞万春这些人都知道那是一个花园国家,纷纷议论:“新加坡,好地方啊。”好汉中绝大部分人却没听说过,也互相问:“新加坡?什么地方?离十字坡远吗?”
我拍了拍桌子道:“那个……那是属于国外了,风景很不错,因为咱们名额有限,现在想去的报名,最后再研究决定。”
好汉们讨论了一会儿,都道:“既然是好地方,那就都去呗。”
段天狼和程丰收他们都纳闷地干坐着,他们大概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有这种好事情。
四大天王都看着方腊,好象是在等大哥的意见。方腊想了一会儿,站起来问:“萧主任,怎么莫名其妙地要出国啊?谁组织的?”
我一拍脑袋,光想着把这群人支出去避风头的避风头,取经的取经,忘了说正事儿了。
我急忙说:“哦对了,咱们去那不是光为了玩,顺便打打比赛。”这群人去了,那比赛可不就是“顺便”打打吗?
王寅站起道:“那我们都去。”他看着方镇江挑衅道,“咱们两家再变着法赛一次,看谁拿的金牌多。”
我一说比赛,程段他们也都纷纷叫喊着要去,一时间礼堂里人声鼎沸。我边拿纸笔记名字边拍着桌子叫道:“等一等等一等,一个一个说。”
吴用忽然连连挥手道:“小强你先别记了——咱们现在一共多少人?”
我一愣,捏着笔数了一圈,一共才98个人……
吴用笑道:“100个名额98个人,在座的有一位算一位都能去,现在就看谁不去吧。”
徐得龙率先站起来道:“我不去了。你们都走了,我正好领着孩子们专心把体能抓上去。”
我知道这只是他的托词,他得留下来居中策应那299岳家军战士,不过也够死心眼的——岳飞难道就不能在新加坡吗?毕竟那国家有9成以上的华人。
这时颜景生也站起来说:“我也不去了,孩子们的日常生活离不开我,再说比赛的事情我也帮不上忙。”
我说:“那你去玩玩呗。”我从心底里还是很感激颜景生的。这个书呆子把一腔热忱都扑在孩子身上,如果没有他,学校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井井有条,借这个机会好好犒劳一下是应该的。
颜景生摇摇头,坐下了。就此,育才的一文一武两大死心眼儿诞生了。
我往下看了看,问:“还有不去的吗?少去一个人能给国家省好几万块钱呢,你们好好想想。”
毕竟都是英雄豪杰,觉悟就是高,我不说这句话则已,这句话一出口……连一个举手的也没有了。
我说:“那好,现在把领队确认一下。”
台下顿时不少人喊:“你不去呀?”
我心里这个得意呀,看来我在育才还是有点众望所归的意思。
但是……当他们第一时间知道我不去的时候,立马开始推选自己人当领队。段天狼的徒弟们一致喊:“我们选我们师父!”程丰收那边的人喊:“程大哥才是最合适的人选。”好汉也跟着起哄,有喊卢俊义的,有喊林冲的,还有一个喊马大姐的。
我把笔记本使劲在桌子上摔着,大喊:“你们能不能团结一点?”
众人停止起哄,纷纷回到自己的小团体里,同仇敌忾的警备着四周其他团队,发现一切正常之后异口同声跟我说:“我们很团结——”
无奈之下,我只得说:“佟媛妹子。辛苦你一趟吧。”权衡再三,我觉得这是最好的选择了。首先,佟媛不代表任何势力,人缘也好;其次,只有她有着丰富的领队比赛经验;最后,由美女带队还可以积累人气,使对手放松警惕。
佟媛痛快地说:“行啊。”
我说:“到了新加坡以后注意自己的举止礼仪,我听说那个国家还保留着打屁股的刑罚,具体的,会有人对你们进行短时间的培训。还有什么问题吗?”
方镇江忽然站起来道:“可以带家属吗?”
众人一愣,现在在育才几乎没人不知道他和佟媛的事,两人每天腻在一起卿卿我我的。
我诧异道:“佟媛不就是领队吗?你还想带谁?”
众人都嘿嘿笑着看向他,佟媛已经眯缝起了眼睛……
方镇江讷讷道:“我……是替老王问的。”
我这才恍然,说:“想带家属的跟我这说一声,咱们看情况。”我看了一眼花荣,不动声色地说,“家属里有会说英语的就带上,咱还缺个翻译。”花荣冲我感激地点了点头——秀秀就是英语老师。
后来是直到出发那天我才发现我们育才真是人才济济,从队长到队员都精神饱满不说,连翻译、队医、司机都是自给自足。特别是方腊,以育才一个木工的身份领着老婆到新加坡公费旅游了一趟。
处理完这件事我才发现一直没见项羽,我拉住从我身边经过的方镇江低声问:“羽哥呢?”
方镇江道:“你开会之前刚去我那屋躺下。”
我吃惊道:“昨天他真在花坛边上看了一夜?”
方镇江点头:“我说我跟他换着看他都没让。”
“那他现在怎么不看了?”
方镇江道:“那花——哦不,是那草自己掉了,安神医说那是因为成熟了,羽哥这才放了心。”
我急忙跑到方镇江的屋子。项羽在他床上倒着,大概一直没睡实,听到有人开门一骨碌爬了起来,神色颇为警惕。
我直接伸手说:“那草呢?我看看。”
项羽见是我才放松下来,在枕头边上把那片形似仙人掌的“诱惑草”小心地放在我手里,那股好闻的清香顿时又充塞了整个屋子。
项羽道:“这东西确实有古怪,只放在枕头边上睡了一会儿,就做了老半天的怪梦,梦的全是我很小时候的事。”
我说:“看来它真的能让人苏醒记忆。可是你打算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直接拿给张冰吃吧?”
项羽一摊手:“那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不会死人吧?”
“安道全检查过了,说没有毒素,但是有没有别的副作用就很难说了。”
看得出,项羽还在犹豫。我把那草举在眼前端详着,说:“这东西好象已经开始脱水了,你想好没有?”
项羽一把把诱惑草抢在手里,毅然道:“只能这么办了,阿虞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大不了我陪她一起死——走,跟我找她去!”
我身子一抖。项羽道:“你怎么了?”
我说:“我想起一个成语来。”
“什么?”
“……草菅人命!”
就在我和项羽刚上车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匆忙地接起来问:“谁?”
对面一个声音笑呵呵地问:“小强吗?”
“我是。你是?”
对方笑意不减:“我姓何,何天窦。”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099章 … 韩信?
一听这名字我就来气了,我把打着火的车又拧灭,恶狠狠地说:“我说你既然叫和天斗老折腾我干什么?你不是有钱吗?跟美国买卫星买导弹直接往天上轰啊!要不给中国人民每人买一辆奥拓,洗澡上厕所都开着,加快破坏大气层让天上那帮丫都掉下来。”
何天窦笑眯眯地说:“也是个办法。”
项羽小心地捧着那棵“诱惑草”,纳闷地看着我。
何天窦说:“你们从我家里偷了一棵‘诱惑草’是吗?它也该熟了吧?”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那草是我从天上带下来的!你和项羽现在要去找虞姬是吗?”
我警惕地四下张望。何天窦好象知道我在干什么,说:“不用看了,我是猜的。小强啊,本来送你棵草没什么,但是你也知道这东西得之不易,我这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你能不能把它还我?”
听他说得一本正经的,我不禁乐道:“行啊,是你派人来拿还是我给你送过去?”项羽也微微冷笑。
何天窦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道:“算了,知道你也不会同意,可那药我是准备用来救人的,你把它拿了去……啧啧,不好办呀。”
我骂道:“你少他妈蒙我,这药能治病吗?难道是嫪毐(史记里着名的大JJ)这辈子举而不坚了?”
何天窦嘿嘿笑道:“和这性质差不多,一代枭雄,现在过得生不如死——你去看看就知道了,这是地址……”
我忙叫道:“等等,你怎么不去?”
“我已经没多少药了。你小子别不知好歹了,如果不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们的花荣骨头渣子都炼出来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项羽是想把手上的草给虞姬吃。可你们就不怕没有经过加工的诱惑草有副作用吗?”
他这句话说得我和项羽都是一愣,何天窦趁热打铁留下一个地址和一个名字迅速挂了电话。
我看着项羽,问:“怎么办?”
项羽盯着手里的诱惑草道:“不妨先去看看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但是这棵草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拿出去的。”
我点点头,打着火照那个地址开车赶去。
那是一个接近城乡结合部的一条大街,马路很宽,但是人口稀疏。再往远走可以看到庞大的垃圾场,大车司机不管是去是回,一般都在这里加水买饮料什么的。
马路边上,露天摆着一个大大的冷饮摊,足有十几张桌子。穷乡僻壤的,买卖居然不错,从城里卖完菜的年轻农民有不少都习惯在这里拎瓶啤酒喝完再走。在冷饮摊儿的边上,三三俩俩的后生无所事事地游走着,看样子都是些小混混。一个稍微有点驼背的半大老头低着脑袋在来回逡巡,一见有人丢下的可乐瓶子或者锡罐立刻上去一脚踩瘪,仔细地收进背上那个油汪汪的编织袋里。
何天窦说的地方就是这里了。项羽下车后皱着眉头道:“这是什么地方?污七八糟的。”
一个上来招呼我们的伙计立刻小声嘱咐我们:“不想惹事小声点。揍你!”说着冲马路边上坐着的那帮痞子努努嘴。
项羽哼了一声不说话了。这些个小混混当然不在话下,但他现在手里还拿着宝贝呢,碰了丢了都得防着,所以霸王今天不想节外生枝。
我冲小伙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