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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开顺手了,以后上了街还不得尸横遍野;刘邦态度暧昧,属于那种“有了就吃一口,没了也不想”的,除了对包子表现出特殊的钟爱,还没找到固定的爱好。
包子跟着他们穷热闹了半天(下午4点又赶回去上班了),感觉金少炎花起钱来明显不对劲,她偷偷问我:“金少炎是不是有事求你?”我点头。人命关天的事呢。
包子想了一会儿,忽然一把抓住我:“他不是要你去杀他那个双胞胎弟弟吧?”这女人就这样,看什么是什么,这几天正看一个香港有线的豪门剧,前些日子看韩剧的时候也玩幽怨来着。
不过这句话也提醒了我,现在我和金1势不两立,我出面救他可能会适得其反,于是我想到了项羽。结果项羽说:“没兴趣。”
这个白眼狼,人家白送你几百万的车了。
吃饭的时候我和包子挨挨擦擦的,十分亲热。包子当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暗地里直掐我,眼眸如水,看来她也不行了。李师师脸红红的不敢看我们,鉴于她以前的职业,好象不应该这么害羞呀?难道是……她也不行了?
金少炎一扫郁闷,笑嘻嘻地说:“强哥,咱们今天别在家里住了。”
这个小子难道看出我春心荡漾,想请我出去腐败一下?像他这种有钱人能请我去哪儿呢?帝王?金后?百花?听说这些地方的小姐一晚上普遍上万呀,哇卡卡!
但这事不能咱私下说吗,缺心眼!
包子摸着筷子,嘿嘿笑说:“你们想去哪儿住?”这笑怎么听着那么毛骨悚然呢,金少炎命悬一线呀,只要从他嘴里说出任何一个澡堂子的名字,包子的筷子就会“biu”的一下飞过来。
金少炎止住坏笑,很严肃地说:“我想请大家跟我一起回宾馆。我再开几间房,咱们玩个通宵,困了回屋各睡各的。”
不等我表态,5人组里多半人都投了赞成票。这些家伙,尤其是那几个男的,知道跟着金少炎准没错。其实我反而是不想去的,领着这5个人去住宾馆,尤其是晚上分开以后,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意外。但摸着包子柔软的腰,我也有点含糊了。长此以往地憋着,我很可能会成为周星星电影里那个人物的名字:酱爆。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033章 … 赌神
金少炎现在住的地方是一家四星级宾馆,大出我的所料。他说如果住五星级,碰上熟人的几率太大。
其实真正规格的四星级也是很豪华的,我一直担心5人组会出丑,但这次我大错特错了。秦始皇进了大厅只是微微点头表示满意而已;刘邦指指点点,说这面应该摆个白虎镇太岁,那面应该搁个狻猊。这些家伙已经习惯了有电和自动化的世界,单就建筑而言,没什么能入他们法眼的。只是秦始皇对前台一排表产生了好奇,我告诉他那是世界各地此时的时间以后,他不屑地说:“统一哈(下)么,看滴乱得很。”死性不改啊,还想领着他的百万秦军一统天下呢,这人太影响世界和平了。
有金少炎操作,我们没有登记直接入住了,这也提醒了我:是该找个办假证的朋友给五人组每人弄张身份证了。
我们先一股脑都进了金少炎的房间。这间300平的豪华住所使金少炎颇感委屈,虽然这里有不差于放映厅的影院、只要按一指头就会自动放水并会按摩的浴室和可以用来招待朋友的桥牌室。金少炎说他还没住过这么压抑的地方,他每天睡醒一觉看着房顶离他不足3米就会泫然欲泣,他感觉自己是被流放了。
我有点能理解金1为什么那么不招人待见了,他是那种尿完尿都不用自己抖那两下的人,他过的奢华生活是我想都不可想的,我要是跟他一样,估计更面目可憎。
金少炎说:“我们玩桥牌吧,8个人正好两桌。”然后他问我,“你会玩桥牌吗?”
我回答他:“听说过没见过两万五千里。”桥牌耶,那是一般人能玩的么?
金少炎笑:“其实他娘的确实不如打麻将好玩,那我们开两桌麻将吧。”
这次轮到我笑:“你觉得那5位谁会玩?”我压低声音问他,“麻将什么时候有的?”金少炎直摇头。
这5个人里大概就李师师见过七巧板,要想跟他们玩在一起,拿个笔筒找几双一次性筷子玩投壶差不多。
包子夸张地喊:“不是吧?8个人凑一桌麻将还三缺一?”
我说:“干脆就咱们3个诈金花算了。”
这时李师师走过来,轻笑道:“不会不是可以学吗?”这个女人,仗着自己聪明,永远带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女人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她已经做到并且曾经沧海难为水了,现在又有一个世界放在她眼前,她显得比较容易亢奋。
包子积极地摆上桌子凳子,从棋牌室的柜子里拿出麻将哗啦一下倒出来,拿起一张牌搓了搓,看也不看啪地拍在桌上说:“幺鸡!”
果然是幺鸡——其实她就会暗摸,打牌可臭了。
金少炎很讨好地用温柔的口气把规则说了一遍,李师师点头道:“先玩一把试试。”
结果除了在碰和杠上稍微有些迟疑,李师师的牌打得居然中规中矩的。在这期间,项羽把酒柜里的洋酒翻出不少,自己当起了调酒师。秦始皇和荆轲看电视,刘邦像鬼一样各屋瞎逛。
打了一圈之后,李师师除了不能像包子一样摸出牌来,简直就跟个每天浸淫于此的姨太太一样了。再打一圈,包子开始败退。
金少炎说:“光这么打没意思,赌点什么吧。”
赌钱肯定是行不通,这一家的人现在都靠金少炎的钱养着,输赢根本没有意义。包子说:“贴纸条呗。”
多么充满童年温馨回忆的赌注啊,都同意。然后包子就完美诠释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打了三把下来,她的脸已经被贴得看不见了——不过这么看就顺眼多了。
这时刘邦逛腻了,搬了把凳子坐在包子身后,看了一会儿开始感兴趣。当包子把一张6筒打出来时,刘邦替她一把抓了回来:“都往出打条子呢,咱就不能往出扔筒子,你怎么那么笨呢?”然后自作主张地把一个二条抛了出来。
包子不满地说:“那张我还有用呢。”
刘邦道:“一四条都扔完了你留着这张干什么?”
我脑袋差点杵在牌堆里。刘邦这小子,打麻将门儿清啊。
包子也很奇怪:“你不是不会玩吗?”
刘邦很自然地说:“看了两把不就会了?”
我靠,比李师师还强悍,一代赌神就这样诞生了。
再然后,刘邦就充当了当年张良的角色,帮着包子攻城掠地,不一会儿就把我们三个贴成了小白脸。包子干脆让出椅子让他玩。刘邦上场后丝毫没表现出当局者迷来,一鼓作气结束了牌局:我们脸上都没地方了。
金少炎笑着把纸条取下来说:“不玩了,刘哥太狠了。”刘邦得意地冲包子说:“厉害吧?”
我伸个懒腰说:“都睡吧。”其实我一点也不困,瞄了瞄包子,她暗地里妩媚地瞅了我一眼。
金少炎善解人意地说:“这是房卡,你和包子先去。”
李师师站起身说:“我也有些乏了。”金少炎卑躬屈膝地说:“我送你回房。”
我们四个一起出来,金少炎帮李师师打开房门,李师师一闪身先一步进到里面,扶着门框温柔地说:“天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门关上以后金少炎还是傻的。我搂着包子顿足捶胸地笑,跟他说:“该!”
包子笑道:“过会儿我们不在了你再来敲门。她要还不让你进,你就彻底没戏了。”这是什么女人呀?
我们一进房间,顾不上换鞋,我就把包子端在胸前扔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今天非弄死你——”我把上衣和裤子甩出去,包子用手支床看着我笑。
“你也脱呀。”我的两根拇指分别已经掐住了内裤的两腰,只要往下一矬身我就跟大卫的塑像一样了。
包子说:“我今天……”
我已经扑到她身上,嘿嘿浪笑:“先让我尝尝你变甜了还是变咸了。”说着两手已经扒住她的屁股,用牙和舌头解开了她的裤子。包子喘着粗气说:“我今天……”
我像头贪婪的狼把嘴插进猎物的脾脏一样啃着包子的下体。包子像极痛苦似的哼哼着,运了半天气才说了一句全活话:“我今天来例假。”
我记得当时我眼圈就红了。我抬起头看着她,满怀希望地说:“别逗!”
“真的,我也想啊。”
我急道:“那你勾引我干毛啊?”
“勾引一下而已嘛,我又没想到出来开房。”
我急急火火地穿衣服,包子奇怪地问:“你干什么去?”
“老子找小姐去!”
包子一点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说:“再给你一次机会,干什么去?”
我哭丧着脸:“还能干什么,出去冒袋烟冷静冷静。”
包子说:“去吧去吧。”末了又加了一句,“给你5分钟时间。”
命苦的我捏着包烟出了房门,想再看看刘邦他们去,结果正看见金少炎又被李师师客气地送了出来。李师师没看见我,直接回去了。金少炎却看了个正着,尴尬地冲我笑了笑,然后才奇怪地说:“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叹口气:“包子她……来了。”
这次轮到金少炎顿足捶胸笑:“该!”
我点了根烟,金少炎从我手里抢过去,狠劲抽了两口,呛得直咳嗽,笑说:“我还说忘了提醒你让你试试宾馆的液体避孕套呢。”
我口气不善地说:“你小子也想试试吧?”
金少炎却认真起来:“我真的没想过要碰她。再过3天我就要回去了,就算要碰,也是以后的事了。”
“你休想!”
金少炎盯着我,质问说:“你为什么不同意我和小楠在一起?我是认真的!”
说实话我已经喜欢上现在的金少炎了,对他和李师师的态度,已经偏向于妥协。可就算他是认真的,李师师却也只剩一年时间了。我刚想说话,我的板砖牌手机响,显示是:金少炎(1)。
我吃了一惊,先给金少炎看了一眼那来电显示,然后接起。金少炎1号那冰冷而笃定的声音说:“我恨了你整整一天,但后来越琢磨越觉得你这个人有意思。我想明天请你吃个饭,肯赏光吗?”
我用眼神询问眼前的金少炎,他大声说:“答应他!”我冲他比划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他依旧大声说:“没事,他听不见我说话。”
于是我说:“好的,说地方吧。”
“明天中午12点,恺撒西餐厅,不见不散。”说完这句话,金少炎1号挂掉了电话。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034章 … 一呀么一板砖
又是恺撒,这小子还敢去。金少炎一听这地方也头疼,他小心翼翼地说:“你准备怎么去?”
“坐个俩轮(摩的)。”
金少炎直翻白眼,看样子就要晕厥过去了。
我笑道:“跟你开玩笑呢。放心吧,如果他是真心想和我和解,我就借坡下驴,这样我们以后还能当哥们。”
“明天我开车送你去。”
“别了,你和他要是再在停车场碰上,该出现无人驾驶的情景了。”我又点根烟说,“你小子总算还没糊涂到家,懂得好歹。”
金少炎突然露出了与他纨绔子弟很不符的沧桑地笑:“强哥,知道为什么虽然只有短短5天,我和他会那么不同吗?”
我好奇心也被勾起来了,问:“怎么回事?”
金少炎苦笑道:“其实我死以后,魂魄又在阳间飘了3天才被收回去,我有幸目睹了自己的葬礼。我亲眼看见我80岁的祖母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状。我的父母都是很有地位的人,我长这么大却都没见过他们笑,我以为他们不爱我,但我看见他们哭得死去活来。那时我才知道,亲人就是亲人,无可替代,是我以前太不懂事了。
“还有我的那些所谓的朋友,他们来参加我的葬礼倒不如说是来秀演技的,有很多人下车之前往眼睛里滴眼药水,狠点的还有抹辣椒油的。
“最可笑的是我的那些女人们,红了的都说不认识我,有个最红的女明星为了躲这件事情几乎报名去南极探险。这些还不算什么,最最可笑的是来的那些女人我大多都不认识,她们在参加完葬礼以后成群结队地去抢到场记者的镜头,都声称是我的红颜知己,有的还能讲出细节来。她们没雇几个孩子扑在我尸体上喊我爸爸我已经很感激了。”
我听到这儿忍不住笑了起来。金少炎瞪了我一眼继续说:“经历了这些事,人不可能不变的,那时我才知道其实我连一个朋友也没有。”最后金少炎感慨良深地总结道,“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啊!”
我回房以后又遇了个可乐事。这里虽然管理严格,还是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骚扰,电话打进来以后那边的女的千篇一律地嗲声问:先生,要服务吗?
开始两个是我接的,第三个电话进来包子一把抢过去,对方一说话,她就恶狠狠地问人家:“多少钱?”那女的惊叫了一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