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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对面的贵宾席跑出一长队美少女来,都着小短裙,半袖衫,一阵阵香风掠过,不消片刻便来到舞台下。领头的不是眯眯眼,不过也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儿,她冲抱怨的那人嫣然一笑,柔声说:“对不起呀,通知我们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做准备了,但是换衣服耽误了太多时间……要不你们先上?”
那人几乎被姑娘们的小白胳膊小白腿晃花了眼,他挠挠头,不好意思地嘿嘿道:“哪能让你们在外面晒着呢,我们等会没关系。”说着还回头问同伴们,“你们说是不是?”他的同伴们却都已经眯起眼睛,嘴角挂上了高深莫测地笑,在专注地挑选自己喜欢的类型,见领队问话,忙纷纷点头。
那女孩冲他们温柔地笑笑,这才带着队伍慢慢走上舞台。今天她们虽然穿得比较活泼俏丽,但台下的人连一个起哄的也没有。人们都知道这些女孩子们可不简单,昨天被那女领队一敲打,今天都乖乖的,而且更重要的是想看看她们还能拿出什么本事来。
我一边好奇一边纳闷,她们穿成这个样子,岂不是连跟头也翻不了,而且眯眯眼不上,谁来劈砖头呢?
十几个姑娘站好以后,音乐一起,就那么慢腾腾打起拳来。我看了半天,慢腾腾还是慢腾腾,丝毫没有奇处。我拉了拉林冲的袖子问:“这套拳法里也暗含杀着了?”
林冲摇头道:“我也看不懂她们想干什么,这只是一套普通的太祖长拳而已。”
吴用忽然插口:“太祖长拳是少林拳法。”
我往老和尚那一看,果见这老头眉开眼笑的,连眉毛里的沙子也顾不上抖了。
女孩子们抡了会儿拳,又从台下助手那里接过剑画圈圈。一见圈圈,我下意识望向那老道,老道把帽子拿在手里拍着,乐呵呵的,那表情很是飘渺,很是飘渺呀。
我脱口道:“太极剑!”这次该林冲好奇了:“太极剑是什么东西?”
我随口说:“是一种无招胜有招的剑法,看过以后谁忘得最快谁厉害。”
“那没练过的人一招也不会,岂不是最厉害?”
我横了他一眼,不屑道:“所以说你是枪法流我是意识流,不是一个档次的。”
这时那些姑娘终于捉对搏斗起来,但也是点到即止,这大概又是拍了哪个评委的马屁。
吴用微微笑道:“好一招田忌赛马呀。”
我也隐约感到其中有阴谋,忙问:“什么意思?”
吴用习惯性地拿起一张报纸扇着风,说:“我一直想不通她们为什么昨天额外表演一个节目,费力不讨好,到今天才看出点意思来。昨天那场表演是让人们不敢小看她们,不拿她们当花瓶,而今天才是真正的表演。”
我说:“那她们把昨天那套搬到今天不是更好么?”
吴用摇头道:“踢瓶子劈砖,毕竟太普通了,要想在今天这种场合一鸣惊人很难。听林教头说,应该还比不了岳家军的棍法。”
林冲道:“远远比不上。”
“所以——”吴用继续说,“这就叫以己下驷与彼上驷。两次亮相,她们的风头最终还是稍胜了一筹。你看她们的着装了没有?”
我如坠云雾:“啊,怎么?”
“她们穿成这样,就是要提醒大家,她们毕竟是女流之辈,大家应该宽以待之,这本身就很讨喜呀。然后单就表演而言,一群女孩子能如此渊博,却又更高了一等,我看这次表演赛,她们是志在必得。”
我嘀咕道:“知道你是狗头军师,但用不用把人想那么坏呀?”
吴用当然没听到这句,他兀自摇头晃脑地说:“能以柔克刚,懂得低姿态取胜,对方实是劲敌,实是劲敌呀。”
赵白脸忽然耸肩道:“有杀气!”
我握着望远镜顺他目光看去,正见对面一位美女也向这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不用说,我几乎从她两个镜筒里就能看见她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细缝……
女孩子们就那样云淡风轻的结束了表演。再看主席台上,几个评委都露出了慈祥的微笑,好象连刚才被沙尘席卷的伤痛也被抚慰平了。
……
当天,大会就结束了表演赛,经过评委一致评定,第一名:新月女子保镖学校,第二名:育才文武学校……
事后我总结了一下经验教训,得出这样一个结论:如果一开始按徐得龙的提议不拿棍子,我们不会输;拿着扫帚表演,如果去掉钩镰枪一节,我们也不会输。
最最重要的一点,如果当时没有刮那阵小东风,我们更加不会输。由此可见,天时不如地利这句话,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准确的。
然后我就郁闷了很久。我甚至想,由于表演赛的失利,是不是应该把预想要拿的名次再往前提一名……
第二卷 育才文武学校 第005章 … 呼延大嫂
晚上到了宾馆,先接到了刘秘书的电话。我原本以为他破口大骂呢,想不到他却着实鼓励了我几句,对我们第二名的成绩表示满意,希望我们能再接再厉。后来我才知道今天市政府因为开常委会议所以他没有到比赛现场,所以300扛着扫把参赛的事情他还懵然无知。想到他脆弱的心脏,我没有告诉他实情,那300把扫帚钱也只好自己掏腰包了。
我坐在宾馆大堂的皮沙发里,一边接电话一边看明天的比赛日程。明天是个人单赛,每支队伍派4人参赛,采用3局2胜单轮淘汰制。也就是说,光明天就将四分之一的人被淘汰。
这时宾馆门一开,老虎领着12太保昂首而入,12保手里提着大大小小的袋子。老虎一眼看见我,过来坐我旁边。我们俩点上烟,老虎笑着说:“强哥,表演赛的事我听说了,你够屈的呀。其实没棍子练套拳也好呀,干嘛拿笤帚呢?”
我搓着脸说:“哎,不说了,得个教训吧。诶,你们这手里提着什么?”
老虎接过一只袋子打开给我看:“护具。明天不是要比赛了么?”
我诧异地问:“护具?”
老虎同样诧异地说:“是啊!”
我一拍脑袋。老虎马上就明白我的意思了,他满头黑线地说:“明天比赛你打算让你的人穿着电视机盒子上场?”
“我这就买去!”说着我站起就跑。
老虎一把拽住我:“这东西匆忙之间哪能买到好的。这事你别管了,等会儿我叫人把东西送你房间去。”
我讪讪地坐下,老虎看着我直乐,他摸着发青的头皮说:“考试不带笔的事情我以为就我能干出来呢。”
我说:“我当年倒是带得全全的,就是第二天考数学我头天复习的是语文。”
“那反正考语文的时候用得着。”
“没有。我后来才知道语文已经考完了——我把考试日子记错了。”
我们相对大笑,有种“相逢何必曾相识,同是当年差学生”的豪迈。我拍着他的肩膀说:“虎哥,这次想拿个什么名次?”老虎笑笑说:“我也就是领着徒弟们看看热闹。这次规模比我上次参加的不知大了多少倍,上回我连前10也没进去,这回更不想了。倒是董大哥有可能进前5。”
我急忙又站起来说:“对了,我得赶紧把明天的名单定了。”
老虎一愣:“名单不是早就……”不过他随即想到我们这支队伍不能以寻常度之,只好摆摆手说,“那你忙去吧。”
我跟宾馆经理要上他们的会议室钥匙,一路叮当作响开门进去。作为特权阶级,有时候也会遭到嫉妒的白眼。要知道,大战在即,能有这么一个地方作作战前动员是多少人的梦想。
我大剌剌坐在主席的位置上,抄起内线电话挨个给他们拨过去。卢俊义,不在;吴用,不在;林冲,没人接……我越打越郁闷。终于有一个房间里有人,这人幽幽地道:“喂——”我这会儿已经满肚子火,大声喝问:“你是谁?”
这人说:“你猜——”
我杀了这人的心思都有了,咆哮道:“你……”
这人抢先说:“你有杀气!”
我愕然:“小赵?你还没回家呢?”
荆轲接过电话说:“他能跟我一起住吗?”
撞俩傻子手里,我只能憋着火说:“先待着吧,让他离电门远点啊,一会儿我给他爸打个电话。”
继续打。“喂,你早sei捏(找谁呢)?”秦始皇!
挂了,再打。“表哥,这里怎么上不了网啊?”李师师!我告诉她现在宾馆都是无线上网,我那个笔记本落伍了。
锲而不舍打,终于有个正常人接电话了,我听声音问:“狗哥?”
段景住情绪相当低落,有些呜咽地说:“啥事?”
“咱们的人呢?”
段景住心不在焉地说:“俊义哥哥和吴军师他们说为了庆祝今天咱学校得了个第二名,去喝酒了。”
“那张清董平他们都跟着去了?”
“没有。他们认为得了第二是种耻辱,心里郁闷得紧。”
想不到这么泼皮洒脱的人居然有这么强的集体荣誉感,我不禁有些感动说:“那他们人呢?”
“因为郁闷得紧,所以他们也去喝酒了——他们其实是先走的。”
我:“……那有没有既没觉得应该庆祝也没觉得郁闷的兄弟呢?”
“有啊,有不少呢。”
“那他们呢?”
“他们一看大家都去喝酒了,就跟着去了……”
我抓狂道:“你跟我说他们都去喝酒了不就完了?”段景住不说话,那边传来抽鼻子声。
我这才关切地问:“那你怎么不去?”
“我在看《蓝色生死恋》,太他妈感人了,55555。”段景住号啕大哭。
我放下电话,转过身,寥落地背对着空阔的会议室。一个混混领着一帮酒鬼站在武林大会的风口浪尖上,想不仆街都难呐。我此刻情不自禁的想象自己就是当年垓下的羽哥,手握剑柄身披大氅(奇*书*网^。^整*理*提*供),坚毅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胸膛里的豪迈和妥协激战正猛。虞姬幽幽怨怨却又死志早萌,她一边舞剑一边唱道:“汉兵已掠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楚霸王我羽哥心中思量:活着还是死去,这是个问题……
老虎领着人往楼上走的时候路过空荡荡的会议室,他探着脑袋往里面环视了一圈,对正沉浸在悲壮中的我说:“会议室借我用用呗?”
……然后我就看老虎给徒弟们讲注意事项,作战前动员。我听了一会儿很自觉地把门从外面给他们关上了。
那天晚上我像个老古董催深夜未归的女儿回家一样催他们回来。得到的第一答复是:正在听安道全讲他和12个红颜知己的故事,已经讲到第9个了……
第二个答复是:场子里正有个华丽丽的小妞跟杜兴飙舞,我说我也要去看,他们说,哎不早说,快完了。
第三个答复是:马上就走了,等去厕所的人呢。
第四个答复是:去厕所的人排队呢……
我半个小时一个电话,把包子看得纳闷地说:“这人到底欠你多少钱呀?”
结果等我睡着他们都迟迟未归。也不知是夜里还是凌晨,走廊里一阵踢踏,好象是回来了一批,我这才心下稍安。我还以为明天的比赛我得领着俩傻子上阵呢,项羽明确表态,比武大会他没兴趣。
天一亮我就踢开所有有人的房间,结果搜罗出来的人让我大失所望,原来昨天夜里回来的是吴用、金大坚、萧让这些身体吃不消的老弱。送他们回来的,是金钱豹子汤隆,而且这小子也喝多了,一下出租车就把自己吐成了斑点狗。
我看了看眼前这几个人,示意军师和萧让他们可以继续睡觉,然后领着红着眼睛的段景住和走路还有点晃悠的汤隆往体育场走。当然还有金大坚是必不可少的,我还得要他给我办证呢。
我沉着脸,把他们带到刘秘书给我准备好的办公室里,看看表是7点20多分,但已经跟平时8点的时候人一样多了。会场的四面、观众席里、主席台边上都架起了摄像机,各个地方台的记者们东一拨西一拨地已经开始采访。在体育场辽阔的场地上,除了中央空出一片地方,在一夜之间四周搭建起了几十个临时比赛围拦,都大约半尺高,底座上编着号码,看来因为人多的缘故,要多场比赛同时进行。
工作人员找到我,要我把今天参赛的选手名单给他,再派一个代表去抽签,8点整的时候在场的中央所有选手集合,迟到10分钟者按弃权处理。
我把萧让编的8个单人赛名字随便抄了4个给他,然后让他去抽签。
当金大坚把段景住和汤隆的证压出来以后汤隆才有点反应过来,他一把拉住我说:“你不是想让我上吧?”
我冷冷说:“你为什么不能上?”
汤隆飘来荡去地说:“我走直线还晃呢!”
我说:“那我不管,谁让你的哥哥们不管你呢。”
汤隆一把抢走我的电话,快速拨号,然后大喊:“俊义哥哥救命,你们再不回来就见不到我啦!”
不一会儿段景住抽签回来,拿着对阵表。我把刚做出来的身份证给他,跟他说:“现在开始,你就叫张小二了。”段景住想不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