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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关键的,是他还是s大的学生会主席。主席不是谁都能当的,除去顾兮泽易天这种不想要那位置的,其他人可是挤破脑袋趋之若鹜,这个泡妞的绝佳饭碗,真真是极好的。
“是啊。他们来,不知道又要带给我多少麻烦。我才消停几日。”说完又赶紧打电话给楚竞璇。
“楚姐,”顾兮泽面无表情,说出的话却让季成满眼的敬佩和忌惮。
“这件事不要过于卖力,做做样子就好,让他们进去一段时间,我也好过几天安稳日子。”
“那些不是你多年未见的朋友?”楚竞璇有些迟疑的声音传出,显然她也未料到顾兮泽会这样说。
“朋友也不能太纵容了。”何况他的这些朋友,精神已经不被算在正常人的范围内,前一妙还跟你勾肩搭背,后一秒就会把你当成杀父仇人满街追杀。就因为他们是海洛因和可卡因的老朋友。
如果被他们盯上了柳一岑,也许顾兮泽这辈子心里都不会安宁。
而后来,易天问顾兮泽,他如何看待一语成谶的时候,顾兮泽脸上竟泛着淡淡的苦涩,这个词只是在告诉我们,发什么什么不好的事,就认真对待吧,逃避,也许就失去了唯一一次力挽狂澜的机会…
…
顾兮泽没想到的是,Jim他们会在几天后就被放了出来,按照他们的疯狂程度,这样轻的处罚简直是让人难以相信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出了国后收敛了许多。
那天顾兮泽和易天季成他们几人为Jim一行人接风。曲毅也非要跟去。
按道理顾兮泽是不会把这样一个正常人带去的。但当曲毅信誓旦旦的说他也开始改变了性取向时,顾兮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而顾兮泽没想到的是,这个看似在他的生命中似乎只能永远是个不起眼儿的小角色的人,却会在无意间一个他疏忽的地方给上他惨痛的,甚至毕生难忘的一击。
事情追溯到……
那天顾兮泽正坐在钢琴室听柳一岑的音乐。下个月有一场钢琴比赛。这是S市举办的大型比,虽说是市级。事实上并非如此。这里汇集了全国的钢琴精英,通过各省的筛选再来到S市,竞争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因此校方很重视。如果能取得前几名。对个人今后的发展以及学校的荣誉都有很光明的带动。
而柳一岑更是重视的不得了。如果能得了冠军,会有五十万的奖金。这本身就不是一个小数目。而柳一岑的家更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可以拿五十万当儿戏。
更何况……
柳一岑静静的坐在钢琴前,窗外透进的阳光把他垂下的睫毛染成了淡金色,柔成淡淡的光晕。十根修长的手指像舞动的精灵一样跳跃在琴键上。那双手真的很好看,十指白皙,细长且直,骨节修整圆润,从上到下,粗细比例均衡,指甲平整,干净。手指上下跳动时仿佛有了生命和灵性,好像有了它们自己的思想一样,漂亮的不像话。甚至说成如葱玉指也丝毫不为过。
最重要的,是他那浑然天成的音乐气质,犹如王子一般。恬淡高贵,美的让人移不开眼。
顾兮泽懒洋洋的坐在观众席的第一排,一脸陶醉。钢琴曲听过不少,平心而论,他谈的,还真可以。
美妙的音乐时而如高山流水激昂奋进,时而如涓涓细流缓缓长流。那种意境,若非真正进入到忘我的境界,真正的琴人合一融为一体的,根本达不到。
过了一会儿,顾兮泽缓缓地站了起来,脚步轻轻走向了柳一岑。
可就在距离他还有两三米的时候,顾兮泽突然停住。眉头微皱了一下。接着薄薄的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
“叮”的一声,柳一岑停了下来。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头,说道,“我弹错了一个。”
顾兮泽当然知道他是为什么弹错的。装作什么也没发现一样问:“累了吗?”
“还好。”柳一岑微愣后点头,心里有些讶然。如此温柔的关心,他有点不相信是出自顾兮泽的口中。
“出去走走吧。”顾兮泽走到他身边,自然的牵起了他的手就要往外走,后者一愣,挣扎了一下,没有挣开,垂了垂眼,起身跟了上去。
“后天的初赛你会去吗?”柳一岑的个头只是比顾兮泽矮了一点儿,而此时他们二人并肩走在校园内,快要落尽的阳光暖暖地洒到两人身上,竟说不出的和谐。
如果可以,我希望能这样一直和你走下去,装满落日的余晖,然后照亮黑夜,继而迎接黎明的第一缕光线,就这样白天黑天,和你走到末日的尽头。
不知为何,柳一岑脑海里突然就浮现了这些,矫情的像诗一样,柳一岑兀自笑了笑,抬眼看了看身边人的侧脸,依旧是冷峻的模样,却不知为何镀上了一层柔和。
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也挺好的。
“你觉得呢?”
“什么?”柳一岑一阵恍然,才发现自己失了神,他摸了摸鼻子,轻声的说了句,“抱歉。”
“你是不是,开始喜欢我了?”
顾兮泽停下了脚步,转过身直直地看着他。目光有些奇特。
“额……”
“别想什么否认的话,你刚才偷偷看我的时候,是不是在想,如果每天都能这样该多好,是不是?”脸色平静中带着一丝异常,双眼陷入幻想,牵着自己的手不自觉握紧,脚步越发缓慢,这不是类似于少女思春的征兆,是什么?
顾兮泽向前了几步,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琥珀色的双眸似笑非笑,又低低的问了声:“我说的,对不对?”
干一行爱一行,顾兮泽入学时选择了纯粹娱乐性的和商业不搭边的心理学。而虽对心理学没什么兴趣,但他只要接触了这个系种,似乎就具有了某种魔力。
贴吧上很多人在为他构建的帖子里说过:能看到顾兮泽双眼的人是一种幸福,若能和其对视,却成为了一种灾难,因为你无法控制自己不沦陷于那双眼,那双似乎带有魔力,让人着迷到窒息的眼。
“兮泽……”顾兮泽平静地直视着那双眼,漆黑的瞳孔泛着清澈明亮的光,却站在那里不说话。
“不喜欢么。”顾兮泽将后者一把拽到自己身前,直到他的额头,顶住了对方的额头。
空气中流动着暴躁的暧昧因子。柳一岑皱了皱眉想摆脱,无奈他越动后者就越是用力。直到最后他的腰际已经被对方紧紧箍住。
柳一岑双手不得不握住他的肩膀,表情复杂地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一阵急促的铃声便响了起来。
皱了皱眉,放开了他,顾兮泽接起电话时不知为何胸口一阵莫名的沉闷。
“喂。”
第10章 就去我家
“嘿!顾老大,最近在谁的身上快活啊?”电话里是一个外国人,操着一口生硬的中文,加上说话的内容和语气,显得一阵刺耳。
顾兮泽面无表情的看了眼柳一岑。捏了捏他的脸说:“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了。”随后就有些匆忙的离开了。
柳一岑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泛起一抹不安,但很快就被更大的烦恼所掩去。
静立良久,柳一岑轻飘飘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兮泽,我到底该不该和你说,我有女朋友了?”
“Mike,你这是在天牢里给我打的电话?”顾兮泽戏谑的口吻,晶莹的眸底却波澜不惊。
”顾老大,你就那么希望我死里面,操!要不是老子还有点儿能耐,就被那帮逼送回国了!那个婊子,以后不要让老子看到他,老子……”Mike激动之余噼里啪啦的说起了英文。
“出来了?”顾兮泽打断他,语气竟有些微微吃惊。
“当然,等过几天麻烦彻底解决,你和小易都要给劳资接风洗尘,对了,最近有没有小雏菊?Jim又想用他的皮鞭了,哈哈!”
“这种事情问易天吧。”顾兮泽鞋尖儿敲着地面,“过几天有空就通知我吧,但是不要太过分了。”停顿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问道:“你们这次来了几个?”
“这个……”
顾兮泽静静的看着天边最后一抹残阳彻底隐去,晶亮的双眼泛着忽明忽暗的光泽,谁也猜不透,他此时此刻在想什么。
……
人总得有点事儿压着自己哪怕是在他完全看不到危险的时候,否则他便会十分惶恐,这是贱人定律第二条。
S大论坛上有一个顶不起眼的角落落着一个女生的名字:平民校花阮雨芊。
对于此人的介绍到没有很多,只说她清纯安静,热爱学习,由于家境贫寒,被许多富家子弟缠着,但她从来不买账。
但突然有一天她的帖子不知为何被置顶加精,引爆了几乎S大所有的活跃分子。
原因是柳一岑接受了阮雨芊的告白,两人居然在一起了!
功劳当然归于茶叶蛋,那厮不知为何在小树林抓拍到了阮雨芊羞答答地站在柳一岑面前的一幕。
只见那小美女接着便石破天惊的主动牵起了柳一岑的手,而后者奇迹般的没有挣脱!
消息由此传开。
且不说有多少少女的玻璃心像饺子馅儿般碎的一塌糊涂,这小女生受了多少敌视?多少苦水都咽了下去。
被丢东西,被人讥讽,泼水辱骂,甚至在宿舍里放虫子吓唬她。
郎才女貌,却得不到祝福,反而倍受痛苦,原因为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她竟然不害怕,也许爱一个人真的会被冲昏头脑。
“一岑,我不是做梦吧!”阮雨芊坐在树林中的凉亭上看着旁边的柳一岑,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生怕自己稍一用力就会打碎这个过于美丽的泡沫。
“当然是真的。”柳一岑说着就要去掐她可爱的脸蛋。手伸到半空,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犹豫了片刻,有些不自然的缩了回去。
“怎么了一岑?”
“没什么。”
“一岑。”阮雨芊一脸幸福地抓着他的胳膊说道:“那段时间你不接近任何女生,却和顾兮泽走得那么近,我以为……”
话到这里停住,她发现柳一岑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僵硬了一下,她抬头看向他,发现那双漆黑的瞳孔一片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岑,一岑,你怎么了?”
“嗯?”柳一岑看了看她,浅笑了一下,可是那笑容却比平时的还要官方,还要言不由衷。
“没什么,陪我再去练一会儿琴,明天就初赛了。”
柳一岑望向天空。说好了比赛前几天他会一直来陪他,也许他是知道,他没来,也有人陪自己。
柳一岑和阮雨芊的背影通通消失,几分钟后,小树林中突兀的闪现出了一个人影。
那人缓缓走到一个长椅边停住了脚。
似乎有人上次在这里晕倒,让他急得不成样。
“老大!”乔明从远处跑来,似乎很急的样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
“柳一岑他妈妈的的病情恶化了,现在好像他家里拿不出那么多钱继续治疗,好像就等着他的奖金呢!”
“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但是柳一岑好像不知道。他大概只收到了母亲生病的消息,但从他很在乎这次比赛可以看出,他也猜到了几分。”
乔明擦了擦额头的汗,在心里首先为自己如此有理论的语言暗暗喝彩了起来。
“病不能耽误。钱的事不是问题,你通知医院那方面,万万不能拖延治疗,但别让他们知道是有人帮助他们的。”
“老大,那医院那边……”
“钱的事,我的卡里有些,都拿去先。”
乔明接过顾兮泽从钱包里拿出的所有的卡,心里暗暗犯嘀咕,这姓柳的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就听见顾兮泽说道:
“别和任何人提起,你自己去办好。”
乔明点点头,心想有钱想办好什么都很简单。
顾兮泽看了眼几乎空空如也的钱包,眼皮连动都没动一下。但饶是他如此沉稳的人也不禁皱起了眉头淡淡道:“最近事情好像有一点多了。”
“他母亲,得了肝炎,但发现的及时,只要不断开治疗,痊愈的几率很大。”空灵好听的声音,却带着浓浓的疲惫和沉闷,顾兮泽回头,发现金荨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后。
顾兮泽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出现,而是一脸平静地问她,“你去了他家?”
金荨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点点头:“他妈妈现在正在治疗当中。”
严肃的说着病情,却丝毫不提自己如何孤身一人,不顾家里不顾学分去了柳家,那个她原本几乎一辈子都不会涉足的平民小巷。
以一个好朋友的名份,照顾柳母好几天,直到柳父忙完了手头要紧的事她才回来。
那几乎是金荨第一次去照顾别人,那样认真的态度,甚至远远超过了对自己亲生父母生病时的模样。
更甚至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偷偷一个人,在那个城市的宾馆里学习削苹果,一遍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