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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月!”
谢长风的语气说不出的妒忌,“情人旅游,真是美死他们了!”
祁渊冷哼,“自从来到京城,我已经五年没出过京城了。”
谢长风想了想,“要不等祁昭长大了,我就带你出去玩?”
祁渊没好气的道,“你把这天下当什么了?”
得到了皇位,成为了天下之主,享受着无上的尊崇,就必然要付出一些东西,比如说自身的安全和自由,比如他的心中永远装着这片天下。
“当要挟。”谢长风笑吟吟的,“你要是不要我了,我就将这天下捅成筛子!”
祁渊嘴角抽了抽,果断换了个话题,“今日怎么突然想对父皇说那个?”
“辰九原本就是陛下的暗卫,我琢磨着能不能拉拢过来,并根据他这条线渗透进去。”
“有点困难。”祁渊不置可否,皇家暗卫只忠于陛下,而且这些暗卫若不想被主人察觉到,就根本没人能找到他们,当初他成为皇帝后,暗卫们就集体失踪了一样,直到他找到了暗卫令符,暗卫首领才真正现身。
“他们只认信物,先有信物才认可人。”
皇室正常传承,自然是上任皇帝当着暗卫首领的面将令符交给下任皇帝,不过上辈子他是造反得到的皇位,自然没有这个程序。
“这样吗?”谢长风微微眯眼,“只要活着,就必然有痕迹。”
好基友唐门小哥曾经向他展示过一些高超的跟踪技巧和潜伏窍门,谢长风觉得他可以在此实验一下。
祁渊看了谢长风一眼,“你小心,别被人发现。”
谢长风笑了笑,语气笃定,“我办事,你放心。”
解决了暖床情人的问题后,谢长风搂着祁渊斜靠在软榻上,他把玩着祁渊的头发,“今天我将鲁王教训了一顿。”
祁渊闭目养神,“淑妃是个标准的墙头草,不用担心祁岱。”
“恩,我知道,所以我只是威慑了一下,想必今后他只要想起我,心中就充满了害怕吧。”
谢长风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养神的祁渊,坏心眼的将祁渊的头发编成麻花小辫。
“不过待将来祁岱长大了,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他不会等到长大了。”祁渊慢悠悠的道,“我也等不到他长大。”
谢长风一愣,“你有主意了?”
“我只是有些好奇,二弟病了这么久,身体到底怎么样?”祁渊睁开眼,黑色的眸子里一片冰冷,“就让我看看,当他意识到自己有可能赢的选择吧。”
谢长风闻言心里默默为祁谌点蜡,他发现祁渊似乎天然对祁谌有种极端的厌恶感。
不过只要情缘喜欢,他什么都可以做~
“要我帮忙吗?”
“……你先办好兵部的差事吧!”祁渊嗤笑,“要是办砸了,我也保不住你。”
“我,我尽量吧。”
蔡太监的选择是正确的。
当太子妃知道太子殿下训斥祁昭后,立刻让身边的女官找到祁昭,并带到了光天殿。
——那时祁昭已经到了詹事府,即将推门进去。
傅氏问祁昭,“昭儿,听说殿下训斥你了?”
祁昭一愣,他抿唇不语。
能快速将消息传出来的只有蔡太监,他为什么会这么做?蔡太监是父王身边的总管太监,却将这件事火速告诉母亲,那只有一种可能。
这样做有利于父王。
既然如此,他还是别将之前的事情告诉母亲吧。
祁昭低着头,半响才扬起脑袋,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没有的事,母亲,父王只是说我要多练习一下字帖,别的没说什么。”
傅氏狐疑的盯着祁昭,又道,“你在前面见到谢尚书了?”
“恩,怎么了母后?”
“既然如此,那就将谢家女孩送过去吧。”傅氏对身边的女官道,“顺便请太子殿下过来一趟。”
“母亲?”
“没事。”傅氏敷衍了一下祁昭,又道,“最近在书房读书,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事情。”
“你那两位伴读都还用心吗?”
“恩,还好。”祁昭的功课不差,两个伴读也没被打过手心罚过功课,不过傅氏特意问起,自然是有原因的。
祁昭这两位伴读相当特殊,其一正是当今皇后的父亲,承恩公的嫡长孙李蕴,另一个则是先皇后的侄子,也就是如今丞相左清秋的嫡长孙左复。
按理来说,祁昭当亲近左复,疏远李蕴,可问题是左清秋当年的原配妻子只留下一女就去世了,这一女就是先左皇后,而后面的继妻生下了嫡长子左怀远,这位左复就是左怀远之子。
两人虽然都是祁昭的表哥,不过鉴于两人的身份,其中亲疏远近很难把握,傅氏自从知道这件事后就有些担忧,生怕出什么问题。
“你莫要掉以轻心,哪怕与你有血缘关系的左复,也不一定真的向着你。”傅氏轻声道,“如今你是殿下唯一的子嗣,万事都要小心。”
祁昭闻言笑了,漫不经心中夹杂这一抹皇室弟子独有的锐利,“母亲放心,他们是伴读,不过是陪着我读书而已,与我何干?”
“只要我足够优秀,皇爷爷喜欢我,父王看重我,就足够了。”
傅氏听后心里一阵欣慰。
前几年要守孝也就罢了,如今出孝,年初还有选秀,东宫进了三个人,太子殿下几乎一次都没去过,初一十五倒是歇在光天殿,可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殿下再没和她行过周公之礼,太子厌弃了她?
傅氏抿唇,按捺住心中的烦躁和不安,不管如何,只要有昭儿在,她的地位就无人能撼动!
作者有话要说:傅氏:殿下的发型真别致。
祁昭:父亲你居然扎麻花辫!
祁渊:= =
69第十章 祸害
鉴于皇帝陛下严格要求谢长风第二天上岗;谢长风不得已暂时放弃了当天晚上和谐友爱的夜生活;而是带着谢宁回到了谢府。
此刻的谢府早已大变样;王叔白天将这里好好整顿了一番;最起码将正院整理出来,谢长风正好带着谢宁住进去。
至于原本谢府的丫鬟婆子里;没有什么不良行为的自然都留下了,那些偷鸡摸狗的被王叔清理垃圾一样全都丢给了人贩子。
等到谢长风洗了个热水澡;被他抛在交趾的甲一等人终于风尘仆仆的踩着城门关闭前最后一刻回到了京城。
随队的梁太医热泪盈眶;他一把老骨头了居然完整的从交趾回来了!!真是不容易啊……
梁太医回来后立刻脱离队伍回自己家了,甲一和辰九依依惜别回去找上司祁渊了;只余下三十位亲兵并辰九回来了。
让亲兵们都去洗漱休息,谢长风单独将辰九叫来。
“我之前向陛下将你求来了;今后我恐怕要常驻京城,你要记住,你不再是陛下的暗卫,而是我谢府的侍卫,明面上还负责给我暖床。”谢长风噼里啪啦将事情交代一遍,“如果你以前的同僚来找你,不管让你干什么都别理会,当然其实我更希望你将人坑到我这里,懂吗?”
跟着谢长风在交趾祸害了三年,辰九自然知道一旦将以前的小伙伴坑到谢将军手里,那绝壁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辰九躬身行礼,“属下知道了。”他看了谢长风一眼,又道,“刚才何队长说了一件事。”
谢长风抬头看他。
“后院里的白姨娘病了。”
……白姨娘?那是谁?
谢长风满脸茫然,“我还有白姨娘吗?”
辰九无语,“就是小姐的母亲。”
那不是青娘吗?谢长风话还没说出口,就猛地想起了当年算计他的白露。
他惊讶,“她还没死?”
“……”辰九真心觉得眼前的谢将军就是个渣。
谢长风想了想,“她现在住在哪里?”
“就在后院靠近库房附近的小院里。”
谢长风的府邸不算太大,府内最重要的一个是正院,一个就是库房。
谢长风眼神微冷,“库房?她怎么住在库房附近?”
辰九一脸平静,“白姨娘的丫鬟说,她们最早住在后院东边,后来将军和夫人全部离开,府上有些混乱,白姨娘就收拾东西带着一个贴身丫鬟躲在库房附近了。”
谢长风微微眯眼,“是吗?她可真是有胆色啊!”
此刻他已然想起了当年白露一个人跪在他家门口哭泣的事,更想起了后来白露的乖巧,再到如今的换院子,果然,女人都是彪悍生物,决不能放松警惕。
不是每一个都能从青楼女支走到这一地步的,谢长风很佩服白露,前提是……没人在帮她。
谢长风摆摆手,“我知道了。”
对于谢长风来说,一个妾并没有太大的威胁,至于谢宁……
谢长风可以给谢宁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也可以给她提供良好的教育机会,但最终如何做,怎样做,想要得到什么,就只能由谢宁自己来判断选择了。
谢长风存活于此世,唯一的羁绊就是祁渊,对他来说,任何人都可以在下一秒变为敌人,所以他完全不在乎白露可能对谢宁的影响。
相反,他倒是觉得这是一桩不错的考验,若是通过了,谢宁来日定当绽放光彩,若是没通过,不过一副嫁妆远嫁罢了,他谢长风又不是没钱?
当初行走江湖上的大唐侠女,哪一个没遇到过渣男,哪一个没经历过劫难?
想想一夜白头的谷之岚,想想双手寸断的高绛婷,他日谢宁若想走出后院,正式站在楚朝的历史舞台上,真正纵横沙场,驰骋天下的话,她必然能要经历众多磨难。
没有谁能替谁承担痛苦。
第二天谢长风去上岗了。
刚上岗,他就感受到了宣明帝对他森森的恶意。
眼前站着一个笑容温和的男子,他穿着石青色褂子,外面还罩着一件枣红色的短袄,看上去格外精神,此人正是谢长风闻名已久却从未见过面的齐王祁谌。
“父皇说我已经成婚,是个大人了,让我来兵部历练呢!”
谢长风木着脸,“一起锻炼,一起锻炼。”
他这个代理兵部尚书不比初入朝堂的齐王强多少,同样要接受两个兵部侍郎的培训=v=
兵部两位侍郎,一位姓孙,一位姓郑。
前任兵部尚书袁涞是林靖城的好友,他离职前将事情都交给了两位侍郎,并拜托两位侍郎好好和谢长风相处,两位侍郎接受了上司的拜托,本想着若是谢长风来兵部后想要好好干,那他们就好好配合,若是谢长风不想干,那他们就供着。
结果如今跟着谢长风来的还有一位齐王,他们就不得不好好教导了。
兵部分有四部,两位侍郎将谢长风和齐王让到衙门里,其中的郑左侍郎先问齐王。
“不知齐王殿下想要先从哪方面开始呢?”
齐王眨眨眼,微笑,“小王对此不甚熟悉,还请郑大人为小王介绍一下吧。”
郑侍郎就大致将兵部四部的事情说了一遍,齐王听完后就问谢长风,“不知谢大人想从哪方面看?”
谢长风同样微笑,“我出身边军,对战马比较感兴趣,不日我们就先从驾部开始吧!”
齐王立刻点头,“既然谢大人这么说了,那小王也从驾部开始吧。”
郑侍郎和孙侍郎面面相觑,这两位大人知道驾部主要干什么吗?
谢长风起身,“走吧,让我看看咱们楚朝的战马!”
郑侍郎沉默了一下,“那还请齐王殿下和尚书大人这边走。”
这位郑侍郎带着两人直接出了兵部衙门,有下人送上马匹,郑侍郎翻身上马,当前带路,他们一路向东,跑了大约半个时辰,出城了。
齐王脸上的微笑有些僵硬,“我们这是……”
郑侍郎回禀,“咱们这是去东郊的马庄。”
“……”齐王干巴巴的道,“难道不先看资料了解情况吗?”
“衙门里存的资料只是个大概,不及马庄上储存的齐全。”这位郑侍郎一脸认真,“既然殿下想要从驾部马匹开始了解,还是亲临马庄看一看比较好。”
谢长风扯扯嘴角,在无人处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
就算他刚当上尚书,什么都不懂,却也有法子给这位王爷使绊子。
东郊马庄很大,里面大概有四五十匹马,一部分是各国送来的贡品,还有一部分是种口马,最后才是马庄自己精心培育的良马。
没有男人不好马,即便是齐王到这里后,看到马场里的马也两眼放光。
谢长风更是冲进马棚,无视马棚里的腥臭和骚味,一匹一匹的摸来摸去,眼中的热度只比看到祁渊低一丝= =
马匹自然是用来骑的,齐王稀罕了半天,就问郑侍郎,“你们这里最好的一匹马是哪个?”
郑侍郎看身边侍候的马倌。
那马倌道,“殿下,咱们马场里有很多都是各国进贡的好马,这些马大多都桀骜不驯,所以小的也不能判断哪匹马最好,不过若是殿下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