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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卧底-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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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月看了眼他肩上的麻袋,放下了手里的碗。
  没想到龙门至今还有黑店……
  “看个屁!搬到后厨去!”秋娘子瞪他一眼,扭脸又冲四个客人笑道,“糙人一个,让您见笑了。你们继续喝,继续喝……”
  “什么货啊?能不能让我瞧瞧?”池月冷声道。
  秋娘子:“一只羊。”伙计:“一头牛。”
  两人说完同时一愣,当即改口。
  秋娘子:“一头牛。”伙计:“一只羊。”
  语毕,二人互瞪。
  池月轻笑一声:“把人放下吧,看能不能救活再说,黑店也要有黑店的底线。”他虽是笑着,语气中却带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伙计求助的看向秋娘子,秋娘子深知这魔头武功深厚,绝对不能现在就和他翻脸,便生硬的点了点头。
  将麻袋放在地上,伙计解开绳子将袋子剥开,一个冻得面色发紫的脑袋便露了出来。
  一认出此人,池月和秋娘子同时大吃一惊。
  “河不醉?!”
  “儿子?!”
  
  第84章
  
  跃下悬崖的一刻,河不醉以为自己死定了。
  然而那枯崖之下是一片柔软厚实的沙地,出于求生的本能,他在坠地之前从马背上反跳而起,这一缓冲便没有摔死。但还是断了两条腿,身上也多处骨折,再加上背部的箭伤,整个人便如同废了一样,半天也爬不出两米,路过的蜗牛都要鄙视他一眼。
  好在河不醉是杀手,传说中比仙人掌还要坚♂挺的生物。坠崖一个月,他硬是靠马血和马肉活了下来。本以为能挨到腿骨长好,却时运不济的赶上连降大雪,天寒地冻外加伤病饥渴,最后还是撑不住晕了过去。
  然后就被某伙计当烧饼馅扛了回来。
  秋娘子用热湿巾擦着河不醉昏睡的脸,光是想想就后背发寒。若不是池月出言阻拦,搞不好儿子此时已经被那蠢货给剁了。
  “鸿雁几时到,江湖秋水多。没想到当年的毒水仙竟然会嫁给唐雁龙。”池月倚着门框道,“本宗想起来了,千金坊主人带弟子来碧落谷作客时,你和你师妹段鸿雁把我师父的竹子毒死了一片,到现在都没赔钱!”
  “老娘没钱!”秋娘子咬牙切齿的道,“池老魔,你杀我丈夫的仇还没清算,倒有脸跟我提几根破竹子!”
  “那是你儿子杀的。”
  “……”
  “颜秋水,你最好想清楚。若非本宗当年想吃鸟蛋,你儿子早就变成鸟粪了。本宗还他一掌,如今恩怨两清。若你们母子再纠缠不休,莫怪我不讲旧情!”
  “呵呵,原来池大宗主对我们孤儿寡母还是格外开恩了,你不如现在就杀了我们,否则老娘绝不会放过你!”
  “好啊。”池月笑了起来,“等他醒了,本宗问完话立刻送你们上路!”
  河不醉本已经醒了,一听这话又赶紧把眼闭上了。
  秋娘子冷哼一声:“你有什么话要问吾儿?”
  “废话,他把我老婆拐跑了,现在又大着肚子死在了塞北,本宗难道不该问问清楚吗?!”
  “什么?!”床上的人惊然出声。
  池月嘴角一撇:“哟,不装死了?”
  河不醉:“……”妈的,被诈了。
  “儿子你醒了?”秋娘子惊喜的低下头去。
  “娘……”刚喊了一声就被对方一巴掌拍在脑门上。
  “你个小兔崽子竟敢跑这么远,还没事闲的管这魔头的女人做什么?!”秋娘子气哄哄的道,随即一琢磨,顿时乐了,“啊!老娘懂了,你和江莫愁有一腿是吧?哈哈哈儿子你真棒!”
  河不醉:“……”
  池月:“……”
  “娘,您能先出去一下吗?我和他谈。”他赶紧阻了女人的话头,再说下去只怕他们母子连全尸都剩不下。
  秋娘子满脸不乐意:“有什么事还不让娘听?不就是给他戴绿帽了吗?娘保证,明天就让塞外的每只羊都知道!”
  河不醉:“……”宗主我尽力了,你自己瞧着办吧。
  池月扶着额道:“颜秋水,你再不滚出去本宗就拆了你的店!”
  “随便。”
  “杀了你儿子。”
  “来啊。”
  “还有你的驴。”
  “额,那啥,你们聊,我出去……”
  河不醉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飞似的蹿了出去。
  池月也有点错愕:“她真是你亲娘?”
  河不醉眨了眨眼:“换个话题吧。”
  “一个月前,江莫愁死在了白沙堡,临死生下一个孩子。同一晚,燕不离复活。”池月说完就有点后悔,就凭河不醉的脑子,哪里能一下接收这么多信息?
  对方果然傻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本宗也不清楚,所以才来这里打探,你们出关后是出了什么事?遇到骑兵追杀了吗?”
  河不醉瞪大了眼:“你怎么知道?”
  池月举起一枝鹰翎箭:“你背上的这个东西,不是普通猎户能有的,八成是军中所制。”
  河不醉只好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池月听完就眯起了眼:“你为了引开血潮跳崖自尽?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
  河不醉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垂着眼皮道:“我曾立过誓,夫人是我的主人,自然要以命相护。”
  “可也没护住。”
  “……”
  河不醉沉默了片刻,又声音沙哑的开口道,“江首尊她……真的死了吗?”
  “当是如此,所以燕不离才能复活……”池月叹了口气道,“江莫愁早就不在了,你节哀顺变。”
  河不醉点点头,点完才回过神来——妈的,他节哪门子哀啊?又被诈了!
  对方眼神果然凉了下来:“看来你对江莫愁心思不浅啊。”
  “我……我没有……”
  “没有?河不醉,你好大的胆子,连本宗的女人也敢染指?!”
  池月身上的威压,早在那群孤儿童年时就深深刻入了他们的骨血,即便长大之后也无法根除,所以河不醉面对他突然暴起的怒气仍有些胆怵,连忙开口坦白。
  “宗主,我对首尊的确存有爱慕之情,护着燕少侠更是因着她那具皮囊,但从未有过丝毫越矩之行。如今她人都不在了,您又何必捕风捉影、耿介于怀?”
  池月松了口气:“那就好,本宗还以为你喜欢上燕不离了。”
  河不醉顿时一噎,感觉自己又被诈了。
  他说这话是几个意思?不是该担心自己喜欢江莫愁吗?艰难的动了动僵硬的大脑,联想了一番燕不离的种种言行,某人突然就悟了。
  “宗主……原来你喜欢的人……是燕不离?!”
  池月:“……”这低智商是不是会传染?自己怎么就把实话给秃噜出来了?他干咳一声,挑着眉道:“喜欢又怎么着?你有意见?”
  “不不不,我没有,就是怕燕少侠有意见。”
  “哼,他有意见管个屁用,本宗看上他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河不醉默默给燕不离点了个蜡:少侠,你上辈子是不是毁灭过世界?
  这时,窗外响起了秋娘子的尖叫声:“喂,你们干什么呢?放开老娘的驴!”
  水藿瞪她一眼:“少废话,我们的马看见你这驴就颓了,日都日不回来了,这口气老子咽不下!”
  “马不行了?”秋娘子转了转眼珠:“那……您来?”
  水藿:“……”
  流三九嘿嘿一笑:“要不老藿你试试?”
  “滚犊子!”
  沉川拽着驴往屋里去:“我不管,反正我要吃驴肉火烧!”
  水藿道:“对,必须杀了这畜生,还我们马儿的清白!”
  秋娘子怒道:“娘了个擦擦的,再碰它一下试试?信不信老娘把你们几个栓棚里让驴日……”
  池月实在听不下去了,披上乌裘推门而出:“你们仨就别在这儿丢人了。”
  “宗主。”三人连忙俯首,规规矩矩的站好。
  风雪已驻,天光晴淡,池月望了望日头道:“这里离白沙堡已经很近了,本宗一人前去便可,你们可以滚回谷了。”
  “可是宗主,我们想跟……”
  “或者留在这里当肉馅儿。”
  “属下尊令!我等马上滚!”三人慌忙放开驴,骑上马一溜烟儿的就消失在白茫之中。
  “池大宗主要去白沙堡?”秋娘子冷冷瞥了某人一眼,“莫不是去殷少堡主的大婚上凑热闹?”
  “大婚?”池月知道殷梅雪也是江湖四狼之一,便问道,“殷梅雪要和哪家小姐成亲?”
  “还真不是哪家小姐,他娶的是个男人。最近又认了个干儿子,因为快满月了,所以两件喜事就一起办了。”秋娘子的语气里透着深深遗憾,那枝小梅花可是人间绝色,若不是为了三千两,她才不会轻易放过。
  “男人?哪个男人?认的谁的儿子?!”池月一听就不对味了。
  “那就不清楚了,我也是听在这儿喝酒的人说起的。”秋娘子听得含糊,记得也含糊,她仰着头道,“只知是正道名门的弟子,和殷梅雪结识于中原,还结拜过兄弟,叫什么来着?我说你个老魔头那么八卦干嘛……诶,人呢?”
  远处传来一声嘶鸣。她转过身,便看到一骑快马如离弦的箭般飞速冲入雪原,在大地的尽头化作一粒渺小的黑点。
  “乖驴儿,你也讨厌他们对吧?”秋娘子望着天边,摸着驴子长长的耳朵轻笑道,“所以老天有眼啊,活该马被日,活该跑错路……”
  五十里外,白沙堡。
  即便是大雪覆地,天地之间一片素白,也遮掩不住这一日的喜庆热闹。全城上下披红挂彩,殷府门外车马如龙、人流如织。殷少堡主的新婚是轰动塞北的大事,而殷梅雪娶的又是个男人,这便连整个江湖都惊动了。
  殷南天的观念是:床上丢的面子,要在床下找回来。所以他同意婚事的唯一要求便是殷梅雪娶林正玄,怎么也要让殷家的少主得个新郎的名分。至于回到屋里门一关,谁上谁下这事他就不计较了。计较也没用,他算是看出来了,他儿子就是万年被压的命。
  忙里忙外了一天,看着份子钱顺着人流滚滚而来,殷老堡主乐开了怀。
  除他之外,还有个高兴的人是燕不离。
  今天是粑粑的满月宴,他抱着儿子在宾客中笑得和花一样,时不时跟别人说:“这是我儿子,燕粑粑。”
  那人八成会诧异的重复一遍:“粑粑?”
  燕不离:“诶~~”
  到最后也不知道当了多少人的爸爸,都快子孙满堂了。
  第三个开心的人是殷梅雪。
  他拜完堂后就被贺喜的人轮番敬了十几轮酒,一张白玉面皮的脸被灌得通红,脚下已经迈开了王八步,却仍兴致勃勃的和众人推杯举盏:“多谢诸位,大家今日只管开怀痛饮,不醉不归!”
  唯一有点不爽的是新娘子。
  林正玄凤披霞冠,遮着盖头坐在洞房里,听着外面的礼乐喧哗,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明明他才是上面的那个,这回却成了男媳。虽然他不在乎名分,但林家在意啊!这婚事他还未告知父母,估计回去后就是九九八十一套家法的伺候,想到这儿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怎么?当新娘子还不高兴了?”一个凉飕飕的声音从屋内突兀的响起。
  林正玄大惊。居然有人能悄无声息地摸进来?!
  他抬手掀掉盖头,望着站在角落里的冷俊男人,皱起了眉头:“你是谁?”
  池月愕然一愣:“你不认识我了?!”妈的,要不是他跑错方向耽误了时辰,早就把这小子在婚礼上抢走了。
  林正玄警惕的站起来:“阁下究竟是何人?为何擅闯殷……”他没说完就被对方揪住了领子。
  池月简直要气炸:“听着,不管你是失忆了还是装不认识,既然做了我的人,就别想再嫁给别人!”
  林正玄瞬间懵逼:“你他妈有病吧?”奶奶的,为啥这年头疯子都比他好看比他武功高?还让不让正常人混了!
  池月忍着揍他的冲动:“孩子都生了你还敢装傻?!”
  “孩子?!”林正玄惊诧的望着他,“大哥,我是男的,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功能啊!”
  喜房的门突然开了,殷梅雪醉醺醺的走进来:“正玄,快扶我一把……诶?这位是谁?你揪着我媳妇干嘛?!”
  林正玄欲哭无泪:“梅雪,你家好像进了个神经病……”
  池月这才意识到自己搞错了。
  他一听秋娘子的说辞便先入为主的认定殷梅雪娶的是燕不离,一路头脑发热的摸进了殷府。然而他并未见过燕不离本人,于是就直接找上了新娘子,然后就……他妈的尴尬了。
  三个大老爷们正或醉或愣的僵在原地,房外忽然响起了婴儿咯咯的笑声,还有一个贱兮兮的声音:“嘿嘿,闹洞房咯!粑粑要闹干爹的洞房喽!”
  池月转过目光,便见门口跨进来一个年轻男子。
  那人一身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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