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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也熏陶得太早了点吧?”
“风流?下流吧……”花无信端着杯子插了句嘴。
燕不离懒得和某个失意人计较,抱过粑粑对林正玄道:“我也是没法子,和家里说是给粑粑买衣服才被放出来。这几天都快憋死老子了。”
“啧,妻管严……”另外两人怜悯的望着他。
燕不离拍桌而起:“少瞧不起人,老子在家里还是能做主的!无论大事小事,只要有矛盾,全听我的!”
林正玄眯起眼道:“你们家应该就没矛盾。”
燕不离幽幽坐回椅子上:“你知道的太多了。”和池老魔闹矛盾,他活腻了不成?
红木雕花门一开,殷梅雪拎着一大包东西走了进来。花无信抽了抽鼻子道:“什么玩意这么香?”
“额……给我娘带的胭脂水粉。”
燕不离闻着格外熟悉:“怎么有点像玫瑰膏?”
殷梅雪差点栽了一跟头:“你用过?”
“那玩意儿根本不好用。”燕不离至今还对那个菊花撕裂的初夜心有余悸,他瞅了一眼对方手里满满的一包,啧然道,“你们俩……工作量够大的啊。”
殷梅雪顿时脸红欲滴。
林正玄干咳道:“怎么?嫉妒啊?池老魔满足不了你?”
燕不离:“……”妈的,以前一群流氓刷下限时他常占上风,因为可以比谁泡的妞儿多。可他妈现在天天被人日,难道还能比谁耐操不成?
“老燕啊,”花无信语重心长的道:“你们俩这样也不是长久之计,能掩人耳目多久?”
“以我爹的智商而言估计瞒不了两月,我娘的话……这辈子应该没问题。”
花无信:“……”
林正玄叹了口气:“问题是能瞒天下人多久?一个魔道头子,一个正阳弟子,莫说正邪不两立,光血债之仇就堵不了悠悠众口,到时候你们两个怎么办?是你杀了他还是他杀了你?”
燕不离垂下眼,望着怀中那双清澈的眸子道:“我不知道。”
“还有粑粑,一旦被人知道他是池月的儿子,这孩子必会危险重重。就算平安长大了,你要他站在哪边?正道还是魔道?”
“我……不知道。”
“还有你,老燕……你究竟是委曲求全仍在他身边卧底,还是真的喜欢上了池月?”
“我……”
“本宗与他的事,无须旁人多心。”
房门突然被打开,池月一身女装,冷着脸站在槛外,如同一只来妓院抓奸的母老虎。
燕不离手一抖,吓得差点把孩子扔地上。这回完了,自己就是跪在搓衣板上让他日都没用了。
其余三人也是一惊,花无信和殷梅雪同时站起,手中皆按在剑上,房中气氛一时间变得剑拔弩张。林正玄倒还坐在原处,也不是他有多淡定,而是这货腿瘸了起不来……= =
花无信肃然道:“池宗主,不离是我们的兄弟。倘若你一直逼迫于他,我们当然不会坐视不管!”
燕不离刚要说话就被池月按住了肩。
“本宗就是强迫他的,你们想如何?”
殷梅雪直接拔剑出鞘:“池老魔,就算我等打不过你,也不代表我们不敢动手。”
“来啊。”
“慢着!”林正玄一把拦住了殷梅雪,转而对池月道,“不离终究是江湖后辈,而池宗主贵为魔门之首,当真要为难他这么久吗?”
“他胆敢冒充江莫愁卧底鬼门,还三番两次的行刺本宗,当然要为此付出代价。”池月冷笑一声,“不过你们放心,他终究给本宗生了个儿子,等我玩腻了,自然就还给你们了。”
“你把他当什么了?!”
“玩具啊,本宗说得不够清楚吗?”
“你……!”
“够了。”燕不离脸色煞白的道,“正玄你们先走吧。”
“不离……”
“没事的。”燕不离笑了笑,“反正他也说了不会杀我,你们都先回去吧。”
三人被他几番催赶着才离开,房门刚一关上,池月就将粑粑夺过来,拎着某人的脖领摇晃道:“长本事了你?!敢带着儿子逛窑子!”
“老子就是来喝个酒,聊聊天,又没干别的,你凶什么凶?”
“没干别的?”池月把账单甩了他一脸,“没干别的你买这些干嘛?!”
燕不离一瞅就懵了:“这都什么玩意儿?我没买过啊。”
“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什么?!”池月将桌子下面的满满一包提了起来,一股脑儿在桌面倒开了一片,真真令人眼花缭乱、面红心跳……
燕不离大惊失色:“卧槽,殷梅雪你坑老子!”
池月简直快气炸了:“还敢往外推?姓燕的,是不是要等本宗捉奸在床了你才承认?”
“我真没有,你冤枉老子!”燕不离也委屈的道,“再说了,我不就是一玩具吗?你这么在意做什么?”
这东西又他妈犯蠢了。
“你见过拿命玩玩具的吗?”池月深吸了口气道,“本宗是在给你留后路,若真到了人尽皆知的一步,起码你还能在正道当中立足,甚至搏个顾全大局、忍辱负重的美名……”
“你是故意……让他们误会的?”
“不然呢?难道要告诉他们你已经背叛了武林盟,喜欢上了本宗?”
燕不离脸一红:“谁喜欢上你了?自作多情。”
“也对,你确实没上过本宗,是本宗喜欢上你。”
“……”
池月叹着气道:“燕不离,就算你真是玩具,也是我珍视如命的玩具,本宗不许别人碰!”
“没人碰啊……”
“那你拿着本宗卖血的钱,跑到窑子里买一堆这玩意儿是怎么回事?!”
还有完没完了……燕不离怒火攻心的道:“老子就他妈买了你怎么着吧?!”
“我怎么着?呵呵,”对方狠狠咬着牙道,“我会让你知道,本宗的玩具只有本宗能玩。你买多少我就在你身上用多少,一样也不会浪费……”
“你他妈敢?!”刚骂完就被点中了穴道。
“这世上有什么是本宗不敢的?”池月冷笑一声,转身将粑粑放到桌子上,随手拿给他一只圆盒,“儿子自己玩,爹去调教一下你那不乖的娘。”
燕不离被点住了三十六道大穴,整个人就像一只失了线的木偶,不能动,不能喊,连闭上眼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剥光,像头死者一样被绳子牢牢捆在床头。
池月这时候给他解了穴,却没解哑穴。没办法,某人嘴太贱了,一会指不定能骂出什么花样来。
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可有几个人喜欢承受这样的亲与爱?
皮鞭极软,对方又抽得很有技巧,每一次都能打在敏感的部位,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粉色的痕迹。
燕不离蜷着身体忍受着,,时不时被辫子舔得不住颤抖,与其说疼,不如说是一种难以启齿的痒,而更多的,是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的耻辱。
池月其实还是将他当做玩物吧?不仅要独占在手,不听话还要教训,这和养条狗有什么分别!说到底,对方终究是魔,那里懂得正常的情爱?可笑自己,居然真的以为降服了一个魔头,以为他们能和常人一样相濡以沫、天长地久。
气冲冲的打过一阵,池月发现燕不离背对着他不动了,还以为被自己抽晕了过去,连忙扔下鞭子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对方并未合眼,只是双目发红,眸光木楞,泪水将枕头都洇湿了。
妈的,教训过头了。
匆忙的解下绳子,点开穴道,燕不离却未骂也未打,只是揉了揉被勒得淤紫的手腕,声音干哑的问道:“宗主法人玩够了吗?”
“……”
“您还想玩什么花样?随便来吧,我保证不反抗。”
池月见他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心里的火又腾了上来:“怎么着?逛窑子还有理了?打你还委屈了?”
“我没理,也不委屈,既然老子瞎眼选了你,就是被你玩死才他妈活该!”
“瞎了眼才选了本宗?”池月猛地擒住他的下巴,怒极反笑,“好啊,我就让你知道自己是有多瞎!”
一瞅他手中的玩意,燕不离觉得自己又他妈最贱了。
“你自己选,用哪个?”
看了眼蜜色的香蜡,又看了眼黑瓶中的药油。燕不离自作聪明的选了一样,心里捉摸着,上油总比被烫好吧。
哪知池月这魂淡竟然把药油当润滑剂使了……
对方直接用手指蘸了抹进了他的身体。那油里含着催情的药物,没过一会儿,燕不离便觉菊径内生起一阵火热的酥痒,内壁一被触碰便立即敏感的紧缩了起来。
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深穴像小嘴一样牢牢吸吮住,池月不禁坏坏的笑了,还真是燕菊紧。
体内的手指慢慢抽了出去,身下瞬间感到一阵难受的空虚。燕不离侧过头闭上了眼,强忍着菊花深处,一波又一波袭来的欲望。
“想要就说话,别憋着。”某人暧昧的舔着他的耳根。
“滚!”
“呵,还挺有出息。没关系,我看你能忍多久。”池月伏在他身上,舌头一路向下,啃噬着胸前的乳珠,直到那对红豆变得挺立而充血。手中握住对方的下身,很有技巧的套弄揉搓,很快就将燕不离挑逗得粗喘连连、金枪直立。
“你……进、进来……”
“什么?”
“快给我进来!”
“风太大,没听清。”
“麻痹的,快上老子听到没有!”燕不离红着眼咆哮道。
池月那活儿一直在他后穴附近摩擦流连,打了几个转儿,就是不进去,害的某人都快被体内的渴望逼疯了。
“求本宗办事就是这个态度?嗯?”池月用嘴撬开他的唇,惩罚的给了一个炽热又霸道的吻。身下早已抵住了对方的穴口,却死活不肯进去。
燕不离简直要哭晕,他到底做过多少孽才会摊上这么个货!?心下一发狠,手中搂住池月的腰,猛地将自己撞了上去,对方那根硬灼的巨茎顿时深深刺入了体内。
卧槽,好疼!
不过好爽……》 《
池月一时懵了,这他妈到底算谁日谁?没见过这么主动送菊花的……
他刚要推出去就被某人死死夹住了腰。燕不离疼的满头沁着细密的汗珠,口中仍狠狠威胁道:“不许动。”
池月:“……”
“算了,你还是动动吧,轻点。”
“……”多以他根本就是来伺候燕少爷的吧?
彼此的气息越发急促,两人如蛇一般交缠翻滚在一起。身下抽插得猛烈而深入,燕不离忍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又被一条舌头深深堵在口中,顿时变成了压抑而颤抖的呜咽,五指紧紧抓住了床单。
男人的羞媚之态极为罕见,可一旦流露出来,往往比女子还要诱人。池月怜惜的吻着他的泪痕,手中再次抚上对方的下身,经过持续的爱抚与交合,两人同时攀上了至高的巅峰……
“呜哇哇哇……”桌上突然传来粑粑的哭声。
池月连忙停下动作,起身冲了过去,一看就吓了一跳。
“粑粑怎么了?”燕不离支着身子问道。
“他竟然把盒子蹭开了,还吃了一口润滑膏……”池月笑了笑,“真是什么东西都吃……”
“还不是随你?”对方瞪了他一眼,:那是殷梅雪忘带走的,你给他玩干什么!“池月知道润滑对某人的菊花根本没用,所以不会是燕不离买的,只是方才在气头上一时忘了。他尴尬的咳了一声,从粑粑怀里取过盒子,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表情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怪不得儿子哭了……你那兄弟口挺重啊。”
“什么意思?”
“这润滑膏是辣椒口味的。”
第90章
一夜风紧,叶飞满城。
朱雀桥下玉水潺潺,数不清的落叶顺着水流漂出城外,如同一条红黄缤纷的彩带。桥头有茶肆临水而立,茶婆眨着昏花的老眼,伸出枯槁如树皮的手,颤巍巍的摘去窗棂子上的几只霜叶,另一手提着冒着白色蒸汽的铜壶,对桌前的绿衣公子道:“客官还要添茶吗?”
“不用了。”柳惊风连连摆手,他都被这老太太烫三回了。
“你们听说了没?燕家的大少奶奶是个悍妇!”旁边一桌的茶客正在火热八卦中。
“我知道,说是直接追到了百香馆里,将相公活活打了一宿,燕大少爷最后是被人抬回的燕府,好多人都瞧见了。”
“嘿嘿嘿,这叫一物降一物啊,那位风流大少以后也该老实了。”
“最近这燕府说来也怪,闹僵尸时突然冒出了什么黑狗血,现在又来了这么只母老虎,果然是豪门画风,清奇得很呐。”
柳惊风放下杯子,丢了两钱铜子出了茶棚。他慢慢走至河边,低头望着水中晃动的倒影,微微眯起了细长的双眸:“燕不离,你倒真是福大命大、逍遥自在……”
然而,福大命大、逍遥自在的燕大少此时正半死不活的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