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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天天被他打的那个二师兄?”
徐真卿:“……”这人的记性怎么这么可恨呢?
“竹某不知……小徒何处得罪了徐道长,以至如此大打出手?”
徐真卿一指燕不离,冷哼道:“你徒儿欺负了我徒儿,贫道当然要讨个公道!”
那双幽澈的眸子望过来,燕不离登时退后了两步。说来可笑,他对竹莫染有着一种莫名的恐惧,这个不会丝毫武功的人总让他感到心惶。
“原来燕少侠是道长的高徒……怪不得如此……如此……”竹莫染搜肠刮肚了一番,竟掘不出一个适合某人的好词儿,只得含混过去,转而问道:“池月,怎么回事?”
池月面不改色的道:“弟子今夜偶遇燕少侠落海,只是出手将他救了上来,未做任何事,是徐道长误会了。”
徐真卿怒道:“你放屁!贫道明明看见你……”
“徐道长慎言,我救他也不过是看在儿子的份上。”池月冷声打断他道,“本宗好歹是一门之主,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会纠缠你这个一无是处的徒弟?”
“呵,这话倒是不假,你身边的人确实不少。”徐真卿讥讽一笑,收剑入鞘,“也怪贫道的贱徒不识好歹,屡屡受人蒙骗。今日既然是误会便罢了,贫道自当好生管教,免得他再吃亏上当。”
竹莫染点点头道:“正魔殊途,最忌牵扯不清、黑白不明。有些事情,不死过一回是看不清的。徐道长洞察凡尘、深明事理,竹某也非糊涂之辈,自会警训劣徒,以防他误人误己。”
“那贫道就不打搅了。”徐真卿拱了拱手道,“不离,我们走。”
“可是师父……”
“还可是什么可是?!”徐真卿挤眉弄眼的给他传音入密,“你师父我打不过这俩,现在不溜一会儿就溜不了了。”
燕不离无奈的回道:“竹莫染他现在没武功。”
“万一装的呢?池月这种魔头可能对一个毫无威胁的人毕恭毕敬吗?你就别秀智商了,为师丢不起这人,快走!”
燕不离被徐真卿硬扯走了,甲板上只剩下竹莫染和池月。两人静默无言的站在月光下许久,最终还是竹莫染先开了口:“阿……阿嚏!”
“师父,这里风大。您身子不好,还是先回房歇息吧。”
“你现在的身体也不比为师好到哪儿去。”竹莫染瞧了他一眼,“方才又动怒了吧?”
“是。”
“也动情了吧?”
“……”
“池月,你是怎么答应为师的?为何与燕不离到现在还没断干净?”
“弟子知错。”
竹莫染笑了笑,“你小时候经常挨罚,骨头还特别硬,跪上十个时辰也不带认错的。现在居然为姓燕的小子这么容易就低了头,你的节操呢?”
“结草它死了好久了。”
“……”
池月咬了咬唇道:“师父,我只是还需要点时间。”
“情丝此物,拖得越久就越难斩断。你的日子不多了,应当知道分开是对你二人都好的事。”竹莫染望着天上的圆月道,“今日刚好十五,你还偏偏与人动手又动怒,无生无灭的反噬已经发作了吧?”
“弟子撑得住。”
“我有药,你敢吃吗?”
池月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和摧心藤差不多一个效果,服了以后不会再遭反噬,不过也有个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月圆之夜情欲会变得格外强烈。说白了,此药也只是将反噬的那股力量转化为欲望,若是无人交合就会……”对方给了他一个“你懂的”眼神。
池月脸色变得复杂起来:“师父你这药是不是叫月月春?”
“孺子可教。”竹莫染将一个瓷质的小瓶扔给他,“今日一夜,为师可以不管你和他的事,明白吗?”
“能不能每月十五都不管?”
“狼崽子,得寸进尺了是吧?”对方笑意幽深,“好,为师答应你,只要你能好好活下去,比什么都强。”
“多谢师父!”池月再次找到了小时候开心到摇尾巴的冲动。
竹莫染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眸色渐沉,如同一片深不可测的海水,连月光都无法映到眼底。
池月,对不起。还有个副作用我没告诉你,别恨师父。
……
燕不离被徐真卿扯了一路,无奈的道:“师父,我真的要去如厕,不是找他啊!他又不是茅房。”
“为师陪你去。”
“……”
徐真卿叹了口气道:“傻孩子,竹莫染说的对。别说那是个渣男,就算他一片真心,你们两个也不能在一起了,哪怕为了重锦你也得考虑清楚啊。”
“我明白,他也明白,可总得问清有什么苦衷吧?”燕不离拽着他的袖子道,“宁天下人负吾,吾不负天下人,这是您教我的啊!弟子怕自己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辜负了别人,哪怕……哪怕他已经负了我。”
“师父,其实池月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最后不能相伴,至少不要彼此误会,弟子不想遗恨终生。”
徐真卿终于松了手:“为师还以为你傻,原来是痴。”
傻是什么都不知道,痴是什么都明白还往火坑里挑。这毛病别说他徐真卿,就是特么神仙也治不了。
“去吧去吧,贫道不管了,你们俩这破事儿八卦起来太累心。”他这老狗仔都受不了了。
“师父最好了,师父么么哒!”燕不离像一只挣脱束缚的鸟,义无反顾的飞了。飞向了天堂,也飞向了地狱。
第105章
凭借着出色的智商和敏锐的洞察力,燕不离在一排头等舱前寻了许久,最终成功的找错了房间。
步川打开门便是一愣:“燕公子?”
“咦?是你?”燕不离一脸错愕,“我……我找池月。”
“池宗主他在隔壁。”
“哦,那不好意思,打扰了。”
他正欲转头离去,步川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微弱又凄厉的喊叫:“救命……”
池日也在里面?燕不离疑惑的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哼,这二人到底有没有奸情?步川眯起杏仁眼打量着他,抿起唇角微微一笑道:“燕公子请进,可能是大哥找你有事吧。”
燕不离一见某人便受到了惊吓。
“他这是……受什么刑呢?”
池日没料到门外的人是曾经捕获过的猎物,顿时感觉自己的老脸已经丢到海里捞不起来了。他深吸口气,咬了咬牙道:“我没事,老子是在和步川玩游戏呢。”
燕不离惊讶的看向步川:“你们玩得够大的啊。”怪不得池月说他欲仙|欲死,原来东瀛人还有这种变态的嗜好?
步川扬手就是一镖:“燕公子过奖。”
池日面皮青紫:“……好……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