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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不离眼皮一跳:“那啥,我有点事先走了……”
“往哪儿跑?”池月将逃向门口的人捉了回来,牢牢箍在怀中,戏谑的道,“本宗要是不上你就得上别人,你乐意吗?”
“饥不择食的畜生!”
“嗯,我畜生,我饥不择食,我喜欢日狗,所以选上了你,荣幸吧?”
“……”
“老实听我说完别打岔,”池月抱着他叹了口气,“之前本宗赶你走,是为了求解药。你毕竟是朝廷和正道的人,师父自然不会同意你我在一起,而且……”而且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早点了断,对彼此都好。可没能坚持几天,还是被这坏事儿的东西搞得前功尽弃……
分明是魔,却不知何时就有了心,软得要命也就罢了,还特么住进一只蠢货。他见不得这人皱眉掉泪,舍不得对方受屈难过,蠢货流一滴血,都能在他心口剜出一条河。
池月知道自己废了,他早就没了皇图霸业的壮志,也丧失了统领群魔的资格,更不必提什么争雄天下。他的天下,此时正在他怀里不安分的扭动着……
“松开点儿,老子喘不过气了。”燕不离磨着牙推开他,“我就知道没那么简单,你师父果然是亡者归来,太可怕了……”顶着美人的脸,净干非人的事。
“本宗也讨厌你师父。”那老道士简直是深井里出来的冰。
两人就此达成了共识:师父什么的,还是洗洗睡吧。这世上谁也不能阻挡他们相爱,只要彼此活着,就绝不放手。
腰间的双臂渐渐搂紧,池月靠得越来越近。他鼻间的气息慢慢粗重,眸色也从血红变成了两汪深沉的幽紫,显得瑰丽而诡异。
仿佛刹那之间,眼前的人已经化作一个真正的魔魅,一双眉目勾魂摄魄,犟笑之间尽是蛊惑,直教人心旌摇曳。
燕不离一时看得痴了,这月月春真的不是媚药吗?竹老板好福利啊!是不是每到月圆之夜,池老魔都会变成被上的那个?!╰`▽′╯他想得美。
池月只不过实在药性的摧噬下,从禽兽变成了一头皮毛光线的疯兽。
燕不离从被压在榻上的一刻就看清了这个悲惨的显示。如果说这老魔头从前的床风是激烈粗犷型的,那么今夜就是暴虐癫狂型的。
对方连衣服都没脱干净,未做前戏就猛然进入了他的身体。一感觉下面传来熟悉的撕痛,燕不离就知道自己又特么的菊花残了。
“对不起,我太急,一时忘了你紧。”被艰涩紧致的甬道夹得一疼,池月闹钟反倒清醒了点。
身下的人哭着骂道:“道歉有个屁用,给我滚出去!”
“太紧了,出不去。”
“妈的,老子要阉了你……T T”
池月俯下脸吻着他颊边晶莹的泪水,轻笑道:“阉了本宗苦的不还是你?”一边说着手里也忙活不停,三两下就将对方仅剩的亵衣也扒扯掉,一双长臂圈着某人精瘦的腰肢,将他抱了起来。
“疼……”燕不离叉着两条腿坐在池月的胯上,使得体内的坚韧又刺入了几分,他险些以为自己要被捅穿了。
感觉到对方紧张得颤抖,池月深深吻住他的唇,舌尖挑逗交缠不已,互相攫取着彼此的气息。双手在他逛街的后背不断爱抚,如同给一只受惊炸毛的猫顺毛。两人身体相贴,肌肤相摩,发丝相缠,就像两块黏在一起的牛皮糖,不留半点空隙。
“还疼吗?”对方的唇向下啄去,一路细碎的吻过脖子和锁骨……
燕不离喘息着摇摇头:“不……啊卧槽!你属狗的啊?”
池月一口咬在他乳尖上,疼得他当即弓了背。对方温热的唇齿不断啃噬、碾压、逗弄……使得两颗豆珠很快挺立起来,燕不离咬着唇的低吟一声,身下顿时一湿。
感觉菊径内终于不再干涩,池月半跪在榻上,扶着他的腰挺动了起来。燕不离两条腿都被对方驾着,脚沾不到床,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的,只能用双手向后撑着。妈的,他练武时都没玩过这么高难度的动作。
然而这个姿势却让体内的巨茎每次都冲撞在甬道的上方,那里竟然比顶到尽头更加敏感,没一会就刺激得自己的欲望都抬了头。燕不离被震动得呻吟不止,菊径也跟着对方的节奏收缩吸吮了起来,这让兴奋耕耘的某人惊喜万分,切身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额头和脖颈慢慢沁出了汗水,燕不离头向后仰,光滑的胸口早已一片浸湿,在月光下泛着点点亮光。池月眸中的瑰紫越发深沉,身下抽插的动作不断加快,到最后几乎将对方摇晕过去。最后,情欲的焰火终于将二人融为一体,两人同时达到了愉悦的巅峰。
某人射在了某人体内。
某人射在了某人脸上。
池月擦了擦下巴,又有抬起森眸:“你敢颜射本宗?”
“我……我不是故意的,这是你自己选的姿势嘛。你要干嘛?我靠,不要!我错了还不行?!救命……救命啊!!”
听着隔壁凄惨的呼救,挂在墙上的某人终于找到了平衡。池日光着腚,挑着眉,自以为倾倒众生的回眸一笑:“步川,要不咱俩也试试他们的玩法?”
“好啊。”步川笑眯眯地举起一根木棍。
这一夜,两个房间里的喊声都没停。
第106章
旭日东升,霞映金波。海雾氤氲,白浪翻裹。
方艄平稳的航行在碧波之上,不断有飞舞的水沫溅上潮湿的甲板,凝结着盐霜的船帆在晨风里猎猎鼓动。桅杆的顶端盘旋着一圈白色的鸥鸟,在薄云中不断徘徊鸣叫。
燕不离感到身下一阵胀痛。
他昨夜总算见识到药效加持后的禽兽有多疯狂,两人折腾了半宿,直至天明才歇。池月一直呆在他体内不肯出来,燕不离实在太累,也懒得和某人计较,就任对方从身后搂着自己的腰睡了过去。
结果梦还没做一个,就被老魔头的晨勃惊醒了。
尼玛,再来一次他就得废了……
燕不离小心翼翼的撑起手臂,悄悄向外挪动着身子,想趁某人沉眠之际挽救一下自己残破的菊花。结果他稍一动作便惊动了身后的人,池月一睁眼,便立即擒住了他的肩。
嘤,完蛋了……T T
背后却传来一道冷厉的声音:“你是何人?”
燕不离“咣当”一声栽在了床上,仿佛瞬间就被抽干了全身力气,连转头的勇气都没有。
池月迷惑的皱起眉,揭开被子一看,也知道这人和自己发生过什么。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何时喜欢上男人了?
“为何不答本宗的话?把脸转过来。”一只手大力的扳过他的肩膀。
一对上那双熟悉又陌生的潭眸,燕不离简直想把竹莫染叉到海里喂鲨鱼!╰_╯池月茫然的看着对方。这张脸长得倒是不错,为何一点印象都没有?难道在莫愁死后,他已经滥情到拖陌生人上床了吗?
“你……不记得我了?”燕不离一眨不眨的望着他,“池月,你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对方眉头皱得逾紧:“你到底是谁?”怎么听口气和自己还挺熟的?
“我是燕不离。”
池月在脑海里捞了半天,连只虾米都没捞上来:“没听过。”
“那你记得粑粑吗?”
“我儿子?”
“还记得是谁给他起的这个名字吗?”
池月沉默了,他也想知道是哪个傻逼起的名字……
燕不离抓着他的手道:“你想不起来了?粑粑的大名是燕重锦,是我在白沙堡生的……”
“你胡说什么?!”池月猛地从他身体里退出去,穿上衣服冷然道,“别以为上过本宗的床就能上天了。不管你是谁,最好识时务点儿,再我胡言乱语,本宗就割了你的舌头!”
“池老魔,你再想想,再仔细想想!”燕不离扑到榻边,紧紧揪住他的袖子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和江莫愁决战?我穿到她身上潜入鬼门宗刺杀你,后来怀孕时发生内乱,我逃到塞北生下的粑粑……”
“啪!”一巴掌狠狠掴在他脸上。
“住口!”池月面色铁青,浑身散发着慑人的杀气:“本宗的夫人是江莫愁,儿子也是她拿命换来的。你一个男人不知羞耻也就罢了,竟用如此荒谬的理由诋毁她,真当本宗不敢杀你不成?!”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什么都记得,却独独忘了自己!
燕不离擦了擦嘴角的血,不甘心的抬起头,眸光颤抖:“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爱的人是谁?”
“本宗此生只爱过一人,就是我夫人江莫愁。”池月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以为她不在了你就能如何?!赶紧穿上衣服滚,本宗不想再见到你!”
“呵,呵呵……哈哈哈哈!”燕不离惨笑一声,“竹莫染,你当真好手段!”
“放肆!”池月暴怒的把他往被子里一裹,打开舱门将人扔了出去。
“恶心的东西,去海里把自己洗洗干净吧!”
“小姐,你看那里有鱼诶!”两个年轻的东瀛女子正站在甲板上,手扶着舷杆向海里张望。
“哪里?”身穿青岚和服的美人伸着修长白净的脖子,弯着眉眼向下探看,发现水里正游着一条金红的长尾鱼,不禁惊喜的喊道,“卡哇伊得死!”
“小姐,您小心点儿,这里浪大。”丫鬟在一旁叮嘱道。
“没关系,船这么高溅不到……”
“——噗通!哗啦!”她被飞起的水花糊了一脸。
“那、那是什么东西?”两个女人都愣住了。
“好像是被子……不对,是人。有人落水了!快救人!”
海水刺骨的冰冷,冻得人头脑发麻。受伤的菊径被咸水蛰得剧痛,仿佛有无数小刀在体内疯狂的刮着。燕不离摒住呼吸从被子里挣脱出来,咬着牙拼命的向上游去……
他不能死,也不能就这么认输,池月被夺走的记忆,他要亲自找回来!
而这一切的前提,是特么不被淹死。
海中洋流湍急,别说他不会凫水,就是熟习水水性的人,也难以抵抗汹涌的浪头。
燕不离好不容易从水面冒出头来,又被一个大浪拍了回去。好在船上的人已经发现了他的方位,抛锚停驻在原处,准备划小舟过去救援。
“不行,他沉下去了,等你们划过去就晚了。”东瀛美人冲正在解缆绳的船员道。
“姑娘见谅,现在海水太冷,人下去容易冻僵,我们只能……妈呀……您这是做什么?!”
丫鬟也当场吓傻了:“小姐,这是外面,您……您别脱了!”
对方却只是更迅速的解掉腰带褪下外衣,踢掉木屐一头扎进了海里,留下船上一群呆若木鸡的人。
燕不离冻得面色紫青,四肢僵硬的沉了下去。他觉得自己悲催又失败,溺水了这么多回,最后一次竟然不是淹死的,而是赤身裸体着冻死的!果然人生处处是惊喜啊,只可惜他无法继续惊喜下去了……
池月,既然你忘了我,就永远都不要想起来吧。
你只是杀了一个恶心的男人,随手抹去了生命中一粒肮脏的尘埃,如此而已。
最后一串气泡缓缓浮了上去,在波动的水面破裂开来。
朦胧的意识里,他看到一个女人在渐渐接近。白衣飘荡,眉目清丽,熟悉得让人魄动心惊。
江莫愁……你终于来报仇了吗?
曾经被我偷走的那个人,如今又被你全然夺走。丝毫不留,点滴不剩。
当真报应。
山口疑惑的望着水中的男人。
她从未见过溺水还能露出微笑的人,而且对方的笑容格外复杂,似是释怀,又像不甘,挂在那样一张濒死的脸上,显得苍白而诡异。
只是她没有时间多想,这里的海水已经结了冰碴,多呆片刻都有丧命的危险,当下挟着人向上浮去。
救援的小舟终于靠近过来。几个船夫七手八脚的将人拖上船,在看到一个光溜溜的男人后无不错愕,皆用惊疑的眼光看着某个女人。
山口脸色微红,将自己的外罩盖在了对方身上,扭头吩咐侍女:“风子,快去烧热水。”
燕不离并没有呛多少水,所以在身体转暖后很快就醒了。他全身浸在热气蒸腾的浴桶里,一睁眼就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雾气,和一个女人背影。
他吓得当即站了起来,结果低头一瞅,发现自己啥也没穿又赶紧坐回了水里。露着个脑袋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是谁?”
山口转过头,笑着用汉语答道:“你是中原人?”
燕不离盯着她那张脸,呆滞良久。
“江,江莫愁?!”不对,她只是和那女人长得有七八分相像,神态之间出入还是极大的。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他们两个在同一只浴桶里?!= =
“江莫愁是谁?”对方歪着脑袋问道,“我叫山口岛野香。”
“山口……倒夜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