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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小地图西南方向直走,到这个坐标再直着往北。”毛驴随即发了组坐标。
“到这别动,我去找你。”寒初突然开口,隐约能听见羽神技能音效的尾声,看来他也才刚结束一场战斗。
我和鹰到达坐标处后,成功同寒初会合,三人一起往毛驴的飞尸地点赶去。
“你们快点,我马上就要被强制踢出战场了,这边有两个队中队,都是辅助搭输出,你们小心点。卧槽……”毛驴的声音突然断掉,看来是跟战场一起被踢出去了。
我们走到一个雾很淡的地方,恰好好到毛驴化作光被淘汰,我正想继续往前走,一脚摔进了一个坑后,马上开始掉血。
一个机械之王和一大堆召唤物突然出现我们身边,严扬反应飞速,马上就是一个甩弦过去。
按理说琴师的甩弦是不能拉玩家的仇恨的,但好就好在,严扬是个PVP大神,他特意点了强制对敌仇恨。不仅如此,对方还是个机械之王,全靠召唤的小机器人来战斗。这样一来,所有小机器人的仇恨全被拉走,而严扬也成了炮轰的重点对象。
“赶紧走!”严扬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就不再说话,给我套上几个BUFF,然后就被淹没在一堆机器人中。
“快走。”柯涵的声音冷静如初,说出的话却让我悚然一惊:“一奶一T和一个天使围上来了,待会你放个弦缚就去插旗,剩下交给我。”
我应了一声,技能早切到纯辅助,手指放在弦缚的快捷键上准备按下去。
“就现在,放!”柯涵说着话,马上落后了我一大截,而我丢下技能就跑——前面有深蓝色的光芒,是我们领地内的插旗点!
身后绿色光芒大盛,伴随着剧烈的爆炸声离我越来越远,但我知道,柯涵肯定不敌三人围攻……
伴侣已经死亡!我正想着,屏幕上出现一行提示,虽然知道是假的,还是看得我呼吸一滞。
我不知道其他队伍还剩几个人,也不知道下一秒会是谁获胜,只知道轻功现在不要钱,拼了命往前跑就是。深蓝的插旗点就在前面几十米处,而身后还剩一大半血的龙剑使追了上来,可惜,没有第二个寒初来帮我挡住了。
慢着,第二个寒初?
我灵光一现,边往前跑边看右下角经常被我冷落的快捷键,绿的……蓝的……红的……粉的!生死相随!
夫妻一方使用该技能时,自身血量减少30%,复活对方并回复50%的血量,吟唱时间……瞬发?!
要不是情况紧急,我差点笑出声来,忘了还在游戏里,开了麦就喊:“柯涵你准备复活,我要用生死相随了!”
“好。”
我看准时机,在身后的T马上追到我时,按下了生死相随。柯涵反应非常快,马上半血出现了,我早准备好了,点到他身上就是一个大回血技能,然后继续向插旗点狂奔。
刚才柯涵是一挑三,现在是1V1,又回了大半的血,肯定能赢。10米,5米,1米……我飘到插旗点一个急刹车,这时才发现手心已经全是冷汗。
柯涵在我身后飘然而至,张弓戒备,看着我顺利把旗插上,然后屏幕一暗,出现“最终胜者”几个大字。耳机里主持人的声音被放了出来,我像在一瞬间回到了现实,只余紧张的汗水和屏幕上的字在提醒着……
我们赢了!
☆、谈开与竞选
信息量过大,让我半晌才回神,听着耳机里的祝贺声,还是有种不真实感,我趁着团队频道只剩柯涵,丢下一句话就退了出去。
“你现在回家等我。”
主持人说奖金会打到我们提供的个人账户上,并宣布下一届的交流赛将会把玩家聚集到主办方的场地中来,希望我们获胜团队再接再厉云云。这些我都无心再听,退了网吧的包间就往家里赶。
比赛打了一上午,我回去时日头正毒,到了家里一身大汗。柯涵跟我上次一样,像个小媳妇在门口给我递拖鞋。我故意冷着脸不说话,想吊他一吊。
果然,柯涵先绷不住了,过来把我拖进怀里,好声好气哄道:“树树——老婆大人,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横他一眼:“叫什么?”
“好好好,老公大人,小的什么都说,只求您别生我气,更不要冷战~”
其实发生过边翔那件事,和上午他在比赛中说的那句“志在老婆”,就已经让我的气消了大半。他这两句服软的话让我忍不住笑场,转身把自己一身汗都蹭在柯涵身上,问他:“说!你是什么时候盯上我的,还在游戏里逗我那么长时间,好玩吗!好玩吗好玩吗!”
柯涵被我弄得痒痒,边笑边去抓我的手:“这游戏我不删档内测时候就开始跟严扬一起玩了,你也知道鹰是谁了吧?”
我动作停下来,知道柯涵要跟我说那件事了。
“知道,我们见过面了。”
柯涵正色:“这就是我隐瞒你的那件事,严扬是我大学同学,他……喜欢我。不过树树!老公大人,我只爱你一个啊~”
这一声叫得我全身起鸡皮疙瘩,嘴角却高高扬起,当时的信任换成现在的坦诚,我更期待跟柯涵在精神上更近一步。
“那你直接跟我说不就好了,害得我东想西想,又怕你吃醋,又不好推脱,你神逻辑怎么那么多呢,天天去骗别人,大尾巴狼!”
“就看你在游戏里也是我的,很有成就感啊,我这个人,占有欲很强的,怎么可能让你去找别人成亲。”
“你这是凭空在吃谁的醋?是谁的错,还怪到我头上来了,大哥,你不觉得你自己很精分吗!精神分裂!在单位那么粘我,游戏里装什么高冷啊?”
“这是我另一面,再说,精分不也被你降服了嘛。”柯涵嬉皮笑脸地弯下腰,冷不防揽住我腰部和腿弯,一把把我抱了起来:“好了好了,比赛也赢了,我也坦白了,这件事就过去了,亲爱的,你身上都是汗,我们洗个澡。”
“谁要跟……唔……嗯……”
……
这个周末过得很充实。周六上午打完比赛,下午我去和柯涵吃顿饭表庆祝,然后马上就投入到背资料的苦海中去。柯涵不用再瞒我他就是寒初的事,在一旁戴着耳机猛玩游戏,刚赢了比赛,享受着神上加神的各种膜拜,被我踹了一脚才知道端茶送水。
没办法,事赶事,下周一就是竞选大制片的日子,我稍微分析了一下对手,估计成功率在85%以上,斗志更加昂扬,兴奋到凌晨1点才睡。
竞选要求所有正是在职人员全部在场,全体人员穿正装参加。周一早上我5点多就醒了,紧张得不要不要的,站在床边推墙来缓解压力,感觉好一点后去做两个人的早餐,顺便给柯涵把他的西装翻出来。
嗯,你别说,臆想着他待会穿正装的样子,让我紧张感又消弭不少。
“你怎么起这么早,到时候竞选困,状态不好怎么办。”
“我睡不着我有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来一发早间运动,让你再睡一会。”
一边扯淡一边到了工作时间,我俩分别船上正装,一转身都石化了。
我自认长得不错,不知在柯涵看来什么样,反正他满眼都是赞叹和欣赏,还有一脸宠溺的微笑,明明白白地在说“我家树树真帅。”
而在我看来……柯涵是双眼皮,鼻型很好看,配上一双薄唇是不折不扣的阳光型美男,平日里见他穿T恤比较多,今天是第一次看他穿正装,那种成熟的男人气质全涌了出来。
“还真有天生就有老总气场的人……”我呆呆地看他。好看,真好看,衬衫立领严丝合缝地围住他的脖颈,显得柯涵优雅又禁欲,连猜测都省了,现在一眼看上去,他就是个合格的领导者。
“说什么傻话。”柯涵伸过手帮我把领带系好,低头给我一个温柔细致的吻,含笑夸道:“树树真帅。”
省台新闻频道的最大栏目就是《看新闻知天下》,因此顺位第一个开始竞选。除我之外还有两个竞选人,一个是同栏目的章心情,另一个就是柳月,算是个对手。
柯涵正坐在一个角落里,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他眼里的鼓励一清二楚,让我感觉大好,仿佛吃了一颗速效定心丸。
我是最后一个出场,不得不说,坐在舞台旁边和站在舞台中央,完全是两种感觉,我开始理解柯涵向往的那种感觉了。
站上去我才看到,阶梯式礼堂里坐满穿西装的同事和领导,平日里就非常美艳的女记者、女主播们此时更如花般争奇斗艳,看得我花了眼。
“各位领导,各位同事,大家上午好。在演讲开始之前,让我先为大家……”
我始终紧绷着,不断提醒自己不能有一丝一毫疏忽,渐渐地就进入了状态,演讲稿我早已背得滚瓜烂熟,加之准备好的介绍片,整个过程非常顺利。等到如雷的掌声响起,我才稍微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回到竞选者准备处。
接下来是新闻频道各个栏目的领导人竞选,虽然都是大家平时熟悉的同事,但此时一上舞台都多了另一种气势。
等待比上场滋味更加难熬,几乎整个上午都过去了,主持人才开始宣布结果。我们节目照旧是第一个,这让我真正攥紧了拳头。
这次竞选的结果,对我而言不仅仅意味着工作的变革,还意味着我能否跟自己爱的人并肩前行。
“下面,我将宣布《看新闻知天下》的制片人竞选结果,竞选成功的是——陈梓霖!”
我全部精力都集中在主持人的嘴上,她说出我的名字时,甚至恍惚了一刻,等到所有人的各类目光都向我投来时,才察觉到。
我真的成功了!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我站起来向观众席鞠躬,看着柯涵一如既往的鼓励,还有正冲我微笑的宋姐,还看到笑得比她自己当领导还开心的王之薇,觉得这一切努力,都值了!
当天上午竞选结束,我下午便开始交接工作,此时已经是月末,下个月中上旬就要开始正式交换岗位,得把这些事都做出条理才行。
晚上我约了副台、宋姐、孙主任和节目里几位老记者吃饭,算是为我这个新上任的制片混个脸熟,这顿酒席在所难免,我喝得醉醺醺地被柯涵接回家里,跟他昏天黑地做了一场爱,整个人累得骨头都酥了,却从没感觉这样快乐过。
只是我当时不知道,乐极生悲这事,应验得很快。
作者有话要说: 从今天开始日更到完结 感谢收藏的小伙伴
☆、急转直下
我坐在我妈的摇椅上晃晃悠悠,觉得自己最近可能是事业太顺利,导致家庭和爱情都不怎么样……
至于我为什么住到我妈家里来,是因为最近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就是我房子被我妈突袭了。她来的那天柯涵不在家,我正叼着桃子在电脑前找资料,听见开门声以为是柯涵,人进来了才知道是我妈。还好嘴被桃子占着,要不然一句“北鼻”就溜出来了。
“妈,你怎么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
“还不许我来了?”我妈一瞪眼睛,脸色有些不好看,我猜她是看到了门口的鞋。“你这住了别人?”
“嗯。”我迅速在心里打好腹稿,“反正我一个人住一百多平也空,就租给柯涵一半。你认识,就是救过我那个。”
我妈脸色稍霁:“他不是自己有房子吗,怎么跑你这来租了?”
“他那边几乎在市郊了,上班太远,他这两天调到别的节目去,每天老早就要上班,就在我这住了。啊不,租了。”
我妈不说话,慢悠悠往里面走,我高度警戒。这老太太特别精明,稍有不慎就得提前让她猜出我的性取向来了。
桃子我也吃不下去了,就跟着我妈走到次卧去——说是次卧,其实我俩天天一起睡主卧。不过还好,柯涵象征性在次卧的衣柜里挂了两件衣服。
“这窗帘不行就换遮光的吧,人家在这睡不好怎么办,肯定也不好意思跟你说。”我妈没看出什么,往主卧那边走,我心里一个哆嗦,只求她不要打开床头的抽屉。
也没啥,就是两瓶润滑和一大盒冈本。
不过事情显然朝着我无法控制的方向脱缰了,我妈今天好像疑神疑鬼的,我自问表情管理得很好,但女人的第六感,我只能说实在是神奇的东西。
她一拉开主卧的衣柜,我就知道完蛋了:柯涵跟我的衬衫间次挂在一起,亲亲密密地贴着。不熟的人可能没感觉,但这是我妈,哪件是我的衣服,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下我真不敢保证我妈有没有看出来了,她像装了雷达一样,沉着脸往我床头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走到玄关。
“刚来就走啊?”我正心虚着,这句话问得也虚。
“走了,你爸下午要回来,想让你回家去吃饭。”我妈言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