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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不负责任的事就是错。
“冬花是爱着我的,都是因为柴崎理人,没错,是那个混蛋威胁冬花离开我的,一定是!”
祈织想起了那次通话,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冬花怎么可能不爱我呢?他说我不是第一位,可是除了我还有他自己,或是他的家人,所以我不是第一位很正常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这么想着,祈织傻傻的笑了起来,随后又变得狰狞。
“柴崎理人,或许还有柴崎谦人,没错了一定是他们,做出那种事,以那个威胁冬花的话,冬花离开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啊,没错,就是这样。”
越想越有可能,祈织简直是恨透了那对双胞胎,他抓着手机的手越加用力,几乎可以看到暴起的青筋。
“柴崎?”
右京皱起眉,这个姓氏好像在哪听过。
祈织手撑着地站了起来,阴霾布满了眼底,就在这时冬花的手机响了。
【谦人】
屏幕上的名字刺激到了祈织的神经,他快速的翻开盖按下了接听键,说出了那个让他恨之入骨的名字。
“柴崎谦人。”
【日安啊,朝日奈君。】
谦人完全没对接听的人是祈织而感到诧异,反而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和祈织打着招呼,就好像手机的主人本就是祈织。
“冬花在哪?”
【大人当然是在我们家里啊,昨天晚上就到了,不过我打电话过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些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做什么?我们只是帮大人跑跑腿,搬搬行李,啊对了大概五分钟我和理人就会到你家,到时候请把大人的行李都交给我们,或是我们自己去拿,谢谢。】
说完,谦人就挂断了电话,祈织再怎么愤怒,从电话那传来的也只是嘟嘟声罢了。
柴崎谦人。
右京眯起眼,反复默念着这个名字。
“右京哥,你们不是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祈织抬头,双眼犀利的看着右京。
“导致冬花离开我的那两个家伙,马上就要来了呢。”
“哥,你不真的要让那个家伙一起吧?”
理人满脸不爽的看着悠闲的谦人。
“你想看着大人痛苦吗?或是一辈子都这么看待我们,等我们完成约定就走?”
“当然不想啊。”
理人不情愿的开口。
“可是我就是很不爽啊,那个家伙可是得到了大人的第一次啊!”
“暗地里下绊子或是撒娇争宠,这不是你擅长的吗?”
谦人挑眉看着理人。
“况且,你认为他真的会同意吗?”
“诶?能给他机会就不错了,他还能挑三拣四吗?”
“那可不一定。”
谦人微微眯眼,意味深长的看着车窗外。
“朝日奈祈织可是把我们当仇人看的啊,估计大人并没有把事实告诉他,当然说不定他也猜得到一些,刚刚电话里他的可是生气的想把我给吃了啊。”
“既然这样干嘛还要告诉他真相?”
“你忘了他的真面目了吗?”
理人一下子噎住了。
“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啊。”
“哥,我说你绕这么一大圈不会是为了报复那家伙毁了你送给大人的生日礼物吧?”
“怎么会呢?那种事我早就已经忘了。”
“是嘛。”
理人看着自家胞哥笑着散发黑气的样子,不由自主的咽下一口口水。
——一点也不像忘了的好吗?
谦人瞟了眼理人,随后望向车窗外,眼底尽是落寞。
——哪怕我追你到了另外一个世界,你还是爱上了他,该说果真不愧是命定伴侣吗?
柴崎家的双胞胎有个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秘密,他们是为了【白石冬花】才来到这个世界的。
从出生起就带着记忆,也就是传说中的穿越,或者是重生。
他们一直叫冬花为大人,不是礼貌,不是尊称,而是习惯,他们已经这么叫了三十余年,是想改也改不过来。
那是一个和这里完全不同的世界,在那里以美为尊,只要你长得美,无论男女都能够得到无上的荣耀与地位,而那些长得丑的或是脸上有胎记被毁容的则都是底层人员,除非你好运到被大人物一时同情带回家,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而他们两人就是这少数好运的人。
战战兢兢活了十余年,每天的收入勉强填饱肚子,虽然有着一手好手艺,却还是寄人篱下,当着商人的奴隶,不分日夜的工作。
“这是你们做的吗?”
那天他犹如天神降临,没有任何偏见的问着他们。
“不是的大人,这些都是上等裁缝亲手缝制的,这些小杂种只是提供设计罢了,他们也只会这些了。”
一旁的掌柜献媚的往这位大人眼前凑,把他们诋毁的一点不剩,他们看着大人的视线被掌柜的吸引过去,心中的希望马上被掐灭。
是啊,他们不过是小杂种罢了,怎么够格为大人制作衣裳呢?可是大人的下一句话,让他们本该熄灭的火焰重新开始燃烧。
“这两个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那之后,他们被带到了大人的家里,看到犹如宫殿的建筑,他们才知道自己是有多么走运。
【冬花】,这是大人的名字,虽然不像是男子的名字,却格外适合大人。
是在冬天带给他们希望的花啊。
他们住进了大人的宫殿,被大人给予了负责大人所有新衣裳的重任,那是他们第一次以设计师的身份面对世人。
大人看的起他们,他们怎么能让大人失望呢?
于是努力地学习着各种类型的衣服,把千奇百怪的灵感用画笔记录下来,再亲手一针一线的把成品制作出来。
他们成功了。
新衣服得到了包括大人在内所有大人物的欢迎,其他的那些大人哪次不是对着他们的大人各种羡慕,甚至想要高价购买,可是都被大人挡回去了。
他们成了大人的专属裁缝。
大人就是他们的神,他们的一切,渐渐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感情变质了。
那么温柔的大人,怎么可能没有魅力呢?相反,这种魅力是致命的,他们不可置否的爱上了大人。
可是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他们的感情是丑陋的。
低等人怎么能爱上高等人呢!
没有人会接受这种感情,他们也深深地自卑着,所以不会说出口。
——只要默默守护着就好,即使他们没有力量。
感情无法说出口,但这并不影响他们的快乐,直到那个人的出现,以命定伴侣的身份夺走了他们心爱的大人。
——朝日奈祈织。
谦人和理人都知道,他们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地位低下的低等人了,这里没有严格的阶层观念,他们也不再被容颜困扰,现在的他们,甚至比抢走大人的那个人地位还要高。
可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那个【命定伴侣】。
——我们对你的爱,你感受到了吗?
第26章 多人对峙
朝日奈家来了两个陌生人,当然这是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祈织除外。
祈织一脸阴沉的看着这两个坐在沙发上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的两人,右京满脸深思,其他人则不明所以。
“大人的东西没理好吗?那就不麻烦了,我们自己来吧,还请告诉我们大人的房间是哪个。”
理人难得很有礼貌,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冬花呢?”
祈织没有理会理人的问题,径直看着谦人,这让理人有些恼火。
“我说过了吧,大人在我们家里,放心,是他让我们过来取东西的,取完我们就走,不会再麻烦各位了。”
谦人笑眯眯的样子在其他人眼里就是炫耀,一时间气氛变得剑拔弩张。
“这是什么意思?”
椿皱紧眉,急切的望向祈织。
在场的朝日奈除了右京和祈织都不知道他们,不过再联想到昨晚的事,多少能猜到点。
冬花放弃了祈织,他们这些喜欢着冬花的应该高兴的,可是现在这情况是喜欢的人住到别人家里去了?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竟然被抢占先机了?
“冬花就住在这,哪里也不回去!”
祈织没把其他人的疑问放在眼里,此刻他注意的只有这两个不请自来的家伙。
“这话可不对,这里又不是大人的家,前段时间也只不过是借宿罢了,你有什么权利决定大人的去留?昨晚大人可是自己离开的啊,要不是我们带他回去,说不定就会这么冻一晚上。”
谦人挑衅的看向祈织。
“况且,你还说出了要打断大人的手脚这种话,我们怎么可能放心大人继续留在这?”
“什么?!”
不知情的人都被这句话惊呆了。
昨晚的事发生得太突然,有些事被当事人隐瞒了下来,所以除了四个当事人,没人知道祈织说过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当时的他有多么疯狂,现在从外人那得知了真相,无意是在原本就不好的心情上雪上加霜。
“祈织,你真的说过这种话?”
右京第一反应是找当事人,作为一个律师,他自然是知道这种事情的严重性。
“是。”
祈织望向右京的眼中一片平静,丝毫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祈织这幅样子让右京心底的不安又多了几分。
“如果冬花昨晚没有离开,要和雅臣没有打昏你,你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做?”
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祈织身上。
“是。”
祈织的眼中终于有了些波动,似懊恼,似后悔。
“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就应该早点这么做的。”
“祈织!”
椿恨铁不成钢的低吼着,祈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陌生了?
“你有没有想过冬花的心情?你这样做冬花会开心吗?”
祈织终于分了点注意力给站在一旁的其他兄弟。
“如果就这么让冬花去他们那里,那才会让冬花不开心吧。”
祈织肯定的语气让兄弟们有些莫名其妙。
“什么意思?”
椿转头仔细打量着谦人和理人,却没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两个人看起来并不像是会让冬花不开心的啊。
“这可不对!有我在大人怎么会不开心呢!”
理人鼓起脸颊,满脸不满。
“呵。”
祈织嘲讽一笑。
“若不是你们拿照片和录像威胁他,冬花又怎么会离开我。”
“威胁?”
昴低声重复这两个字,再一次抬起头来看向这对双胞胎的眼神不再平和,其他人也多少有了敌意。
虽然祈织昨晚情绪很不对劲,但他们还是信任着他的,若不是真有这种是,祈织是不会乱说的。
“才不是!我们可没有用照片和录像威胁!”
理人果断否决,却被琉生抓住了漏洞。
“那就是说,用其他的来威胁了。”
“啊咧。”
理人呆呆的眨眨眼,然后无辜的看向谦人。
“说威胁太过了吧,只不过是交易罢了。”
谦人瞥了理人一眼,随后大方的承认了。
“果然。”
祈织危险的眯起眼,举起紧握的拳大有打上去的意味。
“交换的条件是让冬花离开我吧,我就知道你们都对我的冬花不怀好意——”
“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们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吗?”
谦人的话让祈织的动作停顿了下来。
“能让冬花离开你的条件,你应该很好奇吧?”
谦人把一直带着的文件袋递给了祈织,祈织沉默了会儿,一把抢过了文件袋,拿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一叠资料,赫然同冬花看到的一模一样。
站在祈织身边的右京自然而然看得到这份资料,越来越往后看,他也越来越惊讶,同时,他想起了【柴崎】这个姓氏代表的含义一时间他不知道是该鼓励祈织,还是阻止他的感情。
——柴崎家可是连日本警政厅都不敢随意招惹的存在啊。
“给我看这些是想向我炫耀吗?炫耀你们有多大的能力?”
看完所有资料,祈织不能说是不惊讶,却也觉得在情理之中。
——这样解释的话,也并非不能理解。
这么想着,祈织对冬花离开的痛苦也渐渐消去,留下的只是他不肯告诉自己事实的气愤。
“不,我并不是这么想的,好吧或许有点。”
谦人站起身,朝祈织伸出右手。
“你有两个选择,要么永远离开大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