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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那些记忆或许是他的,那也只是曾经,而不是现在的他。
——命定伴侣。
这是冬花从那些记忆里找到的词汇,曾经有许多人把这次按到【冬花】和【祈织】身上。
这是一种灵魂伴侣,他们一出生就被安排好了,两者的灵魂契合度高达百分之九十时就会成为【命定伴侣】。
那个世界有许多不同的灵魂伴侣,但说是伴侣,也不过是被安排好了的,从来没有过问当事人的意见。
他们崇尚命定伴侣,认为这是上苍的赏赐,可以找到一个从*到灵魂都极为契合的伴侣。
但是没有任何人提到感情。
——感情是懦弱的表现。
他不记得是谁对那个他说过这句话了,他只知道当时所有人都是这么说的。
伴侣只要相依相守,就算没有感情,也要在一起一辈子。
——这样真的好吗?
那时的冬花不知道,但是现在的冬花知道。
——一点都不好。
那是种潜移默化的心情,【祈织】是爱着【冬花】的,但是【冬花】却只是喜欢着【祈织】。
所有人都告诉他不要懦弱,他做到了,把自己包装的完美无缺,连自己的感情也欺骗了。
【祈织】很优秀,对【冬花】也很好,甚至说过我爱你。
可是,爱?那是什么?
【冬花】不知道,白石冬花也不知道。
他曾经以为他是爱着祈织的,可是为什么能够轻易地放弃他?为什么能在失忆之后对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又为什么在记起来之后很顺利成章的躺在他人身下?
“在想什么?”
光左手撑着头,侧躺在冬花身边,冬花莫名的低沉让他有些不安。
“光,你说我是不是一个混蛋,竟然在这么多人之间徘徊。”
冬花没敢去看光的眼睛,他害怕会看到一些他不想看到的东西。
光叹了口气,伸出手把冬花带进怀里。
“总是把一切错误都归结到你身上,这样很好玩吗。”
光有节奏的拍着冬花的背。
“那你知不知道,有些人是自愿陷进去的,我们也是自愿加入这场战争的,那是我们的选择,和你没关系。”
“可是——”
“冬花,你以为你拒绝了所有人,就能够让我们不再爱你吗?”
冬花沉默了会,嘟囔着说。
“时间长了就可以的。”
“那你还真是天真。”
光怒极反笑。
“你觉得我们只是玩玩?那些一辈子的话只是说说?冬花,你未免太自私了。”
第50章
对于冬花,杰森一向是很满意的;一个出色且独立的孩子;他虽然是他的监护人;但从来不需要担心什么;除了这件事。
说真的,杰森从来没想过冬花会是个同;虽然长得女性了点;但现在不有许多明星都长得很女生吗?人家照样有女朋友。
这次的事情让杰森很是头疼,同时也是个警钟,冬花在理性方面很出色,但是一旦涉及感情就会自乱手脚;就如冬花的奶奶所说;冬花从来不知道什么是感情。
冬花低着头;沉默的看着那几张资料,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考虑,但是明早必须给我答案。”
杰森叹了口气,按了按太阳穴。
“我的工作还没结束,明天早上我再回来。”
说完,杰森就离开了,临走时还狠狠地用眼神警告光,留下满脸深思的光和低着头看不到表情的冬花。
两人僵在那很久,最终还是光叹了口气,打破了这宁静。
“冬花——”
“我想自己一个人呆着想想,吃饭了再叫我。”
冬花快速站起身,拿起那几张纸就冲回房间,末了还不忘反锁住门。
光看着冬花离开的方向,许久又是一声叹息。
把自己关在房里冬花蜷缩在床上,露出一双眼睛无神的看着面前几张纸。
——到英国不就是为了躲避那些人吗?这下子杰森都给了他继续躲避下去的理由和机会了,为什么不答应?
冬花的眼底流露出疑惑的情绪。
或许是杰森说的时间不好吧,如果能在早点,再早一点——
【你未免也太自私了。】
是啊,他就是这么自私的一个人。
冬花闭上了眼,低头用手臂挡住了双眼,原本还还有些光亮的视野一下子黑了下来。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冬花也不知道自己发呆了多久,脑袋里想了很多未来的事,过去的,以及现在的。
“咚咚!”
“冬花,出来吃饭吧。”
“好。”
冬花下意识地回答,身体也是按照往常的习惯开始伸展开来,然后慢慢爬下床,直到手握上门把的时候,才猛地反应过来,身体僵硬了。
——那是朝日奈光。
——和他有过关系的朝日奈光。
冬花抿紧嘴,缓慢的摇头,试图将脑内的回忆小剧场驱赶出去。
餐桌上,两人无言以对,不过不同于冬花的心不在焉,光格外的积极为冬花夹菜,脸上倒是看不出什么担忧的情绪。
吃完饭,冬花默默的看着光收拾残局,没多久便一言不发的回到了房间,他没有看到背后光无奈的笑容。
回到了房间的冬花没有像之前那样在床上蜷缩着身子,而是坐在窗子旁,犹豫的盯着手边的座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冬花的眼神一下子坚定起来,拿起听筒,快速的拨出熟记于心的号码。
【喂,这里杰森。】
“杰森,我是冬花,我已经做出决定了。”
【想好了?这次不管你选择什么,我都不会管你了。】
第二天一早,冬花和光拖着两个大行李箱来到了机场,等待着班机。
冬花瞄了眼戴着墨镜的光,也不知道杰森什么时候和他说的,原本他是想一个人回到日本,结果今天早上光居然提着行李箱,手上拿着两张机票站在他房门前,害得他只能跟着光一起在。
“想什么呢?”
光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脚下的高跟鞋还一下没一下的打着拍子。
冬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很快的转移视线。
“想你为什么要穿着女装出来。”
这身在英国倒是没什么,在日本可就引人注目了,只要他一开口,纯种男性的嗓音绝对禁坏所有人。
“哼哼,当然是要给他们一个惊喜,‘冬花一出国居然就变直了,找了个女朋友’什么的。”
光把墨镜推到了额头上发,过长的头发随着墨镜的移动也被别到了后方。
“恶趣味。”
冬花抖了抖身子,小声嘟囔着。
因为时差关系,十五小时的飞机对英国来说是晚上七点,而对日本来说才是上午十一点,光直接拖着冬花来到了最近的酒店,在柜台小姐诡异的眼神下开了一间双人房。
当光拿着房卡出现在冬花面前时,冬花才反应过来。
“我们不是来吃饭的吗?”
“是啊,还有开房。”
光没有任何负担的说着,旁边听到他声音的人眼神都诡异起来,尤其是之前还以猥琐的目光打量着光的男人们。
“干什么不回去住?”
冬花头疼的看着光把玩着的房卡,大有马上冲到柜台问问能不能退房然后你们把钱还给我们的冲动。
“嗯哼,回去了会有人打扰我们的,多不值。”
此话一出,旁边默默关注着这里的几个眼神越发诡异,冬花被盯得发麻,没办法只能推着光往电梯走去,直到电梯门关上,那些视线全部消失了才松了口气。
“我还不知道冬花酱原来这么心急。”
光软着身子趴在冬花身上,冬花毫无留情的挥开了他。
“滚远点。”
“哎,冬花酱你伤了我的心。”
光一副‘你是负心汉’的表情看着冬花,配上他现在的形象,只要不说话还是格外有说服力的。
冬花白了眼光,等门打开了就径直走了出去,刚往左走没几步,身后就传来光带笑的声音。
“冬花酱,是这边哟。”
冬花停住了脚步,机械式的转身,然后朝光指的方向走去潇洒留下一个背影。
“是2048,别走过了哟。”
冬花猛地顿住,哒哒哒几步快速后退,在快到房门前的时候撞到了一度厚实的肉墙,随后身体被圈了起来。
“抓到一只小冬花!”
冬花瞪了眼笑得开心墓猓拦掷锏姆靠n腿タ拧
空旷宽大的房间里整齐有序的摆着家具,中间两张床不多不少隔着一个人的距离,在床的两侧分别是落地玻璃和浴室,冬花挑了靠近窗户的那张床,把行李箱放到了床边,整个扑到床上,面朝下不动弹了。
“你也不怕闷死。”
光无奈的摇头,任命的把冬花翻了过来。
看着冬花紧闭的双眼,光不怀好意的勾起嘴角,快速的凑了过去,却不想被一只手挡住了。
“你想干嘛。”
冬花面无表情的顶着死鱼眼看着位于自己上方的光。
“当然是偷袭啊。”
光冲冬花抛了个媚眼,下一秒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捂着胯部趴下了。
冬花利索的从光身下钻了出来,挑衅的朝光挑眉。
“都说了滚远点,遭报应了吧。”
光抬起头,危险的眯起眼,随后又趴着不动了。
——真的好痛。
冬花愉快的哼着小调,利索的拿起桌子上的单子,按照上面拨出了餐厅的号码,挑挑拣拣的点了几个菜。
光没多久就恢复过来了,这时冬花还没有挂断电话,他轻轻地从后面过去环住了冬花的腰,舔着冬花的耳垂,害的冬花差点没叫出来。
冬花捂住听筒瞪着光,快速的报了几个菜,匆忙的挂掉了电话。
“你干什么!”
“冬花对我好凶。”
光可怜兮兮的望着冬花,声音里撒娇的口吻尽显。
“不凶一点你能安分么?”
光的撒娇对冬花毫不管用,冬花冷哼一声掰开了环住自己的双臂,到浴室接了纯净水开始烧。
光耸肩,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给右京发了个邮件,说了他已经回来了的消息,但是完全没有提到冬花。
恐怕他们到现在还是不知道他和冬花认识的事情,更别说其他的了。
很快楼下餐厅就把菜送上来了,把推车推进房间后服务员就走了。
冬花点的都是些他喜欢而光不喜欢的,看着光苦着脸把菜咽下去,冬花隐晦的吐吐舌头,心中倒是解了几分气。
现在是伦敦时间晚上八点,冬花已经有了困意,但是看窗外的艳阳高照,愣是把哈欠堵了回去。
——还是等到晚上吧再睡吧,省的还要倒时差。
这么想着,冬花打开了电视,躺在床上随便翻着频道。
光倒是想和冬花在一张床上,虽然小挤挤还是可以的,但被冬花无情正压赶下去了,他的屁股就这么硬生生着地,尾椎骨还在隐隐作痛。
以痛苦作为教训,光终于学乖了,躺在属于自己的床上,直直的看着冬花,冬花倒是一脸无所谓,继续翻着频道。
光会在这时选择来宾馆住还不是想趁机占点便宜,谁想冬花极力抗拒,还是没得逞,一晚上他也不是没想过偷袭,但是一看冬花熟睡的脸就下不了手。
舒舒服服睡了一晚,第二天两人就拎着行李退房了。
光是想再住几晚,但是被冬花死鱼眼看着,就算是他也会心颤。
——他都不知道原来冬花还有这技能。
出了宾馆,两人又开始争论去向,是去朝日奈家的大房子呢,还是回冬花自己的小房子呢?
最终两人决定投硬币,是冬花家。
于是两人拦下一辆的士就朝目的地前去。
到家的时候家里没人,冬花拿出还没去英国前绘麻给的钥匙打开了门,里面空荡荡的,不过该有的都有,看得出在主人不在的时候也住过人,打扫的很干净,客厅里的茶几上还摆放着坚果和水果。
虽然没有人,但是有一只老鼠不对是松鼠。
“小千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是忘记东——”
朱利听到开门声就跑了出来,却看到门口站着的不是它想的那个人,而是另外一个它思念已久的人,顿时两眼泪汪汪。
“冬花!冬花你终于回来了!”
朱利边跑还便飙泪,顺着冬花的衣服爬到了冬花身上,紧紧地抓着冬花胸前的衣料不发。
“这就是那只宠物松鼠吗?”
一个不男不女的声音从冬花身后穿来,一人一松鼠皆是一愣,冬花从来没听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