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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小白够配合,没用多少工夫就把它身上的泡沫冲净,抬手打开浴霸,指着猫脑袋警告:“待在这里不要动,听到没有!”他这里没有猫用沐浴乳,只好先用木木的了,走出浴室,顺手将房间的温度调高,披了间浴袍,大步出去拿沐浴乳,大夏天洗澡用浴霸,空调往高里调的,估计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被留在浴室的狸太白显然不在状态,先天灵体跑去干嘛了?澡还没洗完呢,好在不多时双檩就拿着小瓶子进来了,只见他从瓶子里倒了一些白色的液体,在手上揉开了往它身上抹,狸太白歪着脑袋抬眼看了看旁边架子上的一排各色的瓶子,这里不是有吗?干嘛还跑出去拿,舍近求远,先天灵体脑子不太好使怎么办?
“闭上眼睛。”
狸太白乖乖照做,双檩诧异的挑眉,本来是怕沐浴乳流进它眼睛里习惯性的叨念,谁知小家伙竟然真的依言闭上了眼,猫本能的不喜欢身上沾水,木木每次洗个澡,老妈就跟打仗似的,小白竟然这么乖的让他洗澡。
你从出生还没洗过澡,万一你身上有个跳蚤啥的,怎么办?以后不许上床!
“喵呜!”快点,水要进眼睛里了,狸太白对动作变慢的先天灵体不满意了。
双檩勾起嘴角,甩掉脑袋里莫名其妙的联想,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猫大爷,你可真是难伺候,我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喵?”后悔什么?
“好了。”双檩拿浴巾将小家伙抱起来抱出浴室,捂在浴巾里擦了几遍,小白身上的毛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乱七/八糟的四处翘着,引得双檩大笑,“丑死了,真该给你拍照留念。”怕把这小家伙冻着,他也就说说而已,狸太白却不乐意的抬爪给了他一爪子,没把指甲伸出来,毫无杀伤力,双檩只当它是跟自己闹着玩了,拿来吹风机,调了中档,怕风太热伤了猫崽的皮肤,就隔了一段距离一手轻揉着毛,一手拿着吹风机慢慢的吹。
轮到吹肚子上的毛,双檩拿来一块干毛巾铺着,让小白仰躺在上面,露出肚皮,吹起来方便多了,老妈要是知道小白这么乖,一定会嫉妒死的。
温暖适度的风徐徐吹在身上,肚子上修长的手指轻揉的移动按摩,狸太白摊着爪子,眯起眼睛昏昏欲睡。
突然,一滴温热的水滴滴在鼻子上,狸太白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舔鼻头,稍微有了些精神。
抬眼,视线不经意的撞在那人脸上,性感的双唇因为认真抿起一道弧度,英挺的鼻头冒着一个个圆圆的汗珠子,此时他眼睛低垂着,看不清眼里的情绪,但狸太白能感觉到是温暖的。
额上延至发际留着一道水迹,不知是汗液还是方才洗澡没来的及擦去的水滴,水迹顺着下巴汇聚成一滴水滴直直落在他的鼻头,狸太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微咸,是汗。
不知道为什么,狸太白觉得胸口涨涨的,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充斥在心底,陌生的,让他无从反应,但是,他决定,以后要对先天灵体好一点。连山后最听他话的山猫精也没有为他洗过澡梳过毛呢。
“好了。”吹干了的小白,毛发恢复了蔽体功能,看着比原来更为蓬松了些,毛绒绒的,手感极好,双檩把它扔在床上,“今天破例允许你睡床,但是,”双檩板起脸,格外认真,“就待在床上,不许下来,待会我回来检查,要你的小爪子脏了,甭想睡床。”
“喵喵喵。”知道了,真啰嗦。
双檩还不知道他千辛万苦伺候的好的祖宗怎么腹诽他呢,走进浴室,被炙热的浴霸一照,才想起来刚才手忙脚乱的忘了关浴霸,哀叹了一身关掉浴霸,继续清洗他方才洗到一半的头发,黏在头上不见踪影的泡沫被水一冲,纷纷现出形来。
吹干头发,只留下床头的台灯,双檩上了床,果真把小白按在怀里检查起了爪垫:“来我看看,你有没有乖乖听话。”因为走的路不多,梅花爪垫还透着粉色,嫩嫩的,一尘未染。
“算你识相,爷赏你个晚安吻。”低头亲了亲喵耳朵,把小白安顿在枕头旁边,拿了个枕巾盖在猫身上,“晚安。”伸手关了灯,想了想又抬起头来警告小白,“不要挪窝,就在这里睡!”已经连续好多天没有晨/勃了,真的没问题吗?双檩已经不太确定是猫的问题还是自己的问题了。
狸太白这会儿还在枕巾底下扑棱着耳朵想不开呢,活了一千年,也只被他妈狸花花亲过,娘亲说过除了老娘只有以后娶得母狸猫可以亲他,他竟然被一个人类亲了!怎么办?
可是现在他变成了家猫,娶不了母狸猫了,娶不了母狸猫就没人亲了,先天灵体,双/修对象,自己人,亲一下没关系吧?
这个万能的理由,再一次说服了狸太白神奇的脑回路。
夜深,万籁俱静,感受着耳边平稳的呼吸,狸太白睁开眼,一双眸子在黑暗里散发着精光,钻出枕巾,爬到双檩枕头上,蹭了蹭先天灵体的下巴,确定人睡熟了,狸太白贼兮兮的眨巴着眼睛,钻进了被窝。
☆、第7章 乡愁,文盲
这天初醒,双檩睁开眼最先感受的不是腿间毛绒绒的一团,而是自家老二的状态,软的,他脑子里那根弦砰的一下断了,不用和不能用,这两者达成的效果是一样的,带给人的心理状态可是大大的不一样,前者是自主意识的选择,后者是无可奈何的妥协,最为紧要的,这事关男人尊严!
掀开被子,随手将睡着正香的小白拎在一边,飞快的下床蹿进浴室,关紧门,右手五指姑娘伸向腹下三寸,爱/抚片刻,“唔……”双檩绷紧的那口气终于呼出来了,还好,有反应,没出问题,持/久/度还有待测试,为了一次性查探清楚二弟的健康问题,搭在下腹的右手毫不犹豫的继续动作。
趴在床上被扔醒了的狸太白,歪着脑袋思考猫生大事,今儿先天灵体醒过来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指着他的鼻子警告,不合常理啊。
见过无聊找事儿的,真没见过没事找骂的。
狸太白纠结的抱着尾巴在床上翻滚了好几圈,伸了几个懒腰,就要睡着的时候,双檩才神清气爽的从浴室里出来,欢快的脚步声映在耳朵里格外引人注意,狸太白懒散的抬起头来看过去,眯着的双眼瞬时瞪圆了,先天灵体竟然不穿衣服!
娘亲说过化成人形的时候不能不穿衣服,除了以后娶的母狸猫,也不能看别人不穿衣服的样子,可是他看见了别人的怎么办?昨天进浴室的时候,只顾着冲水,根本没注意先天灵体穿没穿衣服。
原来先天灵体不穿衣服的时候也很好看啊,宽肩窄腰,漂亮的锁骨,可观的腹肌,诱人的人鱼线……先天灵体的唧唧比他的大,狸太白瞬间回神,不高兴的舔了舔莫名干燥的鼻头,大不了以后化了人形让他看回来好了。
你娘亲真的是这么教育你的吗?你会把她气死的好嘛。
“咳咳……”昨天用浴巾给小白擦了毛,浴室里又没放衣物,自己房里,也没必要那么注意,双檩理所当然的冲了澡光着出来,本来挺正大光明的事儿,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被小白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盯着,他竟然有种诡异的被窥视感,轻咳了两声掩饰心里的不自在,大步走到床边,掀起散在床上的被子整个盖住小白,“喵呜……”被子底下鼓起的小包来回移动,隔着被子变得有些发闷的喵叫听在双檩耳里不知道为什么竟有种气急败坏的意思。
唇角愉悦的勾起,找了一套衣服穿好,怕把小家伙憋坏了,正要掀开被子放它出来,才刚动作就被突然弹过来的白毛团子撞了满怀,双檩赶紧抬手接住,“嘶……”小家伙却不领情,张口叼住了他露在衣领外头的一块皮肤。
叼着先天灵体的狸太白恼火着呢,自他修炼记事以来,清风山上的大小妖怪凡事都让着他,还没人曾这般戏弄于他,看不到娘亲和爹爹拌嘴吵架了,吃不到兰花妖送他的又红又大的草莓还有黑熊精每月送来的香甜的野蜂蜜,最爱给小妖精讲故事的猫头鹰,一到夏日就蔓延了半个清风池的莲花妖,草长莺飞,灵气充盈的清风山……他再也见不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灵气少的可怜,附近一只能修炼有灵识的妖精也没有,他好像是突兀的闯进来的异类,没有人能和他作伴,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逮到的先天灵体总是不想和他双修!一桩桩一件件的数过来,狸太白简直要委屈死了。
一委屈,嘴上就要用力,可是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人满头大汗为他吹干毛发的样子,说好要对他好一点的,狸太白纠结了一小会儿,不情不愿的松了口。
“猫大爷,你可还没接种疫苗呢。”双檩抬手摸了一把,没见红,抱着猫走到镜子前头照了照,好在没破皮,拇指大小红印子浮在锁骨上头,怎看怎么像特意种上草莓,他苦笑不得的弹了弹猫脑袋,“你说你又发什么疯?我还怎么出门啊。”
双手抱着小白,把它举在眼前头,仔细看着那双湛蓝的眸子,这个小家伙可真是成精了,竟然还知道记仇,还有昨晚洗澡的时候那么乖,确实有点反常啊……不过自己养的猫,自然是越聪明越好,双檩毫不在意的找了贴创可贴盖住了脖子上的红草莓,不紧不慢的抱着猫去了客厅。
双母端了一屉小笼包从厨房出来,看见双檩出来有些诧异:“今天不去上班了?”
“去,起晚了,今儿得迟到了。”
“迟到了你还不抓紧点。”笼屉放在餐桌上,双母出口催促慢慢悠悠的小儿子,双檩搬到家里离他那间工作室就远了点,再算上堵车的时间,每天都得提前半个多小时出门,平时这会儿早走了。
“迟到一分钟是迟到,迟到一小时也是迟到,反正都是迟到了,还不如好好吃顿饭,急什么。”
“你这些个歪理比谁都多,”双母抬头瞅见了双檩怀里的猫,“要吃饭了,你抱着它干什么,放下小白,洗手去。”
“昨天晚上刚给它洗的澡,干净着呢。”双檩爱不释手的摸了摸猫脑袋,抬脚走向了宠物房。
双母一听急了:“它还没满月,你就给它洗澡,你不想养就别祸害老娘的猫!”
双檩放下猫回来的时候双母还揪着不放:“小白还没满月,你怎么能给它洗澡!”
“这不是意外嘛,再说它不也没事儿。”就近去厨房洗了手,双爸和双植已经收拾妥当围着餐桌坐着开吃了。
“妈,家里的两只小猫有主了吗?”问话的是双植。
“木木才下崽的时候楼下的李太太倒是说过要一只,眼瞅着还有几天几天就满月了,她也没信儿,估计是不要了,怎么?你要养?”
“妈你别搞笑了,光是木木在家里,我哥就恨不得给你扔了,他要能养带毛的,明儿太阳就得打西边儿出来了。”
“就你话多。”双母瞅了双檩一眼,唇角弯着,看起来心情是不错的。
“一个朋友想养猫,正好家里的猫没去处,就做个顺水人情。”俩人吵完了,双植才慢悠悠的解释。
“朋友?哪个啊?能让你费心思做人情,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呢。”双檩眼里尽是揶揄之色,对着双母挤眉弄眼的,“妈,看来你心心念念的小孙子有指望了。”
“你怎么不知道,这人你认识,在你眉角留了疤的那个,凌生。”
“靠,怎么是他!”双檩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眉上的疤痕,“他不是去当兵了吗?你什么时候跟他勾搭上了,就他那样能养的了猫,你可别祸害咱们家的猫了。”
凌家曾经跟他们家做过一段时间的邻居,两家相处的还算不错,孩子自然经常混在一块玩耍,凌生人长的瘦瘦小小的,就是一细竹竿,脾气却跟牛是的,认准了的甭想让他回头,有一回,他俩看中了同一个玩具,不知道怎么的就打起来了,那小子看着文弱,打起架来就是个不要命的,明明被他按地上了,还能硬生生拿着那玩具在他眉骨上开了道口子,幸好恢复的不错,只留了个玉米粒大小的浅疤,算是保住了这张俊脸,后来好像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举家搬走了。
那时候才七八岁大小,淡忘一个人太容易了,双檩对凌生的记忆也就仅限那轰轰烈烈的一仗了。知道他后来入了伍,还是他哥告诉的,想到这里,双檩突然抬眼盯着对面优雅进餐的老哥,那个引发血案的玩具好像也是他哥的。
“你到底怎么跟他勾…联系上的?”
双植恍若未闻,慢斯条理的吃掉最后一口,抬眼盯着双檩看了半晌:“眉上的疤浅了不少。”说完放下筷子,“我吃完了。”说着起身离开。
没趣,双檩耸耸肩,跟着站起来:“我也吃完了,先走了。”顺手捏了一个笼包,出了门。
“喵呜~~”唉~~~
双/修虽然比他自己奋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