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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政治抱负的机会。也就是说,对我来说,万一选择错误,后果不堪设想。”
“既然如此,那你还掺和进来干吗?”林美玉皱了皱眉,“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我不相信在这里有人能拿你怎么样,大不了我们离开这里就是。你是不是怕那所谓的杀手啊?只要我们小心就是了,不会有多大问题的……不如我们现在就回香港?要不去英国?”
“阿玉,我并不是担心我自己的问题。”唐欢对唐欢笑着摇摇头,“你说得对,这种政治斗争,其实对我的影响很小,我之所以对这个如此关注,就是因为我不想远离这里,而我也有很多事情,是必须跟中国的政治家合作才能办成的。”
“哦?你还要做什么?”林美玉再次皱眉。
“要做的多了。”唐欢淡淡的一笑,“比如要搞工业了,要办教育了,还要搞环保了,等等等等。总之我要把我在世界上圈来的财富,回报给这个祖国,回报给那些刚刚睁开眼的同胞。力量越大,责任越大,现在我有了足够大的力量,因此我也就有了这个义务,这个每个真正的中国人都应该有的义务。”
“有些事情总要去做的,不能因为某些错误,就不去做,甚至反过来去谩骂以及攻击,那样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唐欢再次闭上了眼睛,“中国,就是批评家太多,而太缺少实干家了。谩骂或许痛快,找漏洞也很容易,但难的是如何去修补这些漏洞,如何在既成事实下去改善那些漏洞。我现在稍微有点力量,所以想去脚踏实地的做点事,为中国人做点事,为中国做点事。”
第二六六章 暴雨就要来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有一个爱国心,又很有责任心好了吧。”听到唐欢说完之后,林美玉忽然扑哧一笑,然后她看了看远方的那个刘秘书,“不过你说的在中国离不开政治是不错,然后,站在胜利者背后也不错,可是,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岂不是说总理那些人跟邓公有矛盾,然后最后的胜利者一定是邓公?”
“当然。”唐欢点点头,“如果不是这样,我干嘛第一次找的不是赵总理跟胡书记,而是去找邓公呢?”
“可你怎么就这么肯定邓公会赢呢?”林美玉又问,“要知道,貌似胡书记跟总理那些人,跟邓公的实力也不相上下吧?邓公虽然掌握了军队……难道,你是说邓公会发动军事政变?”
“呵呵,你想哪儿去了。”唐欢笑着摇摇头,“军事政变?你想的也太儿戏了,实际上邓公目前根本就不用发动军事政变,事实上从始至终,这个国家的大权都一直在邓公手中。不客气地说,现在的胡书记跟赵总理,没有邓公支持,也不会有那么多权利。”
“那又是为什么呢?”林美玉问,“邓公为什么要给他们权利呢?”
“恐怕,这是因为邓公也对改革到底怎么走心存疑虑吧。”唐欢说到这里,就慢慢叹了口气。
的确,如果说1985年之前,胡赵都是坚定的邓公一系的话,那么1985年之后,事情就发生了变化,或者可以说,198年,是中国改革开放以及中国政坛的一个分水岭。
这是因为,在1985年之后,由于改革开放的深入进行。**的领导层围绕改革中的两种不同观点开始向两极分化了。一种观点是在**领导下政治上相对开放的以市场为主导地经济;另一种是较少政治自由的、**和政府继续对经济和社会进行绝对控制的、由市场政策进行调节的计划经济。
前者,或者说完全以市场为主导的更加自由的经济政策,强调的是经济和政治改革地同时并举;后者较保守的观点则强调地是缓慢渐进的经济改革,不愿意进行大幅度地政治改革。而双方辩论的焦点则是:引进价格体系改革的时间和性质问题,还有就是最关键的党政分离问题。
改革开放的观点最早似乎是由赵和胡提出地,然后他们的观点得到了邓公支持,并且邓公也因此想法提拔了他们。用他们地热情跟能力去推行改革开放,否则的话。以他们的背景来说,根本就没有可能在那么短时间内登上国家权利的顶峰。而赵跟胡,也是所谓开明改革派的领军人物。
在八十年代中期到1986年底以前,他们这些更加开明的改革派似乎掌握着主动权,是他们讨论并起草了引进价格改革的计划。
事情发展到这里,一切似乎都还没有什么太突出的矛盾。但1986年4月,随着他们的深化政治改革。特别是党政分离的试点工作开始进行地时候,邓公和胡耀邦之间地关系仿佛一下子就出现了裂痕。
当然,这只是双方裂痕的一种表面化,其实在之前,就能够看出双方都已经有些不爽了。如果说之前邓公是完全支持**内开明一派地话,那么到了这时候,邓公则几乎完全站到了保守派那边。
实际上这种事情,在苏联也是一样,苏联的改革也是一样在进行,因为对于苏联跟中国这两个最大的社会主义国家来说。他们都清楚不改革就无法继续走下去。所以其实中国跟苏联的改革几乎是同步的。而在政治方向上,戈尔巴乔夫跟胡赵两人的观点。其实也相差不大,当然结局一样,双方都失败了,而戈尔巴乔夫的失败,似乎更加惨痛,赔上了整个苏联,中国则因为邓公的强势出手,避免了国家的大规模动荡。
唐欢一直认为,所谓的民主跟自由,都是要跟国家的具体情况来定,在整个中国大众普遍都不清楚到底什么事民主跟自由之前,或者说在他们还没解决好温饱之前,奢谈西方的民主完全是自找麻烦,而后来的64事件,在唐欢看来,更像是一种发泄,一种以自由民主口号去宣泄对生活种种不满的发泄,而不是一种有意识的民主改革。
的确,自从87年之后,中国因为完全以市场为主导的改革,引起了剧烈的通货膨胀,而中国老百姓一向有存钱的习惯,因此到了89年的时候,大多数老百姓忽然发现自己变得比以前更穷了,然后加上当时许多因为企业改革而下岗的工人生活无着落,国家也取消了过去那种把一个人的生老病死全包的政策,还有看到身边一批先富起来的人生活奢华而有着强烈心理不平衡的仇富心理等等等等,这些改革中积累起来的不满,就以一些幼稚冲动的大学生为主导,以某些向往西方民主的大学教授为核心,加上外国**势力的资助,开始发起了一场规模宏大的,最终结果在推翻**执政的,支持所谓党政分离政策的示威暴动。
结果不言而喻,与91年苏联不同,因为邓公的强势,因为果断的调动军队进京镇压,这个暴动最终被镇压下去,国家维持了统一跟稳定,而暴动过后,似乎所有的负面能量一次性发完,人们就再也不想去管什么党政分离的闲事,而是专注于提高自身生活素质的事情上来。****
当然,中国89年事变的成功之处还在于,中国与苏联不同,中国这时期最广大的群众基础其实还是农民,而农民对所谓党政分离其实并不反感,相反,他们很多人反而还对那种自由的经济改革不怎么喜欢,因此整个国家其实从整体上是十分稳定的,也就是京城等几个少数大城市的大学生之类闹腾,然后某些下岗工人跟着同情一下,加上各级政府严密监控。并没有真的造成轰动效应。
在后来的网上,唐欢记得很多小白愤青对这个事情痛不欲生,说什么毁掉了中国的民主改革,这在唐欢看来,根本就是个笑话,或者说,是那些小白们在站着说话不腰疼。
苏联地惨痛教训不必说了。而中国在那个情况下一旦真的党政分离,**失去了权利。那么人民面临的情况只会更加恶劣,至于领土。什么西藏新疆之类,恐怕也就真的不保了,那时候必然是一个国土四分五裂,然后人民生活急剧下降,整个社会剧烈动荡的黑暗年代。
要知道在89年的时候。西藏跟新疆是除了京城之外闹腾的最厉害地地方,后来新时代胡书记的上台。也是因为在这次事件中表现出色,才入得邓公地眼。
所以说,邓公的伟大之处,中国真正地有识之士其实都明白,或许在某些激进分子严重,他阻碍了中国的所谓西方民主化进程,但就国家的主权领土完整以及国家稳定来说,他可以说居功至伟。别的不说,但就唐欢自己来看,他可不想跟苏联解体后那些苏联人那样。过着不知道明天。物价一天三变,吃饭都吃不上的悲惨日子。
而现在地1986年。当邓公跟胡赵分歧越来越严重的时候,似乎外国地**势力也跟着欢腾起来,中国的资产阶级自由化运动,也达到了一个小**。
此时此刻,邓公可没有后来的时代周刊封面人物的那种风光,实际上国外媒体对他的评价大都是攻击跟谩骂,就算是主流媒体,也大都用各种方式希望邓公退休,把权力完全交给更加“开明化”的胡赵。
就在今年9月初,一家更自由的报纸刊登了一篇督促邓公退休的文章,该文说基于两点原因邓应退休:一是有助于废除领导干部终身制;二是有助于建立一个更加民主的制度,这篇文章和一些提倡政治改革的文章引导人们提出了更加广泛地民主要求,使邓公极为关注。与此同时,国内可以说妖气横行,各种反对**地言论甚嚣尘上,甚至有人公然在大街上对毛太祖的画像上画上监狱地栅栏,以示对**领导人的侮辱跟不屑。那时候的许多极端知识分子,似乎走上了一个怪圈,那就是似乎不蔑视谩骂一下**,就不能体现自己的与众不同,就不能体现自己的民主斗士风格。他们似乎在幻想着,中国提前走向西方民主,然后民主了,一切的所谓生活地位也好,生活品质也罢,就都能得到一个很大的提高,然后世界也就大同了,西方世界不会敌视中国了,战争不会有了,国家也就跟着富强了。
这无疑相当可笑,而当时的许多知识分子,还真就是这样想,并这样做的,不得不让唐欢在后来深深的怀疑,那些人是不是真的脑子进水了,或者是真的别有用心。
就在唐欢来北京对中关村进行投资计划的时候,北京正是处在这样一个思想动荡的局面中,而如果不出意外,那么唐欢记得,好像在1986年底,具体哪个月他忘了,反正不是十一月就是十二月,这里就将会爆发一场学生的大规模示威游行,口号是要求得到更大的民主,督促邓公下台,支持胡书记深化改革。
不过,就是这次学潮,给邓公提供了一个要求胡书记提前在1987年1月下台的借口,也就是在那之后,胡书记走下了一把手的领导岗位,只保留了部分领导职务,但已经无法对主要大政方针做出指示了。不过胡虽然不是党的十三大政治局常委了,但他仍然是中央整党指导委员会主任,一直到他198年4月去世。
胡离职之后,赵总理立即就被任命为党的代理总书记,万某则成为代总理,这是八十年代以来邓公第三次开展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政治运动。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唐欢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站起来,然后又拉起了林美玉。
“这么早?”起来后的林美玉问。
“不早了。”唐欢看了看越来越阴沉的天空,“恐怕就要下雨了,而这场雨,貌似还不会小,肯定是暴雨,所以我们还是及早避一避吧。”
“嗯……”林美玉看了看天空,也跟着点了点头。
“对了,你知道么。”唐欢忽然道,“我以前啊,最喜欢下大雨,然后也最喜欢趴在窗户边,看着外面下大雨的景色,呵呵,在安全的地方静静观察暴雨的景色,其实也是很不错的事情,你觉得呢?”
“这个……”林美玉玩味的一笑,“你是在另有所指?”
“有么?”唐欢跟着眨了眨眼。
“你说呢?”
“呵呵。”唐欢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而是拉起了林美玉的手,“走吧,暴雨就要来了,我们还是找个安全的地方静静看戏吧。风雨过后,有些东西就该明朗化了。”
第二六七章 好人未必能成事
从中关村实地考察离开后,唐欢终于还是跟胡赵分别见了面,不过就只是单纯的就经济合作开发问题交换了一些看法,对什么反腐倡廉什么的说法,一概不提,与唐欢在遇见邓公时候的有点掏心掏肺的态度完全不同。
当然了,以唐欢目前的财力跟地位,他目前也的确只适合一个一心以赚钱为主,还有点爱国心的商人的形象,再加上唐欢确实有钱,还具有一定举足轻重的地位,所以无论邓还是胡赵,都对唐欢在内地的投资大开绿灯,几乎是有求必应。同时里面还有最重要的一个合作案,那就是跟中国人民银行总行国外局的全面合作,并且承诺可以让唐欢的银行开到中国内地,享受与中国内地银行一样的待遇。
在邓公那里,唐欢得到了一些关于工业跟商业方面的投资项目,而在胡赵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