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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大壮伸出两指头:“呆子,瞅瞅这是几?让我试试你智商是几?对了,晃一晃,你再看看是几?对了,呆子你眼大有神,看起来应该没有成弱智,不过,我就想不通了,你特么四天啃完别人一学期的内容,你特么是想要羽化成仙吗?”
常霄连珠炮劈头盖脸狂问:“呆子,你姓什么?叫什么?家住何方?老爸是谁?最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裤?最爱的男人是谁?你还记得那个以为你屎在寝室为你半夜翻了三楼窗户的学霸吗?你还认识我们这三个被人一通电话吼回来侯在你床边连尿也不敢去撒的苦命人吗?呆子,你倒是说句话啊,让哥们儿看看你特么是不是屎了被人魂穿附身?”
关钺很是淡定,语调平平道:“小林子,第一,你想要修炼成学霸是极好的,但是想要一蹴而就,一口吃成个胖子,那就是极不可能的。第二,你想要睡觉是没人敢管你的,但是你一觉睡了个一天两夜,那就是祸害他人的。第三,你想要关机玩人间蒸发……你特么怎么敢关机?”
我:“……”
卧槽!劳资一醒来这三只货一人一通话要喷死我的节奏,到底劳资干什么了?不就是学了个习吗?
*****
这三人一人一堆乱七八糟的哈喷了我一脸唾沫不说,噼里啪啦的我除了抓到我睡了一天两夜几个字,其他完全没听清楚!
对上这三货明明愤怒,却又莫名其妙一副委屈哀怨的小眼神儿,我对翻了个白眼儿,尼玛,这三个精神不正常的,不要搞出一副‘劳资是皇帝,不去临幸你们这三爱妾’的诡异样儿!
我伸了个懒腰,凉凉道:“没吃药赶紧去吃,不要来找我治疗,吃药治不好,就去东门的宠物店,我记得那里好像有个兽医。”
说完,我坐起来,一条薄毯从我身上滑落,我摸着看了几眼,突然想起,我穿着背心倒在床上前,似乎身上也没有盖什么东西啊?
而且这花色的薄毯我也没有啊?
在床上东摸西摸,翻出爪机,刚开机,手机提示电量只有百分之四,正要去翻充电器,这会儿爪机却抽疯一般狂震起来!
因为之前挑灯夜战复习,爪机都是关静音调振动,这会儿癫起来,我连忙查看,可还没看,尼玛,爪机被震得没电自动关机了!
这时,常霄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呆子,你撅着腚,对着你手机做什么?”
我将手机插上电,一边再开机,一边头也也不抬问:“你们三个不是有五六天没回寝室了吗?怎么这会想起了?”
杜大壮接话:“你以为我们想回来?要不是你在寝室躺尸躺了一天两夜,人间蒸发,我们会被抓壮丁回来当保姆?拿着!”
说罢我的衣服扔了我一脸。
我拉下衣服,继续看爪机,结果,尼玛,这三条货说得还真是真的,今天是星期天!
从周五下午躺尸道周日早上十点,嗬嗬,林大爷怎么觉得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学霸没修炼成,睡神倒是无意中成功了。
我要光着上半身跳下床,却没了杜大壮这货居然头一偏,然后掀起薄毯罩了我一头:“呆子!把你的牛皮套上!你那般肉贵的胴体,我们这穷屌丝看不得!!”
卧槽!
我看了一眼常霄也是一副劳资的光膀子不能看的样子,顿时火了!
这两货当我是黄花大闺女?
别人看一眼劳资的肉体,劳资就要捂着嘴巴尖叫流氓?那学霸不知道看光劳资多少回,连内裤都扒了,连鸟儿都嘲笑了,洗浴间里那回劳资光的全身上下都没一片布,那劳资是不是得嫁给学霸?
哦,对了,学霸也被劳资扒了裤子,看光了鸟,劳资是不是也得对他负责,然后娶了他?
想想,都是大男人,还这么矫情!荒谬!
我不理会这些从我醒来就一直处在犯二星球的汉纸,套上上衣,正要继续翻爪机看消息,那边狗汉奸关钺在我背后默默的道:“林徐,接电话。”
关钺的脸红红白白,胳膊伸得老长递给我他的爪机,好似生怕我揍他。
我眯着眼盯了关钺三秒,凉凉道:“这谁啊?你又把劳资卖给谁啦?”
关钺满头黑线:“呆子,你特么再不接,倒霉的不是我。”
说得这么可怕?哟呵,以为我吓大的?
我拿过手机,一边往浴室走打算洗脸刷牙,还没说话,背后的常霄语气甚是弱弱又担忧的来了一句:“呆子,洗脸的时候别开灯,别看镜子,如果……不小心看了……也别发……火……”
发火?
尼玛,劳资刚刚完成复习大业的第一步,劳资高兴还来不及,发什么火?
我扫了一眼那三人,见那三人又是一副要夺门而逃的架势,无趣的冷哼了一声,自从七夕那夜后,这群人见了劳资就跟猫见老鼠一般,病得不清。
进了浴室,才记起手里的爪机,便搁在耳朵边:“喂……你好,找……”
“林徐,终于醒了?”
我:“……”
哎唷,学霸的口气听起来依然淡淡的,可我怎么觉得发凉呐?
我伸手去摁浴室的开关:“原来是师父啊,你忙完了?”
周一后,学霸就打电话通知我他有事要忙,连着四天我不必负责他的一日三餐,而他这忙还忙得真厉害,我和他同一个教室上大课时,也不见这只大学霸出现上课。
能请假去忙的事儿,看来是大事。
哎,这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区别之一,当学霸已经在忧国忧民,扛着光子炮去拯救世界时,学霸还在背数学物理方程,鏖战考试。
学霸:“林徐,听你睡得餍足无比的声音,为师是不是得为你优质的睡眠点一万个赞?”
我摁亮了灯,打着哈哈转身:“这个就不用麻烦师父了,师父的贵爪,不,贵手应该去为党点赞,为广大的人民点赞,我等学渣就不劳驾了……呵呵……”
自从确定了要和学霸拉拢关系后,林大爷琢磨着应该多给学霸戴戴高帽子,拍拍马屁,反正好听的话,谁也不会嫌弃刺耳。
学霸笑了:“林徐,你心情看起来还真不错。”
我低头拿出我的洗涑用具:“当然,这还得多谢师父的帮忙,你给我的重点真是精华……卧槽!!!!”
尼玛!!!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我就遏制不住内心激动将手中的爪机轰的一声砸向了镜子!
随着镜子的龟裂声中,我目瞪口呆,天崩地裂都不能形容劳资此时心中排山倒海的惊吓!!!
卧槽!!!
别告诉劳资镜子里的人是以前那个不说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树梨花压海棠,但至少也是五官周正长得倍儿精神的我!!!
特么的谁给劳资左脸颊上用毛笔写了一个懒,右脸颊上写了一个猪,额头正中央还给劳资画了一只应景的猪头?
特么谁动了劳资的脸?
我扯着嗓子冲出浴室门就吼:“关钺,常霄,杜大壮,都给劳资妥妥的滚过来!!给劳资老实交代,这特么谁的大作?还有劳资的嘴唇,你们谁趁着劳资睡觉,放了蚊子进来咬人?”
三人:“……”
半晌,关钺嘴角抽搐:“蚊子……呆子,你这神联想……”
尤其是想到我脸上顶了两字儿‘懒猪’和一只猪头,被这三个家伙围观了那么长时间,林大爷的心啊就那个拨凉拨凉的。
杜大壮扶门捂额无语至极:“呆子,有人就是用网球擦破了你的脸皮,就被废了子孙根,我们这胆量,哪敢去摸你的金脸。”
我鼻孔出气,反驳:“胡说什么,我脸皮跟别人被废子孙根有什么联系?等等,那事儿是学霸做的,是瘦高个儿污蔑他自找苦吃,关我什么事儿?”
常霄直接躺倒在床上,瞅着我一副‘任你宰’的神情,很无辜的道:“再说,我们有那么傻吗?在你脸上写这些,然后守着你,等你醒了再被追着暴打一顿?我说,你觉得我们皮痒了,需要你的爪子来挠挠?”
我:“……好像说得有道理,那……”
是谁?
这时关钺已经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捧着他的被我爆掉的爪机出了浴室门,默默的瞅了我一眼,然后道:“呆子,你的手机在震动,接电话。”
我抓了抓头发,呃,一边去拿我的爪机,一边对关钺很抱歉的道:“那个……我一时激动,改天还你一个手机……”
关钺转身走到一边,回头哀怨道:“给你手机时,我就知道它会离我而去……”
我:“……”
不要摆出这么让人蛋疼的表情。
拿到手机,我一看居然又是学霸的号码。
我没有接,而是摸着下巴盯了一会儿,心中有个疑虑越来越大,最后我接通手机,开门见山就问:“我脸上的懒猪和猪头是你的杰作?”
学霸:“……嗯。”
卧槽!尼玛的,这么理直气壮!!!一个多余的字儿也不解释!!!
鼻孔喷气,劳资又怎么招惹他了?
我没好气的对电话冷声道:“搞嘛?你是怎么进入我宿舍的?我最近好好看书,没有惹你吧,你做什么又发蛇精病?”
学霸:“从三楼窗口翻进来的,至于你没惹我,林徐,为师没有批准你逃掉四顿饭。”
三楼……三楼窗口?四……顿饭?
这……这尼玛什么……
学霸这是什么东西变的?学习好得令人发指,怎么偷鸡摸狗的功夫,他也是炉火纯青?这人大半夜飞檐走壁钻入317宿舍,就是为了我没有给他准备四顿饭,所以来整我?
这么大动干戈……
呵,这怎么……这特么幼不幼稚啊?
本来我满腔怒火,结果在听到学霸这么理直气壮,其理由又是如此幼稚时,瞬间脑补出这货定是一本正经的说出这话……
好吧,劳资不仅没了火气,反而哭笑不得。
我:“师父,徒儿已经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你写也写了,画也画了,那四顿饭就免了?我这会儿要收拾你留给我的大作,你这大忙人想必也忙得很吧,所以我们各干各的,就酱紫,拜拜。”
不等那边说话,挂电话,洗脸。
等我收拾完从浴室出来,关钺等三人已经再次不见人影,只有手机消息提示音。
我看了一眼,是常霄的信息。
常霄说:你的书桌上我放了一份外卖,你睡了一天两夜,肚子一定发空,就先喝点粥抵抵。
我到桌上一堆草稿纸书本里翻了翻,果然见到一份西街馅食主题餐厅的三鲜粥和一份下饭的肉末四季豆。
心里莫名的对刚刚吼那三个哥们儿有些过意不去,听他们说是被人叫回来的,不论他们是自愿还是不自愿的,那都是一份情,我必须承了这份情。
至于叫他们回来的那人,不用想了,定是飞檐走壁的学霸,除了他能一句话把在外面野了五六天的三人叫回来,我想不出熟识的人里还有其他人有这么大能力。
只是学霸想要干嘛?
大学里,一个人在朋友圈子里突然消失一天多找不到,根本就不算人口失踪,很正常的好不好。
学霸又是翻窗,又是召唤我的室友,就是为了那四顿饭?想想……怎么觉得这理由特逗?
寝室里太安静,我一个人一边瞎琢磨,一边打开外卖,可皱着鼻子闻了一下,我摸着瘪瘪的肚子,长叹一声,林大爷就是特么的一个劳碌命,好不容易室友们良心发现给点了一份外卖,居然三鲜粥里有虾肉……
林大爷从小就对虾肉过敏。
五脏庙闹腾得厉害,我无奈的打开电脑,打算订一份外卖,这会儿手机又提示有消息到。
我看了一下,这回是关钺用他那似乎还未阵亡的爪机发来的一条消息。
关钺:呆子,我憋了半天,还是想问你一句,咬你的是两条腿的蚊子,还是六条腿的蚊子?
咬我的是……两条腿的……还是六条腿的……蚊子?
夏日临近中午,窗外蝉鸣阵阵,风吹叶动,门外汉纸走动,一切都跟往常一般正常,而我却觉得室内一片死寂中,脑子里嗡嗡的一片蚊子狂鸣……
人生有时候,就需要有人甩一脱鞋砸人脑门上醍醐灌顶……
我僵硬的一手握着鼠标,一手握着手机,默默的关电脑,然后远离一切贵重物品,以防我特么一激动又手贱砸东西,然后,便开始在寝室中央空地上不停的走来走去转圈圈,脑海里只充斥着一个问题……
如果咬我的不是六条腿的蚊子,而是两条腿儿的……蚊子……
卧槽!!!
劳资完全不能脑补!!!完全不能接受好吗!!!
在现在的年份倒退十五年左右,那时候还是小包子的妹纸和汉纸们的麻麻和粑粑都会这样教育:看见亲亲一定要捂住双眼哦,还有不能从指缝里偷看哦……
卧槽。
我从小就被我老妈灌输这样纯洁的思想,以至于根深蒂固毁人不倦的摧残我至今——
倒现在看见妹纸和汉纸玩亲亲,劳资都会很自觉的转开眼,很君子的不去偷瞄,甚至电影电视剧里的黄暴镜头,劳资也特么快进跳过好么,更甚,许多汉纸都热衷的毛片,劳资也只听人讲过,完全没有窥探过好吗?
大街上各大广告牌上的亲吻画面,我能说我根本就视而不见吗?
特么这么多年我身边来来往往的妹纸手拉手虽然不至于能绕地球一圈,但是叠罗汉堆起来也能有上百楼高吧……
可甭管黑猫白猫,我特么都没逮住过一只妹纸来玩过亲亲好吗?
所以对于这种是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