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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要收拾我,有什么比这还悲惨的事?
不说了,楼主继续去准备东西了,如果明天楼主还没有爬上来,那么……
也不用禀报圣上了,大家保重QAQ
PS:临走前再说一下我和T君决裂那次,主要还是因为从凶宅出来后他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不理我了,也不肯还我钱,害得我被房东撵了出来,多亏有同僚收留我才不至于睡大街,具体的如果我活着回来再讲吧〒▽〒
四月二十二 未时二刻 N君 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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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洞:死对头成了我的下属怎么办?》
十二、
S早告诉我这段时间某人没事就宅在房间里噼里啪啦打字,还对着电脑傻笑,所以就上来看了一下,笑得不行。
他很长时间没更了,因为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他一直在昏迷。昨晚终于醒了一下,吃了饭又睡过去了。
大家放心,我们已经回了京城。这件事也基本上解决,不会扩散了:)
先介绍我自己。
本人男,今年二十一岁,京城本地人,月俸禄二两(现在涨到三两了XD),N君口中的死对头,也是他过去的同僚,现在的上司。
N君这个人啊……我发现你们对他误解很深。
形容他的话,用勇敢,睿智,聪慧,耿直之类的词。
统统是不行的。
就拿他科举的事来说吧。
当年他参加科举时候就该落榜撵回家,可是他竟然在试卷上写了他钱庄的账户和密码,企图贿赂考官,这是不是作死?
算他运气好,阅卷的恰好是我老师,他看这人胆子大,说是个干“大事”的料,正好我的研究需要帮手,就给他安排了闲职过来辅助我。
特别说一下,我的老师一直致力于证明鬼神不存在的研究,至今已经五十年了,我想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大名。
他就是当今太傅,那么我和O殿下还有圣上的关系……不用说了吧?
所以,S是我弟弟,在A县的时候他纯粹是担心我来看我的。
PS:刚才看到某人自吹自擂说我眼光好,我惊讶地去找他的六块腹肌,找了很久果然没找到。
至于我为什么会在X部门跟他成了同僚。
还是因为父皇受某只狐狸蛊惑,停止了对我老师研究经费的供给,我才不得不去X部门打工赚钱,来继续这项研究。
部门其他同僚都知道我的身份,很少有人敢跟我说话。
而N君来后我特意嘱咐过他们不要说出我的身份,因此N君什么都不知道,还经常约我一起喝酒。
N君不是本地人,又是单身,家境还算富裕,正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情况。自从父皇封了我的小金库后我又很需要钱买书,所以就经常跟N君借钱。(别问我为什么喜欢跟他借。)
渐渐的,N君喝不起酒了。
N君问我什么时候还钱,我看他可怜,本来是打算当掉一些东西还他的,但是城郊凶宅那件事后,我决定不还了,就让他睡大街。
凶宅那件事的开端是这样的。
司天监和我老师不对付,可了劲地气我老师,我也和他不对付,他们吵不过我就去父皇那里告状,父皇为了煞我威风,就下令让我去调查城郊凶宅。
我在X部门门口站到放衙的时候,本来已经放弃了,打算跟父皇求求情这事就翻篇了,正好N君路过。他提醒了我,如果不去就意味我要认错……我怎么可能是错的?
于是我果断地拉上了N君迈出了解(作)密(死)的第一步。
这就是故事的开端。
PS:有网友问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存在呢?
下面我来解释一下。
我们是通过神经感知外面的世界,神经细胞膜,有一个电压,就跟电线一样传送电波给大脑,我们就感知到了外界。
神经细胞就像绳子一样,把信号送到我的脊椎骨,脊椎骨再送到大脑。
我们要靠氧气氧化葡萄糖产生能量,维持细胞膜的电压,所以我们一缺氧,它维持不住电压了。
举个例子来说:
假如电压降到了100左右,就会产生一个输送的神经信号,而如果它是管视觉的,你就会觉得你看到鬼了。
所以我们常说有人说黄昏的柳树边容易看到鬼,就是因为那个环境氧气不足,你的脑神经产生的错乱信号,造成了幻觉。
你的氧气越不足,越容易发生幻觉。
我做过很多研究,有很多被称为见鬼体质的人都是容易缺氧的人,他们看到的都是幻觉而已。
因此,我判断城郊的凶宅是比较密不透风的环境,容易缺氧,也就是大家说的闹鬼了,所以我并没有害怕。
然而,我跟N君讲过这个道理后,N君问我:那你为什么带着鸡血还有大蒜、桃木剑这些东西?
我:……
=
十三、
刚离开了一会,N君就醒了,我们才说了两句吵了起来……算了,先说城郊凶宅。
城郊那户凶宅但凡有人住进去就会死于非命,住在附近的人都能听到半夜宅子里有人在哭叫,声音惊悚,还能看到宅子里灯亮着……
吓得附近人家也惶惶不安,晚上都不敢出门了。
据说最开始住的是一户员外。
我和N君去周围打听当年事的时候,已经没多少人住在这一片了,只有一户还住人,我们敲了门,开门的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妪。
她看着N君半天说不出话来,像是惊恐得不行,再看看我,尖叫一声:鬼鬼鬼鬼啊!
然后砰得把门关了。
我和N君面面相觑,不明白怎么了,再就怎么敲门都敲不开。
天已经黑了,没办法,我们只好硬着头皮进了那个府邸大门,明明是夏天,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冷嗖嗖的阴风钻着后领往里灌。
整个小院已经荒了很久,石砌路面两旁杂草疯长三尺高,遮住了我的视线,N君比我高一点点,他跟我说看到里面有一口井,还有个亭子。
我们就继续往里走,到目前为止虽然气氛有些怪异,但都至少是正常的,但我总感觉身后有人似的,问N君,他也说感觉好像被人盯着。
走到正堂内,刚一推开门就是一阵灰呛得我们咳了半天。
屋内桌椅都摆放的整齐,我一摸,上面落了厚厚一层灰,看得出来是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天花板上是蜘蛛网。
一切都很正常,N君突然脸色惨白地拍了拍我肩膀,对我指了指座上,我倒吸一口凉气,正厅之上竟然坐着一个人。
是个相貌威严的青年,突然门被从外打开,被人推搡着进来一个五花大绑的貌美书生,看起来书生气很足。
书生说:你杀了我吧!
青年说:我不杀你,我要娶你,我要占有你,我要你一辈子陪着我。
他们像是没看见我们似的,N君紧张地拉拉我说:这里果然闹鬼,我们快走吧!
我说:这并不是闹鬼,而是房间里记录了过去的一些画面,在外界某种刺激下会重放,类似与海市蜃楼。
我正说着,屋外雷雨大作。
房内书生被绑着强按跪下、拜堂、成亲,他的额头包着渗着血的白纱布,看来是寻死未遂。
而那个青年,看打扮我判断就是当时的员外。
N君戳了戳我说:你觉不觉得那个男妾跟你很像?
忘了说了,N君有个爱好就是喜欢讲冷笑话,但并不好笑。他看我没理他,挺受打击的,又没话找话说:你要感谢现在圣上英明,天下海清河晏,不然你就惨了。
我说:就算现在圣上昏庸,我也不会是被抓的那个。
他问:为什么?
我让他闭嘴接着看。
眼前画面再变,书生憔悴了很多,看员外的眼神依旧是桀骜愤恨,员外的眼神也疲惫了很多。
某个员外不在的日子,员外的正妻出现了,派人将书生勒死,尸体抬了出去。
员外回来后得知书生死了,当即神志不清晕了过去,醒来后就彻底疯了,没多久也死了。
后来全家都变得疯疯癫癫,互相残杀而死。
再后来,但凡住进来的人都会发疯而亡,这间宅子就成了有名的凶宅。
原来是这样的故事,我刚看完想拉N君才发现N君竟然不见了,我环顾四周没看到他的身影,屋外雷雨交加,我有点心虚,从我带的道具里面找出鸡冠血抹到刀刃上,刀是N君买的。
书中记载鸡是阳气很足的动物,鸡冠血更是阳中之阳,可以破阴邪。
……并不是我不相信科学,我只是为了防身。
我刚比划了两下,刀刃就从刀柄上掉下来了。
我,我又忘了,N君还有个毛病,就是爱买便宜货。
我还能说他什么呢?我只好把刀重新收起来,喊N君名字,也没有人回应,我觉得这个房间阴森森的,想回去了。可是窗外又在下雨,N君也不知道在哪,背后发凉,我一回头隐约还看到有白影掠过。
这时候内院传来N君的叫声,我只好硬着头皮往里闯。
刚一出了门就见到N君扑上来眼睛发直地掐我脖子,他本来力气就大,我挣扎不过,只好……踢了他一脚。
他疼得冒眼泪了,条件反射地松手,然而没等我爬起来就又扑了上来,把我按在地上。
我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看着我,眼睛开始淌泪,泪是红的,像血。
他说:我要娶你,我要占有你,我要你一辈子陪着我。
他说完就开始撕我衣服。
我说你有病吧!
然后……
(省略五千字)
再后来,他不小心碰到我挣扎的时候掉出来的那把刀刃,嗷得一声惨叫晕过去了。我气得不行,穿好衣服踹了他好几脚,他也没反应,我只好背起他往外跑,想着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就像之前在A县一样迷了路,怎么也出不去,我感到身后的白影还在晃。这时候N君晃晃荡荡地醒了,还问我怎么回事,我不想理他,正这时候白影飘了过来,我想也不想就把他踢了出去。
我们这才看清这个人影正是那个惨死的书生。
他吓懵了,嚷嚷说:鬼鬼鬼……鬼啊!……
我大声说:你别害怕,这只不过是人死后在空气中传播的脑电波,它伤不了你……
我话还没说完他就被突然发狂的书生摁倒在地。
……这不科学啊!
眼看N君要被掐紫了,我实在没办法了,又找出刚才抹了鸡冠血的刀刃安在刀柄上砍他,白衣书生惨叫一声,表情变得格外狰狞,五官扭曲在一起。
N君一边咳一边说:他他他长得跟你好像……咳咳咳咳……
书生的眼睛往下淌血泪,说:你们这么般配,为什么还不成亲?
我:……
我豁出去,就算是鬼也是个神经病鬼,N君终于恢复了过来,在他再次扑上来的时候拿起刀柄,一拿才发现刀刃掉了,他懵了一下说怎么回事?
我赶紧把刀刃给他按上说别问了快动手,N君翻手刀刃血光一闪,书生一声尖叫,被吓退了。
N君拉着我就往外跑,情况和我之前一样,怎么也出不去。
我俩及时刹脚,才不至于掉到井里,没高兴多久我的脚就被井底伸出来的一只干枯的手抓住往下拖。那手只剩白骨了,但力量奇大,我眼看就要被拽下去了,N君手起一刀把那只手砍断了,可是劣质刀刃又掉了下来,和手一起掉到井里去了。
我们没有武器了,这时候周围凄惨的哭泣声越来越大,很多幽白的身影围了上来……
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失去意识的。
十四、
凶宅就先说到这里,总之我不想理他主要就是那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事后我还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被N君强娶了,其中我多次自尽都未遂,每次强迫之后又有一点温柔,时间久了,我亦痛苦,他亦痛苦。
就在精神和肉体即将崩溃妥协的时候,N君的夫人派人将我勒死扔入枯井中,我的身体被虫蚁啃噬,被蛇鼠爬过,唯一一点情份散尽,恨意如潮水般蔓延,淹没了整座府邸……
我一觉惊醒,安慰自己不要担心,N君又没有夫人,然后就听说了他去红楼听曲的事,于是我彻底不想理他了。
虽然是这样,但后来看他被撵出去即将睡大街的时候我还是心软了,让人收留了他。可他不知好歹,竟然污蔑我说我和尚书的小子有一腿……我们就是这么闹翻的。
再说他刚才醒过来的事。
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醒了,我看到他正颤抖着爬向电脑,见我来了又装成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还问我现在是在哪?
我说:你已经回京城了,A县除了县衙需要重建,其他没有什么损伤。
他紧张地问:你没跟圣上说什么吧?
我说:暂时没有,要吃饭吗?
他说:好,我要吃黄焖鸡米饭。对了咱县衙被炸了不会扣我的俸禄吧?我真的已经没钱了,我的媳妇本还藏在床底下,全让你炸没了。
我:……
他又问:还有,你见过O殿下了吗?
我说:你问这个干嘛!
他说:主要是我们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他,现在要赔偿了,总得找他要吧?
我说:他没钱!
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
N君说:哦,我明白了!你这么了解O殿下,甚至能知道他会做什么决定,古人有云,除去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即使再不可能,那也是真相了……
我有点慌,怕他看出什么,故作冷静,没声好气地问他:好好说话!
N君严肃地说:没想到你是这样的,T君。
听这语气,这难得认真的表情,我想他估计也看出来了,毕竟这么明显的事,既然如此我就不再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