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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鲜血从千洛胸前喷涌而出,前川玲不但没感到刚才的害怕,反而将小刀更加用力的往深处扎……
少年痛苦的喊叫与求饶,她却连续不断一刀接着一刀……
等那双金眸失去了光泽,前川玲还是拼命的在扎着,像是不把他剁成肉酱决不罢休……
看着少年胸前已经被自己划的血肉模糊……前川玲口中发出了充满快意的笑声,“让你看不起我!让你把我当笨蛋!让你总是碍眼的在我眼前乱晃!你这种人就赶紧消失掉好了!!
你这个混蛋!渣滓!……”
她骂的非常痛快,再加上之前的疯狂变得气喘吁吁……
好像还不解气似的踹了两脚千洛的【尸体】,就往神威家的方向走去……
神威君一定等我等很着急吧~
她脸上带着笑容,蹦蹦跳跳的,很开心。
【仔细想想其实杀个人也没什么大不了,又不是【真实】的人……】
“你看起来很高兴嘛……?前川小姐?”
……
……诶?
【银魂】part·8
“你看起来很高兴?前川小姐?”
听见这熟悉的声音,前川玲有那么一瞬间误以为自己幻听了……
可是现状……不得不让她承认……
【这残酷的现实】
前川玲躺在一个魔法阵上,上面描绘着一个鲜红的五芒星,而她的四肢各对应五芒星的角成大字形被固定住,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无法动弹……
从呆愣中回过神来,她一脸惊恐的看着眼前笑眯眯的千洛,“你……你不是死了吗?”
我明明,我明明把你杀了的……
千洛用手摸了摸下巴,“嗯……是啊……我的确被你【杀死】了……”
他的笑意加深,“在你的……
————【梦里面】……”
……梦?
前川玲下意识的就喊出声,“怎么可能是梦!那触感不可能是梦……我明明把你杀死了的!”
对啊,我明明……
【把你杀死了的】
为什么,你现在又会在这里呢?
千洛望着一脸不可置信的前川玲,嗤笑了一声,“怎么?到现在还在【自欺欺人】?我要是死了……那现在站在这里的我……又是谁呢?”
可前川玲仿佛没有听见千洛说的话似的,一个劲的在喃喃,“不可能……不可能……我明明把你杀了的……我明明把你杀了的……”
她猛地看向千洛,有些竭斯底里,“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你是谁你是你是谁你是谁!”
【你是谁?】
千洛被她念得有些烦了,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收敛了笑容,“……啧,真是……烦死了啊……”
他一脚踩在前川玲的胸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呀~总算是到这一步了……你的【绝望】……我可是想了好久呢……”
千洛似是苦恼的皱了皱眉头,嘴角又突然带上了温柔的笑……
“嗯~怎么办呢……虽然悲鸣也很好啦……但是听了你烦人的话三年我也已经有些腻了呢……”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一样,他的左手一敲右手的掌心,“哦,对了,只要让你……【说不出话来】不就好了嘛……”
前川玲发出刺耳的尖叫,“你一个人在哪里自言自语什么!!!还不快点放开我!!!堵住我的嘴想要对我做什么?!!!!!”
【已经有什么东西开始变得不正常了】
千洛以碾压的力度踩在前川玲的胸上,金眸睁大,前川玲可以感受到从他身上感觉到那庞大而又深不见底的恶意针对着她……
“……谁跟你说……要堵住你的嘴了……?”
他的手上出现一把小刀,慢悠悠的在前川玲的脖子附近游走……
接着,猛地割开了她的咽喉……
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带着前川玲凄厉的惨叫……
“呜哇,真难听……”
千洛一边笑着……一边用手在她的喉咙里抠挖……
“声带……声带……在哪里呢”
他哼着小曲,手碰到血和肉偶尔还会发出“啧啧”的声响……
“诶~一片红黑都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万一不小心扯断了大动脉或者气管前川玲不就挂了嘛……
突然,他眼睛一亮,抽出沾满血的手,抬起小刀将前川玲喉腔中部的某一块肉切除了下来……
他呼出一口气,然后笑道:“这下……我们可以好好玩了~”
没有打麻醉,没有专业的技术,就那么保持着意识被切除了声带的前川玲此刻简直想在这一刻死去……
本来人类如果就这么被硬生生的切开喉咙是必死无疑的……可是千洛偏不让她死……她身下的魔法阵就是这么用的……
用来【折磨】……
前川玲此时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即使发出了也只是一些不成声的呻、吟……
她现在就是张一下嘴都会引来一阵剧痛……
“撒~接下来该做什么好呢……”千洛站起身,也没理满是鲜血的手,“烦人的叫声已经【清除】掉了……下面……就让你最喜欢的东西款待你吧……?”
他一挥手,手上的鲜血有规律的散落在地……
“万物皆从混沌中诞生……以此鲜血为媒介,以吾混沌与虚无的大魔女,卡伦贝洛亚的名义……
————【生成】!”
一大片水晶在千洛的指挥下,成倒着的“山”字的形状,尖锐的一端直直前川玲,浮现在她的上方……
更奇妙的是,这一大片水晶开始缓缓融化……不知名的液体顺着“山尖”开始滴落……
融化的液体滴落在前川玲的脸上,竟发出“兹兹”的声响……
前川玲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很快意识到……
————这,是与硫酸别无二致的高腐蚀性液体……
要是这些水晶全部都融化的话……!!!!
千洛歪了歪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提醒说,“啊拉,忘了说,这些水晶被我加入了一些
小小的特性呢……也算是增加【游戏】的【情趣】吧?我想你应该会喜欢的……前川小姐……”
前川玲无法回答他,只能从喉头发出痛苦而又嘶哑的□□……
皮肤正在被缓缓腐蚀……她可以看见皮肤下面红色的血肉……
————使人最为恐惧的不是死亡……而是临死前的【绝望】……
眼泪从她玻璃般的眼睛中不断流出……直至再也流不出泪水……
银色的液体正巧滴落在她那肿胀的眼睛中……
前川玲本来姣好的脸瞬间变得扭曲而狰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啊啊啊……
眼睛……我的眼睛……看不见……看不见了!!
剧烈的甚至不亚于被割开喉咙的痛楚冲上大脑,她条件反射的就想喊叫……
“……唔……啊……呃……呃呃……”
【好想死】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求求你了】
连这么卑微而又简单的愿望……都无法达成……甚至无法说出口……
【这是何等的【绝望】】
腐蚀,还在不紧不慢的进行着……
前川玲仅剩的一只眼大睁着……里面写满了不甘……
【为什么只有我?】
这不公平不是吗?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遭这种罪?
千洛看着前川玲惨不忍睹的样子,愉悦的笑出声,“噗!看看你这狼狈的样子,哈,真想让
那孩子也来欣赏一下……”
他顿了顿,又皱起了眉,“不行,我真是,怎么能让他来看这么……
————【丑陋】的东西呢?”
“啊~啊~,差不多也该玩腻了……神威还在家里等我呢……?”
前川玲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千洛,她的脸差不多已经毁了……
“哦呀,这眼神……可真是……”千洛弯了眼角,“太棒了……”
“觉得自己很惨嘛?觉得非常不公平嘛?很想让我也变成这样吧?”
“所以才说穿越者……”
【恶心啊】
妄想自己站在最高点……将别人踩在脚下……任意妄为的剥夺他人的东西……背负不起自己所做之事的责任……
最后……还想对自己的孩子们出手……
千洛走上前,俯下身凑近前川玲那张已经看不出原样的脸,毫不在意那高腐蚀性的溶液……
“你们究竟……想要自私到什么地步呢……?”
他伸手,毫不犹豫的将前川玲的另一只眼截瞎……
无视她不成形的惨叫,千洛起身背对着她,五指往下一挥……
随着一声巨响,大型水晶碎了一地……鲜红的血带着细小的碎片缓缓流出……
千洛找了条小溪洗了洗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撒~回家吧……”
【虫子】已经没有了,神乐他们也会开心的吧……
【他们还记得的话】
【银魂】part·9
微风吹过,金眸的少年伸手把被吹至额前的黑色长发拨回耳后,将晾衣杠上的衣服一一收回……
那双金色的眸似是无意间望见对面楼房窗子里的黑暗,嘴角的笑意又再次加深……
神乐不知什么时候出现,顺着千洛的视线瞧了瞧,又仰着头有些疑惑的看向千洛,“老师,为什么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在看对面楼呀?那栋楼不是……”
【从来,都没有人住的吗?】
千洛闻言收回了视线,轻笑几声,“嗯~对呀,我为什么要看那边呢……?明明什么都没有……”
大概只是……在【嘲笑】某只【可笑】的被【抹去了存在】的虫子罢了……
……
今天下雨了。
在夜兔星,下雨并不是什么稀奇事,反而不下雨的时候才比较罕见,在这里夜兔们早已习惯在阴暗潮湿的环境中生活,可是神乐从昨天开始,心里就莫名的开始不安……
她的爸比昨天回来了,这本来是应该值得高兴的事情,但她心中的不安就是从爸比回来的时候开始的……
而这种不安,从今天早上神威单独约星海坊主出去之时,又开始加剧……
————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像是知道了神乐心中的恐惧似的,千洛将收好的衣服放在桌子上,轻轻拍了拍她的头,“没事的哟,神乐。不管你到底在惧怕什么……”
神乐身体一颤,犹犹豫豫的抬手,然后抓紧了千洛衣服的下摆,“……老师你,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吗……?”
爸比跟哥哥,都会没事的吧
千洛抬头望了一眼窗外下的正欢的雨……
那孩子,也要成长了啊……
【这可是……【好事】哦?】
千洛没有回答神乐的问题,他拉住神乐抓住自己下摆的手,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将其拉开,接着用自己的手握住神乐的手,对她笑着说,“快到吃饭的时间了呢……老师要去找你爸爸跟哥哥才行……这么晚都不回来,说不定是迷路了~”
夜兔的力气本来就大,再加上千洛强硬的拉扯,导致他的衣服下摆“撕拉”一声被扯下一大块……
神乐抓紧手里的布料,用力咬着自己的下嘴唇,但由于她低着头,千洛没能注意到……
骗人!迷路什么的,这里可是他们生活了十多年的家!
吃饭的时间到了什么的……也是乱说的吧……
【都是借口】
“神乐是好孩子,在家待着看家和照顾妈妈吧?老师走了……”
千洛久违的拿起放在门边,因许久不用而落了一层灰的黑色大伞,抖落上面的尘后撑开搭在肩上,后又转头,对神乐挥了挥手,这才向外走去……
她本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可那身影映入神乐湛蓝色的眼中……却让她的心有些寒……
肯定是下雨温度降了下来才觉得冷的吧?不然为什么……她总感觉老师的背影……
【像是在诀别】……呢
神乐猛地冲出门外,冰凉的雨水浇了她一头一脸。
身上的衣服渐渐被雨水所浸透,她看着千洛的背影渐行渐远,张了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一句【不要走】多容易呀?
但只是心中有着猛烈而又不祥的预感罢了……她早已过了任性的年纪……
夜兔一族的弱肉强食让神乐迅速长大,大概,只有在遇见未来那个吊儿郎当,但到了关键时候却比谁都要来得可靠的银发武士后,才能再次感受到世间的温暖,拥有任性的资格吧……
母亲病弱常年卧床不起,父亲工作繁忙回家的日子又少的可怜……
恐怕神威跟千洛,早已成为了她心中的精神支柱了吧?
神乐就这么站在门外……看着他的背影……
直至千洛拐进一个小巷里……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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