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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做的事的份上。我须不能让她太难堪……
她努力控制着呼吸,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手指,想着自己乃是天地初来以来就一直耸立的雕像。
两人并未贴在一起,身体之间薄薄的一层气却越发炽热,两条挂在腰间的银锁链微微颤抖摩擦,发出细碎的沙沙声。金铃的一呼一吸十分平稳,渐渐笼罩了她全身。
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银锁咬住嘴唇,喉头不住上下滑动,好容易克制住了喉咙深处呼之欲出的呻吟。只剩下细细的抽气声。
金铃的手指灵活修长,轻易就剥开层层皮肉,触到□的肉芽,轻轻一拨弄,就让银锁半身酸麻。她不紧不慢地摩擦着隐藏在深处不见天日的结蒂,让银锁觉得灵魂也在不断窜升,好像立刻就要背叛她的意志。
她时而全身紧绷,时而屏住呼吸,时而胸膛鼓荡,胸前花蕾因她呼吸起伏摩擦着金铃的身体,又被她无力地控制住。
“快了吗?”而金铃的声音还是一贯沉稳。
银锁闷哼一声,像是成功压制住一丝脱口而出的呻吟。
“干什么要忍着?你的耳根都红了,之前可不是这样。”
之前?你还敢提之前?
她忍不住提起手臂,一掌打向金铃。金铃捏住她的手,又被她挣脱来,金铃不依不饶,五指扣住她的手按在头顶上,另一只手却深深划入腿间溪谷之中。银锁胡乱扭动,金铃尴尬不已,温声道:“别乱动。”
这暧昧的三个字里回忆满满。银锁在上庸对金铃下套时,曾抢了金铃的马与她同骑,她那时从后面抱着金铃,也曾在她耳边说过“别乱动”。
两人却总是这样,过一段时间,就会重复起对方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银锁眼睛半闭,晕生双颊,捏住金铃在她身下做乱的手,道:“大师姐、大师姐……速战速决,恐生异变。”
金铃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银锁立刻偏开头去。金铃凉凉道:“最多半盏茶。我已找回些手感,或许能再快一些。”
听了金铃以古井不波的语调说着这么露骨的言辞,银锁已恨不得钻回地下水道之中。
她刚说“恐生异变”,纯属托词。她已实在忍不住,恨不能立刻扑在金铃身上把她吃拆入腹。金铃若再不快点,她就要失去理智了。
但金铃自习得焚心诀心法,似已完全不受□影响,那么两人之前因为功法相互影响而产生的种种情爱,自然也被焚心诀全部散去。
她心里已没有龙若,更加没有了银锁,甚至可以全然没有感情。
两人之间所有的前缘都已在渐渐崩坏,不知何时就会土崩瓦解,大师姐依旧是那个冷冰冰的大师姐。她就是仇老头的预言中与自己同渡情劫之人,此事已不容她再刻意忽略。
大师姐总该要戒掉的是不是?
情和欲,也总该要忘掉的是不是?不论是金铃,还是她这个正牌焚心诀传人,可以有情,可以有欲,却都不该在心中常留。
现在这样不行。
可是她现在立刻就需要,需要金铃来拉她一把。
银锁心中酸楚难当,两条腿却酸软得使不上力气,整个人都似要从心里化开,慢慢贴着石头下滑。
金铃松开她的手,托住她的臀,免得她滑到水里去。另一只手却没有停,越发沉稳地揉捏着。
银锁有她托着,终于得一解脱,可以把腿张开一些,只不过两只手象征性地推着金铃的肩膀。
金铃触到了更敏感的位置,只几下就把她送上顶峰。
银锁颤抖得无法自已,嘴巴不住开合,想叫出来,又尽全力克制。金铃的指腹却仍旧压在肉芽根部不松,叫她根本停不下来,声音都被打的七零八落,咬着牙根才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好了、不要了、不要了……”
金铃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抄在膝弯里,把她抱了起来。银锁靠在她肩上细细喘息,任由她抱着走到衣服堆边,忽然一跃而起,裹着自己那被烤干再被夜风吹冷的外套擦干,又一股脑地把剩下的衣服都套在身上。
不管承认不承认,金铃都把她从情…欲的漩涡中拉了出来。她穿好衣服,恢复一脸镇定,对金铃拱手道:“多谢大师姐出手相助。”
只是她眼角浸出樱红,眼中水光闪闪,“相助”二字就十足暧昧了。
金铃浑若无事一般点点头,道:“外袍未干,恐跑起来失温,再烤一会儿。”
银锁强做镇定,点头应了。
金铃脸上淡无表情。银锁却甚至不太敢看她。两人相对沉默了一会儿,银锁忽道:“你义兄……怎么办?”
金铃忽地叹了口气,道:“管不到他了,希望他大难不死。”
银锁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安慰她显得言不由衷,但要鼓励她回头去找,又觉得耽误自己行程。她若有一句话说得不对,两人一言不合,必然分道扬镳。
一想到分道扬镳,她心里就空落落的,无端端惆怅起来。
金铃却眯起了眼睛,一手抓鞋子,一手抓银锁,赤足跑进树林深处藏起来。两人刚刚躲好,就听湖中破水之声传来。
银锁探出头张望,却正好看见一颗光头,她忍不住扑哧一笑,低声道:“这元大师命真硬,想不到竟然还活着。”
金铃道:“有人抓着他,后面还有人。”
银锁定睛一看,笑道:“大师姐现下可放一百二十个心了,那是你义兄萧留夷。”
金铃眼睛一亮,道:“是吗?地宫塌了,他找不到宝藏,也该死心回家了吧。”
银锁道:“希望如此,只要他没想着捉我回去做压府夫人。哎呀,我的鞋子……”
她的鞋子在水中丢了一只,另一只没甚用处,刚才被她丢在火堆边上忘了拿,幸而是黑色,一时半会儿应该也没人看到。不过若是被人发现,可是马上就能猜到她头上来。
金铃道:“别管鞋子了,现下尘缘已了,我们走吧,别和他们照面。”
萧荀忽道:“元大师!警觉些!你往火堆那边跑什么!”
元大师道:“冻死老衲了!还不能烤烤火吗?”
萧荀一脸恨铁不成钢:“有火就是有人,这四周黑乎乎一片,你知道人藏在哪里,是不是拿了刀剑等着砍我们的头?快回来!”
元大师悻悻走回去,道:“金大帅,这么冷,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萧荀沉声道:“我潜回去看看,看还有什么人。”
元大师一抖,道:“不行啊老衲手无缚鸡之力兼且手无寸铁,你怎么放心老衲一个人在这,我要和你一起去。”
萧荀叹了口气,道:“你别拽我就行。”
他说着就要潜下水,正在此时,水下又咕噜噜冒出一个人来。
银锁道:“要走趁现在,他们人越来越多了。来,你的鞋子给我,我背你。”
金铃却不慌不忙穿上靴子,道:“我背你。”
银锁道:“这怎么行!别浪费时间了……”
金铃不容分说把她扛在肩上,道:“我冷,得披点什么。要背要扛,你说了算。”
银锁道:“大师姐为何如此不讲道理……”
金铃道:“我已冻得快要受不了了,烦请你抱紧些。找到辉日,就放你下来。”
银锁急道:“给你披给你披,你先放我下来……”
金铃将她放下,却又脱了外袍,脱出中衣,又把外袍穿上。
银锁皱眉道:“你刚说冷,现下却又脱衣服,消遣我么?”
金铃道:“一件而已,不妨事。来。”
银锁便趴在她背上,紧紧裹住她。
金铃将手中衣服缠在她□的脚上,道:“抓紧了。”
银锁又抓紧一些,上身重量全都压在金铃腰间,努力不给她增加负担。金铃背着她朝西边跑去,穿过密林和草地,终于踏上了沙漠。
天色已然隐隐泛白,两人不知跑了多久,银锁见她额上渗出晶莹的汗珠,伸出袖子替她擦了擦,低声道:“大师姐,停下来歇一会儿吧。”
金铃摇摇头,道:“我恐他们发现你留下的靴子,就会跟上来。我们走的时候,并未刻意隐瞒痕迹,再不快跑,说不定就被人追上了。”
银锁道:“大师姐太操心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还是歇会儿吧。”
金铃抿了抿嘴唇,道:“你别再说风凉话了,给我水。”
银锁一摸腰间,水袋还在,解下水袋递给她。
金铃脚下不停,喝了一些水,道:“待会儿时间又到,可就麻烦了。”
银锁脸上一红,道:“大师姐……你至少和我换换,我没病没痛,叫你背着是什么说法?”
金铃微微一笑,道:“好啊,我好热。”
作者有话要说:说好的h,如果锁了你们知道在哪看(但我觉得挺隐晦了
☆、第222章 重见星光三
她不说银锁倒不觉得;现在用心感受;可觉得金铃全身散发着丝丝热意;甚至有些灼热。两人紧紧相贴,这热度熏得她眼角又红起来,心中纷纷扬扬;思绪万千。
金铃将她放在沙地上;自己也坐下来,道:“鞋子给你。”
银锁道:“现下已是沙地;不要鞋子也行。”
金铃却道:“不行;方才跑的时候;发现沙下面有些尖锐的石头,随便踩是要伤脚的;纵然靴子里面还是湿的;也总比跑不动好。”
银锁穿上靴子,才发现内里湿滑,穿着好不难受。“你刚就穿着这跑了那么久?好难受……”
金铃道:“还可以忍,你若觉得不适,还给我。”
银锁撅嘴道:“不成,你好好休息。沙漠上认路你不在行,我却认得清楚。我怕你走错了。”
金铃知是借口,却并不说破,只是笑笑,伸出手道:“请。”
银锁转身示意她趴上来,金铃轻轻一跃,趴在她背上,环住她的腰,抖出铁链将两人绑在一起,道:“得罪了,走吧。”
银锁恨得牙痒痒,心中直斥她搞些邪魔外道,又空受她柔软曲线的折磨,更加心情不佳。不过方才出了那些事,两人还是貌似心无芥蒂,又让银锁低落的心情有所缓和。
太阳从背后升起,银锁在荒漠之中背着太阳跑起来。
沙漠广袤而无垠,又柔软不着力,金铃那直来直去的轻功在沙地上委实威力不佳,刚才实已累得半死。费力颇多,才会热得不正常,现下她趴在银锁并不厚实的背上,恍然间竟以为两人还在太岳山中骑马驰骋,一不小心放松下来,几乎睡了过去,失神之际,手中陡松,险些掉下来,被银锁一把拉住。银锁道:“大师姐,很累了吗?不远了,等会儿见没见到赫连的车队,我们都停下来休息好吗?大不了给人追上,来几个杀几个,杀不掉,我们就一起死在这……”
金铃恍惚道:“定然不会死的,你得快快乐乐活到老……”
“你也一起吗?”
金铃闭着眼睛,不知是否还清醒,靠在她颈间轻轻蹭了蹭,道:“嗯,我要看着你……”
“大师姐,再坚持一下,别掉下去了。”
金铃蓦然惊醒过来,问道:“啊?你说什么?”
银锁重复道:“先别睡,别掉下去了,再有半炷香的时间就到了。”
“这么快?”
银锁笑道:“大师姐不曾徒步在沙漠之中行进,中间有许多你不知道的法门,是以需得换我来跑。你看是不是稳多了?”
金铃亦忍不住一笑,道:“嗯,你有特别的技巧,只是你不怕我又学来?”
银锁道:“哦?”
金铃道:“你莫忘了骑马也是这么学的。我就这么贴着你,感觉你是怎么动的,我就会了。”
银锁哼了一声,表示不服。
金铃欺她无法多说几个字,又道:“你的刀法我也已快要看会了。”
“哼!”
“觉得吃亏了?神仙谷不传剑法,没什么可教你的,锁链你想学吗?很简单的,师父只教了我七八天便有此威力。”
“……”
“你若不喜欢铁的,银色这条给你如何?只是不够长,若想打人,犹有诸多限制,还得再帮你加一条银色吊坠方才相配……”
“大师姐!”
金铃竟是十分无辜地低头看着她,“嗯?”
银锁大半张脸都藏在黑色面巾后面,还有而眼睛以上的部分全都被兜帽挡住,唯有眼睛露在外面,比满天的星光还要明亮。
那满天的星光忽然全都集中到了金铃身上,银锁斜瞥着她,看不见她是何表情,可眉头皱着,眼中净是责怪,只是责怪立刻被羞涩洗去,“江湖都传说乌山少主冰山一块,话都不肯多说一句,比她师父还过分,怎么我认识的这个跟说好的一点都不一样!”
金铃一笑,不再捉弄她,静静趴在她背上,吸收她散发出来的热力。
“你喜欢我半句话都不说?”
银锁抿着嘴唇不肯答,既怕金铃逗她个没完,又怕她当真一句话不说,一路上平白少了许多乐趣。
金铃也没执意要她的答案。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