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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续道:“我也想知道,你会……你会对我也有这般心思,到底是因为……因为内功让你我变得不正常,还是本就该如此……”
银锁笑道:“大师姐实是多虑,你瞧我这几天可有半点受影响的模样?”
她顿了一顿,道:“不对,确乎是有的……”
见金铃脸色微变,她压低了声音,几乎凑到金铃耳边,“大师姐简直令人癫狂,见你衣衫不整,我确乎是忍不住。”
她说完这话,就一直盯着金铃,满心期待着她会受不得这等讳言秽语,显露出点羞赧之色。
金铃也确乎是脸红了,银锁见她露出的方寸皮肤慢慢从白得几乎透亮的颜色渐渐变成粉红,忍不住得意起来。她只得意了一会儿,金铃便道:“那就好,看见你,我也忍不住。”
她脸烫似有火一下扑到脸上,觉得羞耻得恨不得钻到沙里,羞耻之下却还有一层得意,得意自己对金铃有着十足的吸引力,而且并不是因为内功作祟。
想到这一层,她忽然明白了金铃的担忧。
大师姐也不过是怕建立在虚妄之上的亭台楼阁,待到虚妄一旦崩塌,就随之坍塌殆尽罢了。
“大师姐,不要担心了,还有最多一个月,我们就能到神仙谷了,你所担心之事,也会迎刃而解,就算神仙谷里已经没有那本心法,我们现在也可以试试之前你说的那个法子啊。”
金铃眨眨眼睛,道:“你肯了?今晚便可试试。”
银锁急忙摇头,“不,喊出来可怎生是好……”
金铃莞尔一笑,道:“逗你的。此乃无法之法,总要用些稳妥的方法。”
银锁不敢看那双点墨似的黑眸,撇开头就要挣脱她的手,金铃捏住不放,银锁手腕蓦地一沉,转过半圈便要挣脱出来,金铃似早有准备,放开手向下虚抓,正碰见银锁收回手来,倒似自己将手腕送到她手中一般。少顷,银锁腕上一麻,顿时失了挣扎的力气,回首再看金铃,神色淡漠,全然看不出刚才算计别人的正是她。
银锁恨得牙痒痒的,恨不得马上飞到凉州,拉着金铃脱离驼队,拖入深山之中肆意欺凌,叫她没心思使坏。
一路尚算太平,不足十日,便到且末,且末城依旧繁华无比,来往的驼队驮着各地来的商人,带来了各地的货物,香料的香气从集市散出来,各种瞳色发色的男女老少混迹其中。人声鼎沸,几乎溢出市集,蔓延到了街道上。
银锁骑在骆驼上,探出半个身子凑到金铃旁边,“大师姐,如何,要继续上次的活动,去集市上逛逛吗?”
金铃微笑道:“别了,不是还要赶去神仙谷吗?”
银锁悻悻道:“大师姐可要想清楚了,中原人,大部分终其一生都没有来过西域,你这一回去,可能再也没机会来了。”
金铃温声道:“我跟着你,总有机会再来的,是不是?”
不论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大抵都是爱听甜言蜜语的,而金铃眼神真挚,银锁眼中映着她鸦黑的眉角和点墨一般的双眸,心里当真和灌了蜜一样,咬着下唇点头道:“大师姐当真嘴甜,也不知和谁学的。”
金铃抬起头来,四下望了望,淡然道:“小馋猫爱吃糖,我吃多了小馋猫,自然也嘴甜了。”
银锁用力捏着她的手,孰料内功相差不小,不论她如何使力,金铃都纹丝不动。她亦看了看四周,忽然抬起金铃的手凑到嘴边,抽掉手套,咬了一口。
她挑的是肉多之处,咬着并不怎么疼,尖尖的虎牙压迫肌肤,恨恨地左右摩擦,金铃忍不住笑了,伸出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头。银锁反倒伸手去扶她,道:“大师姐当心,莫要摔下去。”
且末城是往来商路上的重镇,也是明教一个重要的分舵,众人未多做停留,只是换过一批货物便继续往张掖进发。走出绿洲,路上净是望不到边的黄沙,可队尾二人,心境却大大不同,甚至一路上手拉着手,甚少松开。
赫连虽然终于发现“伊都布尔汉最后娶了刺客首领,在咖喇昆仑脚下建立了人间乐园伊都坎”,但三十多匹骆驼将队伍首尾拉开十丈有余,他看不见后面压阵的影月,又几乎将这件事给忘记了。
两人如今须臾也不分离,银锁更是每日里闲下来,就在金铃耳边嘀咕着“想睡觉想睡觉”。
她自然不是困得想睡觉,金铃也自然她想的到底是什么,有时她也低声问银锁“那个动不动就脸红的小胡儿呢”,问完便发现银锁的眼角是红的,是以她不明白的,反倒是为何银锁次次冒着脸红的危险,也要占自己的口头便宜。
从且末出发的第一个晚上,两人又睡在同一顶帐篷里,狭□□仄的帐篷反而逼得她二人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银锁以前对这等感觉又爱又怕,爱的是不得不贴着她睡,怕的却是一个不留神,就好像是那晚做梦起来,便对金铃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如今这些顾虑倒是统统没有了,就是怕动静太大,让周围的人听了去,因此缚手缚脚。
今日金铃定要面对着银锁,银锁抗议道:“大师姐,你后背怕冷,干什么不叫我抱着?”
金铃抬起头来,稍稍往上便触到银锁的嘴唇,她微微张口,咬住银锁的嘴唇吮吻一番,直到听见了银锁的轻哼,才放开她,淡然道:“方便。”
银锁终于也明白了在斗嘴这方面,她是绝对讨不到好的,愤而低头,张口咬在金铃脖子上。金铃轻呼出声,紧紧攀附在银锁身上。银锁摸上那一把纤腰,得意洋洋地笑道:“认输吗?”
金铃亦不着恼,戳在她胸口,答道:“半夜可怎生是好?”
银锁道:“那我便出去转一圈。”
金铃道:“我今晚这样睡,将你抱得牢牢地,你怎么出去?”
银锁眯眼看着她,道:“点了你的穴,自然就出去了……好师姐,你别逗我了,明知我经不起你逗……”
金铃缩进她怀里,轻声道:“我最近想起了很多还在上庸时的事情……”
“什么事?”
“寒儿莲儿,是如何起了警觉之心的呢?”
银锁失笑道:“大师姐,你当初将我拿一条链子拴在桌角,整日与我在房中厮混,半点不知收敛,寒儿或许不查,莲儿却绝对察觉有异。”
“我不知收敛吗?我记得那时,就算对着你,也很少笑的。”
银锁嗅着她身上的暖香,轻声道:“岂止不知收敛,简直是昭告天下……大师姐,你那时走火入魔便是因为我,她二人最担心的便是此事,成日趁你不在的时候警告我,你难道不知道吗?”
金铃愕然道:“你不同我讲,我怎会知道?”
银锁笑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金铃在她胸口蹭蹭,低声道:“我若知道了,自然会小心堤防……”
“那又有什么用?你对我好,是藏不住的,你走火入魔,又是藏不住的。”
“……那难道就没法子了吗?”
“金铃……”
金铃抬起头来望着她,银锁见状笑着吻她,复又道:“已经过去了,还想它做什么?我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
作者有话要说:反正就是甜,我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甜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已经是天下第一甜!(滚粗
(还在加班_(:3 」∠)_
我发现百度知道上有不少人求h章节的,发资源的同志可以不要发全本吗?
还有魔爪上暗戳戳跟着我同步更新的那位同志,不写两个长评是不是有点对不起我?
☆、第296章 万里归途二
“什么事?”
“我……”她羞涩地笑了一下;“我第一次想对你做点什么的时候。”
金铃经她提醒;蓦地大声道:“对啊;为何你忽然……”
银锁急忙掩住她的嘴巴,“想知道就小声点。”
金铃点点头。
银锁笑笑,道:“莲儿问我你的伤势如何,我心想你的伤口我也很久没见过了,忽然想脱你的衣服看个清楚。”
“看就看;你为何脸红……啊;是了,原来你从小就爱脸红;在上庸脸红,在建业也脸红;可我为何就没发现呢?”
“大师姐别问了,就算我后来告诉你了,你不是还连问了好几个‘真的吗’。我真开始脱了,就受不了啦……我差点就得手了呢!”
金铃伸手揪住她的鼻子,“还敢开心?你若是得手,我马上内力尽失,师父来了谁帮你挡他一拐杖?你哪里还有命在?”
“嗯,多谢大师姐救命之恩……你若冷了,就自己翻过来。”
金铃点点头,忽道:“我的锁链呢?你拿去玩了那么多天,还不还我?”
银锁举起手来,道:“一直都在手上缠着,你要还你便是,我还想抽空再用一次呢……”
她别有深意地拍在金铃臀上,金铃拍开她的手,只听她委屈道:“怎么,大师姐不喜欢吗?”
金铃叹了口气,道:“喜欢。”
“那我收着了?”
金铃又叹了口气,“本来也是给你做的,你当初没带走,我还很失落呢。现下物归原主,也算了却心愿。”
“啊,大师姐带在身上,睹物思人,难怪内伤好得慢。”
金铃也不反驳,低低道:“我那时心想龙若也有这样一个锁链,她人生死未卜,这一条我带在身上,哪天若是死了,就当是同生共死了……”
银锁指尖微微颤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吻着金铃的额头,低声斥道:“痴儿……你实是比谁都痴……”
金铃沉沦在银锁周身甜香之中,迷迷糊糊道:“痴有什么不好……”
“好,好极啦……”她在金铃背后堆满了衣服,生怕她冻着了,又紧紧抱住了她。
银锁惊醒之时,天已微微亮了,她略觉奇怪,因昨夜里并未有什么时间到了情…欲勃发的感觉,半夜并未醒来,而是睡到了天亮。
美人在怀,睡到自然醒,银锁顿觉心情大好,而金铃居然就保持着脸埋在她胸前的姿势睡得安详。银锁心中一动,微微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只轻轻一碰,就又抬起头来,深深吸了口气。
不是梦境,太好了。
金铃甫一睁眼,便道:“我等不及了……”
银锁吓了一跳,松开她,问道:“大师姐内急吗?快去。”
金铃轻笑一声,把她的手拽回自己腰间,摇头道:“等不及要和你去神仙谷。”
“这有何好等不及的?”
金铃答非所问:“觉得这一趟去神仙谷,定然要耽搁好久好久。”
银锁笑骂道:“你若是皇帝,定然是个昏君。”
金铃认真摇头,道:“非也,我会为了和皇后安稳一生做个好皇帝的。”
“大师姐,大师姐……”她埋在金铃颈窝之中笑得险些喘不过气,好半天才道,“你千万别去当国王皇帝什么的。”
金铃睁大了眼睛,问道:“为什么?”
银锁歪着头看着她,眼神分外温柔,“若是做了国王,你就是女王,得娶个男王后才行,就轮不到我了。”
“胡说,到时还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
“要是有人以死相谏呢?”
“我又不拦着,死了就没人说了。”
“这还不是昏君?不成,不能让你做国王……”
两人互相瞪着,谁也不让,忽然都醒悟过来何以要为了这等没有边际的事情斗嘴,一起笑了出来。
金铃又窝进银锁怀中,感叹道:“我的小胡儿长大啦……”
“大师姐总说这话,到底是为何?”
“从前只有我这样抱着你,何时轮到你来抱我了?”
“大师姐长得慢,怨不得别人。不起床吗?之前你总是醒了就跑,现在简直是懒骨头。”
金铃又搂紧了一些,嘴唇触到银锁的嘴唇,让这小胡儿立刻不敢出声了。
“就这样呆着,等到有人吹起床的号角可好……”
“……好。”
金铃十六岁的时候,觉得前途渺茫,与龙若的前途更加渺茫,纵使她已算是向碎玉口中小一辈里第一有能耐之人,却照样无法让她和龙若之事得一善了。
她一个人,始终是太弱小了,不但几乎保不住龙若的性命,还将她遗失在人海之中。
可龙若再回来的时候,已成了一个比自己还要有本事的人,虽然有点伤了她身为一家之主的自尊,可是等到她发现的时候,银锁却早已为她挡去大半风雪。本该是一个人孤独寂寞的奋斗,此时却忽然有人帮忙分担,足可令她感到欣慰。
并不是一个人……她闭着眼睛,拥着她的同伴,蓦地溢出一句:“银锁……我们……还是有可能让师父他们不再打了对不对?”
银锁笑了笑,微微点头,“嗯。有。他们若是不打了,你想如何?”
金铃笑着摇了摇头。
日头渐渐高了,光照透了羊皮帐篷,金铃怀抱小暖炉,浑身暖烘烘懒洋洋,一点也不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