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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万物都纳入心中倒影里,不论敌人出何种招式,皆倒映心中,仿佛有人在心中演武,一招一式,岂能料不到?
但那湖水之中只有一尺见方之地站立,平日湖水上涨,随时都有涟漪波浪,尺方之地长被湖水冲刷,唯有运功之时,能将那尺方之地水面逼退。而今这等湖水高涨,却被万年玄冰挡住的场景她却从未见过,玄冰之上时有裂隙,暗蓝色的湖水便顺着裂隙或渗出,或淌下,她脚下尺方之地也几乎要被淹没。
“银锁,别犹豫,听口诀。”
她忽然惊醒,眼前重又是一片黑暗,耳中声音渐渐实在,金铃慢慢念口诀的声音也倒是一直跟在耳边,时时扶她一把。
“坚持住,马上就一周天了。”
银锁点了一下头,慢慢将真气导回丹田之中。吐纳片刻,睁开眼睛,扭头愕然道:“大师姐,你脖子不疼吗?”
金铃扭了一下,道:“是有一点。你怎么样?”
银锁伸了个懒腰,道:“耳清目明,心如止水——”
“当真心如止水?”
银锁重重点头,反问道:“大师姐有何疑问?”
金铃叹道:“既然如此,就快些起来……”
“为什么——”银锁心情似是极好,向后一倒,倒进金铃怀中,挪了方寸,终于发现不对,没等她有所反应,便被金铃搂住。
只瞬间的停顿,就让金铃抢了先:“我擦手。”
银锁顿了一顿,久受压制的情绪陡然反噬,五感不敏,唯有股间一只手嵌在何处特别清晰。
金铃感觉到汩汩热液涌出,叹了口气,道:“别起来了,我来帮你。”
她将手抽了出来,手上*地微有凉意。银锁轻哼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她把手拿开。金铃见她这眼神,嗤笑一声,拨开她松散的领口,自那处蹿进去,哪儿也没碰,银锁却觉得她路过的地方,都像是滴下了火炭。
那只手蓦地覆在前胸上,突起的花苞落入贼人之手,还被贼人反反复复涂上水色,金铃恶质地凑上去嗅了嗅,颇认真地点头道:“同我想的一样……”
“大师姐——!”银锁仰面倒在她怀中间,无处可躲,左右扭动都咬不到她的皮肉,简直急怒攻心,金铃扣在她腰间的手却慢慢下滑,滑入泥泞的溪谷之中。
“嗯……心如止水便是这般……长了见识。”
“大师姐再说一句风凉话……啊……试试?”她咬着牙根细细抽气,抬头便拿金铃的脖子磨牙,只是没哪个小动物和她一样,边磨牙边呜呜咽咽,不知是在哭在笑。
“你如此这般……”金铃慢慢撩拨着渐渐硬挺的小石头,轻声问,“方才居然没走火入魔?跟我说说。”
有一双手在身上不轻不重地抚摸着,银锁其实很是受用的,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说话,只是声音腻在喉头,像是被什么又粘又甜的东西糊住了嗓子,“当然是听你的话,快速运气,你叫我冲,我便从火海之中冲过去了,自己半点没受损伤……倘若停下来,是挺凶险的,冲过去之后五感消失,只知自己在往前走。过了一会儿,你就说结束了。嗯……呜……干什么忽然……”
一吻落在颈中,金铃道:“问完了,给你个痛快。”
这等失控的时刻,银锁周身极是敏感。两人平常相互挑逗,这等强度只能算是个开头,却已让银锁到了将哭未哭的边缘。
她哭着控诉金铃:“不上不下,哪里痛快了?”
金铃听罢便伸了伸手,指尖重重刮过股间最低处那一条软嫩,潜入了地底,她慢慢进出,偏生力道极重,每一个碰撞,都像是责罚,“嗯……箜篌是不是这么弹的?”
她左手动了动,又拨弄起银锁前胸,银锁要往下滑,被她一只手顶起来,叹道:“骨头都没了,像个没脚的小虫。”
金铃已经许久没这么正经地捉弄过她了,银锁心中一团乱麻,却十分受用,刚学会的镇心理气一点也不想用,心底隐隐觉得给金铃捉弄一辈子也是好的。心中受用,嘴上却还是要抗议一下:“大师姐……大师姐油嘴滑舌,你的嘴很闲吗?”
金铃忍住笑,轻轻吻住她的嘴唇,含混道:“不闲,忙得很。”
比起这个温柔缱绻的吻,她手中的动作却要野得多。花尖在她手中沉没,又忍受着挤压从她指缝之间冒出来。尖端下缘处反复遭受攻击,撩到了心里。沁入心脾的幽香逼得她要张口喘息,嘴却被人咬住,脑中只有越发混乱。密径随着她的喘息张开又收紧,无声地挽留着金铃。
这场责罚延续了很久,和说好的半盏茶一点也不相符。金铃的指尖慢慢加速,每次却总在她渴望坠落的那一刻时缓了下来,如此反复几次,又将她卡在了半空中,不上不下得难受。她在金铃放开她的空当里悄悄擦掉眼角溢出的泪水,喘息着问道:“大师姐……拖这么久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ment=1
这是前两天所有问题的集中回答,问过问题想要答案的小伙伴可以寻找一下自己的问题有没有回答,有问题可以再问……
☆、第316章 世外桃源乡十七
金铃微微皱眉;“累了?”
银锁摇摇头。
“那是觉得不舒服吗?”
银锁又摇摇头,道:“只是奇怪……你平常总笑我……笑我半盏茶……”
水声阵阵;在黑暗的内室之中洄游,像是游鱼拨起的涟漪声;仔细听却能听出这涟漪声粘腻得很;随着搅动散发出催情的气息,就连金铃自己不运功也无法抗衡;半张着嘴喘息着。
金铃叹息着;“冰心凝神炼成之后,你再不会有如此失控的时候;说不定以后都不哭了;我舍不得就此结束。”
银锁皱眉道:“那以前大师姐又哭又扭的;难道是装出来骗我的?我宁愿不要……”
“当然不是……”
“那不就成了?”
金铃微微摇头;双手都收紧了些,“到底是不同的,我对你……起于温情,不会如此迅猛霸烈。”
银锁身体微微顶起,主动将金铃纳入谷底,柳腰轻摆,颤声道:“大师姐……给个痛快啊……”
金铃怀中搂着这滚烫的身躯,又受这声音魅惑,陡然加速冲刺,银锁咬着嘴唇,全身肌肉紧绷,闭着眼睛等待疾升猛降,垂死般的呜咽自她口中溢出,旋即被金铃紧紧搂住。
她睁开眼睛看着金铃,金铃伸出指尖勾掉她眼角的泪痕,微笑道:“恭喜神功小成,虽则我想挡着你突破最后一重心法,但赔给你一个新的,也算有借有还吧?”
银锁笑道:“什么有借有还?”
“一重冰心凝神,可否抵消一重焚心诀?”
银锁吃吃笑道:“这我可不知道,须得练练才知晓……可是既然练成,我们也没借口再留在这里浪费时间啦……”
金铃良久不应,最后低头道:“嗯。”
“这一路上颠沛流离……越往中原便越是遍布耳目……”
“嗯。”
银锁转头奇道:“大师姐嗯什么?”
金铃笑道:“只是笑你越来越会找借口了。”
银锁猛地翻身将她扑倒,道:“大师姐的脑瓜子终于不是木头的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此番终于理解了何以金铃总说“功夫练到一定境界,总有意想不到的好处”了,如今她只觉体内真气充盈,刚才折腾了那么久,也没感觉到有多疲惫。她伸手扯开金铃身上仅剩的衣服,皱眉评价道:“方才就是它们两个硌我,现下我要报仇,大师姐许还是不许?”
金铃摸着她的头浅笑道:“夜深了,明日该起不来了。倘若拖到太师叔来找我们起床,闻到这一屋子的味道,又该叫你节制……”
银锁早已认识到讲道理是讲不过金铃的,万幸她的身体比嘴巴诚实,是以她低头劳作,不再与她胡搅蛮缠,果真撩拨几下金铃就丢盔弃甲地投降,放弃了和她讲道理,转而与她痴缠起来。
两人折腾了近乎整夜,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任逍遥来敲门,得到银锁应允便推门进来,又叫满屋子雌兽的气息逼了出去,叹道:“你们两个真是……须知温柔乡乃是英雄塚,来日方长呢。”
银锁还迷迷糊糊地,金铃已盘腿坐起来穿上了衣服,笑道:“让太师叔见笑了……我们明日便要告辞了。”
任逍遥睁大了眼睛,“咦,这么早?你们的凝神静气练好了?”
金铃笑道:“已研究透彻,可以路上练。”
任逍遥略有些失望,道:“多留几日嘛。”
金铃歉然道:“乌山上还有杂事……太师叔大约听师父说过了。”
任逍遥略有不满,抱怨道:“这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事有什么好玩的?乱世之中寻个世外桃源方是正经事。”
金铃道:“世外桃源人人向往,但乌山若衰落,不知又有多少人流离失所,此事不能让师父一个人操心,我需得回去帮他。”
任逍遥也知向碎玉教出来的徒弟必定是这样的,不再多说,转头问银锁:“你呢,小徒孙?”
银锁环住金铃的腰身,从她身后探出半个头来,嘻嘻笑道:“自然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任逍遥无奈摇头,笑道:“你若有这等心,我还担心你们什么?你只管跟金铃回去乌山协助碎玉便是。去了个强敌,多了个女婿,纵然是女子又如何?就算碎玉不答应,太师叔们亲自出马,上乌山替你向碎玉游说一番,他也是不得不答应的。正好消弭一场祸事于无形,该当传为谷内美谈,破星师兄该高兴了。如何?”
银锁笑着摇头道:“若能这么简单就好了……我生是影月右使,死了也会追封护教法王,被万千教众从坟里拖出来继续为圣教鞠躬尽瘁。独自一人苟且偷安,却置万千信徒于不顾,这等事我做不出……大师姐,对不住啦……”
任逍遥伸出手指戳在她们俩的额头上,一边点一边数落:“唉——不论是亢龙还是碎玉,都是一般的死脑筋。我去做饭了,你们记得起床吃饭。”
她前脚踏出门口,金铃后脚就被人扯倒在床上,银锁小猫儿一般蜷缩在金铃身上,嬉皮笑脸地问道:“大师姐,再睡一会儿好不好?明天就要走了……”
“小馋猫不起来吃饭吗?回去可就没有太师叔这等手艺了。我一时半刻可回不了王府。”
银锁做了个鬼脸:“康旗主做饭也好吃,可惜不知乌山义阳是什么形势,若是还算缓和,你抽一天来吃东西好不好?”
金铃忙不迭点头,“当然好,只要你不把我乱刀砍死。”
银锁扑哧一笑,浅琉璃色的眸子亮亮,里面一个影子,就是金铃,“你只管放心地来。有我在,谁敢动你?”
“是是是,快起床洗漱,吃了饭去山边躺,也是一样的。”
两人磨磨蹭蹭地起了床,饭桌上任逍遥宣布了两人明天就要离开谷中的消息,大家竟然十分不舍,就连阿黄也暂时松开了啃得不亦乐乎的骨头,冲着她俩汪了一声。
其中最遗憾的还要数韵儿,这两个小娃走了,劈柴挑水的家务活又要落在她肩上了。三师兄也很惆怅,闷下两杯酒,喃喃道:“幸好画够了本……”
任逍遥亲自下厨做的饭,金铃食之甚合心意,盖因向碎玉所学菜色,大半承袭任逍遥,味道相差不多,但正是如此,她反而更加心忧向碎玉了。银锁见她低头不语,凑过来问道:“大师姐,你怎么了?”
金铃抬起头来,道:“我始终担心乌山有事,师父一个人,又不能打又不能杀,生活也颇多不便……又不像二师叔能呼风唤雨,凡事不必亲自动手。”
银锁轻声安慰道:“我们明日便要出发啦,骆驼脚程很快,骑到长安我们就换马。”
说到那两匹骆驼,任逍遥倒是凑了过来,道:“你们那两匹骆驼,成日混在羊群里骗草吃,小徒孙也不管管。”
银锁笑道:“明日便牵走啦!它们两个当真快要过成神仙了。”
话音未落,阿黄又警觉地抬起头来,听到她们要把骆驼也带走,竟露出颇为哀伤的表情。絮凝伸手去摸它的头,安抚道:“骆驼走了,玩韵儿也是一样的。”
微风从纵长的山谷之中流过,推开了门,银锁往屋外看去,山脚一直延伸到肉眼所不能及的远方,此地离长安尚有两千多里,路途遥远艰苦,就算插上翅膀,也还要飞个十多天。她亦是忧心陆亢龙和向碎玉离得过近,说不定一言不合便要打起来,若真是如此,她和金铃就不得不提前表态翻脸。
她本是塞外浪荡子,自小跟着陆亢龙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说到“思乡”二字时,更不知思哪处才好,只觉得天地之大,哪里都是我家,但这一路与金铃一道,每在一处盘桓,就觉得这一处才是天底下最好的地方,舍不得离开。光明顶只住了三日尚且如此,神仙谷中住了半个多月,更是让人无法离别。
银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