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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男我舅舅说看了我的文,没有代入感,我心说你一个笔笔直的一般向宅男跟我谈gl小说的代入感吗?我发现他的兴趣爱好是穿越金手指,他在起点肯定有个金牌vip账号√
谈及下一篇小说,我只好说我要写核废土/_
核废土我也做一下预告:某霸/权国家的一次国家核心人工智能mage故障引起了全球核大战,随之而来的核冬天让整个人类几乎灭绝,剩余的人类躲在铅质的地下掩体中苟延残喘,只有大脑还活着的人工智能之父誓要将世界灾难中心里因为核辐射而疯狂进化的mage摧毁。他的同伴把他的大脑放在了一个半生化机器人体内。活在“网络”中许多年的AI之父从mage的服务器里偷来了许多情报,他发现,对mage威胁指数最高的人,竟然不是他自己,而是一个保密权限比mage还要高的女人。敏锐的AI之父意识到这就是全世界的救世主,于是他和伙伴一起,踏上了寻找救世主的道路。
在AI之父“死亡”的这些年里,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人类再也不是世界的主宰,辐射、粉尘、变异的生物和到处都是毒性的世界几乎让人寸步难行,更重要的是,对mage言听计从的“近卫军”——一个狂热的信仰AI力量的组织,奉AI之命,正四处追捕他。
这是一个
根肖同人文(。
☆、第418章 是非黑白十三
当先死的两个人;尸体颓然落地。金铃拔出刀刃归入背后鞘中;跑到木栅附近,往外一指,十指交叉示意萧荀踩上来。
萧荀毫不犹豫踩着金铃的手和膝盖;只觉脚下忽地一轻,竟被人高高抛起来。他抓住那绳子往上一蹿,冒着越来越密集的箭矢回头伸手来拉李见,李见拉着他的手;掠过他身边就砸在了地上。萧荀正要拉金铃,忽然不知哪来的神射手,连射三箭直扑面门,他身在木栅顶端;想要站立都已不易,一时间动弹不得,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蓦地他腰间一紧,听见扑簌两声,然后被人带了下去。
金铃轻飘飘落地,背后的营地骚动起来,火光骤然膨胀,只听背后几许嗤嗤声,箭矢破空而来,都被她挥刀一一击落。
三人没命似地在黑夜之中奔跑,金铃人如鬼魅,不论跑在什么地方都似如履平地,还尚有余力给萧荀二人指点脚下地形。两个男人则要狼狈许多,从早上到现在,已许久没有进食,体力早已不支,全凭一口不服气吊着,跟着金铃跑到了此处。
后面似乎还有隐隐火光作亮,可能是有人循着他们跟了过来。
萧荀此时闻到了血腥味,皱眉问李见,“你受伤了?”
“没有啊?”
两人忽然齐齐回身看金铃,金铃道:“箭尾捏断了,有空再说。往南走,今晚逃不走,就很难说了……你们没吃的?”
两人齐声应否,金铃道:“歇会儿吧。倘使有马来追便好办。”
萧荀正要反驳更逃不掉了,忽然想起金铃一手出神入化的斩马技,乖乖地闭上嘴巴节约力气,金铃摸出两个胡饼分别递给二人,自己也吃了一个。
见她摸出一个颇有异域风情的水袋,萧荀忽道:“你的衣服是……小胡奴给你的,陈七寸质问你为何和那神秘人身形相似,服装也相似。来的是那小胡奴吗?真是你将她放走的?”
金铃暗暗一惊,面上却镇定一片,缓缓摇头:“我没有。”
心中补充道:乃是她自己有本事逃脱的,并非我有意放水。
“那莫非是没有她参与的行动?”
金铃道:“我并非明教弟子,他们到底参与没有,我无法得知。倒是义兄为何叫她小胡奴?你带回来的那胡奴,已叫她杀了。”
萧荀笑了一笑,道:“我还道当初你是觉得她二人相似才留下来的呢。”
李见听得跳脚:“小郡主少主公,还闲聊吗?我们不是赶路呢吗?”
仿佛是印证他说的话,夜空中响起了狼嚎,李见勃然色变,道:“坏了,遇上狼群怎么办?”
金铃沉声道:“不是狼,是狗。”
萧荀也变了颜色,道:“那怎么办?逃不掉了!”
金铃依旧镇定自若:“遇上了便杀,十多个也不成问题。”
萧荀忽地乐了,道:“那容易,速度一快,阵型就容易散,我们牵着他们走。”
他拍了拍手,扫掉手上的胡饼碎屑,道:“力气回来了!”
金铃略有不敢相信:“单只一个饼,真够义兄塞牙缝吗?”
萧荀哈哈一笑:“等安全了,为兄带你吃顿好的。”
金铃略略点头,指了一处地方道:“那边。”
萧荀反问:“你确定?今晚没有星星,你怎能确定?”
金铃道:“有火光的地方是大营,山在大营西边,直走就是南边。”
萧荀服气,三人再度上路,萧荀和李见憋着劲在跑,总算自觉此次没有拖金铃的后腿,可金铃气息绵长,两人都已喘得脸红脖子粗,气管除了出气进气之外再也没空闲做其他事的时候,她还一副闲庭信步的样子,甚至还有余力说话:“彭城这支驻军,难道跑得特别快?”
“为何……这么……”
金铃免他多费口舌,道:“我听到了,左右包抄来,势必要碰上,打吧。”
萧荀大大缓了口气,道:“先往左,莫要被两股人打。”
金铃微微点头,改变了方向,不一会人便看见了火光,金铃道:“我先杀几个,你们捡武器跟上,没事吧?”
萧荀忽然想起她左臂中箭,惊道:“你的箭伤?!”
金铃道:“衣服挡着,不碍事,自己掉出来了。”
寻常箭头有倒刺,上面还不怎么干净,因此弓箭伤口最容易引起的是脓疮,其次才是倒钩钩肉,脓疮扩大,是要弄死人的,周公瑾死于箭创发作,便是这种道理,后人多穿丝质,盖因丝绸紧密,箭矢不易透过,不至拔箭时二度创伤,又防止伤口被脏东西感染。
“当真?”
金铃解开袖口,撩起袖子,给萧荀看了一眼,只见那创口平整浅淡,稍稍放心。
金铃当先跳上树去,狗声悻悻,居然对金铃的入侵嗅而不见,倒冲着萧荀那边叫起来。金铃顿时明白,萧荀两人被抓进大营之后,身上细软都被搜走,只要找出来给狗闻一闻,就能找到他们,她自己反而如隐形人一样。借着气味的掩护,她陡然间降落在一个百夫长模样的人身后,刀锋淡如月光,轻轻掠过,刀锋切入头盔与盔甲之间的缝隙里面,不料这军官反应力颇为了得,向前猛蹿一步,拔刀扭头。
他却想不到金铃真如鬼影一样跟在他背后,刀锋虽然滑脱出来,不过另一把刀就在他转头欲呼时,毫不留情地截断了呼声。
她微微低头,喉中喷出的血雾飞沫被帽檐挡住,她回身连劈出数刀,将匆忙之中组合起来的散乱包围圈狠狠撕开一条血口,但很快地,这里空缺的两人就被另外的人补上了。
这些鲜卑兵居然强于破多兰手下的士兵,同样的场景里,她当机立断,将两套截然不同的功法催至极限,每一刀都带着浩荡的刀气将来人逼退。
可是着皮甲的士兵有甲护身,不若她需要回护要害,人数一多,她便无法保持一刀一个的速度,常常需要回刀保护自身。此消彼长之下,陷入了敌人的围攻之中。
她在义阳从明教分坛中脱困,尚有银锁和圣火令相助,在乌山于乱军之中刺杀破多兰,也有向碎玉从旁尽力回护。可现在,她孤立无援,唯一的盟友萧荀与李见加起来也没有向碎玉单手厉害,两人无法冲破重围到她旁边来,她却连一件像样的盔甲也没有,只在身上肩膀手肘等关键位置有几块皮甲保护,时间一长,身上就密集地出现了伤口。
这等行为看似鲁莽之至,好在金铃并没有真的鲁莽,还算保有几分理智,她当先便一举杀了指挥官,周围的士兵虽然各个都因为死了统领眼红着与她拼命,但就如她杀了破多兰一样,致使群龙无首,自己浑水摸鱼。她用尽全力朝着萧荀处突围,萧荀亦朝着她这边冲杀,两人合伙打开一条通路。
“杀不完?”
萧荀拉起她就从尚未合围完成的人群中跑出去,边跑边道:“那边的人跑得太快了,他们已经汇合了,我听见他们叫了人。我们得速战速决。”
“我杀了……二十个,还有多少?”
两侧净是森冷的刀锋,李见不知哪里弄了个“盾”,仔细看居然是别人的胸甲。他一手拿“盾”一手拿刀,身上穿的也是黑红色的魏甲,倒是标准的刀盾兵造型,他在一旁护着这两个人,心里暗暗叫苦:伺候一个少主公就很累了,现在又多一个,真是夭寿啊。
萧荀咬牙道:“不知道!五十个?你太莽撞了!说好了放风筝的!我拉住,你偷偷杀。”
他见金铃似是要出声反对,立刻打断她:“当初可是说好了你听指挥我才带你。”
金铃深深吸了口气,点点头。
萧荀和李见剥了鲜卑人的皮甲来穿,黑暗之中一时间还真的和人群混在了一起。周围影幢幢净是跃动的黑影,有人的,有树的。几个人发现他们看起来不对劲,但居然一时没敢上前,还是狗一马当先地冲过来,萧荀抬起手挡住狗牙,给冲得退了好几步,趁狗卡在手甲上的空当,一把按住狗脖子,用力一收,捏碎了颈椎。
李见见状立刻回头向后箭步突刺,后面跟着的两个魏兵猝不及防,被他偷袭得手,重伤了一个,另一个大声疾呼,抬手就砍,李见伸盾挡住,刀刃递出又被人格挡,萧荀见两人僵持的大好时机,一刀送到那人肋下送他去了西天,拉着李见朝人少的地方去,边跑边嘲讽:“龟孙子们找不到你爷爷,滚回家吃奶吧!”
金铃此时已躲上了树,微有诧异,不知他几句溜耍无比的鲜卑话是哪学来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冲着他的方向去了,看似松散的阵型立刻收拢,萧荀也瞬间就感觉到了压力。金铃悄无声息地到了人群边缘,落在地上,和影子混在一起,瞬间结果了三个人。
人群带着火把,呼喝声此起彼伏,她听了一会儿,判断出新的指挥已经出现了,立刻又回到树上观察。火光混着树影,在眼底留下一道道慌乱的亮斑,她四下张望,却无法捕捉到新的目标,只得趁这个空当,替萧荀二人解围。
萧荀边跑边骂,花样百出。金铃也没完全听明白他在说什么,只听到附近有人问“真的假的”,想来是已经信了。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
☆、第419章 是非黑白十四
士兵间的呼喝声也当真了得;金铃躲在树上,已能感受到士兵们稍稍有骚动;便被这一连串的呼喝镇压下来,渐渐地他终于注意到阵型里的规律,其中统帅穿着与旁人毫无二致;只是在他改变方位时,旁人会因为些微的延迟与他稍有不同步,金铃悄悄地跟上去,蓦地猛蹬树干;朝着那人激射出去。
那统帅自是毫无知觉;金铃盘算着得手之后是该杀一圈还是该继续躲在暗处浑水摸鱼,那统帅却忽然转身;五指箕张;竟然用手来抓她的刀。
金铃这一招已经用老,双手中的长刀被他抓住一把,另一把砍进皮甲之中,被粗厚的甲皮与碎裂的骨刺一同卡住。
她暗道糟糕,立刻松开刀柄,用肩头顶住那人腰腹猛地往前一冲,躲开后面横七竖八砍过来的刀。那统帅中了她一刀,竟然还有一口气在,她只觉得此人腰间肌肉动了一动,蓦地听见一声重击,打在皮甲上的武器为皮甲所阻碍,滑向了一边,切开了肋旁皮肉。利刃刺入血肉的声音直接顺着脊骨传到了耳朵里,血肉分离又相互摩擦的恶心感觉比痛感还要先一步出现,紧接着才是剧痛。
陷阱!
她手腕一翻,匕首拿在手上,奋力将那沉重的肉身推了一把,那人却没有翻倒,却大吼一声,将她拦腰倒着抱起来。
金铃成了一个竖着的靶子,方才一击落空的长刀,现在都往她身上招呼过来。她不信自己当真就会死在此处,如果是银锁,她又会如何?
她死死盯着那些晃动的刀尖,手中匕首当先割断背后那人的喉咙,这才一拧腰身,借着反冲之力将这巨大的身躯扭过一半。
刀刃入肉,声声闷响,有几把竟然穿透过来,刺在金铃身上,好在都并未伤到要害,只是方才奋力一扭,多半腰间伤口又被撕得更大了。她手上也未闲着,摸索着切开此人肘部的筋腱,脱离出来,趁着旁人的刀还卡在尸身之中时脱出桎梏,滚落在地。
两旁又有刀影,她险险格开旁边的大刀,以毫厘之差从两把刀中间穿过,蹬着树干上了树。
下面的士兵似乎早有准备,当下便有两个人如法炮制也登上头顶横过的枝干。鬼影刺客失去了双刀,手里只有一把匕首,等若是被人拔了獠牙的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