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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问,多半是阿七知道小龙王的下落。他与我独处多次,我竟然不识泰山,否则暗中问出来,暗中派人杀了这胡儿,除了金铃心中唯一的弱点,也好过被陆亢龙所乘……啊哟不好,不能让他捷足先登!
“陆亢龙!你莫要磨磨蹭蹭,叫师兄等你,成何体统?”
他出声打断两人的谈话,推着轮椅回去,道:“老滑头,你拉着这娃娃,是有什么诡计?”
陆亢龙打了个哈哈,道:“大师兄怎么能这么说,我就不能和黛子的徒弟亲近亲近吗?还是大师兄瞧我人缘这么好,心里妒忌了?”
“我妒忌你做什么?你拉着个年纪尚浅的后生,多半又要鼓动你那三寸不烂之舌行骗,我也是阿七的师伯,怎能见他受你蛊惑,走上邪路?”
陆亢龙颇优雅地单手触肩行礼,“大师兄多虑了,我不过是受故人遗嘱,打听打听他的遗孤身在何方。阿七,你识得吗?”
阿七心中却飞速地盘算着:二师伯说什么以太净风,多半是诓我的,他既然能查出来我同宇文认识,又从宇文口中问出了小龙王,我若是否认,多半之后不论说什么都要再受盘问,不若现在痛快说了,放松他的警惕。
他想通此节,当下便点头笑道:“小龙王,自然识得,她很有威名的,双拳打遍上庸,城中的小乞丐,没几个人是她的对手,就连大人也没几个敢和她单打独斗。”
作者有话要说:别人结婚吃饭去了。
存文够坚持到下个月。
然后就奔完结去了……估计写完之后一天一更或者两更一个月搞定
今天吃饭的时候听说我爷爷在看我的文(断刀)
投诉了字小的问题,说我有的词用的挺生僻,各位看过的同学有觉得见到生僻词吗?(除了昝字
☆、第441章 潜龙用五
陆亢龙和蔼地笑了笑;道:“哎呀;想不到小龙王一个女娃娃;竟然这么厉害,果然有乃父之风。”
向碎玉瞪了陆亢龙一眼,暗自啐道:乃父之风便是勾引人家徒弟么?这不会是你陆亢龙的私生女吧?
陆亢龙也不和他计较,从来都是笑眯眯地对他。
就在两人眼神互不相让,几乎要爆出火花之时,却听阿七说:“小龙王,是个男的呀?”
陆亢龙一怔:“什么?”
就连向碎玉也奇怪地抬起头,看着阿七。
阿七吞了口口水;道:“小龙王怎么会是女的?她长得是挺好看的;因此才最恨人说她像个小女娃,每遇此事,必然报以老拳。她喜欢打架,多半与此事有关。”
“此事当真?你没有记错?”
阿七笑道:“这怎么会记错?大家一起洗过澡,小龙王带把不带把,一看便知,怎么会错?”
“那他人在何处?”
向碎玉闭起嘴巴,盯着阿七,手却搭在了铁杖上,心道阿七一旦说出来,我就亲自去把这女娃儿了结了,免得再出差错……
阿七却摇头道:“我怎么知道?那个冬天,城中流民受到驱逐,我和大家走散了,后来就碰到了师父。”
陆亢龙陷入沉思,他从上庸城东捡回银锁之时,见她身上穿的衣服还挺名贵,并不是乞丐的装束,说不定当真是搞错了。世上孩童没有十万,也有一万,总有几个和银锁一般的小霸王。
向碎玉见他吃瘪心情大好,嘴角噙着一丝微笑,过了一会儿哂道:“二师弟,今日战是不战了?”
陆亢龙给他搅了思路,并不着恼,笑着过来推他的轮椅,道:“大师兄怎么还和小孩一样,不带你玩你就不高兴。我听说人年纪大了就和小孩差不多,得要人哄着才听话。我瞧你白头发也没有一根,怎么就先老了呢?”
向碎玉半闭着眼睛,虽然暂时搅乱了陆亢龙的诡计,但他却想不清楚为什么阿七要睁着眼睛说谎。
当日,寒儿莲儿暗报金铃收一胡儿为奴,名之龙若,期半年,两人日渐狎昵,多不忍视,恐此女乱少主清修,请行主亲自下山处置。
寒儿莲儿两人与这胡奴共同生活了这么久,日常多有得见,自知这胡奴是女子,若小龙王就是龙若,她当然是个小女娃,为何阿七要对陆亢龙说谎?
三人来到两人对弈的亭中,落子开杀,陆亢龙心不在焉,时不时地看阿七一眼,看得他心中发毛,头低得不敢抬起来,幸而喻黛子归来,借口指点武功,拉他去了别处,这才躲开陆亢龙的视线。
阿七暗自松了口气,心道:鲁老大啊鲁老大,不知你人在何处?我和宇文可是拼了老命护着小龙王,没有违背我等当初结拜时的誓言。
另一边,喻黛子跟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师侄到了云雾缭绕的九凝峰上,重申了一下规则,便摸着鼻子退了回来。
金铃的视线放肆地游走在银锁身上,使得她又有那种被毒蛇缠绕的又危险又刺激的感觉,她深恐自己动上一动,便惊走了她,是以半点不敢动弹,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
两人相顾无言良久,金铃终究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低声问道:“银锁……你的眼睛,怎么了?”
这柔和悦耳的声音轻轻撩骚着银锁的耳朵,仿佛在她心头狠狠地敲了一记,让她顿失辩才,像个刚学说话的幼童,结结巴巴地回道:“大、大师姐……”
金铃又往前走了一步,追问道:“怎么了?”
见银锁不答,她便直直走到银锁面前,伸手就要揭下她的面具,问道:“若没有事,你为何不肯看我一眼?”
面具下银锁的眼角绯红,一颗泪珠滚了下来,吓得金铃睁大了眼睛,抬起手接住了那颗水滴,轻声问道:“眼泪袋子,谁欺负你了?”
听她如此一问,银锁便知在金铃心中还有自己一席之地,眼角虽不断有热流涌出,却破涕为笑,答道:“没人欺负我,久未见大师姐,想得紧了。”
金铃手一抖,变出一张素白的手帕,替她拭去眼泪,道:“为何要带着面具上来?我叫你吓了一跳,还以为你不愿见我,又怕你是伤了眼睛……”
银锁定定地看进那双温柔而沉静地眸子里,怔怔道:“我只觉没脸见你……”
不料金铃却伸手掩住她的嘴,低声道:“不是说好了,你我见面,不提这些事吗?”
短暂的沉默之后,银锁长叹一声,投入金铃怀中,收紧了手臂。
她准备好了面对金铃的质问、责骂,甚或长剑,却从未想过金铃能准许她一笔勾销,难道她还不知道吗?
在这温柔的怀抱之中,她权衡再三,还是挣扎出来,垂着眼,道:“大师姐,可是我……”
金铃将她的头按回自己的颈窝之中,“你我一年未见,见了便要算账,可说得过去?”
她一路逃亡的时候都在后悔放走了银锁,真正见到了她,却都忘在了脑后。
做了错事却还能被原谅,银锁比捡了条命回来还开心,“说不过去,说不过去!大师姐……我可想你啦……”
“我晓得,我也想你,想你这馋嘴的小猫儿是不是有糖吃。”
“都不及你甜。”她凑近金铃的脸颊,悄悄碰了碰,贪婪地呼吸着久违的暖香。
两人的身躯颇为契合,隔了许久之后贴在一处也并未生出任何隔阂,银锁不知有多开心,将手收到金铃腰间,正要说话,却觉不大对,扣住她的领子,将她的衣服从背后扒了下来。
“你……”金铃难得地红了脸,低下头,轻声斥道:“一见面就脱人家衣服,成什么话……”
“手感十分不对,脱了检查检查……”银锁撅起嘴,戳着她的小腹,道:“大师姐这里从前可没这样分明的。定然是瘦得狠了,身上都没有肉了。”
她的指尖从两人之间挤进去,拂过金铃小腹上分明的块块腹肌,冲着那鼓胀的肌肉戳了两下。
金铃往后挣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显得十分不自在。
银锁多心,咬着下唇皱眉看着她,一双手却收到了身后,眼中满是不甘和委屈。
金铃叹着气拉起她的双手,道:“这里风太大,有些冷。”
银锁听后,慢慢又绽开了笑容,弯腰抄在金铃膝窝之下,双手使力便将她抬离地面,往八丈开外背风处走过去。
金铃心安理得地吊在她颈子上。
“小胡儿……”
“大师姐做什么?我待会儿要打你屁股,你现在就是想求情也晚了。”
金铃陡然一僵,问道:“做什么要打我?”
“抓紧,”银锁一只手松开,解下背后的斗篷大氅铺在地上,接着把金铃放上去,伸手拉松她腰间束带,“金铃郡主的这些事迹,我在北边都听说了。你还记得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吗?”
金铃偏开视线,任由银锁居高临下地解开她的衣衫,没敢还嘴。
银锁恨恨地捏住她的臀肉,道:“你当初是怎么答应我的?你将乌山抢回来之后,明明答应我要好好惜命,将来……将来同我一道去还没来得及去的地方玩,可你又这般拼命,可你又这般拼命……我从不问在你心中我和乌山孰轻孰重,可你当真还记得同我的约定吗?”
她的阴影淡淡地笼罩下来,挡住了金铃面前大部分的光。
金铃颤声道:“我们……我们不是说好了,见面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吗?”
银锁听罢一愣,浑身气势散了,像个泄了气的皮囊,落在金铃身边,缩成一团挨着她窝着。
金铃望着天空,摸着银锁毛茸茸的头,轻声道:“……我每次受伤,义兄就来挤兑我,总是说‘今次可没有那小胡奴来救你’。”
银锁探出个脑袋来,忍不住好奇道:“那你说什么?”
金铃微微一笑,道:“我说,‘她不是胡奴’。”
“那金大帅没问我到底是什么吗?”
金铃浅笑着摇头,道:“他先开始说‘没甚差别’,后来说‘不是旁人的胡奴,是你的胡奴’……”
“这个金大帅,倒是很上道。”
金铃点头道:“嗯……可你是影月右使,比我可厉害多啦,我怎好叫你做胡奴?”
银锁摇头:“才不是呢……我能将兵,少主能将将,我就算是俱足丈夫、持戒医王,也心甘情愿给你做胡奴……”
“说什么傻话……”
“想想还不成吗!”银锁重新低下头,在她腰间拱了拱,娇声道:“少主,叫我瞧瞧你身上的伤。”
金铃的耳朵给这一声“少主”震得酥麻无比,腰一软便应了一声。银锁这回没来扒她的衣服,只是开出一条缝,露出腰间一点细白的皮肤来。
在那里横亘着一条细长的伤疤,中间的白色瘢痕比旁边处都要薄一些,显得十分脆弱,像是随时要裂开一样,旁边还有一些纵横交错的伤疤,但都没有这一条来得怵目惊心。
她微微眯起眼睛,凑到那条伤疤旁边,吻了上去。
金铃的手指□□她的头发里,轻声叹息。
“听闻我刚走,你便将自己弄成了这个样子?”
“……嗯,我总还觉得你偷偷跟在我身后,见我有危险,就会来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很忙,快要没有存文了orz
可能一天就写个一两千字吧下个月专心工作了
…我写的基本是个架空,年代具体到月上基本是对不上的(主要是不太会数数),大略尊重史实。
…接下来要写一阵子日常,可能会有定时更新,原定十二月一号恢复更新。
…不要下载盗文
…明信片还有得卖!?
…下个月我会陆陆续续把之前挖的坑都填上。
实在是太特么忙了我今晚要通宵了挥/)
☆、第442章 潜龙用六
银锁爬上来;盯着她笑问道:“大师姐当真这么觉得?”
金铃笑着摇头;“我自知你有要事;是以只是心中想想。可没有你真不习惯……算来你我三天两头相见的日子只有两年,可我却像是觉得过了半辈子……”
银锁抿嘴笑道:“大师姐算错啦……我十五岁上下和你在上庸相见,那时便相处了大半年了。十八岁时又见了你,过不多时便到你的地盘上去捣乱,和你在建业厮混,十九岁与你远走西域,二十岁时藏在建业荒城……远远不止两年呢。”
金铃曲起一条腿,手指绕起一缕褐色的头发在手中把玩。
银锁却又潜下去;这回扯开了她的外衣;露出肩颈处大片的皮肤来。
在琵琶骨下方,有一处明显的剑痕,银锁的唇印了上去,轻声问道:“这个又是什么时候的?”
金铃轻哼出声,道:“在、在鄂州……往回逃的时候,闪避不及,被箭射中。”
“我听说是为取箭头,被大师伯割了一刀,对吗?”
金铃点点头。
银锁哼道:“幸而乌山连年征战,大师伯治刀伤的手艺不赖……”
金铃笑道:“你知道吗,之前那个伤药,不但收口去疤,还能生肌美白……”
“啊?那岂非要弄一些给你娘?大师姐会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