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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失望,数到10的时候,吴依就接了电话,声音有些抖,“喂?”
陈燕看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奇怪。陈燕清了清嗓子,问道,“依依姐,是我,我和甜甜看你不回来有点担心你,想问你今天不回来了嘛?”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有些悉悉索索的声响,像是衣料摩擦的声音,吴依喘了口气,声音有点急促,道,“我今天不回去了,你们不用等我,早点睡吧”。从那头传来一声轻细的戏谑声,是一个男人。
“好”陈燕听到了那声调侃,皱了皱眉,挂掉了电话。
我拉了拉她的衣角,问“说什么了”
“让我们不用等,睡吧”
“噢”我点了点头,又有些不确定,“是本人吗”
陈燕无语,“应该不是假人”
“我这和你说正经的呢!”我有些生气,又问道“不是事先录音?”
“。。。我觉得不是”
“他们在干嘛?”我有些好奇。
“。。。少儿不宜”
“。。。”
我红了红脸,有些尴尬,又觉得松了口气,问道“所以可以去睡觉了?”
陈燕点头示意,“去吧”
可能是太累了,一晚上都睡得很踏实,直到正午才醒过来,而吴依也回来了,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正巧看到吴依再脱鞋子,而龚雨怡像追击明星的狗仔一样缠着她,上下打量,把吴依看的浑身不自在,红着脸躲避她的视线,有些心虚,“我可不是‘初濑卡莉拉”,别这样看我”
龚雨怡一愣,继而眼睛一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诡笑,打趣道,“依依姐,我这二次元女神你可是头一次正儿八经的连串念出来,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要不然这么紧张做什么”
吴依脸上的红晕蔓延扩散,懦懦道,“小朋友,你想多了”
“哟,这耀眼的大戒指,姐夫和你求婚了”龚雨怡看到了那枚戒指,一脸新奇的凑上前,就差没把脸贴上去。
吴依捋了捋头发,支支吾吾道,“嗯,嗯哪”
我仿佛看到了龚雨怡头上伸出一根八卦的天线,那表情恨不得将昨天的发生的事全都点点滴滴吸进脑子里回看。
吴依被硬拉着坐了下来,表情又是甜蜜又是尴尬又是不知所措,“就是昨天,在陆家嘴的时候,他和我求婚了”
龚雨怡有些不满足,砸吧砸吧嘴,“想听具体的”
我倚着墙,在一旁看着,现场我见过了,倒是不好奇,我想了想还是放弃把手机照片拿给龚雨怡看的冲动。吴依见我也在一旁看着她,更加不好意思,“就是跪下来,然后拿出戒指,电视上都有,这求婚你自己去看呗”
龚雨怡坏笑起来,眼睛眯了眯,“依依姐,怎么听你口气有点像是再埋怨姐夫老土呢”
吴依一听这话,结巴起来,马上急了“我可没有,别瞎说,别被你姐夫听见”她琢磨了一下,怎么想怎么怪,好像真的在嫌弃李向军的求婚方式一样。
“行行行,话藏心里,谁都不说”龚雨怡笑着回房继续补觉。等终于把龚雨怡这个小八卦摆脱以后,吴依松了口气,缩进沙发了里,眼圈有些泛青,看样子没睡好。
我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电视剧调低音量,有些担心,“依依姐你昨天没睡好吗”
吴依咬着嘴唇,闭上眼睛,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听上去绵软极了。
“要不回去睡,这里睡着不舒服”我边说边转头看她,她竟然已经靠着沙发睡着了。我安静的看了一会儿电视又索然无味的关上,压低脚步声,轻悄悄的走到厨房去找东西吃,其实我是被饿醒的啊,昨天晚饭还没吃,肚子开始不争气,叽里咕噜抗议罢工。吴依一夜没归,家里又没人做饭,冰箱里连剩饭剩菜都没有。我饿着肚子,扒开一盒又一盒酸奶,咕咚咚灌下去。
陈燕满头大汗从外面回来,收好伞,提着熟食往桌上一放,看到桌上一盒盒开了的酸奶傻了眼,连忙从我手里救下最后一盒,戳着我的脑门“你这么喝容易拉肚子”
我摸着胀鼓鼓的肚子,看着她把买的菜摊开在桌子上,炸鸡的香气往鼻子里钻,一时间觉得感动,陈燕就是我亲妈!眼泪哗哗的。像馋着好久的小狗一样就差没趴在桌子上,悄悄用手抓了一块鸡肉往嘴里塞,忘了预计鸡肉出锅的时间以及没有计算到现在的闷热气温,刚碰到舌头,瞬间烫的我舌头发麻,眼眶一酸,逼出几滴眼泪花,喊道“救命!”
“你是饿死鬼投胎吗?”陈燕从冰箱里拿出两罐汽水,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那眼神让我觉得就像是看一口吞仙桃的猪八戒。我咳了几声,装作什么事也没发生,端端正正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夹了口刀豆送进嘴巴里,姿势无比优雅,细嚼慢咽,冲着在一旁一头黑线的陈燕挑了下眉,笑道“是不是觉得很优雅,很美丽?”
“噗”
晶莹的水滴往我脸上袭来,我擦着脸,猛然间想起了一句话,“机会像雨点般向我打来,而我都一一闪过”
沙发那边,吴依一个翻身,把脸转向一边,看样子是被我们的动静惊醒了,皱着眉,睡的好像不是很安稳。
把视线收回来,白了一眼陈燕,小声道,“嘘,轻点!看你,动静那么大,都吵到依依姐了”
陈燕拿筷子敲了我一下,拧着脸,“你以为是谁害的”
吴依“哼唧”了一声,好像在应和陈燕的话。
肃静!
☆、缓冲章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和室友去外滩了,所以没时间,为了保证日更的目标,我几乎是半闭着眼睛,只能写这么点,很抱歉,真的很抱歉。本来想传递点图,结果我不会。
周一,每个上班族的噩梦,他们不仅面临繁琐且日复一日的工作,还要穿插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迎着人潮追赶地铁公交,然后到晚上,又是新一轮的高峰,周而复始,嗟叹,这就是命啊!而有的人悠哉悠哉啃着馒头喝着豆浆穿梭在人群里,不急不缓的刷着微博,再附上一抹恬淡的微笑,优雅的让人恨的牙痒痒。
前者是吴依的生活写照,后者则属于我。不过今天有一点不同,吴依的专职司机兼未婚夫准点到位,笑意盈盈的接吴依上班去了,诺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我。
吴依经过车站的时候,看到一群穿着时髦的男人女人,为了挤进那密不透风的公交车,互相推搡,拥挤,平日里风度和端庄早就为了车上那一点空隙抛的一干二净了,而她之前也是茫茫人海里的其中一个,渺小,不起眼。她的生活在一点点改变,而改变她的是身边这个男人。
李向军透过后车镜看到了吴依表情的变化,眉宇舒展,勾了抹诡笑,瞳孔中间的黑影变成了妖艳的红,印堂之间凝聚了一团黑气盘旋在上方,又转眼消失不见,快的让人以为是一时的错觉。
而吴依对一切还浑然不觉。她的眼神与向军的侧脸粘在一起,难舍难离,只见到李向军上下两瓣嘴唇一开一合,等她痴痴的李向军身上收回目光时,已经到了公司。她从车上下来,皮肤一接触到闷热的空气,立马起了物理反应,背上的汗浸透了格子衫。
“晚上我来接你?”李向军把车门敞开,将头压低,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李向军整张脸,一丝一毫都很完美,即使是在炎炎夏日,别人都狼狈的擦抹脸上的汗,在脸上留下一道道黑色的手指印,滑稽却又习以为常,而李向军则从容的握着吴依的手穿过大街小巷,品着西餐和各色佳肴,享着高雅情调,那双宽大而又干燥的手被另一双手的温度浸湿,有了温度。
“好”吴依依依不舍的与他道别,走进公司还一步三回头,就差放一首一首张学友的吻别让两人有足够的借口能又粘到一起,两人的目光又交缠在一起,多缠绵。
“那是你男朋友?”声音柔的像水,骨头都叫人酥了,吴依却吓了一跳,看见来人,心里抖了一抖,表示自己无福消受,挺着背,视死如归,像永不屈服的战士。来人的表情显得好奇,吴依诚惶诚恐的回答,“是的,经理”
吴依瞥到美貌经理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向军远去的车影,心里不禁一阵不舒服
我换好干净衣服从家里出来,招了辆出租车直奔万豪。怎么着也是主角出场,开篇一定要大气。
潜意识里觉得只要不靠近那家酒店就没事了,适当的时候可以松懈,但是现在我不能让自己这么想。那天出现在电脑中的诡异事件没有再发生,一切都是那么有条不紊的进行,风平浪静。
却像是被埋了颗巨大地雷,只需等某一个契机,就会引爆导火线,这颗地雷就会爆炸,炸的人血肉模糊粉身碎骨。越是平静才越是让人心绪不宁。
站在酒店面前,抬头看,楼层高耸入云,直视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晕眩,落地窗后面掩着一团团看不清的黑影,陈燕的嘱咐在脑海里浮现了一瞬,又被我压到了不知哪个角落里。
当时答应一起过来,只不过是一个缓兵之计,又听到陈燕的威胁,心里的想法摇摆不定,虽然后面有些犹豫,但当我站在这里时,更加坚定了不能将陈燕扯进来的想法,我就算真的来了只要不说,又能保证自己安然无恙,谁会知道我曾来过这儿,样子是可以装出来的。
不知道陈燕听到我这样说会不会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紧追不舍的干尸1
从一个颇具风情的女人到一具满目疮痍的干尸,也许只是一瞬间的事。
提示灯一节一节往上窜,齿轮滚动摩擦,“咯吱咯吱”,像一个步履蹒跚的老人沉重的喘息,粗重的绳索拖拉着电梯往上攀,像极了恐怖片里的氛围。
嵌在电梯上的镜子,方方正正,覆盖电梯左右两面,一张熟悉的脸,抿唇嘴角深陷的酒窝,细长的眉毛,白白嫩嫩的皮肤,额头上因为闷热的气温,硬生生逼出一颗粉色的痘。乍一看就是自己的脸,没有违和感,只是盯着多看几秒,却恍然觉得陌生。
现在是上午十点。
地点18层。
电梯门在我发愣的情况下毫无预兆的打开了,第一眼依旧是笼罩着整个空间的阴暗,身后的灯光在黑暗中发出微弱的讯号,但那仅仅是微不足道的存在,酒店外头刺眼的光线大概是被百叶窗隔绝,投不进一丝光线,空气很闷,而且很热,又有点潮湿,仅仅过了大概一分钟,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打湿了贴在身上,牛仔短裤紧贴着大腿,粘粘的,闷的人心里发怵。
脚下踩着柔软的地毯,往前一迈,变成了大理石瓷砖覆盖的地面,走在上面有了缓慢又清脆的脚步声,在幽静的气氛下听的格外清晰,心跳陡然间因为这份诡异而加快,周围静的只能听到我的呼吸声,快而深。
后面的电梯门缓缓的关上,阻绝了最后一丝光线,金属门一点一点合上,电梯没做停留,往下落,无情的像是大千世界里匆匆的过客。我见到的场景大抵和之前一样,却又不一样。上次是两个人,而这次只有我,而且这里更加黑更加阴森。
手机攥在手心,握的很紧,手心出了很多汗,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帮了大忙,照亮了我前面的路,往前走了十几步,周围依旧是盖着一块块白布,堆着这些杂物的应该是一个大厅,经过这个大厅往里,就是一间间房间。
经过前一排桌子,盘着的蜘蛛丝粘到了脸上,细看,黑色的虫子爬步在我眼前的白布上,太可怕了!要知道我平生最害怕的就是蜘蛛,看到蜘蛛极快爬行的样子就是一阵鸡皮疙瘩。
我跳到了一边,在脸上无意识的胡扒拉几下,一手的汗,也不知道有没有把蜘蛛丝弄下来,浑身不舒服。觉得头发上,身上,还有后颈没有衣服遮掩的脖子上都可能爬了只硕大的蜘蛛,八只足,整齐的步伐,开开心心的爬过我的皮肤,痒痒的,麻麻的,光是那样想,我整个人都不好了,越想越真。
深吸了一口气,后背发毛。
空气中弥漫一股浓臭的木质家具的气味,酸腐的味道紧随在鼻端,熏得人头皮发麻,这里萧条的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事实也确实如此。
往前走了几步,还是那副样子。呼吸间,那股臭味更加浓重,就像是从我身上弥漫的,甩也甩不掉。我把手机往上抬,照到了更远的距离,尽头的墙面上欢迎光临四个大字依稀可以辨认,墙上,地板,凡事光线能及的地方,映出了几道道影子,摇摇晃晃,被灯光拉长,突兀的像一团擦不掉的黑色燃料,往四周延伸。
幽暗的长廊被手机灯光打亮,尽头就在最前方,黑暗中看到了大概。
我正观察着门牌上的数字,突然听到身后有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与什么东西摩擦的声音,不比风吹树叶的声音轻多少,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我不敢确认是不是真的听到了,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异样的响动都会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