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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学才终于忍不住了,态度强硬了起来:“庄先生,你到底为了什么事这样折磨陆先生,如果他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跑了这么多圈,也可以赎罪了吧?”
徐子泰先是怔了一下,随即哭笑不得:“你觉得是我在折磨他?”
“难道不是吗?”
“我可没有逼他,是他自己要跑的。”徐子泰摊手,“不信我帮你问他。”
说着,他拱起双手,大声问道:“陆昭明,你是不是想放弃了?”
“不想!”陆昭明吼了一声,又撒开两腿开始奔跑。
“……”李学才无语地望着他的背影,心想明天是不是该去请一位心理医生来给自家主人看看脑瓜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幕后花絮】
徐子泰:继续跑。
陆昭明:吭哧吭哧……
徐子泰:继续跑。
陆昭明:吭哧吭哧……
徐子泰:继续跑。
陆昭明:……尼玛有完没完,拍个戏而已,有必要让我真跑这么多圈吗?!
徐子泰:怪导演咯。╮(╯▽╰)╭
☆、第41章
第41章:你难道是咖啡敏感体质?
之后;陆昭明又断断续续地跑了两个大圈;然后往地上一躺,连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此时天上开始落下雨水,刚开始还是淅淅沥沥地下;不一会儿;雨势便越来越大;“哗哗”声不绝于耳。
“开始人工降雨了!”李学才赶紧跑回房间里拿了一把雨伞,便要冲出去给陆昭明送伞。
徐子泰一把拽住了他:“让他淋。”
“你有病吧!”李学才终于发火了;“非要等他生病了你才高兴是吗?”
徐子泰叹了口气,心想如果他再隐瞒下去,就这李学才忠心护主咄咄逼人的架势;只怕要坏事。
“你听我说。”他凑到李学才耳边;如此这般解释了一番。
李学才听完怔怔看着他:“还……还有这种事?我怎么没听陆先生说起过?”
“这不是不方便说么。”徐子泰摊了摊手。
李学才还是有些不太相信:“所以你的意思是,跑步跑到全身虚脱,然后淋一场雨,发发热,这毒就排掉了?”
“唔……差不多吧,”徐子泰出于某种隐秘的自尊,没有把最重要的那一环透露给李学才,只是高深莫测地道,“发烧之后,你们就别管了,让我来照顾他就行了。”
“这怎么好意思辛苦庄先生呢,”李学才忙道,“照顾病人,这是佣人的本分。”
“不,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徐子泰摆了摆手,“我那位医生朋友,私下传授了我一些秘方,这秘方不能在别人面前使用,所以……还得麻烦你们回避一下。”
“呃……”李学才有些犹豫了,让他完全不管自家主人,丢给庄宁这个大少爷照顾,他实在放心不下。
徐子泰知道他心里在顾虑什么,于是道:“当然,你先去把陆昭明的私人医生请来,给他安排一个房间先住着,万一陆昭明烧严重了体温降不下来,可以马上请医生来救治,这样比较保险。”
李学才一听,觉得这个双保险的方法还是比较靠谱的,于是赶紧打电话联系去了。
陆昭明在雨天里躺了半个小时,当被人半扶半抬地挪进卧室的时候,他已经晕乎乎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徐子泰用干毛巾帮他擦了擦脸,然后摸了摸额头,果然,热度渐渐上来了。
他让佣人给徐子泰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让他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然后便将一干人都请出了卧室。
陆昭明听见关门的声音,迷迷糊糊地问:“烧……烧起来了吗?”
“先别说话。”徐子泰低声嘱咐了一句,然后拿出体温感应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数字一下子窜到了40。8度。
徐子泰思忖着,按照以前紫雁告诉他的原理,当人体达到40度的时候,体内的监听器就会被迫暂停工作,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不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杨见江都无法监听得到了。
他轻轻拍了拍陆昭明的脸颊,说:“好了,现在你可以随意说话了。”
陆昭明如释重负,长长地吐出一口热气:“妈的,憋死我了。”
徐子泰无语,这家伙一开口就骂娘,可见他这段时间实在是憋屈得狠了。
只听陆昭明又说:“小宁,接下来要怎么做?”
“嗯,现在不能给你吃药,否则你的体温很有可能会降下去。”徐子泰话说一半,又犹豫了,看陆昭明这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的废柴样,要他现在就跟自己OOXX,似乎也不太现实。
但事情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杨见江那边发现监听器出现故障,势必会猜到他们已经有所动作,所以他们只有一次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想到此,他俯下身,在陆昭明耳边问道:“喂,你现在还行不行?”
“行!”陆昭明答得斩钉截铁,然而他刚撑起上本身,便感觉一阵头重脚轻,等他回过神来时,自己又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仿佛全身所有力气都被抽尽,连抬抬眼皮都很困难。
陆昭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烧到这种程度过,这样的体验让他感觉既新奇又恐惧。他含含糊糊地问:“小宁,我是不是……快不行了啊?”
“别说丧气话,我想想办法。”徐子泰站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目光落在壁橱上搁着的咖啡壶上。
陆昭明经常有晚上熬夜工作的习惯,所以李学才每天傍晚都会帮他煮一壶咖啡备着,他盯着那壶咖啡看了片刻,然后取出一个大杯子,倒了满满一杯,走到床前递给陆昭明:“来,一口气灌下去。”
陆昭明吃力地睁开眼:“你给我吃药?”
“不是药,是咖啡。”
“……哦。”
此时的陆昭明显然是烧糊涂了,在徐子泰面前毫无防备之心,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徐子泰给他喂咖啡,他也就毫不犹豫地全部喝了下去,喝完还呷了呷嘴,一脸的意犹未尽。
这模样看在徐子泰眼里,突然有种自己在养儿子的错觉。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儿子块头实在太大了,而且长得一点也不可爱,如果体积能缩小三分之一,模样再柔嫩一点,或许他就真拿来当儿子养了。
随即,他又想到了自己肩负的“使命”。一想到自己马上要为这家伙献出自己的菊花了,他就一阵蛋疼。
但事到如今,他只能一个劲地安慰自己,这不是自己的菊花,这是庄宁的菊花。庄宁你看在我帮你报了家仇的份上,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回头我多给你烧几柱香……
陆昭明喝完咖啡之后没多久,整个人便感觉突然清明了不少,大脑也不像之前那么昏沉沉的了。他尝试着坐起身,居然也不会再晕趴下去了。
徐子泰见他突然变这么精神,生怕他体质太好,温度自然退了,忙又用体温感应器在他额头上测了一下,这一测把他给吓着了——41度,不降反升了,陆昭明这是要开挂?
陆昭明想看看体温计的数值,但徐子泰一晃手,没让他看,只是问他:“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挺……舒服的。”陆昭明活动了一下手脚,感觉比之前要灵敏了许多。
徐子泰抽了抽嘴角,一杯咖啡在陆昭明身上产生的效果也太逆天了,这不科学啊!
他想了想,凑近陆昭明问道:“你难道是咖啡敏感体质?”
陆昭明回忆了一下,说:“应该是吧,平常我不需要喝太多,两三口下去,就能精神大半个晚上。”
徐子泰默默开始流汗,他刚才给陆昭明灌了一大杯,于是这是要精神到明天上午的节奏?
他还在默默反省自己的不谨慎,忽然手腕被用力拽了一下,一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发现自己已经被陆昭明压在了shen xia。
“你做什么?”徐子泰下意识就去推他。
“做ai啊。”陆昭明虽然还烧得很厉害,但是神智清明了,力气也回来了,凭借着自己身高与力量上的优势,他将徐子泰的小身板压制得死死的,“趁我现在还能动,赶紧做了吧,否则等我烧退了,又得前功尽弃。”
徐子泰知道陆昭明说得在理,他原本也是这般计划的,但是事到临头,他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眼见陆昭明低头亲了下来,徐子泰忙叫道:“停!停!”
“怎么了?”陆昭明狐疑地看着他。
“内什么,”徐子泰喘了口气,说,“前戏什么的就免了吧,把bi yun套拿过来,直接进去得了。”他现在只希望能速战速决,早完事早脱身。
陆昭明不明白他心中所想,态度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脸颊:“不做前戏,你会痛的。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然后不再理会徐子泰的挣扎,一把撕开他的衣衫,吻势汹涌而下。
这一个晚上,陆昭明就像个超级赛亚人,将徐子泰从里到外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遍。
这也是徐子泰第一次被人从后面进入,那种感觉,初时让他痛得生不如死,但是当疼痛的感觉逐渐麻木之后,他发现自己居然次次被戳中G点,跟着陆昭明的节奏,一波接着一波被推上了gao chao……
天色将明的时候,陆昭明终于精疲力尽,大汗淋漓地睡了过去,而徐子泰也早已被折腾得只剩下一口气了。
他全身酸软地趴在床上,动弹不得,脑子里还在琢磨那个让他抓狂的问题——对咖啡敏感体质的人来说,那已经不能算是普通的咖啡了,而是加了料的咖啡!陆昭明都烧成那样了还能精神抖擞力大如牛,这简直不科学!
第二天中午,陆昭明还在昏睡,徐子泰却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他强忍着全身的酸痛,披上睡袍下床去开了门,便见李学才一脸担忧地站在门外,问道:“庄先生,陆先生他怎么样了?”
“你等一下。”徐子泰说完,走回到床边,拿出体温感应器在陆昭明额头上测了一下,数值显示为37。8度。
他微微松了一口气,对李学才说:“已经差不多退下去了,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如果你不放心,可以等他睡醒之后,再让他的私人医生帮他看一看。”
李学才一边听他说话,一边分心留意到房间内的不同寻常。他的目光在各个昏暗的角落里逡巡了一番,然后又在徐子泰身上停留了片刻,脸上的表情有些怪异。
徐子泰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看,才发现卧室里衣服、套子散得到处都是,简直就像是大战三百回之后硝烟弥漫的战场,还有他裸露在外的脖颈和锁骨,吻痕到处都是,简直遮都遮不住,这已经赤果果地昭示着事情的真相了。
“那个……”
徐子泰正打算解释什么,李学才已经迅速退了出去:“不好意思,庄先生,我不该贸然闯入的,你请继续休息吧……不,你和陆先生请继续……”
然后,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整个房间瞬间又昏暗寂静了下来。
“……”徐子泰一只手还悬停在半空中,望着房门,无言以对。
☆、第42章
第42章:一剂名为“庄宁”的毒药。
陆昭明一直睡到这天下午才醒;而且是被一通电话吵醒的。
打电话来的是杨见江;遮遮掩掩地问:“陆总,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好呢?”
陆昭明知道一定是监听器停止工作,让杨见江感到不安了;于是故作吃惊地说:“我昨晚淋了雨,就生病了。杨老板是怎么知道的?”
杨见江没有回答,又问:“听你声音有些沙哑,是不是发烧了?”
“是啊,烧到四十多度呢;杨老板你真是神算啊。”
杨见江尴尬地笑了笑,说:“烧得这么厉害;看来陆总这一次病得不轻啊;赶紧去医院看看吧;再这么烧下去,对身体可没好处。”
陆昭明心念一动,他原本说的意思是曾经烧到四十多度,而杨见江却理解成了现在还烧着……如此说来,杨见江还被蒙在鼓里,以为设备还维持在暂停工作的状态,却不知道其实“病毒”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排掉了。
他自然不会主动跟杨见江说实话,只是不咸不淡地跟杨见江寒暄了一下,感谢他的“关心”之意。
挂了电话之后,他脸上才流露出非常暗爽的表情,就像是一个被软禁了很久的人,好不容易得以重见天日。
他转过身,想要把这个喜讯告诉徐子泰,却发现卧室里根本不见徐子泰的人影。
于是他下了床,披了件睡袍便往门外走,迎面遇上了李学才,问道:“小宁呢?”
李学才几乎是同时开口:“陆先生,你醒了?”
陆昭明又问了一遍:“小宁去哪儿了?”
李学才说:“庄先生中午吃过饭之后,就去公司上班了。”
陆昭明怔了一下,脱口道:“他那身体……吃得消吗?”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住了口。
但是李学才何尝不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