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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gl)-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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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妃寡人不是这个意思……”许昭平转身回到梁琼诗的身侧,郑重其事道,“昭靖他是男子……”
    “那……圣上的意思是圣上本该是个女子?”梁琼诗的脸色突然白了。
    许昭平见梁琼诗的脸色白了,不由得心疼,可她是个女子是事实,是琼诗迟早得面对的事实,由不得她妇人之仁。可若是知道她是个女子……
    许昭平思忖再三还是道,“对。”
    “哦……”梁琼诗的声音忽地又冷下去了一度。
    见梁琼诗的声音越来越低,许昭平暗觉自己的心又被揪起来了,“听着寡人说寡人本该是个女子,爱妃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臣妾不敢……”说完这句,梁琼诗伸手捂住了脸,发出了一些低低的声响。
    “不敢?”许昭平见梁琼诗捂住了一脸,一下更是慌了神,“爱妃是哭了么?寡人……”
    “寡人……寡人对不起爱妃……寡人……”
    许昭平一边打着颤,一边慢慢俯下身子,伸手拉住梁琼诗一只手想瞧瞧她的脸。
    可琼诗似乎不愿意松手。
    许昭平定了定神,双手用力把梁琼诗护在脸上的手往下拉。
    当梁琼诗的手被她要拉下来的时候,许昭平一下懵了。
    因为她听到了银铃般的笑声。
    “呵呵呵呵。”梁琼诗收回一只君王松开的手掩住唇,笑道,“臣妾不曾哭。臣妾只是感怀圣上愿意编这么个故事来逗弄臣妾。”
    逗弄?
    “这不是故事……这……”
    许昭平忽地不知该如何解释,梁琼诗却抢了一句,“难道圣上出生时,被先帝发觉是个女儿,但他需要一个儿子,便把圣上变为了男儿?”
    “对。”许昭平见琼诗在梳理,连忙应了声。
    见君王认可了自己前面的推测,梁琼诗佯装愁苦道,“圣上竟是被狸猫换太子了么?莫不是那刘薄熙便是先帝的女儿,而圣上是刘江刘大人的儿子。圣上出生之时……”
    “这……”听着琼诗天马行空,许昭平无可奈何道,“并没有后面这些……”
    见君王不许自己自由想,梁琼诗随意的笑问道,“那圣上且说说,如何女扮男装?”
    琼诗的问题有些刁钻,似乎关系着自己的命数……可,关系到自己的命数便不能告诉她了吗?
    许昭平紧了紧手,“有个手艺精湛的大宫女便是。”
    “哈哈哈哈……”听君王道只需一个手艺精湛的宫人,梁琼诗暗笑君王异想天开,面上却还是笑道,“圣上竟是如此精通妆容之术!”
    “琼诗,你……”见琼诗不愿相信自己是个女子,许昭平皱了皱眉,“寡人……”
    
    第五十三章
    
    “圣上如何了?”梁琼诗冲着君王的方向笑得随意。
    见梁琼诗还在笑,许昭平便知晓了琼诗把她的话尽做了戏言。可她似乎也寻不到什么由头能让琼诗相信她是女子,只得喃喃道,“琼诗你要相信寡人!寡人真是个女子!不是寡人精通妆容之术,精通妆容之术的另有其人,便是那……”
    “可世上哪有能把女子画成男子的技艺?”梁琼诗见君王执拗的道着自己是个女子,眉头也皱了皱,“若是圣上是女子,那前些日子的床笫之欢又该做和解?”
    “这……”听到梁琼诗说到了那夜,许昭平的一时也无言以对,“那夜……”
    闻君王对那夜支支吾吾,梁琼诗的心底忽地有些怕了,若是君王是女子,那那夜的男子又是谁?
    “圣上难不成要告诉臣妾,那夜另有其人?”思来想去,梁琼诗还是问出了她的怀疑。
    许昭平本想着借此机会言明自己是个女子,可琼诗的问题却让她有些招架不住,难不成她要将那香的事和盘托出么?
    似乎还不到时候。
    许昭平紧了紧手,低语道,“不……没有……那夜,那夜自然是寡人。”
    “是吗?”梁琼诗听到君王承认了那夜是他,忽地心底又有了底,暗地认定了君王说自己是女子不过是在逗弄。
    “若那夜是圣上,圣上您又如何证明您是个女子?”梁琼诗佯装悲愤朝着君王的方向侧了侧,“圣上这般欺骗臣妾有意思吗?莫不是圣上要把臣妾逼哭了才甘心?”
    见梁琼诗一脸悲愤,许昭平瞬时进退维谷,解释?依着目前的状况,琼诗是绝对不信的,不解释?那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告诉琼诗自己是个女子?
    许昭平思忖再三,还是郑重的说了一次,“可,琼诗,寡人不想骗你,寡人就是个女子!”
    “那还是骗着吧!”听着君王郑重的声音,梁琼诗愈发觉得好笑,这君王着实是入戏太深了,“不然臣妾可赔不起一个圣上给乾朝。”
    “琼诗,你……”见琼诗不愿相信自己是个女子,还和自己说起了俏皮话,许昭平不由得皱了皱眉,“寡人确实是个女子啊……”
    “哈哈哈……圣上,您莫要再诳臣妾……”梁琼诗忽地笑出声,“臣妾实在忍不住了!圣上,您若是非说您是个女子,您便是个女子吧!”
    “琼诗,寡人是个女子不是寡人说是就是的!”许昭平沉了一口气,认真的握住了梁琼诗的手。
    试到君王握住了自己的手,梁琼诗便知君王认了真,随即正色道,“圣上,原来您也明白您是个女子不是说是就是的?您去旁边寺庙随意寻个僧人问问,当朝的圣上到底是不是个女子?”
    “这……”许昭平皱皱眉,若是寻常百姓都知道她是个女子,她的皇位似乎也真是做到了头,可若是寻常百姓都知道她是个男子,众口铄金,说她是女子怕着实难以让人信服。
    思来想去,许昭平竟是又无言以对,只得沉默着看了看脚下的青石板。
    梁琼诗见君王半晌没开口,便以为君王已经不打算再与自己闲聊下去,便笑道,“圣上,臣妾已经不难过了,女子之事日后再议吧!呵呵呵呵!”
    听到梁琼诗的笑声,许昭平稍稍的抬头,便看到梁琼诗的下巴,以及不小心露出来的白牙。
    说真话没人信竟是这般感觉,许昭平莫名的觉得琼诗头上的太阳有些刺眼,刺得她莫名的难受。
    梁琼诗笑着笑着见没有回声,便猜测她的答案没让君王满意。
    可如何才能让君王满意,莫不是非要她承认他是女子才行?
    这不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么?
    梁琼诗想了想,忽然悠悠的说了句,“若是圣上真是女子,臣妾也是愿意和圣上做姐妹的。”
    姐妹?听到梁琼诗说了若是自己是女子,她便与自己做姐妹,许昭平的心瞬时凉了半截,“为何是姐妹,不是夫妻?”
    “为何是姐妹不是夫妻?”梁琼诗在口中念了几遍,“那便要问圣上了!”
    “问寡人?”许昭平有些听不懂梁琼诗的意思。
    “因为圣上是女子呀!呵呵呵……”梁琼诗轻笑几声,“圣上刚刚不是还说自己是女子吗?”
    “可琼诗你不是说过,无论寡人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与寡人生死相随么?”许昭平本能的回了一句琼诗说过的话。
    “做姐妹便不能生死相随了?”梁琼诗听到君王的答话后,笑得愈发开心。
    “琼诗!”许昭平听着梁琼诗笑声,心底愈是发虚。
    听着君王的声音里已经有些恼羞成怒,梁琼诗连忙干笑了两声,“呵呵呵,臣妾不过是在与圣上玩笑。圣上是个男子,怎会是琼诗的姐妹呢?”
    见琼诗翻来覆去都离不开‘姐妹’二字,许昭平心底一阵惶恐,她忽地觉得她彻底败给了身侧这个盲了眼的女子,她不想与她做姐妹,只想做夫妻。可这盲了眼的女子却清楚的说了,若她是女子,便只愿做她的姐妹,不愿做她的妻。
    她是君王,是这个乾国的主。
    她可以给除了男人以外所有她想要的!
    她明明可以逼着她和自己在一起,一生一世的。
    可她舍不得。
    舍不得是怎样的感觉呢?
    除了作茧自缚,许昭平想不出其他的词来形容。
    可除了作茧自缚,她似乎也寻不到其他的途径来解决。
    她在不经意中已是沦为一个女子的囚徒。
    被关在了一座唤作‘情爱’的牢房中不见天日。
    可自己后悔过吗?
    没有啊!
    许昭平忽地想起她接琼诗入宫那日所言的,她就是琼诗的光。
    光啊!该是无论着被普照的地方是否回报都给予温暖的物件吧!
    许昭平忽地觉得纵使琼诗不愿相信她是个女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本就是个女子。
    许昭平慢慢起身抬眼看了看头顶的太阳,还是刺得人眼睛疼。可也能感觉到它暖……
    许昭平吸了口气,附身凑近梁琼诗的耳朵,低低的说了句,“爱妃呀,寡人告诉你个秘密,寡人真是个女子!”
    “啊?圣上您刚刚说什么?”
    许昭平对上梁琼诗疑惑的表情,正欲再说一遍,却看到大太监领着几个人朝着她们走了过来。
    “圣上,接您与娘娘回宫的车辇已经候着了。”
    许昭平看着大太监落到地上的膝盖,又看了看等她开口的琼诗,微微的眯了眯眼。
    “爱妃还要再游片刻么?”
    梁琼诗听到大太监的话,便也知是来催君王回宫的,随即顺从应了声,“谢圣上体恤。臣妾也是有些累了,便不再游了吧。”
    “那……”许昭平瞧了瞧前来上香的百姓愈来愈多,沉了口气,“既是已经准备好了,那便回宫吧。”
    回宫后,梁琼诗不知君王何意,命宫妇伺候她更衣后,随即摆了宴席,席间与她更是饮了不少的酒。
    许是君王心中愁闷,梁琼诗握着杯盏,顺着君王的意思往口中倒着,她着实是不懂君王愁闷的缘由。
    听着宴席间君王不住的与她呢喃他是个女子,梁琼诗终是明白了君王在寺庙上不是在逗她,而是真真切切的向她说明这他是个女子。
    可君王明明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子呀!梁琼诗一面饮下君王斟的酒,一面不住的忧心君王是不是在寺庙中遇了邪。
    一个男子硬说自己是个女子,放在前世,学名便应是性别认知障碍。虽然君王还没什么明显的女性化的举动,可老是冲着自己道他是个女子……
    想着有些人不知不觉就疯了,梁琼诗愈发后怕,念着认知不正常的人不该受刺激,便对着君王倒上的酒来者不拒。
    可来者不拒,似乎半点也不高明。
    不过几杯下肚,梁琼诗已觉晕的天旋地转。
    “爱妃,你醉了么?”许昭平瞧着梁琼诗喝酒的动作越来越慢,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
    琼诗该是饮了二十杯左右了。
    许昭平瞥了眼一旁空掉的酒坛,吩咐着宫人撤宴后,立即起身慢慢的把梁琼诗扶了起来,朝着寝宫走。
    一路上没什么宫人,许昭平扶着梁琼诗虽走得慢却极稳。
    许是因为喝了酒,琼诗的脸上满是红晕。
    许昭平听着琼诗口中喃喃着‘圣上是不是有病’,脸不由得黑了黑,可又无可奈何。
    她定是没病的,她今夜清醒的很。
    许是琼诗有了心病吧。
    许昭平正想着,却听到所扶之人又道了句,“圣上……你怎么能……怎么能借酒消愁呢?”
    借酒消愁?许昭平想了想她今夜喝的那般多的白水,苦笑了片刻。
    若是琼诗知晓她今夜饮的是水,便不会觉得她是在借酒消愁了。
    今夜有要事要办啊!
    许昭平抬眼看了看月亮,似乎又圆了?
    大宫女怕是已经在寝宫里等久了吧!
    
    第五十四章
    
    趁着月色,许昭平扶着梁琼诗挪到寝宫,大太监已是在殿前候了多时。
    “圣上。”大太监冲着许昭平行过了礼后,随即‘吱’的一声,亲自把紧闭的殿门推开了一条缝。
    许昭平顺着缝朝着里面瞧了瞧,能看着莹莹的烛火正映着宫人的背影。
    “都备好了么?”许昭平扶住身子向前倾的梁琼诗,回头望了大太监一眼。
    大太监被许昭平回头的动作惊得一愣,虽本能的点头应了许昭平一切皆是备好了,心底却莫名的叹了口气。
    圣上之前可不是会因这般小事来看自己一眼。
    自从娘娘进了宫,对着娘娘,圣上的眼睛似乎变大了,大的能瞧见娘娘所有的琐碎。可对于其他,她的眼睛似乎又变小了,小到立后立妃挤不进她的眼底,天大的事都变得不值得一提了。
    大太监望着君王小心翼翼扶着梁琼诗入殿的背影,眼角莫名的有些湿了,圣上可是他瞧着一点一点长大的,这么多年过去,何时不是被捧在手心长大的?
    先帝在世时,她怕也未这般迁就过别人。
    大太监摇摇头,朝着廷中挪了几步,寻了块石头歇了歇脚。
    圣上大了,万事都该是她做主。
    许昭平扶着梁琼诗入了殿门,却没看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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