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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玩太晚偷偷回家时吵醒他只是个意外,意外不可能会发生第二次。唯一优点就是乐观的白昼十分乐观地想着。
“……出、出门?!夫人,你在这么晚要出门……吗?”
医生呆愣在原地。他才刚刚跟对方强调完她现在的精神状态不好比较适合在茶室喝茶静心而不是出门接受半夜霓虹灯的洗礼——她就说自己要出门?
这是什么人啊这!要是被云守发现他放走了大病初愈的白昼在半夜出门,他觉得自己会被咬杀一万遍。
心底升起恐惧的医生为了自己的未来拉住了白昼,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夫人,半夜会出现很多不法分子,他们……”
“我见了那么多黑手党,还怕这一两个小混混?”
“晚上,……那种地方的灯光太过闪耀,稍微有点……”
“这好像有点道理,而且那种地方的男人女人也不是我的菜,……”白昼有点动摇了,“但是要是想打探到云守大人的八卦,只有在那种地方比较适合嘛。”
“……八卦?”医生因为听见一个跟自家上司完全无缘的词语而不由得一愣。
“对啊,八卦,”白昼点了点头,“跟他老情人的。你知道嘛?云守大人跟雾之守护者过去的恩怨情仇……我都说了我吃醋了,不做点切实的动作,怎么能让云守大人相信我嘛?”
“………”
“怎么了?”白昼奇怪地看着医生完全呆愣的表情。
“……”医生回过神来,松开拉着白昼的手,恭敬地问道,“恭先生,……早安。”
“哎?”白昼眼角一跳,僵硬着脖子往身后看去,入目的是一张她以为自己现在绝对看不到的脸。
“我的八卦?”
她身后的云雀恭弥抬高语调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 _(:з」∠)_看了条评论去戳了百度百科,发现了一个BUG。
180称呼十年后的草壁是直接叫名字哲的……我当初直接忘记了这茬,我的锅,我背了。
但是要不要改呢(?_?)发表时间好整齐……
……
小剧场:
白昼喝醉了,不小心走到了云雀恭弥的房间。她很慌。
她学着正坐在榻榻米上,脑子晕乎乎的,云雀恭弥都变成了两个,好可怕。她很慌
白昼:云雀先生,我的房间在哪里?
云雀:出门左拐。
白昼:云雀先生,我们继续喝一杯吧。
云雀:恕不奉陪。
白昼:云雀先生,我们一起睡一觉吧。
云雀:……哦?
白昼:云雀先生,那是你的老情人?
云雀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摆在一旁的云豆的照片。
白昼:云雀先生,你还喜欢COSPLAY?
云雀顺着她的视线,看向挂在墙上的并盛校服。
……
然后白昼就被扔出去了。
☆、三四
夜晚的茶室内——
被白昼硬是拉过来一起背锅的医生,忐忑不安地正坐在拉门旁。眼前是正在对峙着的未婚夫妻,白昼与云雀恭弥,他们在医生眼中俨然就是一副正在讨论该如何和平离婚的夫妻。
医生觉得自己从未见过这么一副画面,因为他跟妻子很恩爱。
他视线在两人中转来转去,紧接着越过他们看向黑暗的庭院内,开始思考人生。
在不小心把云守吵醒后——天知道是怎么把他吵醒的,他的卧室跟医疗室相差十万八千里——白昼被对方带到了这里。直觉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她在跟上去之前顺手将想要逃跑的医生也拉了过来。
然后就是眼下的局面。
就算在凌晨被吵醒,佣人脸上也没显露出任何的不满。她不知道收到了怎样的命令,将小小的酒碟子放在云雀恭弥跟白昼眼前,顺便摆上了一小壶酒。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疑惑地看了一眼与眼下气氛格格不入的那位医生。
医生也很无辜,他明明可以逃走的。
白昼一手把玩着小小的酒碟子:“这是干什么的?”
“……喝酒。”云雀为自己斟上一小碟酒,淡淡地说道。
“……”白昼突然想起来之前云雀恭弥答应过要一起喝酒的事情。
连她本人都忘记了,云雀恭弥竟然还记得……该说真不容易呢,还是真不容易呢……
白昼握着手中的小碟子,一脸复杂地盯着对方。云雀恭弥似乎刚刚睡醒,冰蓝色的眼眸不像平时那么威严,更多了一股慵懒的气质。手中端着斟满酒的杯,平静的面不带一丝波纹,正如现在凝滞的空气一般。
他穿着浴衣坐在那里,配上这种和式的夜晚庭院当背景,就像一副十分有特色的画卷。
没有艺术鉴赏能力的白昼根本无法欣赏眼下这幅画卷,所以她只能不小心盯着云雀色气满满的锁骨看呆了。
“……”
她心虚地收回目光,用余光扫过抿了一小口酒的云雀恭弥……嗯,很好,看上去没有注意到她的视线。
不过这么小的酒碟子,真的能把他灌醉?
为自己定了一个远大目标的白昼觉得前途坎坷。
“说说看,我的八卦。”
还在白昼思考灌醉云雀恭弥的合理方法时,对方突然命令道。
假装自己没有看见医生挤眉弄眼的表情,白昼摸着后脑勺的绷带打了个哈哈:“我是想去打探八卦的啦,谁知道打听了这么久都没有打听到。”
“哦?”云雀恭弥感兴趣地哼笑一声,“我这里倒是查到不少最近开始在草食动物间流传起来的八卦,想看看吗?”
“……”
想起了什么的白昼眼角一跳,摸摸鼻子尴尬地笑了两声:“那个,这个,那个……那些八卦一看就缺乏真实性嘛!我想找的是那种罗曼蒂克的、真实又浪漫的、虽然过程复杂但结局是HE的八卦……”
“和老情人的?”云雀恭弥顺着问了下去。
“对对对,和老情人的……”白昼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猛然间反应过来自己回答了什么。奇怪于这件事是怎么被云雀恭弥得知的同时,她琢磨了一会儿,旋即充满期待地继续问道:“哎哎?难道云雀先生你愿意自己跟我说吗?”
“……”
云雀恭弥看了眼一旁浑身僵硬的医生,后者心脏一缩:“那那那个,因为上次的事件受伤的伤患要换药了,我就先离开……”
医生脚下一抖,差点摔倒。好在扶住了门框,站稳身子朝室内的云雀恭弥鞠了一躬,也不顾走廊上有多暗,便慌忙地跑走了。
白昼打量着他离开的方向:“云守部下原来也不是全都像草壁先生那么稳重的人啊。”
“……”
白昼点了点头,端起酒壶倒了点酒,抿了一口,旋即皱起眉打量着杯子:“好淡,这是掺了多少水?”
“清酒。”云雀回答道。
“……要达成我的目标,好像有点困难啊。”白昼放下杯子,有点儿泄气,“不管那个了,云雀先生快说吧,你跟老情人的过往,我很仔细地听着呢。”
“在那之前,老情人是谁?”
“……啥?”
“那种草食动物才会找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会有?”
“……哈?”
白昼被接连两个问句打懵了。她手忙脚乱地指了指眼前处变不惊的云守大人,又随便指了个方向:“雾之守护者库洛姆小姐不是吗?”
“那家伙?”云雀恭弥出乎白昼意料地为了这句废话思考了一下,脸上已然不见上次提到雾守时的不屑与冷然,“我跟她没关系。”
“……”白昼奇怪地回想着,嘟囔道,“但是上次我问你她是不是你的老情人的时候你又没否认……”
“无聊的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问出无聊问题的白昼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敷衍的笑容。
“而且她只是雾守的替身。”
“……哎?替身?就是说雾守另有其人?”听见意料之外的消息,白昼又被引起了兴趣——彭格列雾守另有其人这种事,她可是完全不知道的,“什么样的?男的女的?跟云雀先生你有什么样的一段过去?哎呀,看你上次咬牙切齿的模样,肯定有一段恩怨情仇吧,到底是恩怨还是情仇?能被云雀先生你记恨的人……唔哇,那是怎样三头六臂的一个人啊?”
白昼噼里啪啦一段话就扔了过去,云雀恭弥抿了口清酒静了静心,回答很有他的一贯风格:“一个草食动物。”
“……”
仿佛参加了冰桶挑战被当头一桶冰水泼了下来的白昼骤然冷却,却又马上凭着她一贯以来的作风沸腾起来:“但是雾守……库洛姆小姐看见你的表情完全就像看见了老情人一样,尴尬地想要跑走啊?这个怎么解释?”
“那是见到你的表情。”云雀恭弥回答,“不是尴尬,是害怕。”
“……”白昼一愣,“害怕?怕我?为什么?我长得真的像能把你吃掉的怪物?”
白昼一直觉得自己虽然长不成清纯小美女,但以身高来看走热辣路线还是很有市场的——难道因为太过头,所以变成肉食女了?
她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你?”他看了白昼一眼,“一个草食动物。”
“……我就说嘛,我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像肉食女。”
思考方式跟云雀恭弥根本就不在一个世界中的白昼点点头,对他的这个回答十分满意。转眼想到刚刚被她强行转移的话题,她喝了口在寒冷空气下已经变温的茶水,没有继续说下去。
话题随着白昼的沉默而进入了短暂的停滞,她用手指叩了叩瓷杯侧面,视线随意地落在了凌晨的庭院中。因为目前没有被云守大人咬杀掉的危险,她的神经也不由得放松了许多——这样想的她突然问道:
“说起来,这么晚了,媳妇儿你都不休息的嘛?”
室内没有时钟,但仅仅从刚刚在医疗室内看见的时间来算,现在也早不到哪里去。再加上之前那个医生似乎说过云雀恭弥这家伙忙活了好几天了……他是怎么醒的?做噩梦了?
刚刚才结束一个噩梦的白昼将心比心了一番——恩,做了噩梦肯定睡不着。不知道云雀恭弥做的噩梦是怎样的。
“我之前睡了很久所以没问题啦。与其说在这里无聊的聊天说废话,你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将刚刚自己说的那些话全都贴上了“废话”的标签,白昼仿佛没意识到她也成了说废话的废人一般,少见地开口关心了云雀恭弥两句。
“……回本土的时间推迟。”
“恩?推迟了?”没想到自己的话会得到这种牛头不及马嘴的回答,白昼一愣,顺着他的话问道,“因为我嘛?我完全没问题的哟,倒不如说就算没有我也完全没问题的吧?……虽然我个人是很不愿意媳妇儿你扔下我一个人跑去结婚的啦。”
“头还晕吗?”
“……咳咳,……不晕了。”白昼被清酒呛了一下,有点儿受宠若惊。她刚刚没听错吧?难道说云守大人的酒量特别低,喝这几口酒就喝醉了?
白昼摸不着头脑地想着。
“那间医疗室是废弃的,感觉有什么不舒服就去找医疗队的人。”
“……”白昼愣住了,完完全全地愣住了,她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额角在寒冷的冬季也能流下一滴紧张的汗滴。
“等等等等,云雀先生,你不要对我这么温柔,我会很为难的。”
她不好意思地捂着脸撇过脑袋,顺便擦了擦冷汗。
☆、三五
据说是几天之后。
某晚不小心看呆了的色气满满的锁骨,在白昼眼前飘了好一阵子。她发现自己好像对云雀恭弥产生了类似于“想推倒”的感情,她很慌。
于是,她找到先前说可以帮她找一个心理医生排忧解难的医疗班成员。
“夫人有什么烦恼吗?”他答应的同时问道。
“对,”白昼点头,严肃的模样让人根本无法相信那是她会露出的表情,“很严重的烦恼。”
半信半疑的医疗班成员联系了自己熟悉的一名心理医生,说明情况后带白昼去见了他。同时感到有些不放心,他又前去向云雀恭弥报告了一声。
“烦恼?”烦恼的源头,云雀恭弥放下了笔。
“是的,……而且看夫人她的表情,好像还不是小烦恼。”
“……”
X
白昼像个第一次看心理医生的小孩子一样,兴奋异常地看着对方。被她这样盯着的心理医生行动尴尬地坐了下来,咳嗽一声,开口:“你好,我是……”
“心理医生对吧?”白昼抢过了话茬,“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心理医生呢。”
“……”
觉得那个“活着的”前缀听起来有点奇怪,心理医生将对这句话的疑问压在心里,微笑着点头:“是的,您就是最近风头正盛的云守大人的未婚妻吧?”
“对啊对啊,原来我现在那么有名了?”白昼点头,完全不像一个需要看心理医生的病人,“不过还不够啊,都没人找我要签名。”
“……”
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