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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伺候的侍人而已。而我是什么身份你应该清清楚楚,那日在皇宫我与她是完礼了的,尽管没有上玉册,但在她的心里我绝对比你重要。“
云峥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想起他今日的举动,越清风上前在越过他时低声告诫道:“以后不要随便碰她,她只是你的主子仅此而已。我可以成全你的忠心耿耿,但想让我理解你的痴心妄想那简直是笑话。”
”越清………“
“越大人请………”疾步向前站在两人中间,云行提醒道:“大人,让公主等久了可不好。”
点点头,越清风终于发觉自己是冲动,冲身侧云峥轻轻颔首,越清风便连忙直接向玉桥那端的石亭子走去。
一身红色轻纱罗裙的越清风终于跟着云行渐渐走远,看着走在石桥走廊上的女子。云峥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宝剑,半天等缓和了情绪他才带着手下走出了水湘亭子。
另外一头,云行等把越清风带到离自家主子百丈远后,便识趣的退下了。
刚才还振振有词的越清风,等看见前面背对自己的朱巧昕后,反倒越走越慢。
心中突然有点心虚,有点忐忑,也有丝怯意。此刻任性了一年多擅作主张一年多的越清风终于有点怕了。
见背对着自己一身紫衫的朱巧昕都没有回头看自己的打算,突然想起自己偷偷让她喝了忘忧香和触情散后她不敢置信的表情。
心中一时愧疚万分,最终心虚的越清风慢慢一步一步向前。在接近朱巧昕一步之遥时,越清风低头轻声喃喃道:“巧昕不要不理我,不要怪我好不好。”
心头突然越发的不平静起来,紧紧的捏着手中的鱼食,朱巧昕挺直了身子看着前方一动不动。
第18章 反反复复
丝毫不知此时的朱巧昕,只是从别人口中知道过一点两人之间的事情。以为她是恢复记忆了,后知后觉心情忐忑的越清风,理亏的站在朱巧昕身后期期艾艾。
见朱巧昕还是没有没有丝毫动作,没有办法的越清风只能伸手从后方紧紧的抱住朱巧昕。
朱巧昕面上还是没有一点异常,只是在越清风抱住她时。她捏着金色鱼食盘的手突然抖了一下,险些就把鱼盘整个的扔在水中。
越清风一点都不知她突然的亲密动作,对于一向讨厌别人碰触的朱巧昕来说是多么大的震动。
紧紧的抱住,不留一丝空隙的环住自己已经想了整整一年的人。越清风低头将唇轻轻凑在朱巧昕的耳侧低低重复倔强着:“巧昕不要不理我,你不能不理我。不要像今天似的那样看我,你怎么能那样的看着我。除了让你忘记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一丝对不起你的事情。”
越清风两世为人,从来都以为自己是木讷后知后觉之人。但是此刻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朱巧昕,等发觉自己右手之下朱巧昕的胸口突然起伏起来后。听着身边朱巧昕轻轻呼吸的声音,越清风却反倒刻意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整个伏在朱巧昕的身上,越清风还将下巴轻轻的支在了朱巧昕的左肩上。
低头看着那搂在腰间和勒过胸前上方的手,朱巧昕手中的金色小巧鱼盆终于一下子咚的一声落入了水亭下。
水中鱼儿先是被吓了一跳迅速的藏了起来,而后等下一刻却都像是疯了一般,跳上跳下争抢着鱼食物。
慢慢伸手压住越清风放在自己胸前的左臂,朱巧昕低声不甘道:“为什么?”
见她终于开口说话了,越清风也稍微的好受一些。动了动支在朱巧昕的左肩上的下巴,轻轻垂目,越清风恍惚道:“我也不知为什么,也许只是不想成为你的累赘,也许只是不想再做你的负担,也许只是不甘!”
转头看着怀中的朱巧昕,越清风低低苦笑道:“我没有料到让你忘记我,会让你那般的痛苦让我那般的难受。但我忍住了一切,再也没去找你说话。我花了一年时间做我想做的事情,但偏偏就在最关键的时候你却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可以忍着不去想你,不去看你。但就在那日玄武殿前看见你时我却发现,我受不了你竟然当真看着我毫无反应。”
一点都不知此刻自己是多么的强词夺理,越清风沉声低低道:“我受不了你朱巧昕眼中竟然当真没有我,我受不了你朱巧昕带着指责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当真要跟我一刀两断。我更加受不了你的护卫那样的看着你保护着了,从建元四年开始你朱巧昕的眼中本该就只有越清风一人才对,他有什么资格!”
“你………”不记得以前的越清风到底是何种摸样,被此刻听着这明明有些不对的言辞。朱巧昕却无言以对,根本就不知该怎么接接下去。
愣了半响,脑袋浆糊了半天,朱巧昕这才继续道:“可你这般做当真就对得起我朱巧昕吗?我………我………”
想起当日在玄武殿看见她的惊喜震惊,想起在听到陈玉珠规劝时的愤怒,想起自己在这一年的辗转反侧寝食不宁夜不能寐,朱巧昕高声道:“你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吗?你说一千一万个理由也都无法掩饰你当真没有,丝毫没有顾忌过我朱巧昕的感受。”
就这彼此的朱巧昕终于觉得这样的自己才是她平常的摸样时,突然的抱着朱巧昕的越清风猛然的松开手一下子转过了身去。
“大胆!越清风你竟然敢………”见越清风竟然不发一眼便直接先去,本来还对她诸多忍耐的朱巧昕终于有些愤怒。
被她突然拉住,今日被钟谦德弄伤的地方再次疼了起来。突然也有点累了,想到这一遭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的挺过去。
转身就着朱巧昕的手,轻轻靠在她的怀中。越清风声音极低道:“巧昕不要对我这么大声,你不该这样的。”
丝毫没有掩饰情绪的念头,越清风苦笑道:“我与你是拜过天地的人,可在你的护卫眼中,在世人眼中我们却什么都不是。我们只是也只能偷偷的叩拜天地,没有一人祝福,没有一人观礼,没有一人贺喜。甚至你我都不能有一纸婚书,即便你是公主你也没有法子帮我弄到我想要的。”
“你和我不能在一起,只因为我是女人便什么都不对了。跟我在一起对你效忠的臣子会认为你做一切都只是为一女人,他们会看不起你在私底下污蔑你。跟我在一起,你的好哥哥我们的武帝陛下又会觉得,你这样便彻底的绝了跟男子结合的可能,会更加提防与你。总之千错万错都是错,竟然你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我便只能自己动手。”
一颗心早就被突然而来的消息,弄的彻底的没有思绪了。听了半响,心中悸动半响,也震惊了半响。
终于朱巧昕慢慢的低头看着面前泪眼朦胧的女子,低低肯定道:“其实你只是不敢当真跟我在一起,只因为我没法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所以你便怕了,所以你才想让我彻底的忘了你一了百了是吗?”
不知她为何会这么说,本来想要告诉她更多的越清风低头苦笑了两声。然后抬头笑道:“你若是这样想,那就这般吧。”
推开朱巧昕稍稍远离一些,越清风自嘲道:“看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可以为了你要将我带到公主府的事情,高兴兴奋一阵天。却也可以因为你在人前将我的手突然松开,落寞难过一阵夜。我可以满怀欣喜的跟你有了白头之约,但也可以忍着一年不去看你。”
朱巧昕愣住,从来没有见她这般的摸样越清风却突然莫名的高兴起来。上前坐在亭中石凳上,越清风双手支着下巴看着朱巧昕突然认真道:“怎么办,朱巧昕你好像喜欢上了一个连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疯子。怎么办,朱巧昕你我还能分开吗?你舍得吗?”
第19章 大金殿上
越清风和朱巧昕之间的沉默;最终被突然而来的云行给打断。
“公主,越侍中。越府来人,说是奉命来接越侍中回国公府!”
听到祖父竟然直接派人找到了这里,刚刚喋喋不休的越清风一下子沉默了下来。
突然一下子明白她的感受,看着苦笑的越清风。朱巧昕在反应过来前便已经高声道:“给我打出去,说我………”
上前捂着她的嘴,越清风摇摇头无奈道:“罢了,你我的事情祖父早就知道了。他能忍一年已经是极限了,今日,今日本来便是我冲动了。”
越清风刚才说她们即便已拜堂完礼,但在其他人眼里她们依旧什么都不是的话似乎还响在耳边。直到此时此刻,朱巧昕才终于明白她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似乎明白了,为何她当初一定要离开她。
“越清风………”
朱巧昕望着越清风突然眼中满是怜惜。
熟悉至极的眼神让越清风终于好受了一些,将手移到朱巧昕的鬓际发间。越清风笑着突然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们今后当真是有缘无分。我能否求你一定不要忘记我,能否求你为我种一颗我喜欢的月桂树,这样我便做什么都甘心了。”
朱巧昕自然不知她为何钟情月桂,也搞不清楚她为何会突然有说出这样的话。
只是等意外而来却又匆匆离去的越清风真正的走了以后,朱巧昕重新坐在石桌上半天都没有动。
刚刚她还在拿着鱼食想着该怎么对待负了她的越清风,而短短的时间一切却一下子变成了另外的一个模样。想起她最后的话,朱巧昕终于忍不住轻声道:“云行,派人盯着她,保护她。她是我的………”
她是我妻,这样的话一下子却又说不出。想起刚才被越清风抱着的感觉,想起两人身体之间的熟稔,最终朱巧昕终于承认道:“她可能是我朱巧昕今生,这辈子唯一想彻底紧紧的拥在怀中永不放弃的人。”
下令让云行在越清风身边安排人手后,朱巧昕便又轻声道:“云行从今往后,你便跟着我吧,至于云峥让他来接手你的事情。”
“公主?”云行有些犹豫。
抬头看着他,朱巧昕轻声坚定道:“云行记住,在我身边绝对不要擅作主张。我不喜欢有人替我拿主意,更加不喜欢有人陷我于不义。”
对自家公主的性情了解至深,所以当收到长公主让他今后都留在公主府的命令后。云峥一下子便明白他会受到如此对待的最终原因。
尽管心中有些淡淡的忧伤,但很快云峥便冷静下来。连忙抓紧时间向云行说一些他今后必须要做应该要做的事情,还教他如何才能好好的保护公主。
竖日早朝,原本还在好奇越清风是用什么办法,使得御林军将军钟谦德守口如瓶的朱巧昕。待早朝之上众臣开始禀告起一些要事起,她便努力的收起了各种的心思专心听了起来。
“启禀皇上,臣已经得到密报,卫国太子瑜已经扣住了两个谋反的异母兄弟。如今卫国国内也已经恢复了平静,而太子瑜也已经昭告天下说他将在一个月后,也就是五月十五正式登上皇位举行登基大典。如此时刻微臣觉得为了两国关系,皇上不妨率先示好给卫皇送去贺礼,这样………”
“这样便能改善两国关系?吕大人你是这个意思吧。”冷笑一声,老迈的亲将军截住吕吴庸话讽刺道:“吕大人你也不是三岁稚子了,可为什么就不能考虑长远一些呢。卫国和大周水火不容已不是一年两年,为今之计征兵固防才是重中之重,至于这些虚的我看我们还是免了吧。”
老迈的秦将军又开始跟吕吴庸争吵起来,而随着他们俩的争吵。整个金殿又变得嘈嘈杂杂起来。
“我堂堂大周怎么能做,出如此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举动,臣请皇上一定三思啊。”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大周自先帝起便再也没有好好的练过兵,打过仗了,这个时候不应该太意气用事。”
“可卫国只有我大周的三分之一大,它一个国家都没有我大周堂堂长公主的领地大,如此小国我们真的有必要如此的害怕吗?”
“你是兵部尚书,既然你知道我大周的兵力不足。为什么不想想从这个地方入手呢?如今跟卫国摇尾乞怜事情可能你做的出,但我大周的皇帝万万不可做出这样的行径。”
“亲将军,吴庸也知道你的担心和顾虑。但我卫国不是只有一个皇上,这样的事情只要公主,王爷或者侯爷世子有一个出马便可以了。”
“吴尚书,你也知道我大周皇室本来就不多。平王一直养病甚少参与朝政,长公主是我大周唯一的公主,如今这朝中也就我们几个朱家晚辈,你刚才指明说世子侯爷,莫非是暗指我朱郑堂?”
堂弟江南王朱郑堂突然站出来,见平时吊儿郎当的江南王世子,也被逼的原形毕露。
轻轻皱眉,在吕尚书开口之前,越清风向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