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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更文了,求收藏求评论啊……最后那点就……拉灯了……亲们自行yy去吧
☆、上山
遇颂凌还是失策了,在天还未亮的时候,华宇便急急忙忙的跑来敲门,慌张的说道:“爷,不好了,那斩马帮的帮主带了一群人把咱们包围了!”
“哦?呵~来得还真快。”遇颂凌睡眼惺忪的说,“知道了,我这就去。”
佟梁坐在堂上,桌子下面,双腿一直在不停的打哆嗦,心中默默念着:“太子爷您倒是快来啊。我可不想上任刚刚一天就被这帮土匪搬了脑袋。”
“县太爷,我女儿严冰是在你宜阳县出的事,到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今天不给老夫一个交待,我斩马帮绝不会善罢甘休!”
“想必这位便是严帮主了。”
一个手拿折扇的白衣公子缓缓走来,面色蜡黄,似是得了重病一般,右边的脸用面具遮住,看不真切容貌,听声音气虚无力,是个十足的病秧子。
“阁下便是严帮主?”白衣公子问。
“老夫便是严洪山,你是何人?”严洪山瞟了一眼面前的病秧子问道。
“这是宋师爷。”佟梁说道,心想若是严洪山知道和自己说话的人正是当朝太子,不知道会不会吓得破了胆。
“严帮主,不知你深夜兴师动众的到此,有何要事?”遇颂凌礼貌的问。
“我来此并不是为了生事,只是要为小女讨个说法。”严洪山冷冷的说。
“令千金怎么了?”遇颂凌装作毫不知情。
“你们不要装糊涂!”严洪山身后的帮众大声嚷着,“小姐下山发放食物,却被暗算晕倒在上山的路上,你说说,这宜阳县就这么巴掌大小的地方,我们大小姐又是一身的武艺,不是你们官府的人,谁能伤得了她?况且她平日里乐善好施,县城的百姓都把她当女菩萨看,又有谁会去害她?!”
“没错!”另一人喊道,“你们一定是因为上任知县的死来故意报复,伤了我家大小姐!”
“这位小兄弟此言差矣。”遇颂凌不急不缓的说,“你说是我们伤了严家小姐,可有证据?没有真凭实据便跑来这里指责我们,未免有生事的嫌疑。”
“我斩马帮在这青凤山一带多年,做的虽是打劫的勾当,却不劫百姓,不劫清官。上任知县为官清廉,严某向来敬佩,这些年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前些日子知县一家惨遭灭门,有矛头指向我斩马帮,我严洪山做事向来敢作敢为,是我们做的,绝不会不承认,要调查,也随便你们,但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若是有人敢伤了我斩马帮的人一根汗毛,老夫保证要让他双倍奉还!”严洪山冷冷的说。
“严帮主说的极是。”遇颂凌称赞道,但声音却很快冷了下来,“我家知县也是光明磊落之人,你们要查要搜,随你们,但这半夜三经,若是搜不出什么,宜阳府也不是你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的。”
严洪山见面前这个宋师爷一副病恹恹的样子,话语中却自有一种魄人的气势,心中不敢小瞧。严洪山到此也并不是想要搜出什么,确切的说他都不知道自己要搜什么,严冰身上没有外伤,而是中了毒,帮里的大夫都没见过的奇毒,一直昏迷不醒。看着好端端下山行善的女儿奄奄一息的被帮众背回来,严洪山一时掩抑不住怒火才会带人来宜阳府理论,此时心中已然后悔,听宋师爷这么一说,心中更是为难,不知道要如何全身而退。
“不知严小姐现在伤势如何?”遇颂凌问道。
“唉~~她中了毒,一直昏迷不醒。”严洪山神色忧虑的说。
“我想,捉拿凶手固然重要,但现在最重要的,还是为严小姐解毒。”遇颂凌刚刚已经捕捉到严洪山眼中的后悔,特意给了他一个台阶,也便于完成自己下一步的计划,“学生不才,学过一点医术,不如让我替严小姐诊治一下,严帮主意下如何?”
“你?”严洪山看了看他没有血色的脸,将信将疑的问,“你……会医术?”
遇颂凌轻笑道:“严帮主没有听说过久病成良医么?”
“这……”严洪山心中犹豫,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果这个宋师爷耍什么诡计,自己不久间接成了杀害女儿的凶手了么。
遇颂凌似是看出了严洪山的顾虑,笑着说:“严帮主若是不放心我,大可以带我回青凤山,派人盯着我,我一介书生,身体……呵,你们也看到了,是不会做什么手脚的,更不敢做手脚,毕竟,我的命也只有一条。”
听遇颂凌这么说,严洪山的心也微微放下些,看这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知哪天就会驾鹤西游,的确不像能有什么作为,况且女儿的毒晚一分治疗便少了一分治愈的可能,当下抱拳说道:“那严洪山在此谢过先生!若小女真能得救,我一定亲自带上白银万两,上门赔罪,以偿今日的失礼。但如若你敢耍什么花样……也休怪老夫心狠手辣!”说完运气内力,贯于脚下,轻轻一跺脚,青石板铺的地面上便现出一个清晰的脚印。
“我随师爷同去。”人群中,一个黑衣男子说道,声音淡漠中透着冷冽。
“你又是谁?”严洪山打量着这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人,一身黑衣,手持长剑,眼睛似是深秋寒潭,透着凉意又深不见底。
“我姓程,是这里的护卫。”承影说道。
“护卫?那不是要保护知县的么?”严洪山问。
“宜阳府的人,我都要保护。”承影回答。
“哼!”严洪山冷笑一声,拔出长剑挥向承影的脖子,剑锋削下他的一缕乌发,在离脖子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了下来,“你一个剑客随我上山,究竟有何目的?!”
“我说了,只是为了保证师爷的安全。”承影似乎根本就没有看到架在脖子上的剑,依然那么波澜不惊的说着。周围人的眼中,却有一丝敬佩在悄然滋长。
“还是说,严帮主怕了?”承影难得的笑脸,笑容中却带着一丝嘲讽。
“怕?已经有很多年没人在老夫面前提起这个字了。” 严洪山冷笑,缓缓收回剑,“也罢,你竟然这样说了,便一同随他前往吧,如果被我发现你意图不轨,我一定不仅仅是斩下你的头那么简单。”
“那就有劳严帮主带路了。”遇颂凌带着优雅的笑,和承影一起随严洪山等人上了青凤山。
作者有话要说:
☆、解药
到了青凤山,看见了仍在昏迷中的严冰,遇颂凌更加确定了伤她的暗器不是梨花烟雨。若是唐门的毒,她现在恐怕早就化为一滩腐肉,哪里还能有命在。遇颂凌为严冰诊了脉,故弄玄虚的开了一堆奇怪的药物,一会儿说要用清晨荷花花瓣上的露水调药,一会儿又说要用半根手指大小的黑蚂蚁做药引,严洪山担心爱女安危,急忙按照他的吩咐,派人四处收集药材,遇颂凌看在眼里,心中暗喜,这样一来,为他打探斩马帮,提供了不少便利。
转过天,斩马帮的少帮主,遇颂凌在碧落谷遇到了少年严烈回来了。
“我姐姐的伤势如何?”严烈问道。
“严小姐体内余毒未清,才会昏迷不醒,我已开出药方,严帮主也已经派人去四处搜集药材,等到药材收集好时,我便为她研制解毒的药物。”遇颂凌说道。
“哦……”严烈应了一声,看着严冰,冷漠的眼眸中现出毫不掩饰的担忧,那是至亲之间才会有的真情流露,“有劳宋大夫。”严烈似乎不擅长与人交谈,说完后便转身离开,屋内只留下遇颂凌和服侍严冰的侍女青青。
“你家少帮主……话很少啊。”遇颂凌试探性的说。
“少爷~或许一个人住久了,不怎么会与人交流吧。”青青说。
“哦?他不住在帮里?”遇颂凌颇感奇怪。
“少爷,通常自己住在云岚峰,每逢年节或者帮中有事才会回来。”
“他不是少帮主么?为什么要出去住?难道与严帮主不合?”遇颂凌愈发奇怪。
“不,不,少爷和帮主的感情很好,只是……”青青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遇颂凌继续问道。
“少爷……”青青想了想,终只是淡淡的说,“少爷小的时候在帮中闯了祸,帮主罚他才让他去云岚峰的。”
遇颂凌自然听出了她话中的隐瞒,怕再问下去会引起怀疑,只能就此作罢。只听屋外“哐啷”一声,青青走出去一看,原来的晾衣服的竹架不知为何折断了,晾在上面的衣服纷纷掉落在地上。
“这是谁干的好事?给我出来!”青青双手叉腰气冲冲的喊道。
“出了什么事?”遇颂凌也跟了出来,看着散落一地的衣服问道。
“一定是那几个贪玩的野小子碰坏的。哼!有本事闯祸没本事承认算什么男子汉?!”青青一边捡着沾了灰尘的衣服,一边骂道,“刚刚才洗好的衣服,全都弄脏了!”
“这竹子断了,架子就不能用了。”承影走过来拿着竹架看了看说,“青姑娘,帮里哪儿还有这种竹子,我在帮你绑一个。”
“这,这怎么好意思……不用不用。”青青急忙摇头,“你是随宋公子来给我家小姐治病的,是客人,怎么能让客人干这种粗活呢。”
“没关系,这种活本来就是男人做的。”承影拿起坏了的竹架对青青说,“你就别和我客气了,带我去砍竹子吧。”
青青心道这话说的也是,这么大的竹架自己是万万绑不了,之前都是找帮里的男丁去帮忙,可如今帮中的男丁差不多都被帮主派出去找药材了,让这个人帮自己也好,于是行了个礼:“那真是谢谢程公子了。”
“小事,小事。”承影边说着,边向遇颂凌使了个眼色。遇颂凌当即会意,这竹架想必是他为了引开青青故意弄坏的,当下勾了勾嘴角,见他们渐渐走远,便打探起斩马帮来。若是平日,斩马帮定是不会让一个陌生人要出乱逛,但现在帮中的人差不多都被遇颂凌支走了,他这一路下来倒也没被人发现。经过严洪山的房间,看到他正在睡觉,听他一阵高过一阵的喊声,想必睡得很熟,也难怪,得知爱女受伤后他就一直没合过眼,又为了找药材调动人马,现在肯定是心力交瘁了。
遇颂凌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严洪山的房间,他的武功本就胜于严洪山,现下他睡得正沉,根本没有发现屋子里进来了人。遇颂凌走到他的书案前,在一个檀木盒子中遇颂凌看到了株杀令,遇颂凌仔细的看着令牌,和脑中的在宜阳府见过的相比较,得出了结论—宜阳府的令牌果然是假的。虽然仿制得十分相似,却还是没有逃过遇颂凌这双过目不忘的眼睛。
“看来这是同一伙人。”遇颂凌心中说道,“利用造假来栽赃陷害,挑起朝廷与武林门派的矛盾,然后坐收渔利么?呵~还真是好手段。”遇颂凌的嘴角勾起冷笑,悄悄的退出了房间,心中盘算着要如何将这斩马帮拉拢过来。
另一头,华宇正沿着羊肠小道,神色匆匆的往山上赶来。
“这位小哥,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啊?”忽然从树丛中蹿出两个壮汉挡在了华宇面前,满脸横肉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华宇一跳。
“我们兄弟两个睡得好好的,你的脚步声却把我们吵醒了,你说,应该怎么办啊?”其中一个人蛮横的说,眼睛还时不时贪婪的盯着华宇腰间挂着的钱袋。
华宇心说不妙,自己是碰上土匪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的钱袋,这东西是万万不能让他们夺去的,只得堆起笑脸,小心翼翼的说:“两位大哥,真的对不起,小的无心惊扰两位,这样,我现在有要事要上山,您二位能不能高抬贵手先放小弟过去,等我办完了事,一定带着美酒财宝来孝敬两位。”
“呸!当我们是傻子么?”另一个大汉不耐烦的说道,“少和我们兄弟废话!腰上的东西,留下!”
“这…”
那人见华宇犹豫不动,不耐烦的拔出了刀,向他走来,口中还骂道:“不知死活的东西!非要本大爷亲自动手么?!”
“大哥~不~大爷!大爷饶命啊!”华宇忽然跪倒在地上大哭起来,“小的还年轻,小的不想死啊!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哈哈~”那两人没想到他竟然跪在地上大哭起来,不禁放声大笑,提刀的大汉笑着说,“饶了你,可以啊,你给我们兄弟两个磕十个响头,我们就当作从没看到过你,怎么样?”
“好,好,没问题~”华宇一边说着,一边就真的磕了起来。
“哈哈~不够响~在响点!”伴随着磕头声和嘲笑声,树丛中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子拍了拍身旁的花豹的头,冷漠的说:“没什么好看的,小花,我们回去吧。”
没走几步,身后的笑声忽然被一声惨叫代替,男子停住回头,只见刚刚还跪地求饶的软弱男子,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