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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背影纤细瘦弱,不过既然回来了就有再养回来的时候。白子画突然想到一句话,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怕她冷,怕她飘走,怕她……哎,怎么觉得自己的想法孩子气十足。
花千骨与他脸贴着脸,想起当年师父握着她的手教弹琴,当时也许就已经爱上师父了吧。她微微笑道:“师父,现在很幸福啊。”
“是啊。”闻着她身上的清香,能够安静地抱着她,就是幸福。
☆、重回长留(二)
白子画回了长留后,大小事务日益增多,送上绝情殿需要决断的文书每日都有。幽若也从贪婪殿搬了回来,为了历练她,白子画总会在书房督促这个小丫头,有时还会下到长留大殿商讨事宜,对花千骨的修炼有些放松,总是叮嘱她自行练习。毕竟经过了四次双修,她已是长生不老,御剑和一些法术也掌握得当,只是离修得仙身还欠些火候,不过这也急不来。白子画想着等下月幽若正式继任掌门后,再好好为小骨调息,早日飞升成仙。
看着师父和幽若忙进忙出的,花千骨心里有些怪怪的,怎么师父成了幽若的师父啦?坐在桃花树下捡桃花,心想要不然去大殿看看他们在说什么吧,坏坏一笑,招来鹤鸣遛下了绝情殿。
还没靠近大殿呢就看见幽若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来。花千骨偷偷地将小丫头招来身边道:“议完事了?”
幽若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两人忙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开始偷听。
怪只怪摩严声音太大,大门呢又未关紧,一字一句便落进了二人耳中。
“妖神之力怎么会无缘无故消失?子画,你身上真没异样吗?”
“没有。”白子画的声音平静淡然。
大殿里沉默了片刻后,只有笙箫默不可思议地叹道:“怪不得上古众神付出了整个神界毁灭的代价才封印了妖神之力,看来这股力量很顽固。”
“子画,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笙箫默忙阻止道:“既然如此,师兄还是不要讲了。”
摩严轻咳一声并没理笙箫默,直逼白子画道:“你与那丫头成亲时,可发现她有过其他人?”
“师兄!”白子画厉声喝止,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那丫头一向交友不善,东方彧卿、杀阡陌等哪个不是搅得长留天翻地覆。何况你忘了,神器动荡之前,南弦月竟来长留提亲,说是受人所托要娶花千骨!”摩严越说越激动,估计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关注到自家师弟越来越铁青的脸,“如此不知检点……”
“够了!”大殿震动,白子画的声音也大了起来,“此事我自会查清楚,不劳师兄费心了。”话完拂袖而去,吓得花千骨和幽若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
“幽若,小月是来长留提亲的?”
“嗯,尊上没跟你说呀。”
花千骨想起师父自长留回来后发生的一些事,便也了然当时他们二人正闹得不可开交,这些事便也忘在脑后了。
“他代谁来提亲?”
“不知道,他非要见到你才肯说。”
难怪师父那么生气,自己是在莫名其妙招桃花啊。
当即御剑回绝情殿,只是绕了一圈,喊了半天都没见白子画。
师父去哪了呢?
想着观微一下,却被结界拦在了塔室入口处。师父在塔室?
为什么设了那么强的结界?花千骨满腹疑问,做好桃花羹后便端着去塔室前等他。
白子画出来时吃了一惊,她站累了就坐在地上端着桃花羹发呆。“小骨,地上凉,还不快起来。”
“师父,你脸色怎么不好?”她探头朝塔室中望了望,檀香袅袅,并无什么不妥,“在里面那么久,做什么呢?”
“没什么,修炼而已。”白子画刮了刮她的鼻子,笑道,“走吧,尝尝娘子做的桃花羹。”
花千骨自是乐意陪他,只不过修炼而已,还要设结界,师父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花千骨趴在白子画身边,心里纠结着该不该问师父?
余光扫见小徒弟心不在焉,白子画倒先开了口:“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我想去七杀看看杀姐姐。”
白子画愣了一下:“怎么想去那儿了?”
“也没什么就是人之常情,想去看看他。”花千骨揣摩着白子画的脸色,见他不为所动便知道自己的理由在他那里站不住脚,又道,“当日杀姐姐为救小骨出蛮荒耗尽功力就此长睡不醒,小骨复生后总该去看看吧?”
这下可戳中了白子画的心,那时大家都在救小骨,偏偏号称最爱她的自己却要把她重新关回没有希望的蛮荒。想到这些,心中酸涩,淡淡地道:“我陪你去。”
“不用不用。”花千骨急忙挥手道,“小骨一个人可以的。你看小骨现在又会御剑、又会法术、功夫也不弱,再说了后来单春秋他们也对我毕恭毕敬的,所以绝对安全,师父放心。再说了,长留事多且杂,师父刚回来又要出去总是不大好,世尊会怪我的。”
白子画闷闷地想,这恐怕是在堵我的嘴吧。“去几天?”
“五天就够啦。”
白子画看了看如此兴奋的小徒弟,去七杀需要五天?更加郁闷道:“三天吧。”
“啊,师父,三天太短啦!”花千骨抱着他的手臂撒娇。
“两天。”白子画不为所动。
“师父,好师父。”花千骨摇着白子画的手臂不停撒娇,只有两天时间她会很赶诶,但看神仙师父的脸色,“算了,两天就两天吧。”
“那我去收拾行李啦!”喜笑颜开,在师父脸上留个香吻。
“慢点跑。”白子画无奈地摇头,“带幽若一起去,不准用异朽阁的掩息术!”
“知道啦!”小徒弟如放飞的小鸟……
花千骨一路上不停地催幽若快些快些,害得幽若苦不堪言:“师父啊,两天来回七杀足够了,干嘛那么赶呀?”
“还有其他的事。”花千骨正催动内力专心御剑,经此一分心,速度便慢了下来。
“什么事啊?”幽若一颗爱八卦的心从未停止过。
“找小月。”
“啊!”幽若大惊下剑式不稳差点没摔下去,师父的胆子也太大了吧,这要是被尊上知道了还得了。“师父,原来你是借着去七杀的名头找南弦月呀。”
“事有蹊跷,我得找到小月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可是世尊说的那些话正让尊上生气呢,万一尊上误会你怎么办?”
“搞清楚真相,大家都不会有误会了。”花千骨知道摩严那句话的意思,他认为自己肯定在与师父成亲前就与其他男子狗和,将妖神之力传了过去。难怪师父会生气,她也很生气,太过分了!但南弦月偏那时来提亲,任谁都会这么想吧。
幽若看着花千骨突变的脸色,咽了咽口水,嘟囔道:“那还不如不去七杀,直接去找南弦月。”
“那怎么行!杀姐姐为了我沉睡不醒,我到现在才去看他已经很不应该了。”
幽若哀叹,他们天还没亮就出来了,原本还郁闷师父那么着急干嘛,现在才知道那么重的任务摆在眼前,两天的时间真的好紧迫啊!她感觉自己会被累死。
打着哈欠脑中却飞速运转:“要不我去找南弦月,师父去七杀,到时候我们再汇合,也不耽误时间呀。”
“不行。”花千骨瞥了一眼幽若的苦瓜脸道:“你马上就要继任掌门了,而七杀是妖、魔二界的总坛,作为未来仙界第一大派的掌门总要去拜拜码头,搞搞关系吧。”
幽若满头黑线,不得不佩服道:“师父就是师父,厉害!”
花千骨白了她一眼道:“少拍马屁啊,让你去找小月你能找到吗?”
“我……找不到……”幽若被堵得无话可说,不过师父就能找到吗?
☆、七杀见月
如今的七杀殿中还是单春秋主持,昏暗阴冷的大殿让第一次来的幽若很不适应,拉着花千骨的手微微发抖,但面上还是摆出一副严肃又傲慢的神情。花千骨看着她那样子哭笑不得,这丫头怕是和摩严待久了,学得倒还挺像。
单春秋见到花千骨并未有多大惊讶,淡淡地道:“白子画竟放心你一人前来?”
“七杀也与我是故人了,有何不放心。”
“是啊,当年你还是神尊,入主过七杀殿。”单春秋看了看她,眼神中没有任何情绪,“不知今日前来是要见谁?”
花千骨有些诧异但也没多想道:“我想来看看杀姐姐。”
“哈哈哈——”单春秋一阵狂笑,让花千骨好生莫名其妙,“你复生后那么久都没想到来看圣君,只想着与白子画情意浓浓,怎么今天有闲情逸致了?”
“喂,我师父复生后一直身体不好,根本来不了你这!”
“幽若!”花千骨忙拦下她轻叱道,“不得无理。”
她其实颇为内疚,咬着嘴唇道:“是我的错,还请单护法让我看看姐姐。”
“圣君正在闭关,不方便见你。”单春秋冷冷地扔出这一句。
“姐姐醒了?!”花千骨又惊又喜,“他,他还好吗?”
“一切都好。”单春秋阴阳怪气的脸上总算露出了暖色,欣慰地点了点头,随即手一挥,“现在你已知道了,请回吧。”
“单护法你就这么简单想要将我们打发走吗?”幽若实在讨厌此人的傲慢,师父竟要带她向这种人拜码头?哼,她不稀罕。
花千骨本想拦住她,转念一想,让这丫头历练一番也好,便站在一旁不再作声。
可是她不作声不代表就能置身事外,单春秋有些怒,这个小毛孩子也敢在他面前叫嚣?“哪来的野丫头?”
花千骨见他瞪着自己,故作无奈地摊着手道:“玉帝的玄孙女,轩武圣帝的女儿。”
“怪不得如此目中无人。”单春秋吸了口气,“不过这是在我七杀殿中,就算玉帝来了也是一样。请吧!”
他手一挥,下了逐客令。
“我还会再来看杀姐姐的。”花千骨留下这一句便牵着幽若走出七杀殿,单春秋今天是不会让她们见杀阡陌的,不过知道杀阡陌醒来,她真的很欣慰,为自己付出的人太多了,死的死伤的伤,若杀姐姐能恢复过来,那真是天大的喜事,此时不见总会有机会再见的。情绪牵扯,不免想到东方,难免生出无限的惆怅。
“师父,你在想什么呀?”幽若总觉得师父复生后,心思重了不少,特别那时候刚醒来,所有人都觉得她原谅了尊上,没想到她竟然是要逃跑……
花千骨还未回答,便听到身后有人叫她,竟是刚刚赶走她们的单春秋,难道杀姐姐闭关出来了?心头一阵欢喜,没想到单春秋却道:“你真的是来看圣君的?”
这没头没脑的话把花千骨给问晕了,倒是幽若插嘴道:“废话,你不是不让我们见吗?怎么,良心发现了?”
单春秋对这位天家小姐很头疼,从小就被惯坏了吧。瞪了她一眼,也不去理她,对花千骨道:“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单春秋说的这个人就是花千骨要找的南弦月。她不禁感叹自己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以为你是借着看圣君的名义是来找他的。”单春秋指着被绑在柱子上的南弦月道,“他比你早到一个时辰,一来就说要在此等你,怎么赶都赶不走,我便将他关了起来。”
幽若在一旁诧异道:“师父,他怎知我们会来?”
南弦月已是凡人之体,悬壶济世的医者之心而已又不是什么算命先生,他怎会知道她要来?皱眉不语,长留一直找不到他,他倒能来七杀殿,不简单。
单春秋似是对这种事没多大兴趣,便留她们独自在此,说是南弦月很快就能醒。
果然不一会南弦月就睁开了迷蒙地双眼,看见花千骨更是兴奋得像要扑进她怀里,无奈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
“姐姐,姐姐你快放我下来,小月想你。”
花千骨皱了皱眉,对南弦月的依赖第一次有了些反感,慢慢地走到跟前:“小月,告诉姐姐为什么去长留提亲?你是代谁去提亲的?”
南弦月低头看着缚在身上的铁链,很不舒服地挪动了几下,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道:“姐姐你帮我解开好不好?”
“你先告诉姐姐。”花千骨不为所动,曾经她相信小月的善良,但现在,她不敢信。
南弦月又挣扎了一会儿,见根本改变不了什么,只好垂头丧气地认命道:“我怀中有一本帖子,姐姐一看便知。”
花千骨依着他眼神所示之处探手一吸,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