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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云端之上-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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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见庞太师对准展昭不住发问,此时证物也拿了出来,索性便不再推脱,“皇上,太师所说并非实情,微臣与展昭并非喜好男风,只是两情相悦,情定今生。”
  “白玉堂,你你你,你居然如此大言不惭,不知羞耻。”庞太师虽是不住发难,却实没想到他会坦然承认,骤然一惊下竟是结结巴巴,“皇,皇上,您听到了,白玉堂他他他,他亲口承认他二人污秽之事,请皇上重重治罪。”
  皇上、王丞相和包大人也被白玉堂的话惊住了,万没料到他会在御前如此言说。皇上稳稳心神,转而看着展昭问道:“展昭,白玉堂所说可是实情?”
  听到白玉堂之言,展昭心中震撼不比房中其他人少,但随之便是坦然,二人情深至此,坦坦荡荡,又何须百般掩饰?便是如何惩罚,二人总是携手共同面对,又有何可惧?听到皇上问,便叩头回道:“回皇上,白玉堂所言句句实情,请圣上责罚。只是此事与大人和开封府无关,圣上开恩,请不要迁怒。”
  “展昭!你做下此等没脸之事,污了圣听,还敢求圣上开恩,当真恬不知耻。”庞太师与开封府不合已久,此刻心中狂喜,哪肯放过这个惩治开封府的机会,当下更是义正言辞,“皇上,展昭与白玉堂二人这般有辱朝堂,定要重重治罪。包大人庇护下官、治下不严之罪,开封府众人隐瞒之罪,也要重罚才是。”
  王丞相见庞太师连带着开封府也要一并打击惩处,忙进言道:“皇上,此事乃是展护卫和白护卫二人之事,于朝堂并无损害,还望圣上开恩饶过。”
  皇上听了犹豫不言,庞太师生怕错失良机,连忙又说:“皇上,老臣觉得丞相所言差矣。展护卫和白护卫如此不知廉耻,绝不仅仅是他二人感情之事,而是乱人伦、禽兽行、秽乱朝堂的大事。若皇上不予重罚,如何能正朝纲?又要如何面对大辽西夏这些蛮夷之邦的耻笑,大宋将如何安天下?”
  见皇上仍是沉吟不语,庞太师又道:“圣上英明,老臣绝非有意与开封府为难,只是如此不雅之事不加重罚,若朝堂、民间皆效仿之,该当如何处置?开封府乃是百姓心中的青天衙门,主持公道的公正廉明之地。若开封府不能公正处罚,对部分朝臣网开一面,只会让百姓误认是皇上不公。如此,他们又将如何看待圣上与朝廷?皇上,展护卫和白护卫乱人伦、秽乱朝堂之事不可不重罚,包大人律下不严之罪不可不严惩啊!”
  感情之事原不关他人,但牵扯上秽乱朝堂,事情便大了。包大人听庞太师滔滔不绝,显是有备而来,忙跪下求情:“皇上,展护卫与白护卫自入官府,数度出生入死,立下无数汗马功劳,还望皇上从轻处置。”
  王丞相也忙奏道:“皇上,庞太师所言太甚,此事不过情。感小事,何至于会有如此后果?展护卫与白护卫数次以命相救于太后与皇上,还求圣上开恩轻罚。”
  “此言差矣!”庞太师今日奏到圣前,就没有想过善了,听见他们反驳,又滔滔不绝地辩道,“有功该赏,有过就当罚。如此秽乱朝堂之事,怎会是小事?若从轻处置,日后人人都自恃有功而不知检点,倚功作乱,恣意妄为,朝堂岂非大乱?况且若有功便可乱来轻罚,那今日是秽乱朝堂,他日又知会是什么?如此一来,圣上如何安民立国?再者,展护卫方才断然否认,后又承认,是欺君之罪,岂能轻饶?”
  白玉堂一听他往欺君大罪上扯,忙道:“微臣与展昭倾心相爱,并非喜好男风,亵玩同僚,他哪有欺君?”
  “够了!各位爱卿勿再多言,此事朕自会处置。”
  “皇上!”庞太师生怕皇上仁善饶过他们,连忙开口想要再说几句。
  “庞太师可是不放心朕的处置?”
  “臣不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四章  密旨

  包大人坐在开封府书房之中,心中澎湃起伏,瞧瞧站立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面色却是十分平静。他们两个都是心思机敏之人,若果真是在一起,想来早就料到了今日局面。包大人忍不住轻叹一声,“展护卫,白护卫,你二人方才在宫中所言之事,可是当真?”
  展昭看看白玉堂,拉他上前跪下:“大人,属下与玉堂确实两情相悦,情定一生,未能早对大人直言相告,以至大人今日狼狈,还请大人见谅。”
  包大人连忙起身扶起他们,“昨日卢校尉还来找本府,言及白夫人从金华来京为白护卫办亲事,要替白护卫告假,不想今日便出了此事。”
  公孙策突被大人叫来议事,并不知晓宫中变故,此刻一听,微有惊诧,却是立时明白过来,“大人,圣上今日急召展护卫和白护卫觐见,为的是他二人情。感之事?”
  “不错。今日早朝时有言官上奏,道他二人有不伦之情,故而圣上在退朝后相传详问。”
  公孙策看看站立一旁的展昭和白玉堂,又问:“那,展护卫与白护卫可是在御驾之前已然承认?”
  包大人点点头,“庞太师有备而来,证据确凿,咄咄逼人,他二人无可辩驳,已然承认。”随之将方才宫中发生之事细说与他听。
  展昭与白玉堂情谊深厚,开封府中人人皆知,公孙策人称狐狸,更是瞧得一清二楚。只是原以为是亲如兄弟的过命之交,不想却是如此。“那,不知圣上如何处置?”
  包大人微微沉吟,不答反问:“公孙先生可知襄阳王?”
  公孙策心中一紧,一个不安的念头隐隐冒了出来,声音立时低了几分,“大人是说先皇的幼弟、圣上的皇叔,襄阳王爷赵爵?”
  “正是。”
  “此事学生略有所知,说起来也算是本朝一桩不可言说的秘闻。当日,陈桥驿兵变,太。祖。黄袍加身,开创大宋基业。然太。祖薨后,并未如前朝帝王一般传位于子,而是将帝位传给了二弟太宗。据说此乃太。祖之母杜太后遗言,兄死弟及,为的是赵家江山不因幼主弱小而被欺凌。然太宗驾崩之后,并未将帝位传于幼弟秦王赵廷美,也未还位于太。祖一脉,而是将帝位传给亲子,便是先皇。又因着太。祖之子和秦王都早早亡故,故此传言颇多,甚而有人言当年太。祖亦是被害,只是全无证据,俱是猜测。如今这襄阳王说是先皇幼弟,实乃秦王之后,不知他与展护卫白护卫之事有何相干?”
  包大人轻捋着胡须,点点头道:“先生果真所知甚多,言之不错。据圣上所说,近日宫中密探回报,这襄阳王爷心有不轨,不仅控制着荆襄九郡的官员为其效命,四处拐带他人。妻。女,甚或幼童幼女充当歌舞姬,还似有谋逆之心,与异邦有所勾结。圣上意欲夺得先机,却苦于没有证据,不得名正言顺地下手处置。”
  公孙策大惊,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了,“这,难不成圣上是想——”
  “不错,圣上下了密旨,欲借展护卫与白护卫这事,暗派他二人前往襄阳,以图取得证据,助朝廷剿灭襄阳王。”
  “这,谋逆之事必然谨慎万分,若王爷果真有谋逆之心,襄阳岂非如龙潭虎穴一般?”
  “先生所言甚是。正因襄阳凶险,若非武艺高强、足智多谋之人前往,去了也是枉然,徒然送掉性命。此事也算是圣上仁心,想要护他二人之情。圣上宽厚,不欲因这情感之事便降罪于展护卫与白护卫,只是庞太师与一些言官紧咬不放,圣上也是为难。皇上言道,若成就此事,展护卫与白护卫二人感情之事,便不再过问,由得他二人相守。也好借着此等大功,正正当当地堵住那些人的嘴。”
  公孙策眉头紧皱,“圣上之意固然是好,可此事若不成,岂不是——”
  包大人与公孙先生共事多年,岂不明白他的担忧。“不错,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圣上不想与襄阳王撕破脸,所以若他二人在襄阳失手,朝廷无法相救。”看看房中这两个丰神俊秀的青年,如今陷入如此境地,心中实是不忍,“展护卫,白护卫,终是本府害了你们,令你们置身于如此险境。”
  展昭父母双亡已久,自入开封,便将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当成自家长辈一般相待,此刻见他二人伤感担忧,连忙说道:“大人与先生莫要忧心,这本就是我二人自己选择,绝无怨言。若谋逆之事起,万民皆苦,便是没有如今之事,只为那黎民苍生,我二人也必尽全力取得证据,助圣上剿灭叛党,不使生灵涂炭。”他是南侠,心怀天下,悲悯苍生。
  白玉堂却冷冷一笑,似是对前路毫不担忧,甚而十分无畏不屑的样子,“大人,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襄阳便是再凶险,我二人也要走上一趟,断不让他老贼坏这天下平安。我倒不信这襄阳能是什么了不得的龙潭虎穴。”
  他话音未落,包大人心中的担忧便已又增几分,赶忙劝道:“白护卫,你和展护卫纵然是武艺超群,有勇有谋,可骄兵必败,断不可轻敌啊。襄阳之事若真,此刻实乃万险之地,你二人千万当心才是。”
  白玉堂见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皆是满面担忧,知自己又出言鲁莽了,连忙答应着,“大人放心,我们定会谨慎,拿到那逆贼的证据。”
  包大人面露关切之色,立时纠正他,“不,白护卫,展护卫,不论情况如何,要先护得你二人性命要紧。”
  展昭和白玉堂连忙答应。公孙策沉思片刻,插言问道:“大人,可要让卢校尉等人同去,也可多个助力,少些个危险。”
  包大人摇摇头,“不可!圣上特意交代此事不得张扬,必得低调行事,卢校尉兄弟和王朝四人还是且先瞒着吧,待得事成再说与他们知晓。如今庞太师党羽虎视眈眈,紧盯着展护卫与白护卫之事,欲借此打击开封府。我们若稍有不慎,只怕陷空岛和金华白家也要受到牵连,不可不当心啊。”
  白玉堂闻言神色骤然一凛,展昭也是一脸忧色,包大人忙道:“你二人放心,若真有什么不测,本府便是拼掉项上乌纱与这性命,也必要护得陷空岛和白家诸人周全,断不让一个无辜之人受难,你二人只管放心便是。”
  “多谢大人。那属下去收拾一下,明日一早便启程赶往襄阳去。”包大人如此保证,展昭和白玉堂自就放了心,谢过大人便要退下。时间紧迫,早行一日便是一日。公孙策却伸手拦住他们,“展护卫、白护卫稍等。请恕学生问一句,今日之事是何人上奏于圣上的?”
  包大人无奈叹息,“在朝上上奏的两个言官,皆是庞太师党羽,退朝后也是庞太师将那证据面呈于圣上,极力劝说圣上治罪,此事必是庞太师所为无疑了。”
  “这倒怪了,展护卫与白护卫之事,府中之人尚且不知,庞太师是如何得知的?”
  “公孙先生说得是,本府也觉此事甚为蹊跷。太师如何会知晓展护卫颈上戴有白家传家玉佩。还有太师所呈的扇子,据太师所言,是展护卫与白护卫在开封府后园相会之时遗失,那如何会在庞太师手中?他又是如何知晓此事的?着实令人不解。只是圣上突下密旨,一时也不及去顾这些。展护卫,白护卫,你二人可有什么线索?”
  展昭和白玉堂自方才在御书房便想不通,他二人于感。情。事上向来谨慎,怎的竟会有人知晓?展昭摇摇头说:“属下也想不出太师如何会知晓这些事,想必又是有人处心积虑陷害,只不知这人是谁,竟知道这许多事情。”
  白玉堂愤怒地冷哼一声,“管他是谁,必是个心狠手辣之人。让爷查出来,一刀劈了他的。”
  “白护卫先莫要动怒。学生猜想此事想必是刚刚被庞太师知晓的,不然以他与开封府仇怨之深,断不会拖到今日方才告到圣驾前。展护卫,你二人之事可有人知晓?”
  展昭细细思索一会儿,仍无所获,“不曾告知任何人,实猜不出谁会知晓。”
  “这人既是处心积虑,冲着咱们和开封府而来,必是偷偷摸摸不能见人,哪能让咱发现?不管是谁,定是个不怀好意之人。”白玉堂近来诸事烦心,昨夜在荷塘边心情刚刚好些,一大早便又出了这事,也怪不得他满腔都是怒火。
  公孙策分析道:“依学生之见,泄露此事者只怕还是府中人。不然这等隐秘之事如何得知,尤其是发生在开封府后园之事。虽说高手也能暗中窥探,可若是外人处心积虑加害,怎么会隐藏这许多时,今日方才上奏?十之八九,还是府中人作怪。可这府中之人,又有谁会与展护卫、白护卫有这样深的仇怨呢?”
  “大人,先生,今日太师不仅请求圣上重罚我们二人,还求圣上重罚大人包庇、治下不严之罪,和府中人隐瞒之罪。若真是有府中人存有异心,欲对开封府不利,可是不得不防,大人先生还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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