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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骨精-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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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爷到了。”
  “恩,你在这等一下,我进去看看小桃走了没,要是没呢,一会你和她一起回去。”
  “是,少爷。”
  白福提着灯笼,在门外候着,一队队巡视的家丁,来往穿行。白顾靖推开门,迈入房中,又将门掩上了。
  又一队家丁巡视而来,领队的人见着白福在门外打着灯笼,和白福说了几句闲话。白顾靖对于萧府来的这对主仆,甚是关心爱护,就连那小桃,都要比别的丫头宝贝一些,家丁们说。
  房间里,梳妆台前,萧姗小桃,一坐一站,说说笑笑。小桃为萧姗散开白天梳着头发,桃木梳子,自上往下,一股股的通顺着长发,动作娴熟。听着门响,看向门口,小桃给白顾靖问安,待白顾靖回应后,继续为萧姗梳妆。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小桃为梳妆,特意将萧姗的发从中间分成两半,若不是萧姗穿着素色绣花中衣,白顾靖也要以为萧姗也是重生而来的了。素颜的萧姗,更显无关精致,因着外出疲惫,脸上略带倦容,却是增添了一丝妩、媚。
  白顾靖走上前去,看着镜中的萧姗,“我让白福在外面等了,让小桃和白福一起回去吧,外面凉了。”
  “嗯,夫君说的是。小桃,且回吧。”萧姗说着,从小桃手里接过梳子,“我自己来就好,白福在外面等了,去吧。”
  小桃看看白顾靖,又看看萧姗,点点头,“小姐姑爷早些休息,小桃退下了。”
  萧姗颔首,白顾靖说了句去吧,就送小桃出门找白福去了。白顾靖别上门闩,回过头来,萧姗正低着头,通顺着小桃来不及搭理的秀发,一手笼着青丝,一手握着桃木梳子,一点点往下滑。发丝太长,萧姗搭理起来,也不算容易。
  “我来吧。”白顾靖接过梳子,一点点为萧姗通顺着,两个人看着镜中的映像,眼神交流着。
  白顾靖的眼神是温暖的,柔和的,月光一样皎洁,她的动作和技巧丝毫不比小桃逊色,甚至对于这长发打理,更有心得。萧姗的眼神是温润的,带有一点疑惑和羞涩的,星光一样晶亮,看着白顾靖,看着有白顾静打扮的自己。
  “姗儿,”白顾靖一边为萧姗梳妆,一边对萧姗说着,“你可曾听过张敞画眉的故事?”
  萧姗想了想,幽幽的说道,“不曾。”是的,萧姗并没有听说过那个故事,张敞画眉听着也觉得新鲜。
  “那我讲给你听?”
  “好。”
  “说在以前,有一个叫张敞的官员,做官处事快捷,赏罚分明,碰到恶人决不姑息,但也经常对犯小过者放给不治。京城人多,高官也多,因此做京兆尹长的不会超过两三年,短的甚至只能做几个月,经常是因罪丢官。这个张敞却是做这个官做的时间很长。张敞做京兆尹时,朝廷商议大事时,他引经据典,处理适宜,大臣们都非常佩服他。但是张敞没有做官的威仪,有时下朝,经过章台街时,让车夫赶马快跑,自己用折扇拍马。张敞经常在家给妻子画眉毛,长安城中传说张京兆画的眉毛很妩媚。有司就用这些事来参奏张敞。一次,汉宣帝在朝廷中当着很多大臣对张敞问起这件事。张敞就说“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汉宣帝爱惜他的才能,没有责备他。”
  萧姗听了白顾靖讲的故事,笑了笑,原来她家相公,是借着引子,给自己开脱呢,汉宣帝都没有责怪张敞,萧姗为什么要觉得难为情呢,“相公奔波整日,姗儿只是不想劳烦相公。”
  白顾靖为萧姗理了理梳好的头发,又转到另外一边,捧起长发梳起来,“姗儿可知张敞给夫人画眉的缘由?”萧姗没有听过张敞画眉的故事,自然也就不清楚这画眉的原因,白顾靖便又接着往下说,“张敞和他的夫人感情很好,夫人幼时受伤,眉角有了缺少一块,所以他每日要替夫人画眉后,才去公务。张敞可为夫人画眉,我白顾靖只不过是为姗儿梳头而已,差的还远着呢。”这后一句,白顾靖是趴着萧姗耳边说的,逗弄的萧姗,红得樱桃一般。
  “张敞和妻子也真是恩爱有加。”对于爱情的向往,是每个少女心中甜美的梦,萧姗也不例外,听得如此浪漫的故事,难免要羡煞几分。
  “嗯,不过嘛,这里面还有一个小故事。”白顾靖讲故事讲上瘾了,难得和萧姗这么一来一往的无障碍交流,白顾靖就有多说了两句,“据说,张敞与妻子同在一个村子,就像你我同在这一个城中一样。张敞儿时顽皮,一次投掷石块,误伤其妻,当时还逃逸了。长大做官后,听家人说起其妻因眉角有伤,一直未能出嫁,张敞便上门提亲,娶得其妻,自此,每日为妻画眉。”说着头发已经梳好,白顾靖将梳子放到桌子上,扶着萧姗的肩膀,看着铜镜中,萧姗的眼眸,问道,“娘子,可还满意?”
  萧姗轻哼一声,面若桃花,别样红,“满意。”
  “那我们上床睡觉,可好?”白顾靖转过来,牵起萧姗的手,将她拉起来,一起朝着床边走去。
  脱了鞋子,放下床帏,两个人一前一后爬到榻上,溜进被子。是夜微凉,被子也有些单薄了,白顾靖想着萧姗的方向靠了靠,两个人挤在一起,比先前暖和了一些。
  “姗儿,师伯送你回来,就回去了?”白顾靖问,如果师伯未归,明日便要请师伯到府上来。
  “师伯送姗儿到巷口,便叫姗儿下马,独自回府的。”萧姗如是回答,外面刮风了,萧姗便又将被子往上提了提。
  察觉到萧姗的动作,白顾靖转过身来,温柔的声音,带着丝丝暖意,“冷吗?”
  “有些,不碍的。”萧姗应着。
  白顾靖掀开被子,热气溢出,“进来吧,把你的被子搭在上面,这被子太薄了,明天叫他们晒两床厚被子换了。”
  萧姗愣愣神,还没反应过来,与白顾靖同床多日,倒也没有共同盖着一床被子睡过。
  “放心,我不欺负你,嗯。过来吧。”
  白顾靖再次邀请,凉意也是越来越重,被子里先前的暖意,也就剩下的不多了。
  “嗯。”萧姗说着,掀开被子,和白顾靖之前的动作一样,有热气溢出来。
  白顾靖一个侧身,溜进萧姗的被子,将自己的被子搭在萧姗被子的上面,作为搭脚被,白顾靖的中衣因方才晾着,有些凉意,凑上萧姗身上的热气,两个人打了个冷战。一床被子两个人平躺着,有些凑合,不够盖。白顾靖便寻着萧姗的腰际,伸出胳膊,圈了起来,“这样暖些吗?”
  “嗯,“萧姗闷哼,多一个字也不便说,心口扑通扑通的,小鹿乱撞着,难以平静。
  感受着深浅的柔软,和怀中人的僵硬,白顾靖再次和激动的情绪做着争斗,压抑着,“姗儿。”
  “嗯?”萧姗窝在白顾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
  “如果我不是男人,是个女人,你还会像现在这样对我吗?”话一出口,白顾靖也跟着紧张起来,不知道聪明的萧姗,能否察觉问题所在,又会是给出怎么样的回应,如果她拒绝……
  “自然不会,”萧姗说着,以白顾靖这样精致面庞,就算是个女人,也会是倾国倾城的,任凭谁人不怜爱呢。
  白顾靖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在这个思想落后,信息传递不便的时代,要面对不同寻常的爱恋,人们多是拒绝的。萧姗的话,像是一剂药,镇定着情绪,躁动便为平静,略带失落的平静。
  “姗儿会对相公,哦,不,若相公是女人,那唤作靖儿才好。姗儿会和靖儿,成无话不说的好姐妹,还要义结金兰。”
  萧姗的回馈,对于白顾靖来说,不算好,倒也不算太坏,至少没有说要远离,不是嘛。白顾靖搂着萧姗,在她的额头浅浅印下一吻,“嗯,以后就叫靖儿吧。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陪我晨练,姗儿睡吧。”
  听着萧姗嗯了一声,白顾靖抱着萧姗,一同睡了。


  ☆、出去玩

  清早鸟鸣在耳,阳光明媚,投在身上,将影子拉得斜斜的。操练场像是一台放平的没有挡板的皮影戏,戏名就叫顾靖舞剑,表演者白顾靖,配乐古琴独奏,奏乐人萧姗是也。
  萧姗琴弦轻拨,顾靖垫步出剑;萧姗琴弦慢拢,顾靖回身横剑;萧姗琴弦跳动,顾靖跃起劈剑。台上场中,夫妇两个,默契配合,交流无声,剑气琴声,合而为一。萧姗的琴声,要比言语,更能诉说心声,快慢抑扬。白顾靖的剑术更加熟稔,如此而来,白饶教的内容,便显得单薄。
  紧凑琴声,渐缓渐弱,以萧姗手抚琴弦而终。白顾靖立于场中,右手扣腕收剑,剑身贴合右臂,左手拇指、无名指与小指自然弯曲,食指中指并指,左臂弯曲下压至丹田垂放,平稳气息。将剑套上剑鞘,抬头功夫,萧姗已由小桃陪着,走入场中,手里拿着的斗篷,披在身上。
  “多谢夫人。”
  白顾靖望向萧姗,她的眼神如碧波般清澈,丝丝温馨洋溢,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朱唇微启,欲引人一亲丰泽。萧姗的笑,是一剂良药,专治白顾靖疲惫的病。自刺客夜袭,已过去一段时日,白府内太平许多。萧姗陪着白顾靖,在府中练琴也有数日,清晨抚琴,午后刺绣,生活倒也规律,却是少了些娱乐。今儿个早上,顾青特意给白顾靖说了,要她带着姗儿去集市上转转,总把人关在府里,会把人闷坏。白顾靖点头应了,现在练过剑,正好出门凑热闹。
  “姗儿,等下我换身衣裳,你随我一同去集市上转转。”
  萧姗未出阁前,在萧府做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屈指可数的几次出门机会,多半是为挑选药膳用的药材,还有的就是随着父亲一同去拜会亲戚。行至街道,萧姗多半是坐在马车里,窗外的街道只问其声,未见其景。白顾靖的提议,萧姗欣然接受,待白顾靖换好衣装,一并行至前厅。
  白府门前,有两匹马,一匹是白顾靖坐骑踏雪,另一匹是一匹普通枣红色大马。青福握着马缰绳,看样子已经恭候多时了,见白顾靖、萧姗、白福、小桃四人缓缓走来,又拽了拽缰绳。
  “少爷,少夫人。”青福说着,眼睛在小桃身上停了一下,便又转向白福,低声说道,“白福,这红枣性子还不甚稳,你行吗?”
  “行,青福你就放心吧,我会替你保护好小桃的。”白福说。
  白顾靖顺了顺踏雪的鬃毛,又在脖子上拍了两下,弯弯唇角,踏雪有灵性,两个大大的鼻孔,喷出些热气,表示欢喜。白顾靖转过身来,对萧姗说,“我抱你上马,”说着,卡住萧姗的盈盈一握,向马背上托举。
  白青二福见了,傻了眼,忙着往前走两步,异口同声道,“少爷,我来!”
  白顾靖瞪了一眼,一个纵身,攥住缰绳,跃上马背,将萧姗揽入怀中,一副姗儿唯有我能碰的霸道模样,白顾靖昂着头,对白福说了句,“白福,带上小桃,我们往聚贤楼去。青福,府里事宜,你多费心。”说完,加紧马腹,有踏雪载着,一步步往集市去了。
  白福见白顾靖远了,也不敢耽搁,和青福一并举了小桃,跨上马背,骑马跟上去了。
  萧姗靠在白顾靖怀里,耳畔的风声呼呼作响,在马背上,可以看到更远地方的风景,视线很好。街道两旁的行人,见了大马,都往两边站开,踏雪前面便无遮挡。有不认识白顾靖的外乡人,见着马上的俩人,称赞她们才子佳人,也有的撇嘴斜眼,更有萧姗的爱慕者,不顾舆论的趁着机会多看美人几眼,然后更加悔恨没能抱得美人归,更加羡慕嫉妒白顾靖。
  “姗儿,他们在看你,夸你美呢。”白顾靖一边骑马,一边和萧姗聊天,对于她这个学习能力超强的学霸来说,骑马算不得什么难题,更何况她还曾经去马术俱乐部进行过兴趣培养,还比过赛得过奖呢。前面有个岔口,白顾靖右手拽了拽缰绳,让踏雪转了方向。
  萧姗的脸色,白顾靖不用看也知道,为了感受那温热的温度,也为了向别人宣告所有权,白顾靖往前倾了倾,低头,让脸颊紧紧的贴着萧姗的面颊。亲密接触的肌肤,传来滚烫的感觉,白顾靖故意说了一句,“好烫。”跟着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满载着萧姗独有的月桂香气,是最好的提神气。
  萧姗又羞又恼,抿着唇,眼含秋波,不轻不重的回了一句,“相公又开姗儿玩笑了。”紧贴着白顾靖的脸颊,不闪也不躲,那靠近来的皮肤凉凉丝丝的,滑溜溜的,也正是那贴上来的面颊,萧姗才注意到,原来白顾靖的脸和自己的一样,只有巴掌大。白顾靖是霸道的,只是这霸道的方式,有那么些不雅,从路人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到对于他们二人的评价。“相公,还在外面呢,”太亲密不好,萧姗小声说着。出门在外,白顾靖的面子要给足,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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