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莫永胜出示一块芯片,“这是我为你设计的电路。”他在高侵的头上钻了一个洞,把那块芯片放入去,“该芯片适合任何电路。”
莫永胜为高侵接上电线,“暂时你的情况很稳定。可是我放点音乐你听,你可能会兴奋。这是一个惊奇的派对。”
莫永胜出示一张唱片,“这是我最喜欢的音乐,希望你也喜欢它。”
接着,莫永胜又推来很多机器,“这些都是我的产品,可惜销路不佳,一台都没有卖出。它们是真正的太阳能。它不止是用太阳的光热作能源,它还可以像太阳一样,从不间断地动动作100亿年。”
莫永胜把超声波喇叭放在高侵的耳边,它会让人神经错乱,他们试试它的效果如何。
高侵随着音乐的节奏乱跳。莫永胜欣赏得很投入,“唔,效果不错,你慢慢享受。”
外面传来了警笛鸣声。“可能是你的宝贝儿子来救你,我让你们一起跳舞。”
警车在外面的门前停下,警察提着枪进去。莫永胜去到他们面前,“欢迎。”
他们向高韦池报告。
莫永胜说,“你们对当警察有什么看法?”
“警察是光荣的,可以维护正义。”
莫永胜说,“你们帮这些坏人也是维护正义?”
“高先生不是坏人,他对我们很好。你为什么要杀他?”
“你不知道也许更好。”
高韦池赶来后,他要跟莫永胜决斗。高韦池弯着身子,准备攻击。可是莫永胜站得比电线杆还直。
莫永胜说,“你会飞吗?”
高韦池说“我不会飞,但我可以上天。你呢?”
莫永胜说,“我的身体很差,放尿,五分钟才一滴。”
高韦池说,“那么你是买定棺材了。”
莫永胜说,“那又未必,有些事情总是出人意料。”
他们站在高压线上,谁不幸运它就会变灰。高韦池跃起翻滚,向莫永胜攻击,莫永胜一脚踢中他的腹部,高韦池落在地上。虽然他们都是高手,但莫永胜已经占了一分。莫永胜说,“你最好叫飞机和医生来,不然你会死得很失礼。”
高韦池说,“现在不知是谁死呢。”
莫永胜说,“你写好了遗嘱吗?”
高韦池说,“我又不会死,写那些东西干吗?不过我要不得先干掉你,因为你伤害了我的父亲。”
莫永胜展开凌励的攻势,不给高韦池任何机会,决定处死他。他自小练习武功,而且他天赋极高,经过十几年的浸练,他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高韦池像牛一样喘着气,他跪在电缆上,莫永胜将他踢开。
高韦池的飞机赶来,飞机刮穿了电缆,接通了电源,飞机爆炸,他们跳下来,望着那架燃烧的飞机。假如他们迟一点,他们已经熟了。
莫永胜用轮子滑到另一头,向远方走去。
拯救
高韦池再次带人马去到电站,准备救出他的父亲。经过上次的较量,高韦池对莫永胜有了一些了解,他是一位不简单的人。他在他的面前有一种压力,他讲不出话,这些是不能让人知道的。
莫永胜在这里布置好了所有的机关,用他的聪明才智,他不怕他们。
高韦池用枪指着莫永胜,“你最好放了我的父亲,不然我就撕开你。”他挥手,后面的人上前。
莫永胜最讨厌别人盛气凌人,他喜欢跟这种人作对。他不要对他发号施令,因为他不会听他的。
莫永胜说,“别这样对我说话,我会让你敬爱的父亲现在就死。”
高韦池说,“我看你没有这么大的本事。”
莫永胜说,“也许我有。”
他们又往前。莫永胜转身对高侵说,“你的理想是什么?”
高侵说,“我要统治世界。”
莫永胜说,“你凭什么?”
高侵说,“我们的势力。整个国家很快就是我的。”
莫永胜说,“为什么你不说,我要当独眼龙?如果你真有这个理想,我现在就能帮你实现它。”他举起刀对着高侵的眼睛,“你哪一只眼睛有问题?”
高侵说,“我两只眼睛都很好。”
莫永胜说,“那么我就随便插一只。”他抬起手。
高韦池说,“你敢!”
莫永胜一刀插入了高侵的眼睛,“你看我敢不敢。”
他们都震惊。高韦池想发作,但他无可奈何,“你到底想怎么样?”
莫永胜击伤了高韦池,把他和高侵绑在一起,他说过要让他们父子跳舞,他绝不食言。他们浑身抽搐,就像快死的人。
“你们呢?你们想救他们吗?”莫永胜对那些警察说。
他们已经被吓呆了,都没有出声,静静地后退。
莫永胜会让他们跳足100亿年,如果他们能捱到那个时候。如果没有人破解他的防线,他们也只有死。
莫永胜离开了。高韦池大声说,“快来救我。”
他们上去,但被电死,剩下的人更加害怕,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去请专家。
专家
那些电路实在太过复杂。那位专家看着它,他摸不着头脑。高谦秘看见他的父亲和弟弟的痛苦,她非常着急,“曹专家,你想出办法了吗?”
曹专家一筹莫展,又好象找到了一些头绪,他说,“这些电路很奇怪。不过你别着急,我已经清楚了它的原理。你叫他们把工具带来。”
一只老虎扑到他们的面前,它张口想去撕咬他们。他们纷纷走上车,离开,连工具都没有收拾。莫永胜抚摸着那只老虎,“你真的我的好兄弟,下次我们用一只假的去吓他们,我不想失去你,你知道吗?”
那只老虎咬咬牙,它又合上口。
莫永胜去到高氏父子身边,“没有能救你们,真可惜。”他捏高韦池的嘴巴,“你休想在我的面前作威作福,”他一巴掌掴去。
那把刀仍然插在高侵的眼睛里,但他仍然可以跳舞。
假老虎
他们带齐了工具,再次去到电站,音乐仍然播放。曹专家研究过那些电路,所以他们穿越了那些防线。但接下来会很危险,他们不敢大意。他们用钳子剪断那些电线,突然,一只老虎去袭击他们,但曹专家认出了它是假老虎。
莫永胜在一边扳上开关,“领略电的热情。”
几个人被电死。“这次我让你们试点真的。”莫永胜摸那只老虎,然后它跑开。一个人在桥梁上,他去剪电线。那只老虎把他压在地上,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其它的人去救出高侵和高韦池,当老虎赶来的时候,他们正开车离开。
高侵和高韦池被救了回去,可是他们神志不清,甚至是神经错乱的。高侵左眼闭着,他的右眼才睁开。他的双脚不停地振抖,电流在他体内的不良反应仍未消失。他们毫无办法。
“为什么不洗净那个肮脏的东西?”高侵说。
“为什么不洗净那个肮脏的东西?”高侵见没有人回答,他又大声问。
“因为我是一个讲卫生的人。”高韦池说。他也不正常。
高谦秘说,“他们怎么会这样的?”
曹专家说,“可能是电流强度影响了中枢神经。”
高韦池不太严重,他们决定先治好他。
利立鱼很紧张,因为他的丈夫和儿子半疯不痴,可是她又能做一些什么?利立鱼扶着女儿的手,“你去看看韦池好了没有。”
最后,他们把他们送去医院。医生取出了高侵的芯片,他看见那些程序时,大为吃惊。接着他开了一些药,以控制他们的脑神经,让他们正常。
他们仍然担心。他们也许会恢复正常,也许一世都是这样,这真量可怕的噩耗。对此,只有高攻知道是莫永胜的作为,他说明此人的身份。但他们不认识莫永胜,因此意义也就不大。
利立鱼坐在高侵的旁边,“醒来吧,侵,我等你了。”
那么多的风波都经历过,难道这一次他就不行?
高侵醒了,他侧着头问,“你是谁?”他眼里的每一条血丝都布满了疑惑。
利立鱼说,“我是你的妻子。”她的眼泪几乎流出来。
高侵说,“我们有一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莫永胜。对,莫永胜,找莫永胜复仇。”
高侵站起来,他像龙卷风一样卷出去。
莫永胜在一间食肆前,他感到很乏味,因为只有他一个人,全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周围的人越多,他就越无引。莫永胜感觉到自己真正需要人生上的一个伴侣,因为孤单的日子太久了。他对啤酒说,“你应该理解我,啤酒。”
莫永胜的表情有些木讷,好象患了艾兹病。他想不到高侵会找到他,也许是电流的神奇效应。高侵像一个狂人,要杀死莫永胜。莫永胜本来想弄死他,想不到他仍然这么生猛,就像新鲜的禾虾。高侵哐当地弄翻了那里所有的东西,然后他去追莫永胜。那位老板非常生气。
莫永胜逃入了一间汽车厂,“他有什么问题?”
莫永胜再次让高侵通电,但他仍然捱得住,这是神奇的效应,但只是一瞬间的。
高侵握着拳头,“你想杀我?没那么容易。”他跳上去,“为什么你一定要杀我?跟我合作,我们可以实现痛快的邪恶主义。”
莫永胜说,“放弃那些伟大的理想吧,因为我们都是平凡的人。”
莫永胜突然不知所踪,高侵到处寻找。接着一声巨响,轮盘滚下来,几乎把高侵掩埋。他抬起头看,一些粉沫落入他的眼里。一根铁线落下,它把高侵吊上半空。
莫永胜把高侵放入了离心机,将他彻底解决。他踩着血印离开。当高攻找到高侵的时候,他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他们去拯救高侵,幸亏高侵大命。
蒲乳
在莫永胜对付高侵的同时,蒲义臣亦收购高侵的工厂和公司。莫永胜向蒲义臣汇报刺杀高侵的情况,他的手段是多么卑鄙,多么痛快,蒲义臣听了拍手称快,他越来越喜欢莫永胜,他从未见过这样的人,他那么纯朴,又那么阴毒。蒲义臣说,“你不愧为我们的成员,”他们拍手,“我提拔你当我的参谋。”
莫永胜说,“谢谢。”
他们坐下去。蒲义臣说,“我有一个妹妹,她还未结婚,可是她喜欢你。”
莫永胜说,“我没有见过她,她怎么会喜欢我?”
蒲义臣说,“她见过你。你不知道吗?”
莫永胜摇头。
他们开始其它的话题。蒲义臣说,“我们的组织都放假了,他们都有自己的娱乐,你有什么节目?”
莫永胜又摇头。蒲义臣说,“不如我带你去认识我的妹妹。”他站起来,“你是我们的功臣。”
莫永胜说,“功臣和义臣有什么不同?”
他们大笑。
蒲乳今年28岁,她在她的哥哥的一间公司任总裁。蒲乳是一位老格的女人,这使她显得更加风情万种。由于她有才能,所以他不喜欢那些平庸的、只会献殷勤的男人。可是自从她看见莫永胜之后,她发现他才是他的归宿,她决定让这个男人幸福,因为他值得她这样做。每当想起他,她的心里就会很甜蜜。
爱情真奇妙,只要喜欢他,就可以跟他在一起。
蒲义臣介绍他们认识,“这位是我的妹妹蒲乳,这位是莫永胜先生。”
莫永胜跟蒲乳握手时,他感觉到她的温暖像一股电流,传遍他的每一条血管。他很久没有跟女人接触,孤单的日子实在太久了。
他们交谈了一阵。蒲义臣问,“公司最近的动作如何?”他坐在桌上。
蒲乳翻着那些文件,详细地向蒲义臣汇报,她看见了旁边的莫永胜,“我们冷落了一位尊贵的客人。”
莫永胜说,“没关系。”
“但是我不允许自己的怠慢。”蒲乳有几分严肃。
蒲义臣离开,让蒲乳和莫永胜相处。“萧先生,你喜欢这里吗?”
“还不错。有些让人神往。”
蒲乳的气息迫近莫永胜,“你知道吗?莫永胜,我还没有结婚。我的年龄大了,我真怕没有人要我。”
莫永胜看看她,“我也许能帮你。”
蒲乳的眼睛想去拥抱他,“你要帮人帮到底。”
他听清楚了她的话,可是还不明白她的深情。如果要谈情说爱,最好不要在这里。蒲乳说,“我们可以去一个辽阔的地方吗?”
莫永胜说,“当然可以。”
他发表他的名言,“在任何时候都不要拒绝女人,因为她们是敏感和脆弱的。”
蒲乳说,“难道你认为我也是脆弱的?”
莫永胜说,“你应该是坚强的,不然你不会孤单一人到现在。”
蒲乳说,“这是赞赏还是讽刺?”
这个辽阔的地方吹着风,它有沙滩和草原。他们走在一起,心里是一些奇妙的感觉,最好不要把它说出来。莫永胜告诉蒲乳,他不是本地人。蒲乳问,“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那个地方让你很伤心吗?”
莫永胜说,“不知道。总之我要离开它。”
蒲乳说,“我不相信你来这里的原因这么简单。”
莫永胜说,“的确还有很多其它的原因。”
冷风吹着他们。莫永胜真想拥抱蒲乳,跟她柔软地粘沾,安抚那颗孤单的心灵。可是感情要逐渐进入,不然她会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