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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今夜可算是万事俱备,只差采花贼了。
不过,采花贼今夜究竟会去哪个园子呢?又或者是又不来呢?这让他们三个人心里都有点忐忑不安了,难道今夜的一切布置又白费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体侧顺利通过,没出现晕过去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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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战采花贼夜
也许上天也看到了穆月他们的努力,所以并没有让她的希望落空。
……
夜里,洛墨院里早已熄了灯,二楼漆黑的房间里只有从关上的窗户缝隙中露出一抹清冷的白月光,狭长的一道洒在地上,就像是在地上裂开的一道神秘的地缝一样,引诱着心志不坚的人想去触摸。
但是,入夜不久后这条缝却变宽了,泄在地上的一片白月光渐渐地被一个黑影遮住,慢慢的,地上的黑影开始倒映出一个人的轮廓。
那人影动作轻松的推开窗户跃进二楼的屋里。
来者先是环视了一下屋里,等看到床上被子下那个娇小的轮廓后嘴角才在黑夜里勾起一抹淫…荡的笑容。伸手扯下之前撩起来塞在腰间的红色衣摆。那衣摆在空中划过,在白色月光下就像一团燃烧起来的火一样,泛着邪恶的火红色光芒,透着点点的邪魅诡异。
“哼,”他冷笑的哼了一声。
宇王府的捕快也不过如此而已,以为找个男的扮成女人他就会看不出来吗?即使那个男的扮演的再天衣无缝,可是在猎…艳多年他面前还是欠了些火候。任何人,只要是女的,他只需看上一眼就能看出她的性别年龄和——是否承过欢。
而他从那人身上却看不出来,只能说明那人是男扮女装。
想到这他就兴奋。京城又如何,只要是他感兴趣的女人,就没有得不到手的。
只有这个景府的三小姐,听说有着京中冷美人的称号呢。
然后一想到上次他脸上就不自觉的露出阴霾的神色。那晚她居然会没被他迷晕,一时没防备的他居然会被那个贱人从二楼用一个重物打下来!
这是他心中的耻辱!他今晚定要让她用更惨痛的代价还回来!他要用最残忍的方式让她死在他身下!
虽然对待美人他一般都是很怜惜的,可是这种不顺从的美人就是例外了……要知道,他最不喜欢女人不顺从了,所以他才会事先用迷…药。
想到这,那人自恋般地抬手用苍白修长的手指划过自己的脸部轮廓,最后停在嘴唇上,伸出舌头舔了下涂着丹蔻的修长手指,眼里却露出一抹狠色。
另外,他还要给那个宇王府的小捕快一个刻骨铭心的教训,让她知道他的能耐,让她那个蠢猪一样的脑子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跟她一样的蠢。
那人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床边,动作缓慢却又步步逼近,就像是一只准备享受猎物的猎豹一样。心里明明想要将猎物一口吞下,而动作却越发的谨慎缓慢。
他站在床边看着因为他之前的迷香而昏睡过去的人,淫…欲的目光像舔舐人身体一样扫过床上的人遮在被子下的娇小的身躯。床上的女子侧着头朝着里面睡,整张脸都陷在枕头里让人看不清她的脸。
那人露出还算满意的□□,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通过大开的窗户投过来的月光打量这张所谓京中第一冷美人的脸。
喝!
那人一惊,立马送开了手后退了一步,随即厌恶般的在自己衣物上狠狠地蹭了几下,如果有可能没有人会怀疑他此时更想洗手。
白月光下的那张脸小巧是小巧,但是上面却布满了红点,看起来密密麻麻的,在他将脸拧过来的时候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嘴边露出一抹笑容。漆黑却透着点点光亮的大眼睛配着一排的小白牙在这张麻子一样的脸上是说不出来的诡异渗人……
最重要的是,谁知道这张脸上的红点是什么?万一要是会传染人的病,那真是让他来的得不偿失了。
一想到有可能是会传染人的病他心里就觉得恶心厌恶和愤怒。
这种愤怒让他根本都忘记去想床上这人是谁?为什么没中迷药?他只知道他现在心里就想杀了她,一切等杀了她再说。
他本来对猎物的享受与期待的好心情却被这个有“病”的女人破坏了。那群捕快居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这样的人来恶心他!一想到这个他的脸部顿时扭曲起来,眼中露出凶狠的杀意。
然而就在他出手去捏她脖子的时侯,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反击能力的人却像只泥鳅一样灵活地从他手下躲过,一个翻身从床上跳下去。
“我就说你能吓死他吧。”一个好听的男声从床下传出来,然后等他反应过来低头去看时那声音却在他身后了,“你刚才还不信,我给你把红点用朱笔描深一点的时候你还不乐意。”
听到声音从身后传来他心头一紧,这人轻功居然不亚于他!
听到景墨这么说穆月都想咬他了,都是他的坏主意她才差点被采花贼当成怪物给掐死。
“束手就擒吧。”穆月冲着站在床边一点也没有逃走倾向的采花贼说道。即使知道这话根本没有用但她还是说了一句。一是因为她身为捕快的习惯,二是能拖延时间等王五。
“呵,”那人歪着头舔了一下中指,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一个小丫头,胆子却不小。”
他站在床边,脸正对着月光,穆月这才透过月光才看清采花贼的脸。那是一张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脸,也许不是因为没有血色而是因为那人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白色粉底。因为他刚才靠近床边穆月很清晰的闻道了一股属于女子身上的那种胭…脂水…粉的味道。
被脂粉掩盖住的脸让人看不出来他的真实年龄,一身妖冶的红色,像是开在夜里的红色曼陀罗一样诡异。
“啧啧,长得跟个鬼一样。”景墨凑近穆月耳边感叹了一声,“他的打扮还没有那天王五扮女人好看呢。”
穆月用胳膊肘顶了他一下,暗示他想让他去请救兵。她敢赌半根黄瓜,她绝对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她只好能拖多久拖多久了。
而景墨揉了揉被穆月顶了一下的胸膛却没有离开,反而低头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你去找王五,我来拖住他。”
这还是之前说好有事他就跑的景墨吗?
穆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原来他刚才故意说话就是为了引起采花贼的注意,帮她分散采花贼凝在她身上的视线。恐怕他也看出来她不是采花贼的对手了,就是怕她留下有危险才让她去找王五。
采花贼仿佛是看出来了景墨的目的,盯着穆月笑道:“想逃了吗?”
他嘴在笑,眼睛却没有笑,反而是一如既往地那抹狠色,盯着穆月的所有退路,仿佛只要穆月想逃他就能出手杀了她。
穆月深吸了一口气,暗自给自己打气。看来这场恶战今晚是在所难免了。早知道她就不逞强拒绝王爷的提议不让唐易来帮她了。
一是因为唐易要负责宇王府的防卫,二是之前只是说采花贼的轻功极好,谁知道他武功还这么高啊!
听到采花贼的话景墨也收起了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握进手里那把十二节骨扇认真了起来。他武功的确很烂,但是轻功却很好,所以他可以为穆月周旋一二,不至于使她处于被压制的地位陷于险境。
现在他们只希望王五尽早赶过来。
采花贼勾起嘴角轻蔑的笑着,“宇王府捕快的实力都是这样吗?这就是最强的捕快实力?呵,手下人要都是这种水平,那么,我看宇王爷也不似传说中的那样有能力。”
穆月紧抿着嘴唇握紧绣春刀的手手指指间都发白了,可是她却没有动,因为耳边是景墨的话,“别冲动!”
她知道她不能冲动,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不管她怎样厌烦别人说那人的坏话她也不能冲动。
她要等,等绝佳的袭击机会,等援兵的到来。
然而采花贼并没有给她足够等的时候就先动了起来。
涂着丹蔻的手指半握成爪向她的脖子处袭来,使她不得不弯腰闪开,然后拔刀对着那双带有杀意的手指挥去。
但是在房间里却极大的影响了穆月挥刀的灵活和速度。即使景墨的房间很宽敞,可是对于舞刀的穆月来说这里就显得狭窄极了,就像是一把无形的镣铐一样束缚住她的手脚,影响她的发挥。
相比她的束手束脚赤手空拳的采花贼就显得如鱼得水行动自如极了,他步步为营逼近穆月,尖锐的指甲就像是十把锋利的匕首一样,次次都差点从她的脖颈处划过,惊的她是一头的冷汗。
每次他挥爪袭来时景墨总会恰到好处的用骨扇挡住,尖锐的指甲划过金蚕丝的扇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噪音,引得采花贼皱起眉头转身朝他攻击。
而采花贼狠辣的攻击每每都被景墨轻松的躲过,他利用他极好的轻功为被紧紧逼近的穆月引开采花贼。
两个人一退一进一攻一守的配合着,虽然之前他们从未并肩作战过,但是多年相处的默契却让两人像是合作过多次一样。
配合默契的两人虽然不能从采花贼手下溜走,但是也不至于被他逼得太死没有喘息的机会,使得三个人达成一种制衡的状态。
然而这种制衡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采花贼很快就发现了景墨只会轻功的事实,于是他对穆月只是防守,反而处处紧逼景墨。
彼此都精通轻功使他很快就摸清景墨的真实情况,他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伸手封锁住景墨的前路,在景墨后退的时候从袖子里甩出一样物件。
那正对着景墨心脏处的物件在月光下反射出一道银白色的冷光,晃眼的光闪在穆月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惊恐。
☆、受伤王爷赶来
“景墨!”穆月惊叫一声,在看清采花贼从袖子里抖出的是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后立马扑了过去。
景墨看着那把逼近的匕首刚想要闪身躲过采花贼尖锐的指甲就逼了过来,逼的他只能站在匕首即将钉在的地方动弹不得。
他妈的!
景墨忍不住低咒了一声,这是想要置他于死地啊!
就在景墨想着手里这把骨扇能不能让他逃过这一劫的时候,突然一个白色人影闪了过来。
是穆月!
景墨心头一紧,她是准备怎么挡开匕首?以采花贼投掷的力道和速度,穆月即使用刀挡开最多也只能使匕首偏离他的心脏。
穆月并没有想那么多,在看见匕首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快于她的脑子行动了。
她挥起手里的刀迎上匕首挡在景墨面前,奋力挑开被灌上了内力的匕首。刀与匕首相碰擦出一道激烈的火花发出一阵急促短暂的刺耳响声。
然而,即使穆月速度很快,迎上匕首的刀也暗暗使用了内力,但是她始终不是正面迎敌而是从旁边截上匕首的,所以她只能把匕首挑离原轨道产生偏差。
偏差的匕首从她拿着刀的手臂上划过,在月光的照耀下能清楚的看到它在空中洒下了一串红色血珠……一瞬后闪着血光的匕首狠狠地钉在她身后的墙上,陷进墙中,只在外面留下一把漆黑的刀柄……
突发的状况让景墨心头一惊脸色一沉视线紧紧地盯在穆月瞬间被染成红色往下滴着血的衣袖上,随即撕下自己的衣摆给身前的穆月扎上。
看到随着匕首划过穆月手臂因为瞬间脱力而掉在地上的刀,采花贼略显遗憾的摇了摇头,仿佛觉得这种伤还不够,按他的计划地上的不是景墨就应该是这个小丫头的右手了,总而言之它就不应该只是一把刀。
采花贼伸舌舔了一下右手中指涂着丹蔻的红色指甲,露出残忍的笑容。不过这样就够了,现在这两个人一个重伤无法握刀,一个只会轻功不会武功,这样的两个人对于他来说只要随意动动手就能除掉了。
所以此刻他看向包扎伤口的两人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猫在看两只垂死挣扎的老鼠一样。
而穆月在冰凉的匕首划开手臂的那一瞬间便感觉到一阵刺骨的疼痛,让她瞬间握不住手里刀,只能任由它掉在她脚边。一阵疼痛之后随即整个胳膊仿佛都是麻的,根本都感觉不到任何疼痛了,只有阵阵的抽麻的感觉,瞬间的失血过多让她此时不仅胳膊麻而且还有些头晕。
穆月任由着景墨为她的胳膊绑上布条,但是在他给她胳膊打结的时候穆月觉得胳膊还是疼的,疼的她早已发白的两片嘴唇都在抖,但是为了不让采花贼看到硬是用牙咬着,只能从鼻子里发出淡淡的疼哼声。
“疼就别忍着,蹦两下或者吼两声。”景墨一边跟她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一边用力的系上布条压住她的伤口。
而穆月如同河蚌一样紧咬着嘴唇不出声。受伤就算了,疼的喊出来就丢人了。
等简单的处理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