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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乔奕已经不容拒绝的,又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几分缠绵缱绻的温柔,轻轻吻上了他的唇角。
那一瞬间韩放气红了眼,气血一个劲儿的往脑上涌,不假思索的就想一脚踹过去,而乔奕已经倾身压下像是要吻个仔细的模样,看他那瞬间炸起来的模样轻笑道,“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乔奕眯起眼,“从见到你的第一眼……”
就种下了一种妄念。
吻就那么轻柔的落在他的脸上,韩放听着乔奕在他耳边不紧不慢道:“这药的作用也没那么大,只是我料想不到你喝的有点多,这事儿不你情我愿是没意思的,只是有些催情。”
咬着牙看着乔奕还是那副云淡风轻不知所谓的模样,对方的声调轻轻柔柔,“你太能折腾了,所以我还添了点别的让你能安分些。”
韩放就闭了闭眼。
乔奕的手指意味不明的在他的唇上摩擦了会儿,却往下延伸到他的衣扣,当那手指要解开他的衣扣时,韩放的声音不辨喜怒从他上头传来。
他说,“乔奕,你敢。”
乔奕的手就微微的停顿,挑起一抹的笑,然后轻轻勾动纽扣,他的声音似乎是从远方传来,既近又远,轻飘的很:“为什么不敢。”
为什么不敢,只要那个人是你的话。
心心念念着的,蠢蠢欲动着的,不就是得到。
尖利的锐物就一下子刺进他的身体,带着些微微的不可置信的仰头,就看见睁开眼已是一脸阴狠的韩放。
他看似平静道:“乔奕,你敢。”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拾到了一块酒瓶的碎玻璃渣,一直深深地,深深地握紧在手中,那冷汗也就随着从手掌蜿蜒而下的血迹缓缓渗出,一半兴许是疼的,否则不会微微的颤栗起身体,眼神冷冷地盯着乔奕,以那疼痛强撑着理智跟虚软。
乔奕就神色不明的看着他倔强着的眉目,即使小腹被蓦然刺穿他的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当眼神触及他一道长痕的伤痕时,心底总归是不明不白的钝痛了一下,这钝痛无端地叫他升起一股糅杂着的怪异的情绪。
韩放冷着脸,拔出那块碎玻璃渣,用力地握在手心蓄积着力量一脚踹翻乔奕,对方闷哼一声捂着腹部有些狼狈的退出几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有些恍然,此刻仿佛是清明了几许,点点血迹顺着他的指缝间滴落在地上,混杂着一堆碎了的酒瓶间。
……应该是韩放一脚踹翻桌子时,碎玻璃渣有些就迸裂到沙发上,被他握在了手心里。
韩放现在真是叫难受。
感觉理智都开始混沌起来,身体也轻飘飘的发虚,好似被风一吹就倒的纸人,只是凭借那紧攥在手上的疼痛才勉强支撑着,然而更折磨得,就是那无端想要发泄的*。
偏生乔奕还不知死活的硬要往刀尖口上蹭,韩放就冷着脸手上也毫不留情的,发了狠的用尽了气力——
他蓦然瞪大眼,就这么愣愣地看着乔奕。
只是为了……亲吻而已。
鬼使神差的,就想要亲吻那柔软的唇瓣,不明不白的就为对方心弦一颤,所以不在乎那很用力的刺进身体的尖利,只是为了碰触到他,也就含着一种极其轻淡的苦涩,掺杂着疼痛的用力印在那柔软的唇瓣,可以看清对方不可置信的模样以及微微颤动的睫羽。
乔奕脸色苍白模样狼狈,唇角含笑:“韩放,我发现我好像有点喜欢你。”
韩放面无表情,缓缓道:“那真恶心。”
与此同时,碎玻璃从手上滑落。
他的视线开始模糊,只余乔奕那张在眼前晃动的面孔,一种极深的厌恶跟惊惧在心里缓缓升腾。
想要拥抱这个人。
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也如愿以偿的伸手,似乎眼前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乔奕的唇角微弯,那无力的挣扎就被他缓缓收拢在怀抱里,只能听见这个人有些不甚清明的低喃:“放开我……”
不可能。
他说:不可能。
有个声音却突兀的穿插在其中,声音低沉冷厉,“喂,你没听见他说,放开他嘛?”
周浮冷峻的面容仿佛浮上了一层的寒冰,此刻极快的,上前几步把韩放从乔奕的怀里扯出来,低头看着他双颊泛红的面容也不知道是什么心思,还掺杂着些许的后怕。
万一他要是来晚了呢。
乔奕眼神暗沉下来,然而疼痛开始抽搐,他捂紧了腹部眼神却执拗的盯着韩放,“还给我。”
把他,还给我。
周浮冷笑了一下抱紧怀里的人,韩放的眉头有些痛苦难耐的蹙起,在周浮耳边微微的喘息了一下,他的心就不自觉的一抖,低头就对上的是那双茫然的眼神,以及他用力地拽紧了衣角像是想要发泄着什么。
周浮抬头看着乔奕,“你妄想。”
汗水模糊了他眼前的视线,他看见那个忽然出现的高大男人,一脸珍视的亲吻了韩放的额角,把他轻柔的放在一边,转头眼神锐利的朝他看来。
被用力的,击倒在地,一下又一下不知疲惫的朝他击打,他也会还手,只是总归那么弱了几分,看着那个人冷酷的面容,“敢碰他,你找死。”
只能不甘的,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韩放抱走。
“我带你离开这里,好不好?”有个人似乎是这么的问,韩放的思绪依然沉浮在一片的模糊当中,只是难耐翻转又不耐的挣扎,越是挣扎就越是被抱紧,紧到无法挣脱,就只有他略带委屈的腔调含糊不清的念着难受。
用力抱着他的人就把脸贴紧他的面颊,不断地低声安抚:“我知道。”
是怎么不被发现的带离开的,又是怎么躺在身下柔软的床上的,他已经不大知道了,身体难受的好像是在燃烧,然而却很厌恶的,躲避伸过来的手,抵抗道:“别碰我。”
然而身体却有些微微的发抖,那个人伸出的手就顿了顿,有些无奈而怜惜的叹息了一声。
他的姿态是倔强的,抵触着所有人的接近,却叫人更想把他拥在怀里,仔细地疼惜。
身上有个人温柔的说:“我教你怎么不难受,好不好?”
那精致艳丽的眉眼就茫然愣神了那么一瞬间,就趁着这个时候,周浮解开他的裤子,等他反应过来他的头已经埋了下去。
于是所有的,抵触碰触的挣扎,都化成了极轻极轻的闷哼跟喘息。
原本想要推开这个人的手,也不知不觉的按在了那个人的脑袋上,穿…插…进他的头发,感受下身的*,舒爽的头皮都发麻起来,在药效的作用下射了出来,身下那个人就有些略微狼狈的咳嗽一声抬起头,韩放的眼就茫然的跟他对上。
一看那摸样就是还没满足。
周浮拭去唇边的白渍,埋头继续。
碰不给碰,舔总归给舔吧。
一晚上也不知道折腾了几回,大腿内侧是蜿蜒而下的吻痕,每到这个时候韩放就湿润着眼眶,身子颤抖的微微弓起想要逃避,却被周浮强硬的按了回去,他就只能仰着头无力地闷哼几声,弄到后来衣衫也散开了,眼神迷蒙的侧头,男人就在他的脖颈吸吮,他就无意识的扣紧了周浮的胳臂,脖颈也余留下青紫的吻痕,偶尔也会滑到他的喉结那里*。
一般只要让韩放爽到了,他就很好说话的眼神茫然的仰起头,周浮就忍不住亲吻他泛红的眼角。
如此纠缠,然而因为韩放坚守贞操打死不上的态度,周浮虽然恨的牙根痒痒却也只能无可奈何的在别的地方多占点便宜,也晓得韩放年少对这种事还没怎么领悟的来,回头逼太紧了只怕造成心理阴影。
然而他不知道韩放在心里已经种下了心理阴影,就差发酵了。
只是现在他可以痴迷的,在这个人毫无意识下亲吻他的眉眼,把他用力的拥在怀里。
韩放睫毛轻颤了一下,闭上了眼。
☆、第44章 礼物
其实他已经醒了。
但他还是躺在床上没有动弹。
他可以感受到落在身前的阴影,只是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熟睡的模样,所以直到那个身影消失,门也关上了,他也仍没有动弹。
良久,他的手触摸到有些冰凉的床铺,周浮睁开眼起身叹了口气,伸手摸索了一会,点燃香烟。
乔奕来时衣冠禽兽,走时连那副斯文败类的摸样都装不下去,乔尚看着他儿子这摸样一脸的不敢置信:“你真给人家玩成这副摸样了?”
韩父翻遍了整艘船都找不着他儿子,对乔尚吼道:“我儿子呢?!我儿子给你们折腾到哪儿去了?”
乔尚冷笑:“你得了,我儿子来的时候两条腿好端端走过来,现在得抬着才能出去,你家那个还指不定躲哪儿心虚去了。”
韩父登时就气得要跳脚,“放屁!我儿子从出生就不知道害人要心虚。”
“……”乔尚懒得理他,手一抬,“走。”
抬着乔奕的担架就开始起航,韩父眼神瞬间制冷下来,抬脚一踹,乔尚听见一声扑通声,回头一看,啧,他那素来就抬头看人的儿子被这一脚给踹的猝不及防的闷哼一声,从担架上很是轻易的滚落下来,落到水里。
滚的是水花四溅。
要不说乔尚怎么天生薄情,这场面只是让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韩父:“韩年糕,你儿子丢了我赔给你怎么样。”
韩父咬牙切齿:“去你妈的,你信不信我把你也踹进水里。”
乔尚颔首:“你骂,接着骂,我听着有点爽。”
“……”
所有的语言其实都不能对变态造成任何伤害。
韩放回来的时候,脸色意外的苍白,一群虚情假意的人围着他问东问西,都是被韩父一个一个叫回来质问他儿子的下落,一群人被那么一点名都有些心虚,偏生乔奕给乔尚带走他们也支吾不出个所以然,此时一见着人就想争先恐后的撇清干系。
韩放一眼冷冷地扫过那些虚情假意的面孔,嘴唇一掀:“吵。”
于是周围安静了下来。
他眼皮一掀,“滚。”
于是他们识趣的散了开来。
有个别的注意到不对劲,怎么这韩小少爷出去一趟回来,大夏天的身上还穿着一件长袖,拉链拉到脖子上头遮掩的严严实实。
“你这一晚上去哪儿了?”
韩放头也不抬的敷衍他老子,“我失忆了,别问我。”
“……”韩父话题一转,“穿长袖不嫌热?”
“我乐意。”
撇下这三个字也撇下他老子,裹紧了衣服回房间,就留他老子一人在哪儿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懵逼样。
他这儿子出去一趟怎么回来就变得有些怪怪的。
韩放一回房间就把门锁了,衣服脱了直奔厕所看着脖颈青青紫紫异常鲜明的吻痕,脸色阴沉。
他真想阉了乔奕这个罪魁祸首。
韩父发现他这儿子,自从生日过后,就变了个样子。
从早到晚成天的窝在家里,把自个儿锁房间里不知道想什么,而且长袖的领子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的,活像里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人也沉默了许多,一顿饭下来活跃最嗨的也就只有韩父一个人在自娱自乐,他顿时就不开心了,戳他儿子怎么了,眼也没抬。
笑话,难道要韩放跟他老子说你儿子差点给人上了,他现在还正酝酿着要把那狗胆包天想上他的人给阉了。
这么一想就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韩放终于肯开口问出句话:“乔奕怎么样了?”
他老子一脸的莫名其妙:“什么怎么样?”
韩放的眉头就拧起来,又听见他老子慢吞吞道:“你没事儿我管他干嘛,也就走着过来抬着出去,又没什么关系。”
“……”
就这么沉寂了十几天,韩放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低头盯着那一连串的号码看了会儿,伸手接起。
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才道:“韩放,是我。”
是周浮。
韩放捏着电话的手紧了几分,心里涌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吐了口气看着缸里两只自相残杀互踩的老乌龟,“有事?”
“我想见你。”
那头沉默了会儿,连带着周浮的心都开始隐隐颤抖,他听见韩放说:“时间,地点。”
他那颗心才算落了下来,放松了一口气,报了个时间跟地名,几乎就在刚说完的那一刹那,韩放就把电话挂了。
他就失落着一颗心放下手机。
韩放这人就没怕过事,不管什么事都来者不拒。
此刻,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坚定脸:“别怂,就干。”
于是就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发了,临走前顺便瞄了几眼自己的脖子,估摸着天气有点凉了于是扯了件长袖把自个儿包裹的严严实实,开着车加大马力的飙走。
十几分钟的路程就这么给他短短几分钟的飙完了,明明到了地方,韩放却有些纠结的不想下车,心里无端地涌上一股烦躁。
他是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