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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不冷不热地过了半个月,萧祈说要去一趟宁城,出差,归期不定。
谢殷开玩笑一般说:“如果你离开太久我有了新欢怎么办?”
萧祈捏了捏他的耳垂,“不会很久,半个月内我就会回来。你就不能等等我?”
谢殷笑道:“行啊,我等你。”
走的前一天正好是周日,萧祈难得空闲在家,谢殷也没有饭局,两人窝在家里看偶像剧。萧祈本来是拒绝的,然而谢殷把遥控器藏起来了。
放的是《萌犬三两事》。
萧祈没想到他是真的喜欢看偶像剧,“你不是看过了吗?”
谢殷看得目不转睛,敷衍道:“糖醋排骨你昨天也吃过了,今天你不是还想吃。乖,别说话,一起看。”
萧祈:“……”
沙发上摆着两个卡通抱枕,萧祈挑的。
一只是苦着脸的老虎,另一只是一脸猥琐的猫。萧祈把猥琐的猫给了谢殷,谢殷总觉得他无声地嘲讽自己。
他们都穿着睡衣,人手一个抱枕,窝在沙发上看偶像剧。
谢殷啧了一声,“忘记买零食了。”
萧祈笑他,“你私下里还挺少女心。”
谢殷眼睛也不抬,“是啊,你要给我买彩虹糖果动物饼干樱花果冻。”
萧祈点点头,“还有什么?送你总裁文?”
谢殷终于纡尊降贵地看他一眼,若有所思。
被他赤裸直白的眼神看着,萧祈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又来了,初次见到谢殷的那种无力感。
萧祈只好转移话题,“你上回说这部剧得狂犬病的男二和我长得像?”
谢殷点头,“没错,等一会儿他就出场了,我指给你看啊。”
“喏,就是他。”
电视里的男人和萧祈有几分相似,只是形象不太好,毕竟萧祈是绝无可能把正装穿得皱巴巴还用鼻孔看人。
萧祈看着,沉默了半天说:“你没有看演员表吗?”
谢殷:“啊?”
萧祈微笑道:“当然像,他叫萧旻,是我弟弟。”
谢殷:“……”
萧家三个儿子,老大老二从商,老三不走寻常路跑去娱乐圈玩了。老大萧御青是糖豆的太上皇,玩腻了换了地方,谢殷和萧御青有过数面之缘,那真是一个无力吐槽的人。
对萧旻谢殷是完全不了解,第一次见面碰到萧祈只觉得他们轮廓有点像,随口说的,结果居然是兄弟……
谢殷有些激动起来,他握住萧祈的手,在对方不解的目光下,难得扭捏起来,支支吾吾地说:“能帮我要个签名吗?我是他的粉丝。”
萧祈:“………………”
谢殷见他不答,硬着头皮,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都给你做了那么久的饭毫无怨言啊,下次碰到你弟弟帮我要一个签名好不好?”
萧祈笑吟吟地道:“可以啊,但是你借我点钱吧。”
谢殷一愣,“借钱?借什么钱?你要几万?”
萧祈说:“不用,借我两百块,来回打车钱。”
谢殷同情地说:“你真不容易,那你机票钱呢?”
萧祈理所当然地说:“公司报销啊。”
谢殷:“……”
第二天一早,谢殷翘了半天班开车送萧祈去机场,毕竟要有阵子见不到面,他觉得怎么样都应该去送送。
他们掐着点到机场,办好手续后时间差不多了。
萧祈难得没有和他抬杠,温柔地说:“过来。”
谢殷走近,被他轻轻拥住。
清新的味道钻入鼻腔,只是一个简单的拥抱,谢殷却觉得脸都快烧起来了。
萧祈抱了几秒就放开他,意外地发现他脸都红了,忍不住笑:“你怎么……抱一下你就脸红啊,你是大姑娘吗?亲你的话你还不得晕过去?”
谢殷迅速整理好了表情,若无其事地说:“热的。”
萧祈提起行李袋,“对,真热,热得我脸也快红了。”
聋子都听得出他调侃的意味,谢殷拍拍他肩膀,“快滚吧。”
萧祈和他挥了挥手,转身走了。谢殷看了眼他的背影,离开了机场。
回到公司,谢殷见没什么事,就打开电脑摸鱼。
一个小时以后,他常常潜水看文的一个充满小黄书的网站上多了一篇文。
文名《谢大方和小气鬼》。
第一章就是谢大方遇到了小气鬼,把小气鬼绑回家囚禁这样那样那样这样,操得小气鬼只会嘤嘤嘤叫好爽。
写完后谢殷觉得神清气爽,看工作也顺眼了许多。
萧祈出差去宁城,按理要见他大哥一面。
萧御青不知道在忙什么,第十天才姗姗来迟,
他们约在萧御青如今所在的蛋卷公司旁边的一家西餐厅,他下午还有会议,不方便跑太远。
“我亲爱的弟弟,等很久了吗?”一枝带着露珠的玫瑰递到萧祈眼前。
男人生得极其俊美,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他穿着淡粉色的衬衫,骚包地解开了几颗口子,头发在脑后扎成了一个小尾巴,弯弯翘着。此时他弯下腰,彬彬有礼地等人将花接过。
旁边有人频频往这里看。
萧祈对他随便乱给玫瑰花的嗜好还是应付不来,双指夹住带刺的花茎,微笑着插进他上衣口袋里,轻轻拍了拍。
萧御青摊了摊手,拉开椅子坐下,遗憾地说:“看来你不喜欢玫瑰。”
萧祈淡淡道:“你送的,什么花我都不喜欢。”
萧御青伤心地说:“真无情。”
他们只差了一岁,可是说萧御青是弟弟,也是有人信的。
萧御青摘下墨镜别在衣服上,感兴趣地说:“听妈说你和谢家那个小弟弟在同居?为此还没收了你的银行卡和现金,目的就是让你送上门给人包养?”
“……”这是当哥的会说的话吗?萧祈叹气,“你能说点好听的吗?”
萧御青挑眉道:“还要怎么好听?交生活费了吗?
“没。”
“你做饭吗?”
“……不。”
“你打扫吗?”
“……偶尔”
“那暖床吗?”
“…………没有。”
萧御青鄙视道:“你就去当米虫的,不是被人包养是什么?连暖床都不会,没有职业素养。”
“……”萧祈居然无法反驳。
萧御青十指交叠,撑住下巴,认真地说:“你能和谢小弟弟同住那么久没被他赶出来,他对你还是有几分好感的。你也老大不小了,我和妈都担心没人受得了你要孤独终老,有这么个人你还不赶紧扒着别放手?”
萧祈一反常态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萧御青饶有兴趣道:“哦?看来你有点开窍了。你们去哪约会?”
萧祈:“……还没。”
萧御青歪了歪头,“送过什么礼物?”
“……抱枕。”
“有让对方产生感动,或者觉得你特别好的感觉吗?”
“大概没有。”
“哦,那你做过什么?”
萧祈不太确定地说:“……占便宜?”
萧御青不再开口,他抱着臂,一脸“这傻逼我不认识懒得和你多说”。
11
晚上下起了雨,温度骤降。谢殷空调开了一夜,被子还被他踹了,第二天就发起烧来。
他站在镜子旁,看着自己潮红的脸,做了一个娇羞的表情,然后被自己恶心到不行,一边刮胡子一边觉得自己有毛病。
发烧算不上什么事,谢殷照常上班。
只是到下午的时候好像愈发严重起来,头昏昏沉沉,眼睛一闭似乎就能睡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助理担忧地说:“谢总,您晚上还有一个饭局,如果您身体不舒服……”
谢殷摆手打断他,“没事,老先生难得来一次,明天就走了,我不在怎么行?我爸知道了也要揍我。”
老先生是谢老爹的故交,小时候还抱过谢殷,常带着他玩。这次来,老先生是有公事过来,虽然不是找他,但谢殷总要一尽地主之谊。
幸好晚上只有几个人,老先生不喝酒,陪同的那些人倒是劝了谢殷几杯酒。
散席的时候,老先生拉住谢殷,“阿殷,你爸爸说过几天要来看你。”
谢殷震惊,“他怎么没告诉我?”
老先生沉默了一下,“他说要给你一个惊吓。”
谢殷无语了片刻,“那您这么和我说他的目的就达不到了。”
老先生嘿嘿笑道:“那我就开心了。”
谢殷:“…………您高兴就好。”
送别了老先生,谢殷觉得快撑不住了,也无力再思考他爸到底干嘛来。
饭店旁边正好是公园,他在公园里找了个长凳坐了下来,手抵着胃,难受到不行。本来今天没什么胃口,没怎么吃东西,酒喝得不多,但几杯下肚胃就开始疼。
他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再醒来是被电话铃吵醒。
谢殷眼睛也不睁,有气无力地接了电话,“你好?”
“你在哪里?”
谢殷:“你是谁啊?”
电话那头的人叹了口气,“我是萧祈。”
谢殷喃喃道:“疼。”
萧祈:“哪里疼?你在哪里?”
谢殷头脑昏沉,没怎么听明白他在说什么,胃又开始抗议,他轻轻“嘶”了一下,此时有个东西撞在脚上,谢殷低头,眯起眼辨认那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原来是一辆玩具车。
小孩子匆匆过来把车抱走。
谢殷揉了揉额头,开始胡说八道:“我出车祸了。”
他顿了顿,补充:“驾驶员逃逸了。”
萧祈稳了稳心神,既然还能说话就应该还好,“严重吗?”
谢殷说:“撞了我的脚。”
萧祈拿上钥匙和钱包出门,“叫救护车了吗?”
谢殷:“哦,不用叫。”
好不容易谢殷终于有点清醒告诉他了所在位置,萧祈心力交瘁。他刚刚才到,家里不见谢殷,便打电话去问,结果这人张嘴就喊疼。
匆忙赶到了地方,萧祈都做好心理准备见到一个满身鲜血的人,没想到还能见到一个完整的,他一口气还没松完,又吊了起来。
谢殷捂着胃摊在长椅上,萧祈走上前将他背起,“哪里疼?”
“哪里都疼。”
“怎么撞的?”
“我就坐着,他就撞过来了。”
萧祈感觉有点怪怪的,下一刻谢殷就指了指不远处由父母陪着玩耍的一个小孩,“就是他。”
地上一辆玩具车正在撞树。
萧祈:“……………………”
萧祈哭笑不得,“你真的吓死我了。”
谢殷低声笑了笑,趴在他背上,声音几不可闻:“生病的时候你突然回来了,真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对方总是及时赶到。”
萧祈:“是吗?那你感动吗?”
谢殷拔了根他的头发,“看在你回来就来找我的份上,勉强感动一下好了。”
去医院的路上,谢殷没什么力气再说话,萧祈也不逗他,挑了就近的医院把他送过去。
烧到39度,不好好吃饭还喝酒,医生一边翻白眼一边开了药和盐水。
萧祈给他开了供输液病人睡的病房,将他安置好,转身又出去了。
谢殷眯了一会儿,被人拍醒。
“我买了粥,吃了再睡吧。”
谢殷坐起来,“你喂我?”
萧祈失笑:“你是小孩子吗?”
谢殷:“我是病号,手没劲。”
“怎么你每次喝了酒,都像个小孩似的。”
谢殷戏谑道:“我以为你就好这一口,我上次喝醉,你不是玩得挺开心吗?”
萧祈咳了一声,认命地捧起碗,舀了一勺粥,吹凉了喂到他嘴边。谢殷一点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就这么被喂着吃了。
对他们来说都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萧祈不曾照顾过人,喂点粥喂得磕磕绊绊,几次都差点洒出来。
谢殷从小就被他妈放养,就算生病谢母也只是都觉得,男孩子生点病没什么关系,养得太娇气反而不好。这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尽管对方不太熟练。
喝了半碗粥,谢殷就不肯再吃了,“够了,你快糊了我一脸了。”
萧祈放下碗,“胃还疼吗?”
谢殷揉了揉胃,“不太疼了,谢谢。”
“睡一下吧。”
谢殷却睡不着了,摇摇头,“不睡了。”
萧祈看了他半晌,突然说:“你前两天发信息给我,说你终于能把樱桃梗打结了,让我快点回来检验成果。”
谢殷没想到他提起这一茬,“不是吧你,我还在生病呢。”
萧祈勾起唇角,将嘴唇贴在他耳朵边上,用低沉柔和的嗓音缓缓道:“你生病的时候,全身无力,手上扎着针不能动弹,刚好让我为所欲为。”
谢殷的耳朵甚是敏感,在他说话的时候觉得有些腰软。听了他的话他没有生气,反而兴味地说:“你想怎么为所欲为?”
萧祈思考了一下,用正经的语气说:“你的乳头很敏感,我撩拨两下就会立起来。你的腰那么怕痒,应该会也是敏感点吧?还有耳朵,我吹口气,它就红了。”
谢殷忍不住笑,他确实浑身无力,这次让他一把也没事。他抬起下巴,“那你还说什么?实际行动呢?我还没检验我的成果。”
萧祈也绷不住,先笑场,然后贴近吻上他。
极尽缠绵的一个吻,萧祈这次很温柔,谢殷的舌头灵活了很多,萧祈有样学样,在他口中舔舐,勾着舌头纠缠吮吸。
突然谢殷低哼了一声,萧祈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肆意揉弄。
呻吟都被堵在两人的唇舌间,谢殷觉得全身软麻,只能无力地单手抱着他的脖子。
等到两人都起了反应,萧祈才放过他。
谢殷喘了几口气,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