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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竹马是断袖-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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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司城鳌打断道:“放过他们?难道你忘了,这私盐一事,不是你一直在谋划吗?这当初的淄郢王,可是你亲手送进大牢里的。”
“你什么意思?!”喊话的人是雪迎风。
“什么意思?三年前,私盐一事,我正发愁找谁当替罪羔羊的时候,可是你身边的这个人选定的淄郢王一家。”
“什么……”雪迎风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城瀚。心像是突然被无形的手捏紧了一般,所有的感官也一时消失,整个人变得麻木,脑袋有些嗡嗡作响,似乎与周遭的一切抽离开来。
原本,我已经打算原谅你了,可你却还在欺骗我……
“可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司城瀚咬紧的牙关里渗除了几个字。
“可人都是你杀的。”司城鳌面不改色,“现在,你还打算站在那边吗?”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两人身上,只有寒浕,远远的看着峡谷的另一端。
司城瀚没有回话,缓缓的拔出了手中的剑,对向司城鳌。
“真是可惜。”但司城鳌的话音里却听不出半分的惋惜之情。
……
“他们快来了。”寒浕轻声说道,但似乎没有人听见。
司城鳌拔剑的动作在中途停下,面色一瞬间凝滞住了。
风声在不安的躁动着,远处的马蹄声原来越近,直至轰鸣。远远的可以看见,领头的那个人,着一身乌金铠甲,手持长缨,英气逼人。
“快上!”司城鳌看着情史不妙,便立即严声下令。打算先下手为强,将雪迎风等人刺杀在原地。
就在片刻的间隙之间,寒浕跃步而上,向司城鳌挥剑而去。寒浕动作凌厉,众人只听得烈马嘶鸣之声,司城鳌便立即连人带马,翻滚在地。
另一边,司城瀚以一人之身,挡下了申荆监十几人的围攻,但却节节退败,身上已然有了不少的伤口。
此时,大军行至,立即冲散了申荆监的人马。军气威严,浩浩汤汤。将雪迎风一行人护在了身后。
司城鳌弹开寒浕的剑锋,向后退了几步。面对着军队的将领,暂时将剑收下。寒浕也收了剑招,站回军队之中。双方争斗的人,也立即停了下来。
“穆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城鳌故作镇定道。
“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坐在马上的人,庄重威严,俨然一派大将之风。
“穆将军兴许是哪里误会了,我可是奉了圣命,前来捉拿朝廷钦犯。”
“这我自然知道,但今日,只要有我穆翛宁在,这几个人你便动不得分毫。”
“难不成穆将军是要抗旨不遵?”
“是。”
司城鳌剑穆翛宁是下定了决心,环视了四周,自己的人手,也绝对敌不过一只军队。目光流转见,隐约看到了司城瀚走向雪迎风,却被推开了。
“既然穆将军执意如此,那老身便只有将一切禀明圣上,让他来做个定夺了。”
“圣上英明,自会分辨孰忠孰奸,孰是孰非。”
司城鳌知道局势已定,不再与穆翛宁周旋。接过下属牵来的马匹,翻身而上,“撤!”
……
看着申荆监一行人离去的背影,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此时的司城鳌,却心有不甘,目露凶光。驱马并未走远,便一把夺过身边下属的弓箭,想着身后的人群射去,箭锋指向的,是雪迎风。
当所有人都还未曾反应过来之时,飞箭便穿过人群,但刺进的,却是司城瀚的胸膛。
远处的司城鳌看着这番景象,露出的一丝骇人的笑容。
周围的所有人,都不再发出声响。司城瀚将雪迎风整个护在怀里,飞箭直直的插在他的背上。身上四处或浅或深的伤口,还在不断的向外渗着鲜血。
“迎风……这就算是我向你赎罪了。”司城瀚轻声在雪迎风的耳边说道,声音里带着颤抖。
雪迎风还在惊魂未定之中,突然身体被重重的向下拖拽,连同司城瀚,一起倒了下去。一切似乎都来得太快,在雪迎风还未从方才的真相中缓过神来,现又是如此情景。话语全都卡在咽喉,只能呜咽着发出气声,身体做不出任何反应,但泪水却本能的在眼眶中打转。
“希望你不要恨我……”司城瀚的声音越来越弱。
雪迎风有些无助的转眼看向伯庸,伯庸也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跑上前来。为司城瀚检查伤势。其实雪迎风感觉得到,那一箭的力道到底有多重。
飞箭直接穿胸而过,只差一点,便会刺入雪迎风的胸膛。
伯庸不敢轻易拔箭,查看过伤口处后脸色骤变,“快!迎风,将你医腿的草药拿来!”
雪迎风在原地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立即向马车处跑去,可马车已经摔得粉碎,瓶灌汤药也一并跌的支离破碎。
司城瀚的气息正在渐渐的沉下去。
“立即进城!”穆翛宁看此情况,向众人说道。
雪迎风和着伯庸,不知哪来的力气,将司城瀚提身上马,靠在雪迎风身后,飞驰而去。寒浕等人也立即紧随其后。
司城瀚靠在雪迎风的肩头上,在雪迎风耳边喃喃的说着些什么。但风声呼啸,司城瀚的所有声音都被风带走。
“你坚持住……马上就到了。”
可话音光落,司城瀚环住雪迎风的双手,便失去了最后一丝力气。整个人如脱线的木偶一般,向后倒去。一瞬间坠身落马,隐没在散乱的尘土里。
“柳凡!”雪迎风下意识叫出的,还是这个名字。
雪迎风瞬间勒住了缰绳,也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疼痛,在马还未完全停下之时,便翻身疾下。
数丈之外,飞尘渐渐散去,司城瀚的血混合着尘土,渐渐渗出。雪迎风只看见一片血肉模糊。他拖着沉重步子,向着司城瀚走去。跪坐在他的身旁,抱着他的上半身。身体还软,不知骨头断了多少……
身后的人陆续干了上来。
雪迎风的手颤抖着,试探着司城瀚的鼻息……却在一瞬间失声痛哭,撕心裂肺,凄入肝脾。
身边的人沉默的看着,无人再有言语。不论是谁,甚至是不知情的人,都能感受到这般哀毁骨立。
“那箭上有毒,和你腿上的是同一种,在坠马之前,他可能就已经死了。”伯庸上前,一手搭着他的肩,轻声安慰道。
但这似乎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雪迎风哭泣依旧没有停止。众人只能看着,束手无策。
最后是寒浕,向雪迎风颈后劈了一掌,将他打晕带走的。
……
雪迎风个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温适床上,沾满血污的衣裳也被换了去。只有寒浕坐在他的床前。
寒浕看着雪迎风醒来,并未立即言语。雪迎风的神情略显呆滞,寒浕看着,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 大家和瀚瀚说再见吧


  ☆、第79章  隐隐决心

过了片刻后,寒浕说道:“伯母她已经没事了,小东西也醒了……”
“翛宁会一直驻军在此处,这里很安全。”
……
雪迎风只是听着,并未作出任何的反应。
……
“我们将他埋在了后山脚下,你要不要去看看?”
“不去……”
……
此后的两天,外人看着雪迎风,并未有什么异常。该睡的时候便睡,该吃的时候边吃。但这两天,他却一句话都没说过,换药的时候也不再喊疼,大部分的时间都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就连三年未见的穆翛宁去找他,他都没有什么大的反应。
“迎风他要是再这么下去,这……这人都要废了呀!”穆翛宁看着雪迎风,虽然对于他来说雪迎风是死而复生。但不明原委的他,看着三年前还是活蹦乱跳的小狐狸,现在成了这副摸样,着实焦急不已。
“迎风最近承受的打击实在太多了,心病难医,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不去刺激他。”伯庸也是一副面色沉重的样子。
“说起来,当时还真是险,你要晚来一步,我们这些人便都死了。”伯庸对着穆翛宁说道。
“是寒浕亲自找到的我,当时我正在几十里外的地方,平荆那几个人,不知是受了要挟还是贿赂,从未传信过来。寒浕怕你们出事,便先一步回去,将你们带了出来。”
“翛宁,你将申荆监的人放走了,他回锦纶定会给你扣上叛乱的罪名,到时候……”寒浕有些担忧。
“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你们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事。”
三人闲聊之际,一只黑鸟突然从窗外飞来,脚上绑着信笺。三人发现之后,对视片刻,寒浕便上前去去了纸条。脸色变得复杂起来。
“什么事?”伯庸探头看了看寒浕手中的纸条,还没看清楚,便被寒浕收了起来。
“有人约我至城外树林一见。”
“是谁?”
“不知道。”
伯庸细细瞧了瞧寒浕,见他露疑色,看样子像是真不知道,又或许……已经猜出一二分?“你要去么?如今局势混乱,我们方才躲过一劫,柳……”提到这个名字,伯庸不自然地顿了顿 ,又改口道,“司城瀚的死,对迎风打击不小,这时候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再出状况了,特别是你。”
寒浕也有些拿不定主意,转头迎上伯庸的目光,还很少见这个人如此认真严肃的模样,“若是陷阱,自然去不得,可我总感觉……”
“嗯?”
寒浕将手中的纸条握紧了些,微微眯起眼睛,心中似乎已有了定夺,“这一趟,非去不可。”
……
时已入秋,枯黄凋零,风拂落叶两生悲,步步行于林间,不自觉受其感染,徒添凄凉。
林子深处,那人已经在此伫立良久。她只着单薄秋衣,粉状玉饰也掩盖不了憔悴的神情,在现在的她身上,不见了印象中的风姿绰约,如同枯木一般立在那里,仿佛被无情的风雨一层层侵蚀,一层层的剥离……
寒浕向摇摇欲坠的她走近,她呆滞的双瞳,终于一点点恢复了神采,能够映出人影。
“你来了……”
夙沙菁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沙哑,早已失去银铃音泽。近看,才发现她的双眼红肿,像两颗桃核,脂粉上还残留着两行泪风干的痕迹。
“你叫我来,所为何事?”寒浕开门见山问道,眼前这个人,若单纯地将她视作一名普通女子,确实惹人怜惜。但恰恰她不是,她是一个城府极深,心思难测的女人,况且,他们还是敌人,寒浕以为与夙沙菁交谈,自己不应有多余的话。
“少主……是我害死的……”
夙沙菁看起来像是在自说自话,寒浕不解地皱起眉头,但还是耐心地准备听她说下去。
“若不是我固执己见,若我将真相告知了少主,他或许就会有所防范,或许……就不会丧命在司城鳌手上……”
“你指什么?”对于夙沙菁口中的“真相”,寒浕倒是很在意,不过,夙沙菁却没有要说明的意思。
“少主的仇,我夙沙,一定会报。”
听夙沙菁的意思,她是准备背叛申荆监,但从开始到现在,寒浕都没明白她今日约自己前来相见的目的,“你要替司城瀚复仇,那是你的事,你找我来,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给你一些东西。”
“什么?”
“一些……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夙沙菁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纸封递给寒浕,又继续道,“里面有你在查的,张才良与桓侍郎来往的书信。”
“桓侍郎!?”寒浕不禁诧异道,“桓家竟然也参与了此事?”若是桓家也有涉及……
寒浕忽然想起三年前在锦衣坊那次遇袭,这前因后果也终于得以明了了。申荆监原本的目的,一开始就是冲着位高权重的寒国公去的,只是没想到,寒家没有动静,淄郢王的儿子雪迎风倒先吸引了申荆监注意,可雪迎风分明什么都没做,这其间是谁作怪,假传消息给司城瀚使他杀人灭口,也不难猜想。当时也在场的,桓家的千金,除了与雪迎风有结怨的桓筱儿,寒浕以为也别无他人了。
“不错,之前你找到过张才良藏匿书信的地点对吗?却空手而归。”
“你知道?”
“那是因为张才良之前就与我闻天阁有过交易,他拜托我们保护他的安全,也希望留一后手,若有一天被杀人灭口,他还留有罪证。只不过,他走错了一步,不知道闻天阁与申荆监的关系。”
“可你却没将书信交上去。”寒浕言语间带着怀疑,示意夙沙菁让她将一切都解释清楚。
“人都要为自己考虑,特别是做我们这行,不留着后手,怎能安心度日?”
“但这些书信,只不过让桓家这个幕后黑手浮出水面……”
“你不用担心,”夙沙菁知道寒浕想说什么,接着便要打消他的顾虑,“所有参与私盐事件的人,都是一条船上的,可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牢靠,全凭利益相连,若桓家落马,为了替自身减罪,难免他不会供出申荆监。况且,就算司城鳌那个老狐狸,想方设法将申荆监与桓家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我也有办法揭露他的真面目。”夙沙菁将目光从远方缓缓收回,落在了寒浕手中的纸封上,“这里面,还有我与申荆监关于私盐事件往来的证据,之后,我会亲自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你所谓的办法,就是自首?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孤军作战以身犯险,若是被司城鳌察觉,他完全有能力让你的坦白石沉大海,甚至扭曲事实,你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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