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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知道我认识鸣人?”那一瞬间,佐助的眼中出现了杀意,手中的刀已经出鞘——
“真是的……我就知道是这个反应……”卡卡西看上去有些烦恼地叹息了一声,然后收回了按住佐助手背的手,“我是受人所托来问问他徒弟近况……你不用太激动。”
佐助握着的拳头紧了紧又松开,另一只手也从刀柄上移了下来,生硬地挤出一句:“他最近在躲着我,我也不清楚原因。”
带土这时刚解决完自己眼前的丸子,因为面具向上移了,原本属于眼睛的位置移到了头上,他只能看见自己身前一小片空间。然后带土又抬高了一点自己的头,视线总算对上了对面那个双手交叉垫着下巴的卡卡西跟前的丸子上:“不介意的话?”带土伸手指了指那盘丸子。
卡卡西倒是非常爽快地让出了自己的丸子:“请便。”
带土拖过盘子,刚咬下一个,就听见卡卡西说道:“嘛,消息不能白听,丸子也不能白吃。一个问题换一个问题这是基础,多的丸子嘛,一个丸子换一个问题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带土一个激灵囫囵吞下了丸子,紧接着一阵猛烈的咳嗽,现在把丸子吐出来还来得及吗?!
而卡卡西又把自己的热茶推了过来:“顺顺气,我不急。”
带土在面具下忍不住翻了翻眼睛,非常坚定地拒绝了卡卡西的“好意”——谁知道这杯茶下去又成了几个问题了。
等带土平息了咳嗽,卡卡西直截了当地问道:“宇智波一族在几年前就已经灭族了,除了佐助幸免于难应该没有族人了才对……你是谁?”
带土沉默了一会儿,把手里的丸子放了回去,然后拉下了面具,看来至少这个卡卡西是不知道宇智波一族还有一个带土存活着的事情。
“我是谁没什么要紧的吧?名字不过是个代号罢了。”带土也拿不准自己在这个世界到底是扮演的什么身份。
倒是佐助这个时候肯为他解围了:“情报屋的说,鼬叫这家伙为‘斑’——宇智波斑。”
卡卡西的眉头不自觉微微皱了皱,带土没错过这个细节。
“好吧,大家总是会对身份有所保留,这个丸子就当送你了。”卡卡西一下就放过了这个问题,“和鼬一样是晓组织的人么……”后一句话显然只是他陷入了自己的推测中,并不是疑问句。
佐助没有被这个插曲打断:“第二个问题,火影监视我是为了什么?”
“你也拥有血眼了吧?”卡卡西指了指佐助的眼睛,“与其说是监视你,倒不如说是派我来保护你的……反正也没差。要知道你的通缉画像可是贴得到处都是。我还刚好收了一张。”
卡卡西说着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张带着折痕的纸,上面是画得相当扭曲的一张人脸,一定要用一个形容词的话,大概就是直击灵魂的。
带土非常庆幸刚刚他已经决定放弃热茶和丸子了,不然现在他可能会二度被噎。
“说起来,我也想起来你是谁了。”卡卡西又掏出了一张纸,上面的人像更加敷衍,本来应该是脸的位置画了一个圈,然后被杂乱的线条涂满了。在带土看来就像是给螺旋丸加上了人的身体一样诡异。
“在看到你之前,我还在想这张图上画的是什么怪物,看到你之后算是明白了。”
“什么叫看到我之后就明白了?这种东西和我有一点相似之处?”带土差点拍桌子。
卡卡西伸手指了指那团杂乱的圆圈:“这个,画的就是你的面具。”
佐助:“……”
带土:“……”
虽然知道通缉令上的画像不一定和真人对得上号,如此随心所欲的通缉画像不管是带土还是佐助都是头一次见。
“幕府连能正常画人像的都没有了吗?”佐助问。
“别这样说,画这张图的人可是我们暗探部最出色的画手,”卡卡西笑着收起了图,“你们这么评论他的作品可不好哦。”
佐助猛然醒悟:“你是说,你们暗中操作的?”
“虽然很想回答你的问题,但是第二个问题结束了哦。应该换我来了,你对宇智波家的事情了解多少?特别是血眼……”
佐助警惕地抓住了桌沿:“你问这个什么意思?”
卡卡西换了个坐姿,虽然显得很随意,但是带土看得出来这是进入了戒备的状态。或者说随时应付所有突发情况的姿势。
“现在是你回答的时间,有问题的话还是等一会儿吧。那我换一个问题,关于鼬的事情,你了解到什么程度了?那个情报贩子应该有透露不少给你吧?”
“你……”
“没必要的问题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只要交钱,谁都能是情报屋的客人吧。当然,他没有出卖你的信息,只是我恰好知道就是了。”
佐助突然站起了身:“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如果你们想打探血眼的事情,还是趁早死心吧。”说完,佐助掀开了布帘,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雨幕。
“哎呀,不肯认真把大人的话听完可不是好习惯。”卡卡西竟然没有去拦佐助,坐在原处半真半假地抱怨了一声。
带土倒是没想到突然一下就只剩下一个完全不明白这个世界什么情况的自己和一个不清楚和这个世界的自己有没有什么关联的卡卡西,一下走也不是,坐也不是。
刚刚其实应该在第一时间一边高喊着“佐助”一边跑出去吧。
不过说什么都晚了。
“那我们继续吧。”卡卡西转回头看向带土,“你还欠我一个答案。”
带土这时突然醒悟过来:“不对吧,一个问题交换一个问题,你的问题是和佐助交换的,现在应该是我的提问时间才对吧?”
卡卡西露出一个惊奇的表情:“啊,已经发现了吗?”
带土:“……”
然而带土和卡卡西并没有在丸子店继续下去问答活动,这一切都是被一只老鹰打断的。
一只老鹰穿过层层雨幕,带着一身雨水,落在卡卡西深蓝的袖子上,很快洇开了一圈深色的不规则图案。
卡卡西解下老鹰脚上绑着的纸条,匆匆扫了一眼之后面色竟然有些凝重。
匆匆瞥了带土一眼,卡卡西用略带遗憾的语气说道:“看来我们的对话只能下次进行了,如果还有机会的话。”
带土下意识接道:“其实我们可以在路上继续。”
这回轮到卡卡西有些怔愣:“路上?好像我们并不顺路吧?”
带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一起走的话就是顺路了。”
卡卡西用了一秒钟的时间思考了一下带土的意思,又用了另一秒钟权衡了一下利弊,用一种古怪地眼神看着带土:“先不说顺不顺路的问题,至少我们现在还没有和幕府撕破脸,你这样的倒幕派跟着我是打算挑衅什么吗?”
所以幕府是什么……倒幕派又是什么……
不过带土这回很好地抓住了重点:“你也说了吧,‘还没有撕破脸皮’,说明不是迟早的事吗?”
卡卡西挑了挑眉:“你坚持的话,我是没什么意见。正好我也想知道,你们对预言之子的态度。”
“鸣人?”带土总算觉得自己有稍微知道一点的事情了。
卡卡西没否认,只是意味深长地打量了一番带土,然后严肃地问道:“花街那种地方,你去过吗?”
瞬间觉得似乎被小瞧了的带土立马回答:“当然!”大概……算是路过过吧。
卡卡西点点头,继续问:“那荫间茶屋呢?”
“荫间茶屋?”带土皱着眉重复了一遍,“那是……”
“果然,什么都不知道啊。”卡卡西似乎叹了口气,言语间充满着“我就知道”的意味。
“不管是哪里,要去就赶快过去,拖拖拉拉耽误的又不是我的时间。”
“你既然要跟过去,我还是提前说一声,一会儿可不要被吓到。不过,说不定能让你突然觉醒什么也说不定。”卡卡西说着掀开了布帘,率先踏进了雨幕。
“先不说觉醒什么的问题,你应该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吧?难道又想敷衍过去?”带土跟了上去。
“抱歉抱歉,结果又暴露了啊。”卡卡西毫无歉意地说道,“那么你想问什么呢?宇智波的情况我可能还没你了解的多哦?”
“你的眼睛……”带土顿了顿。
“嗯?”卡卡西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你这只眼睛为什么要用眼罩遮起来?还有一道伤疤。”带土刚刚就想问了,既然他自己的眼睛都安好地待在自己这里。
“你确定你的问题是这个?”卡卡西不免有些惊异,步子都跟着放慢了一些。
“现在是我问你答才对吧。”
卡卡西想了想,步伐又恢复了正常速度:“我还以为你要为自己正要去的未知领域提出问题……我的眼睛……就是被人这么用刀划了一下,然后就没用了。”卡卡西说话的时候还伸手比划了一下,相当不严肃。
“怎么受伤的?”带土紧张地追问。
“只有一个问题的机会,你已经浪费掉了。”卡卡西无情地宣布道,“现在可以说说,你们组织寻找预言之子的理由了。”
带土面无表情:“不知道。你也浪费了一个问题机会了。”
卡卡西倒不生气,平淡道:“嘛,怎么样都无所谓。不过希望如果我们有幸今天见到预言之子的时候,你可别做出什么会让我用刀在你身上开出一个洞的事情。”
□□裸的警告,偏偏带土知道卡卡西所言非虚。
“毕竟我可不是什么合格的武士。”卡卡西补充了一句。
武士!
带土总算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这么奇怪了,这里已经不是忍者的世界了,而是武士的世界!怪不得自己一点查克拉都提取不出来……
可是武士在忍者的世界中也是存在的,为什么这个武士的世界中作为忍者的自己失去了忍者的能力?
“忍者?”带土试探着问。
卡卡西再一次,用古怪的目光打量了一番带土:“你把小说里的东西当真?”
如果不是查克拉提取不了,带土发誓他一定会让这个自称不合格的武士卡卡西见识一下忍者的力量!
所谓的荫间茶屋,带土做了非常多的猜想。直到真正看见之后,带土才发现自己的想象力实在太匮乏了。
此时带土和卡卡西正以标准的听墙角的姿势蹲在二楼的窗边。
屋里演奏着一听就知道不怎么入流的音乐,一群歌舞伎在里面起舞。
这个场景本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尤其是这个场景的地点是花街。但是,这些歌舞伎全都是少年就相当有问题了吧?!
比起带土内心的震动,卡卡西显得镇静多了,一直用视线很沉稳地在众多武士与歌舞伎之间搜寻着什么。
“你经常来这种地方?”带土压低声音问。
“武士经常来这种地方很正常吧。”卡卡西好像锁定了目标,视线停在了一个武士的身上。
“正常?!”带土感觉自己体内觉醒的东西只有震惊。
“不过我也说了,”卡卡西不知何时指尖已经多了一柄千本,或者在这个世界还有别的什么叫法,“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武士。”
话音刚落,那个千本已经离开卡卡西的手,不过眨眼间,那个千本已经钉在了其中一个武士的咽喉上。
在屋内的尖叫声响起之前,卡卡西又冲着带土眨眨眼补充道:“比起武士,我应该更偏向于暗杀者。”
带土还来不及发表什么见解,就被卡卡西拽住手腕,直接从二楼跳进了旁边的暗巷。
这真的不是忍者吗??好歹是二楼,武士也是说跳就跳的??
或许是带土的眼神谴责意味太浓,也或许是卡卡西为刚才强行拖着别人跳楼的行径感受到了那么一丢丢的愧疚,这次他相当爽快地说:“有什么问题趁现在问吧,过会儿我就不解说了。”
“我以为我们是去见预言之子?”带土问。
“刚刚那些色子可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啊。”卡卡西答非所问。
“色子?”因为新名词迅速选择丢弃之前的问题的带土疑惑道。
“就是刚才那些少年。”解答完了正打算继续往下说的卡卡西突然发觉对方似乎完全没能领会,只能进一步解释,“你不会不知道色子的意思吧……这些歌舞伎可不止是跳跳舞的用处哦。”
带土还是有些茫然。
卡卡西继续说道:“一般的色子只要十六匁,刚刚屋里的那些长相上乘点的,定金就差不多要银一枚……这样说你应该明白了吧?不过这里可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只是一个普通的荫间茶屋,大老的人今天就要来这里密会。现在我破坏了他们的密会,他们马上就会想到有人来营救预言之子,而马上返回去查看。我们只要跟着他们就能找到预言之子了。”
一口气解说完的卡卡西看起来有些无奈,似乎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