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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真,对于那个贴吧,我的态度很不美好,把耽美文主角换个性别yy这个我不置可否,可这种事起码已经和原作者说,然后得到作者的授权后再继续改文才比较合适吧?
还有些说什么改文是看得起这文、只是娱乐不做商业用途的言论,我就只能手动再见了【微笑】
没写文真的不知道码字是件多么辛苦的事,看文几分钟,对我这种时速五百的渣渣来说,两千字加上卡文和查资料,往往四五个小时,还不满意还要修改。
这么用心写出来的文,就像自个的媳妇。结果有一天隔壁老王跑过来告诉我,我捧在手心疼爱的媳妇被路人甲强x了,就因为媳妇长得美,路人甲忍不住……
也是日了狗了我。
心情十分不好,我现在都没脸去见基友,毕竟基友耽美,我都无法将那些言论转给她看,无法直面我也是百合写手。
啊――纠结到现在,估计大家都睡了,那么晚安。么么哒。
☆、黄雀(修)
高台起轻风,衣衫动。
裴绯鬓角的发被吹起,露出其雪白的肌肤,和那寡淡的五官。
她目视远方,眼中波澜不起。纤长浓密得过分的睫毛在轻微地颤动,褐色的瞳孔仿佛蕴藏了一颗金阳,灼灼生光。
这……就是名垂千古的裴帅啊。
李漱盯着她的脸瞧,突然很想把真相告诉她。
不用多久后的某一天,她的阿爹会战死,她的娘亲被逼悬梁自尽,诺大一个裴府,尽皆化为焦土。
天子昏庸,朝臣懦弱,满朝文武竟无一人站出来应战。
都城被侵,朝政混乱,人心惶惶,大厦将倾。
……
这样……黑暗沉重的、大齐史上最大污点的一切,他突然很想告诉她。现在,立刻,迫不及待!
他觉得裴绯一定能做出什么!
如果可以改变历史,多好啊……
李漱的嘴唇动了动,几度开腔,刚张开口,却根本发不出一个字。
他这种奇怪的行径惹得裴绯侧目而视,轻蹙眉头地看着他,目露不解。
李漱闭上眼睛,吐了口气,英气的脸上带了些莫名的烦闷和无奈。他的表情有着难以言喻,然而最后他也只是笑了笑,指着蓝天白云,轻声道:“你瞧,起风了。怕是要变天了。”黑云压城城欲催,风起吴山雨欲来。
裴绯的眼珠子动了一下。下一秒,她转身直直看向李漱,明明神情是一样的冷淡,可李漱却感到一阵紧张。
他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小步。
无言的沉默在二人之间游荡,气氛变得僵持起来。
良久,裴绯率先敛下睫毛,移开目光。李漱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眉眼骤松。
“府中尚有要事处理,不能陪表妹一同观景,实是大憾,希望日后登门拜访时表妹不要拒绝我才是。”李漱抻了抻广袖,把褶皱的地方不着痕迹地拨平。
“暂先回府,表妹止步,无须客气。”他制止了裴绯跟过来的步伐,笑得一脸温暖,“告辞。”
裴绯负手而立,目送这个年轻的皇子远去。
脚步声渐渐沉下去了,李漱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
裴绯这才把目光重新望向假石堆旁,却发现原本该站在那里的宁青淮不见了。
她盯着石块看了许久,半晌,幽幽一叹。
&
宁青淮倚在清凉透骨的大假石上靠了一会儿,日头有些大,她感觉肌肤微微有些发烫,怕被晒黑,于是到处走动,希望能找到一处阴凉地方来休憩。
假石后是一片比人还要高的牡丹花丛。姚黄、赵粉、魏紫、欧碧,曼妙鲜艳地恣意绽放,偶有大只的黑翅镶金蝶翩翩飞起,就连空气都好似浸满了花香。
宁青淮目不转睛,眼睛都挪不开了。
她脚步轻快地穿梭在花海中,呼吸间全是花香萦绕,有黑蝶在她身旁飞来飞去,迷花了眼。宁青淮下意识伸出食指,这小东西居然很是乖觉地落在她指尖上,一动不动,只有翅膀缓慢地煽动。
黑色的蝶,衬得宁青淮的手指越发苍白脆弱,宛若精美易碎的瓷器,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她嘴角不禁带上了笑,漂亮的眸子里全是浅淡的笑意。
头顶有株花盘实在生得漂亮,宁青淮忍不住想把树枝探下来仔细瞧瞧。
枝桠被探下来的一瞬间,她的余光却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裴绯。
裴绯看起来好像有些疲惫,牡丹花开得这般艳丽,她都不曾把视线往这处望一眼,自顾自地往前走。也许是错觉,宁青淮总感觉那背影比起初见时仿佛又瘦削了几分,颇有些形只影单的脆弱。
看她方向是从上面下来的……
宁青淮顺势抬头看,一眼就看见那座高台。
登高而望兮,四海皆览。
那肯定是看见她了吧?
为何不叫住她?
宁青淮心中一动。当下脚一抬就跟了过去。
她远远地辍在后面,连呼吸声都放轻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鬼鬼祟祟的事情,冥冥之中,好像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样做或许能得到真相。
裴绯走得不紧不慢,靴子踩在鹅卵石铺成的小道上,“噔噔”作响。
幸好宁青淮穿的是绣鞋,软底的,虽说咯得难受,但好歹不曾发出声音。
左转右绕,裴绯在座拱门前停了下来。
四周都是些青竹,微风吹过,飒飒作响,掀起一阵清凉。
“跟了我许久,阁下应该出来了吧?”裴绯拢住袖子,面色冷淡。日光照在她脸上,掉进她眼里,却温暖不了她的心。
宁青淮闻言身子一僵,胸口陡然冒出一阵又一阵凉气,神色紧张了起来。
这就被发现了?!
她捏着帕子,眉头紧蹙,身子却丁点未动。
轻笑声响起。
一人从竹林中走了出来,她被当场抓包也不尴尬,仍是笑得柔弱,一副不胜体力的模样。
待瞧清这人的脸,宁青淮的眼眶下意识微微撑大。
竟是她久寻不见的贺九秋。
面对裴绯冷淡的目光,贺九秋显得格外坦荡磊落:“我只是好奇而已,毕竟你无论是出于什么立场,和皇子私会这种事,总有些让人匪夷所思的。”
“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盟友’关系……”说到这里,贺九秋露出一个讥讽的笑,她眯起眼打量裴绯,“可你在做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跟过来看看,却发现了一点更有趣的东西。”
“你说过,你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和我差不多。但是看你和三皇子的熟捻程度,没个一年两载的,恐怕不行啊……”
裴绯慢吞吞地抬起眼睛,望了她一眼,却并没有接下对方的质问,反而像是转移话题一般,面无表情地开口:“前几日的请柬,你有没有看过?”
贺九秋愣了一会:“没有。”半晌,她才错愕一笑,仿佛回过味来,道:“说到请柬,裴绯,你还真是了不起,居然能劝得老狐狸冒险替你邀请权贵……”
裴绯静静地瞅着她:“我还以为是你。”
贺九秋几乎要被气笑了:“你以为我是谁?我不过是崔大小姐的同窗好友,我哄得了崔瑶君,我还能继续哄崔氏族长那个老狐狸?!我还道是你用什么方法逼迫的呢……”她说着说着,声音却变小了。
下一秒,贺九秋的目光变得惊疑不定:“不是你?!!”
裴绯闭眼,眉间泄出几丝疲倦和无奈:“不是我。”
“我今日一来,看见这么多人,还以为你脑袋抽风了呢。”贺九秋看了裴绯一眼,见她还是那副寡欢的模样,心中就来气,“你怎么想?”
“不论如何,此事都和崔氏脱不了干系。”裴绯的表情极为平静,她顿了顿,才继续说道,“或许,是我们阴差阳错地给了他一个机会和借口。”
东宫储君、伯勇侯府、长公主府、南北国公、四阁老、营州陈氏、太河崔氏、濯广柳氏,以及各大小世家名门……
两人对视一眼,贺九秋的目光凝重,充满了忌惮与警惕;裴绯仍然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神情漠然。
她们设局为引出更多的穿越者,可有人利用了这个局,在图谋一场暗棋。
若是真做了什么,被人查了出来,这幕后之人也可把一切都推给贺九秋,或者干脆顺藤摸瓜,查到裴府。
毕竟当时裴绯和贺九秋初初相认时,并没有多大避讳,稍微用点心,就能查得出来。
虽然这种事看似是空穴来风,一般人可能不信。但若是依上面那位的多疑性情,只这点,就足够将本就不多的信任完全击溃。
这可真是好算计。
局中局,谋中谋,黄雀在后。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坐在床上就睡着了……于是四点半起床码字QAQ我真是国民好作者!
谢谢一天一渔一鱼的长评~
QAQ妹砸我可以么么□□么?感觉你就是我的精分【惊悚脸】
我又困了……可是六点半就到起床时间了,我再去眯一会儿……么么哒。
☆、推测(修)
这二人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好似沉重的鼓缒一般击打在宁青淮的心口上,闷得她两耳轰鸣,简直不敢置信。
她下意识攥紧拳头,为出席宴会而精心染就的绯色指甲陷进掌间肉里,却丁点感觉不到痛。
“与三皇子私会……”
“盟友……”
“穿越到这个世界和她相差不大……”
“宴会……崔瑶君……崔家主……”
……
宁青淮咽了口唾沫,竟觉口干舌燥起来。
与三皇子私会?
莫非是方才在那高台之上,裴绯同男人私会了?!且这男人还是尊贵无匹的天家皇子?!!
盟友……
贺姑娘和裴绯竟是盟友?!可为何两人在人前从未表现出熟捻甚至是相识的关系……
穿越到这个世界和她相差不大……
这是何意?
穿越,作何解?
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世界……到底是什么意思!
宴会……崔瑶君……贺九秋……裴绯……
这几个人的名字在她的胸膛间反复翻滚煎熬,像是要细细将它们拆开分解。
迷雾似乎淡了一点,透明了一点,她只需要再进一步,就能触碰到那个真相!
一定是有哪里疏忽了。
一定有什么联系在的。
宁青淮绞尽脑汁地回想――突然,仿佛是拨开浓雾、金阳透云而出,往日一幕突兀地定格在她脑海中――
明崇二十三年五月一十五,临仙楼中。
那是宁青淮病后第一次出门,央求了裴绯许久才得到的许可,也是在那里,她因为看不惯初雪而出言挑衅,第一次见到了贺九秋和崔瑶君。喔,对,她还遇见了广喻。
她记得,那个时候裴绯是在屋子里,直到争执结束,都未曾出来。
而且当她看见广喻、想要追上去看个仔细的时候,裴绯是异常坚决地拦住了她……
“今日崔瑶君来此,也是与他私会。”裴绯是这样说的,丝毫没提及到贺九秋,即使是后来状元楼的第二次重逢,裴绯和贺九秋的模样瞧着也不是认得的,一副平平凡凡的样子。
可现下裴绯就能够和贺九秋商量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那么必然,双方是可以托付性命的存在。
这样的关系,宁青淮不能不感到震惊。
是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让两人火速由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变成生死不弃的患难好友的?!
还是……
宁青淮的目光终于锐利起来,柔美的五官仿佛也沾染上肃杀,她皱紧眉头,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
――她们早就相识了,只不过是装作不认识。
迷惑她……或者其他人而已。
贺九秋和崔瑶君交好,就是和崔氏是一条线上的,裴绯不想暴露和她的关系,也就是不想和崔氏扯上关系。
或者说,是不想和同崔氏有牵扯的贺九秋有关系。
是不想为裴家贴上崔氏的标签么?
毕竟裴府一族荣辱皆系圣心,而圣上是最厌恶结党营私的。
这样的理由看起来充分极了,宁青淮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任何反驳点。
但她总感觉有些违和。
有哪里不对。
&
对话依然在继续。
贺九秋今日穿了身淡色穿花蝶戏衫,下身是碎花百褶罗裙,这样清雅的打扮,更衬得她眉目温婉,几可入画了。
“这么多的勋贵世家齐聚一堂,只为一个小小的曲水流觞,莫说到底有没有谋划什么,但就崔氏这份号召力,足以让那位忌惮。所以,我觉得崔氏不可能会做出这样自毁城墙的事情。”贺九秋说着,把被风吹到嘴边的鬓发轻轻别在耳后,“而且,一旦出了事,崔氏无论如何都脱不了干系。”
裴绯顺势靠在离得最近的一株青竹上。
崔宅的竹子也是都城一绝。这种竹子表面分布着大片的紫褐色斑点,形状瞧上去极像眼泪,所以被称为“泪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