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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到了约好的时间,两大筷子头各带着十几个最厉害的手下一共二十几口子人到醉仙楼赴约。你猜怎么着?”伙计看着自己的大当家不知道怎么就脑抽的卖了个关子。
“黑帮火拼?”黑眼镜喃喃自语道。
“你也脑抽啊,都说了是小三爷单挑,火什么拼啊”解雨臣嘴角抽搐了一下,看着自己的伙计说道:
“你继续”
“是,是,还是大当家的厉害,一下子就说道关键问题”伙计满脸堆着笑容道,
“两筷子头上了楼才发现,满大厅的桌子都撤了,只有吴家小三爷站在那儿等着他们。老李老赵当时就愣了,没明白小三爷唱的是哪出戏。”
“据当时在场的伙计描述,小三爷那叫一个斯文啊,白衬衫,牛仔裤,安安静静的,也不多说话,就往那儿一站,简直根本就不像盘口的老大”伙计就像亲眼看见一样咂着嘴。
解雨臣的眉梢挑了一下,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感觉就像群狼围着一只小羊。
“老李和老赵说了,小三爷,我们爷俩准备听您的,您说得对,长江后浪推前浪,我们的年纪也到了,回家安享晚年也是福分,可是手下这帮伙计有点不服,您要想号令他们,手里得拿出点真章”
伙计顿了一下,拿出说评书的劲头又开始忽悠道:
“你猜小三爷怎么说?”
“说什么?”黑眼镜和解雨臣同时向前倾了下身子,不由得问道,显然已经被伙计的话吸引住了。
“小三爷问他们,他们是准备和他群殴呢,还是准备和他单挑”
黑眼镜和解雨臣同时想到一块去了,这吴邪同志又开始犯傻了,这车轮战和群殴有区别吗?
“帅吧,大当家的”伙计一脸的神往,开始脑补各种场景,估计昨晚刚看完武侠片叶孤城和西门吹雪的决战紫禁城之巅。
“帅个屁”解雨臣恨恨的说道,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接着说”黑眼镜急着想听后边的事,催促道。
“您别急啊,那些伙计就商量了,问小三爷群殴和单挑有什么区别吗?”
“是啊,有什么区别”
“人家小三爷说了,他有个兄弟曾经跟他说,这些下斗孩子都是苦出身,让他在考虑事情的时候,要给他们留点余地。说他们并不是炮灰,他们也都是人命,他小三爷得听他兄弟的。’”解雨臣忽然想到了潘子,他知道潘子的事给吴邪刺激很大。
“所以小三爷说,他给两个选择,若是群殴,生死各安天命,就是说无论谁死了都白死。若是单挑呢,他可以不伤他们的性命,点到为止,完事后还是好兄弟”
“我靠,瞎子,我这发小儿肯定是疯了”解雨臣从座上站了起来,开始在室内走来走去。
“我说大当家,您着什么急,您看您这伙计一脸的眉飞色舞的样子,小三爷像是吃亏了吗?”黑眼镜看着解雨臣呲牙笑了,所谓关心则乱。
“嗯,我也是有些糊涂了”一拍脑袋,解雨臣又坐回了椅子里。
“就是,大当家的,您听我把话说完啊。那些伙计就商量了,虽然吴家小爷看着跟个白面书生似的,手无缚鸡之力,但毕竟是吴家的接班人,应该不会太差,况且这单挑的条件可是真诱人,怎么说都是单挑合适啊,反正累死也能累死丫的”伙计嘴里冒出句粗话,解雨臣一瞪眼,伙计吓了一跳,突然想到自己失口了。忙收敛心神接着汇报。
“于是那帮伙计要求单挑”
小三爷应了,叫人搬了两把椅子,给俩筷子头坐着观战,然后走到场子中间就不说话了。
“您知道,当时那个气氛,别提多紧张了,据说有那么一会儿,就愣没人敢上前挑战。您说这小三爷,我记得跟着老大好像还见过几次面呢,像个大学生似的,那时没觉得这么大气场啊”
今非昔比,另外两个人又同时冒出了同一个念头。
“后来有个人憋不住,出来打头阵了。你猜又怎么的,小三爷就拎着他那把两尺多长黑刀,往那人身上一捅,那伙计就倒地不动了。 “死了?他不是说不杀人吗?”解雨臣惊异道。
“没有,听后来回来的人说,小三爷的刀当时根本没出鞘,而且那伙计估计是没站稳啊,还是怎么的,别人怎么看都像是自己撞上去的。
黑眼镜脸一抽,想着,这怎么听都像点穴。
“后来吧,”伙计咽了口吐沫,接着说,“这帮伙计发现,小三爷从来不主动攻击他们,都是等他们先动手,但是说也奇怪,不管你怎么砍来砍去,你就是碰不到他,可他那把黑刀却总在你要害的地方等着你自己撞过去。于是吧,有些人呢,就说自己被小三爷的善心感动了,其实我觉得是根本晓得打不过小三爷,马上就弃暗投明了。”
“不过真有那么一些不听劝的,几个人一块儿上。”
“怎么样了”
“俩锁骨给挑了,一个胳膊没了,一个膝盖中了一刀,小三爷说他们下手太黑,给个教训,不过人都算是废了。”伙计像没看着好戏一样,略有遗憾道。
“然后就没人上了,不过他们都说,最恐怖的不是小三爷的刀,而是小三爷的笑。”
“笑?”越来越荒唐了,难道笑能杀人,解雨臣有点儿不明所以的揣测着。
“嗯,那帮伙计说,小三爷砍人的时候,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就像,就像面前站着是他媳妇似的”伙计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才好。
“你大爷的,这是什么比喻”解雨臣揉揉太阳穴,觉得头有些疼。
“大当家的,您想啊,您见过有人一边杀人一边乐的吗,是不是挺惊悚的啊”
摆摆手,解雨臣示意伙计出去吧,他得安静安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说的是吴邪吗?
作者有话要说:
☆、吴邪的传奇之点天灯
“瞎子,长沙那边的事,你怎么看”小花正皱着眉想着自己的发小儿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武力值很高嘛。
“没什么看法,不过到可以给大当家的一个建议”黑眼镜正在解雨臣书房里给花浇水。
“什么建议?”小花有些困惑。
“你们解家的事可以找小三爷帮忙”黑眼镜一边浇水,一边揪下一片已经枯黄的叶子。
“你什么意思,让他帮我打架去?”小花瞄了一眼正在浇花的那个人,反驳道。
“不用,只要宣布你和吴家现任当家的吴邪同志好得能穿一条裤子就行”
“放屁”小花破口大骂道,他和黑眼镜一向这样,当是自己人,说话很随便,
“你难道让我摆几桌,请我两哥还有霍家的人来,告诉他们,吴家小三爷打算兑现当年婚约”
“呵呵,您瞧您,激动不是,你完全可以跟小三爷在某个公众场所展现一下你俩的发小儿感情,让人知道你俩有多铁,不就行了。在别人眼里,这就是解家和吴家的联盟。”
“可是吴三省的事还挂着呢,不会弄巧成拙吧”小花有些担心。
“据我推测,小三爷应该已经有了解决的方法,即使查不到幕后的人,但是终止连锁反应应该是可以的。”黑眼镜收起喷壶,仔细的检查植物的生长情况。
“你这么肯定?”
“嗯,应该是这样的,你没觉得小三爷的变化很大吗”
小花点点头,想了片刻,忽然说道。
“我觉得新月饭店是个不错的地方,只是我这么做,会不会让人觉得我和吴邪之间有什么特殊关系,这风言风语传出去,只怕我的位置比之前会更难做一些”
“怕什么,你让大家看到小三爷来新月饭店是为了另外一个人不就行了”黑眼镜充满算计的嘿嘿一笑。
“为哑巴张?道上都知道他对哑巴张那是没说的,哑巴张以前也老是护着他,不过怎么才能让人看出来呢”小花陷入深深的思考当中。
黑眼镜看了小花一眼,走到他带着的一个旅行袋前,弯下腰,掏出一件东西,放在小花面前:
“花爷,看看这是啥?”
小花看着眼前长溜溜的东西,一头雾水的便问边解开绑东西的绳子,“是什么啊,这么神秘”
“瞎子,你从哪搞到的,这不是哑巴张的那个龙脊背吗?”小花惊诧道。
“这你不用管,反正是花了很大代价的,所以这个钱得小三爷出”
“你可真够黑的”小花砸砸嘴道。
“一般一般,反正哑巴在长白山看门呢,咱们做什么他也不知道,当然风言风语也听不到”黑眼镜的嘴角都要勾到后脑勺去了。
“这么算计我发小儿是不是有些不好啊”小花有点儿良心发现道。
“反正小三爷欠你人情,你就是明着说要他这么帮你,他也会同意的,他就这脾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瞎子,你有没有觉得吴邪好像真的对哑巴很上心呐,会不会真的…。。”小花比了个手势。
黑眼镜摇摇头,说道:
“小三爷和哑巴张都是个直的,不是那种关系,不过他们这种感情我也说不上来个为啥,或许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过我们常人所说的小腔小调的所谓爱情了。
“得了吧,哑巴张自己跑去看大门,然后跟我发小儿订了十年之约,这要不是爱情,这不是耍小三爷玩呢吗,你不知道吴邪是个实心人,他真会等十年的,开什么玩笑。”小花有些愤怒。
“人家俩的事,你操什么心,先把自己的事办利索吧”黑眼镜嘲笑道。
“我是为吴邪打抱不平”小花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将那把龙脊背收了起来。
“我猜,小三爷会很喜欢这玩意的”
其实,小花说错了,小三爷何止是喜欢,小三爷为了这把闷油瓶的黑金古刀居然点了天灯。吴家现任掌门人,吴邪同志有据可查的两次点天灯都和哑巴张有关,一次为了鬼玺,一次为了这把刀。
这更坐实了众人心中吴家小三爷和哑巴张那不同寻常的关系。吴邪并不知道,他已经被道上的人就这么的许给哑巴张了。他跳两回黄河也没用,彻底洗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点天灯
我整顿了盘口,对原有的马盘和喇嘛盘的伙计迅速做了一次大清洗,仅仅保留极其可靠和精明强悍的伙计,因为人贵在精而不再多,清洗出去的人,我放出一部分市场,给他们一条活路,人总要生活吃饭,养家糊口,我也不会把事做绝,长沙面上因此迅速的安定了下来。
通过自己盘口,我放出了一部分消息,我想知道那个梅妃墓是谁夹得喇嘛,又是通过谁倒手分销的,我问过皮包和哑姐,他俩都不知道情况。所有的信息像滴在宣纸上的墨迹一样快速的晕染开来,一环接一环向外扩展,直到有一天,我得到了一个消息,拿走那个石棺里东西的人是从香港来的。
皮包和我说,其实内地走货海外就那么几条路,也都把控在那么屈指可数的几个人手里,而这几个人专做海外的生意。
一切看起来复杂的事情,其实最后都会变得很简单。我拿闷油瓶给我的鬼玺做诱饵,利用人们金钱的欲望,层层加码,最后终于见到了那个香港人,然后我才知道,他们不是要找我三叔,其实是为找我。因为那段时间,我在日本,没人知道我的去向,他们设了局,搅得长沙天翻地覆,让我只要活着就必须回来收摊,顺便考察我是否有资格和他们合作。
我问他们,不管我三叔现在是死还是活,那个案子必须消掉,马上,因为这里还牵扯到太多另外的人。他们说,没问题,交换条件是我得跟他们去趟墨脱。
我同意了,交易是所有交易中的一部分。我之所以同意,是他们也是张家人,仅就这点来说就足以让我没什么选择,我需要了解这个谜团中的每个环节。
我们约定了去墨脱的时间,我先返回家做些准备,果然一个星期后,小花那边传来消息,对三叔的通缉取消了,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我在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我临去日本前曾经收到的那张银行卡,想了想就在电脑上用网银查了查了,输到密码时,我便的打了一个数字,我的生日,就进去了,然后我就趴在电脑上数了无数遍第一位数字后到底有多少个零,那是个很大的数字,根本不是我能挣到的,当然也不会是我二叔和三叔留给我的,如果是他们也没必要以这种方式交给我。我坐在电脑前冷静了十分钟,给我以前的一个同学打电话,他早就考上公务员去当警察了。我跟他说,我的银行卡出了些问题,想看看银行的内部监控录像,他一口答应,说没问题。
他陪着我,拿着警察局的协查令到了银行的保卫科调取我的银行卡开卡日期前一个月内的所有监控录像,我一天一天的看着,想看看录像上面有没有我熟悉的人,结果在某天录像的下午,银行都要关门的时候,一个穿连帽衫